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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摸摸毛,嚇不著


  李二陛下趕忙安慰道:“不怕不怕,父皇派人把壞蛋都抓住,砍他們的腦袋。”說著,他轉頭看了走過來的徐齊霖一眼,神情有點復雜。

  還飛毛腿,騙小孩子吧?但這都是小問題,關鍵是徐齊霖又立功了。而且,哪怕徐齊霖給皇家內庫賺了成千上萬貫的錢,也不抵救出小公主的功勞大。

  “小舅抱著我跑得象飛一樣,還說要用他的身體給我擋箭呢!”小兕子揪了揪父皇的胡子,讓他專心聽自己說話。

  嗯,不枉我家兕子叫你小舅,有這份拼死相救的心思,便足夠了。

  李二陛下轉過頭,輕輕拍了拍愛女,笑著說道:“回宮慢慢說嘛。你能安然脫險,父皇心中歡喜,今天就陪著兕子,聽你說話好不好?”

  兕子嘻嘻笑了兩聲,被李二陛下抱著往宮里走,還不忘伸手招呼徐齊霖。

  徐齊霖勉強招了招手,沒精打采地跟在后面。都是累的,連話也不想多說一句。

  雖然是有驚無險,可負責九成宮警戒防護的軍官卻肯定要受到處罰,只不過是輕重不同而已。

  九成宮內的侍衛已是如臨大敵,連關心小弟和公主安危的徐惠也只能在殿門處張望。

  徐齊霖面對阿姐關切的眼神,咧嘴一笑,表示自己啥事沒有,不用擔心。

  徐惠這才露出笑容,輕輕點了頭,徹底放下心來。

  到了大殿,徐齊霖便借故告退。至于死了多少侍衛,干掉幾個刺客,有沒有活捉,問到什么口供,這跟他已經沒有關系。

  回到住處時,徐齊霖差不多成了軟腳蝦,勉強爬上床榻一躺,連手指頭都不愿再動一下。

  ……………

  這一覺睡得,連午飯都沒吃,直到日近黃昏,徐齊霖才被叫醒。

  “徐丞——”九成宮總監與徐齊霖都是從五品的官階,可表現出的態度卻不象是平級的樣子。

  徐齊霖揉著惺忪的睡眼,有些不耐煩地問道:“有事兒嗎,張總監。”

  張總監陪著笑臉,說道:“陛下派人傳口諭,要徐丞即刻進宮。”

  徐齊霖打了個呵欠,說道:“可知陛下見召是何事?”

  張總監猶豫了一下,說道:“聽說是晉陽公主殿下突然患病,陛下已是雷霆大怒,要重重處罰失職侍衛。”

  徐齊霖愣了一下,趕忙下了床榻,腿還痛,他咧了咧嘴,說道:“我洗把臉,馬上便進宮。”

  突然患病,難道是驚嚇到了?這又是殺人,又是逃跑的,小兕子本就體弱,剛開始還看不出什么,卻已是有了誘因。

  徐齊霖這樣猜想著,卻還有點奇怪。得病了有御醫,干嘛這么著急叫自己去呢?

  稍微洗漱清醒了一下,徐齊霖便趕去九成宮。宮室管理監不在宮內,但卻離得很近。宮門處的侍衛顯是已得了諭旨,連檢查都沒有,便放徐齊霖入宮。

  在宮人的引領下,徐齊霖直接來到了梳妝樓,便是兩位小公主居住的宮室。

  正殿里,李二陛下、徐惠,還有幾位嬪妃都在。不管是裝的,還是真擔心,眾人都是臉色陰郁,憂心忡忡的樣子。

  “微臣見過陛下。”徐齊霖上前施禮。

  李二陛下抬頭看了一眼,揮了揮手,沉聲道:“免禮。”

  徐齊霖趕忙問道:“聽聞公主殿下患病,不知——”

  李二陛下緩緩說道:“御醫診斷是驚嚇所致,已經按方服了藥,卻還未見好轉。朕已派人去玄都觀請有修為的道長來,為兕子畫符禁禳。”

  嗯,還是你們皇家人嬌貴,請什么道士畫符念咒?要是尋常百姓家的孩童,有的是土辦法。

  徐齊霖沉吟了一下,說道:“微臣可否看看公主殿下?”

  李二陛下點了點頭,起身道:“召你來便是讓兕子見見,也好安心。她昏昏沉沉的,還招呼你當心弓箭呢!”

  俺外甥女這么好啊?徐齊霖微微抿了下嘴角,隨著李二陛下進了內殿。

  晉陽公主躺在床榻上,蓋著一床錦被,小臉兒紅紅的,顯是有些發燒。呼吸有些急促,嘴唇不時輕輕翕動,好象是口渴,又似乎在喃喃地說著什么。

  新城小公舉坐在姐姐身旁,小臉上滿是關切。看見徐齊霖過來,勉強咧嘴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

  既知是驚嚇,徐齊霖便暗自發動“拘魂令”,卻不是馬上拘來,而是探悉小公舉的三魂七魄是否都在。

  拘魂牌發出信息,小公主的覺魂松動離位,雖未離體,但仍可念咒拘來。

  徐齊霖在意識里再次發出探詢,如何能使覺魂歸位?是否只有拘來再那個吹入一個辦法。

  得到回應后,徐齊霖眨巴著眼睛想了想,躬身對李二陛下說道:“既是孩童受驚,家師倒是傳了個法門。陛下,可否容微臣一試?”

  李二陛下愣了一下,隨即便點頭應允,“治這驚嚇之癥,憑陸道長的修為,自是手到病除。朕也沒想到,他還傳了你。”說著,擺了下手,示意徐齊霖上前醫治。

  徐齊霖走上前去,發動拘魂令,右手成劍指,將令牌的能量聚于指端,在兕子的額頭眉心順時針畫圓。

  等他感覺到劍指指端似有物聚集后,馬上用力向下一點,正指在兕子的眉心處。

  其實這樣也就引魂歸位了,但徐齊霖覺得念個咒啥的才更象回事,便又用手捋兕子的頭發,揪她的耳朵,口中念念有辭道:“摸摸毛兒,嚇不著;揪揪耳兒,嚇一會兒。”

  李二陛下簡直是目瞪口呆了,這是啥瞇咒語,不象有修為的道家施咒,倒象個老婆婆在嘀咕念叨。

  新城也是瞪大了眼睛,疑惑又新奇,瞅瞅煞有介事的小舅,又看看昏沉中的姐姐。

  徐齊霖念叨完畢,稍微退開兩步,一轉頭正對上李二陛下愕然的注視。他嘿嘿干笑了兩聲,說道:“家師就是這么教的,說是對小孩子很靈驗的。”

  李二陛下干咽了口唾沫,有心斥責又覺得是對得道高人不敬,硬生生閉上了嘴巴。

  “摸摸毛兒,嚇不著;揪揪耳兒,嚇一會兒。”小新城突然探過身去,學著徐齊霖的樣子,摸摸姐姐的頭發,又揪揪姐姐的耳朵。

  一遍說完再來一遍,小新城很是執著,既是關愛姐姐,也顯出對小舅的信任。

  看著小家伙認真的樣子,李二陛下心中一暖,姐妹情深的情景,讓他一點脾氣也沒有。

  擺了擺手,李二陛下示意徐齊霖隨他退出內殿。

  徐齊霖覺得自己已經完成任務,魂已歸位,小兕子一覺睡醒也就好得七七八八。又沒有什么傷筋動骨,明天差不多也就完全如常了。

  而說到叫魂兒,徐齊霖的口訣還真不是瞎掰的,而是偶爾從一個老太太那兒偷學的。

  如何補救驚嚇所造成的失魂落魄、魂不附體,不僅中醫有祝由科,民間也有一些通用的辦法,會念叨一些類似咒語來叫魂。

  盡管很多人視之為封建迷信,但老祖宗留下的東西還是很管用的。有時候吃藥都無效,叫叫魂兒,它就能好。

  李二陛下心情沉重,走得也很慢,快到殿門時還擔心不舍地回頭張望。

  “姐姐——”新城突然發出驚喜的叫聲,惹得李二陛下和徐齊霖都忙著轉頭去看。

  已經喝下了安神退熱的藥湯,又昏昏沉沉睡了很長時間,魂魄一歸位,被小新城又捋頭發又揪耳朵,兕子便幽幽醒轉過來。

  緩緩眨著眼睛,由渾濁到清明,兕子雖還覺得無力,但卻已經基本脫離了昏沉的狀態。

  看著小妹滿臉驚喜,還有那睜得大大的眼睛,兕子慢慢抿起嘴角,露出了笑意,輕聲說道:“小幺,揪我耳朵干嘛?”

  新城不由得咯咯笑了起來,拍著小手,歡快地叫道:“真靈呀,真靈呀,小舅的咒語真靈呀!我還以為是鬧著玩兒呢!”

  這孩子,瞎說啥大實話。剛才那么賣力,原來只是好玩兒嘛?

  兕子的目光一轉,便看見了父皇那張笑得老懷大慰的胡子臉,不禁也笑著回應,開口叫道:“父皇。”

  “好,好。”李二陛下坐在床榻前,連連點頭,說道:“兕子還感覺哪里不舒服,父皇再傳御醫來診治。”

  兕子搖了搖頭,說道:“只是覺得身上無力,倒不是昏沉的難受。嗯,我不想喝那苦藥湯。”

  “只診脈,不喝苦藥。”李二陛下趕忙哄著,“若無大礙,父皇也放心了。”

  兕子懂事兒地不再拒絕,李二陛下一起身,她便看到了小舅,沖著她點頭微笑呢!

  “剛剛睡得昏沉,好象還讓小舅抱著,忽高忽低地奔跑呢!”兕子咧嘴笑著。

  徐齊霖挑了下眉毛,笑道:“小舅是飛毛腿嘛,跑得比奔馬還快,竄得比猴子還高。”

  兕子笑著輕輕點頭,臉上露出疲憊的神情。

  徐齊霖說道:“公主殿下多休息,養足精神和力氣,明天這病就全好了。我又想出了一樣好吃的,今天讓廚房準備著,明天就做給你吃哈。”

  “好,我就愛吃小舅琢磨出來的吃食。”兕子舔了下嘴唇,還真覺得有些饑餓。

  徐齊霖施禮告退,出了內殿,和阿姐交換了下眼神,微微含笑的神態也說明公主無礙,讓阿姐放心。

  新城腳跟腳地溜了出來,徐齊霖剛出了大殿,她便緊跑幾步,伸手去拉小舅的衣袖,嘴里叫著,“小舅,小舅,我的小鳥兒不聽話呢!”

  徐齊霖無奈停步,這粘人的小丫頭,怎么也得打發樂呵了不是。

  ……………

  叫花雞,水煮菜心;

  紅燒獅子頭,黃瓜拌菠菜;

  露天燒烤,肉、魚、蔬菜,葷素都有。

  連著三天,徐齊霖幾乎成了總廚,指揮著御廚房的一干人等,給兩位小公舉,還有李二陛下和阿姐,奉上了不重樣兒且搭配合理的美食。

  不光是兕子和新城吃得連連叫好,連李二陛下和徐惠都算是開了眼界。食材并不稀罕昂貴,但做出的味道卻令人食指大動,比之前的皇家御膳還要強上很多。

  “齊霖便是做個廚子,也能聲名大噪啊!”李二陛下有滋有味地吃著經過徐齊霖改進過的“酥山”,不掩贊賞地夸獎道。

  所謂“酥山”,便是唐朝版的冰淇淋,最底層是冰,上面覆蓋著奶油、酥油,還要插上花朵、彩樹等裝飾品。徐齊霖的改進版則更加柔軟,口味更佳。

  可這贊賞聽到徐惠耳中便不是那個意思了,自家小弟咋能去當廚子,現在已是五品官身,按年齡算,以后出將入相也不稀奇呀!

  “齊霖還是年紀小,耽于旁務。”徐惠拈著小勺舀起雪白的奶油,說道:“但由小見大,他做什么象什么,能把一種事物琢磨到極致。有這種精神和態度,什么工作又能做不好呢?”

  李二陛下呵呵一笑,說道:“愛妃所言甚是。朕亦沒有貶斥之意,只是由感而發。”

  徐惠笑道:“臣妾亦沒有埋怨陛下之意,只是以事論事而已。”

  “只是兕子和新城甚為不舍。”李二陛下苦笑了一聲,說道:“罷了,只讓齊霖哄好她們再脫身吧!”

  徐惠沉吟了一下,說道:“齊霖想必能哄好兩位公主殿下。這里離長安又不算遠,書信來往,也是方便。”

  說著,徐惠起身,拿過一個木盒,笑道:“臣妾向齊霖借了陸羽道長的手跡《靜心咒》,陛下要一起觀看嘛?”

  哦,李二陛下立時來了興致,說道:“既是陸羽道長的手跡,朕是一定要拜讀揣摩的。”

  徐惠打開木盒,小心地拿出一卷紙,在書案上緩緩展開。李二陛下也走過來,雙目凝視。

  只是露出了一兩行字跡,李二陛下和徐惠便不約而同地驚咦一聲。

  “這也是楷書?!”徐惠眼睛睜大,看了李二陛下一眼,問詢的意思明顯。

  李二陛下仔細端詳,頜首道:“是楷書,但卻溶匯新意,可謂獨樹一幟。愛妃小心展開,莫要污損了此手跡。”

  徐惠應了一聲,愈發小心地展開紙卷,嘴里緩緩誦念:“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猶定、神怡氣靜!虛空甯宓、渾然無物!無有相生、難以相成!份與物忘、同乎混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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