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破窯洞飛出了金鳳凰(求訂閱)
PS:訂閱慘淡,求訂閱:(((
—————————
三塊錢一頓的豆花飯,無限續(xù)干飯續(xù)冷茶,你還想吹空調(diào),坐雅間,那就有點“不知好歹”了。幾人圍坐的小方桌擺在了人行道上的風(fēng)景樹下,身后還有一把撐開的綠色遮陽傘,所以,盡管外面驕陽似火,光線毒辣,躲在樹蔭和遮陽傘下的五人,卻也不覺得太過難受。
不久,五人要的豆花飯被服務(wù)員麻利的端了上來。辛勞了一上午,起碼出了半斤汗的五人隨即端起飯碗,夾坨打閃閃的白嫩豆花,沾著紅白相間的麻辣作料開整,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人一旦餓急,吃狗屎都香,普普通通,高端人士看不起的豆花飯對幾個干了“體力活”的家伙來說,此時,吃起來卻是鮮香麻辣,美味無比,一點也不比集團食堂內(nèi)五元一份,有肉有菜有湯的“白領(lǐng)午餐”遜色多少。
一頓風(fēng)卷云殘,狼吞虎咽,起碼一氣干掉了大半碗干飯后,腹間洶涌的餓意這才去掉了不少。
然后,五人才開始有時間吹牛打屁,一個二個,除開王起,無不義憤填胸,嫉惡如仇的批判起以王儉超為首的一群進出口公司的“好色之徒”來。
王起坐在一邊,并不參與四人的嘴炮,只是樂呵的聽著,最多附和兩句“是有點過分”,“是要不得”這類的,不痛不癢的話。他雖然也感覺王儉超這狗日的是有些貪得無厭,但對方畢竟跟他同一寢室,以后也同一公司,甚至有可能分在同一部門,抬頭不見低頭見,都還沒開始共事,就事先把人給得罪了,實在不是智者所為。
再說,即便王儉超真是一個得隴望蜀的渣男,只要對方不去碰蘇靜嫻和張琴這兩位跟他有關(guān)系的人,那也不干他什么事——現(xiàn)在都什么時代了?自由戀愛,公平競爭好不好?只要你情我愿,王儉超哪怕把他女友,馬秋榕和對方現(xiàn)想打主意的“米脂婆姨”,全扔一床上大被同眠,那也是他的本事!王起即使嘴上討伐幾句,過幾句嘴癮,心頭卻還是要佩服對方的好手段,豎一豎大拇指。
這個,就像他佩服柳青一樣。
柳青這“花花公子”,盡管用情不專,辜負了他心目中的女神,在跟打蘇靜嫻交往之前,更是換女如換衣,然后被他“鄙視”和“看不起”,但有時候捫心自問,王起便覺得自己并非真正的“鄙視”和“看不起”柳青,深層次的原因,其實是無比羨慕對方卻又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不能像對方那么瀟灑,縱橫花叢,遍閱群花!
是的,他就是他媽的羨慕和嫉妒,而非什么鄙視和看不起!
本質(zhì)上,他就跟現(xiàn)在社會上那些“大罵貪官”,“詛咒富人”,但心頭卻無比向往之的窮人一樣。如果給這些人一個當(dāng)官和變富的機會,怕是立馬要改弦更張,改旗易幟,跑得比狗都還要快。
有時候,王起便感覺自己跟社會上的很多他“看不起,內(nèi)心鄙視”的人一樣,只是程度有所不同。他現(xiàn)在還能夠堅持一些所謂的“做人底線”,保有一些蘇靜嫻眼中的“善良本色”,很可能不是因為他的操守有多高,而是因為讓他背叛的砝碼不夠。
所以,只要價碼合適,王起覺得,自己也是有可能被收買然后改變自己的三觀——心頭不變,嘴和身體也要跟著改變。
比如,蘇靜嫻如果以成為他女朋友為條件讓他干些不違法,但違反社會公序良俗,有失道德的事,他恐怕是拒絕不了的。
又比如,如果小老板葉龜年以把藍芳那尤物賞給他作為條件,讓他成為自己馬仔在不作奸犯科的前提下使喚兩年,他一咬牙,一橫心,說不定也就同意了。
王起十分明白自己身上的優(yōu)點和缺點,他固然在金錢和權(quán)力上沒太大的y欲望,一般人用這兩樣,除非開個難以拒絕的天價,否則也收買不了他。
然而,對方若一旦使用“美人計”,用美色來誘惑他去對抗男性的本能,那就很不好說了。
所以,正因為如此,對于王儉超,柳青這些在美色上“貪得無厭”之人,只要合理合法,不整灌酒下藥這些歪門邪道,他其實并不太過討厭,也很難像“找女人很困難”的尤漁,李爽和周江等人一樣,打心底的去排斥。
某種程度上說,他其實跟王儉超,柳青是一路貨色,只不過到目前為止,他還處于蟄伏期,沒把自己的獠牙彈出來而已。等他嘗過了女人真正的滋味,像王儉超,柳青一樣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男人,說不定比這兩人還要不堪,還要貪婪也有可能。
對此,他可不敢對他自己的人性和這方面的定力打什么包票。
王起經(jīng)常在心頭搞一些按古話說叫“一日三省吾身”,按現(xiàn)代術(shù)語則叫“批判和自我批判”的把戲。他不僅批評他人,批判社會,還經(jīng)常批判自我。他覺得,這兩者缺一不可。
批判社會,是為了使社會進步,使其變得更加文明,更加宜居,更加適合子孫后代居住和生存。
批判自我,則是為了認清自己的缺點,有則改之無則加勉,算是一種自我的鞭策。
所以,兩種批判,缺少了任何一種都不行。
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才是完整的,能夠頂天立地,威武不屈的人格!
————————————
就在四人罵罵咧咧,眾口一詞的討伐王儉超等人的時候,陪著四人偶爾哼哼哈哈,附和兩句的王起突然一愣,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從對面的走來的一群藍領(lǐng)女工。
更為準(zhǔn)確的說,是走在三個女工中間的那個身材苗條,模樣清純,按照周江的形容,猶如“一朵空谷幽蘭”的女孩兒。
在王起這對鑒賞精度極高的火眼金睛的掃描下,一個又一個的數(shù)據(jù)飛速的闖入他的腦海:
身高之間;
體重75到80斤之間——呃,以她的身高來說有些過于瘦弱了;
長發(fā),發(fā)質(zhì)柔順,但卻有些偏黃,一副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
皮膚白皙,細膩,幾乎跟他那位俏師姐,以及以膚白見長的張琴都有一拼了,在金燦燦的陽光下,發(fā)散著如玉石一樣的光芒;
臉盤很小,最多一巴掌大,像一顆放大了無數(shù)倍的瓜子,五官精致,秀美,褐色的丹鳳眼,長長的眼睫毛,筆挺秀氣的小瓊鼻下,只一個紅潤的櫻桃般的紅小嘴。
最后是身材,呃,跟上面幾樣相比,這個就不太突出了,只能用一個“纖細柔美”來形容,目前還談不上什么“婀娜多姿”,“前凸后翹”。
這個當(dāng)然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畢竟,這女娃據(jù)說今年才只有十六歲,放在學(xué)校,也才讀高一。
至于對方那身普普通通,毫無特色,顯得肥大、丑陋的灰色工裝,在那張精致秀氣,白皙如玉的俏臉下,直接被王起給無視了,不予考察。
身高,體重,頭發(fā),皮膚,相貌……一個一個的考察點,飛速被王起的雷達探頭似的眼睛觀察,記錄,并自動評價。
最后,等所有一系列指標(biāo)都一一觀察完畢后,王起直接得出綜合性結(jié)論:
“我靠!破窯洞還真飛出了金鳳凰?”感到震驚的王起禁不住低聲“靠”了一句。
他對陜北的認識,全都來自于路遙的幾本鄉(xiāng)土小說,里面的男女主角,配角,隊長,村長,鄉(xiāng)長,縣長,包括地高官(相當(dāng)于地級市市高官)全都住的是窯洞。
仿佛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宛若精靈一樣的江珊既然來自于陜西榆林米脂0縣,在王起的想象中,一家人自然就是住窯洞了。
而她,便是從窯洞中飛出來的金鳳凰。
王起的第一個念頭是“破窯洞還真飛出了金鳳凰”,第二個念頭卻馬上成了:
如此“晶瑩剔透,鄰家有女還要長”的美女,如果不收起來金屋藏嬌,慢慢養(yǎng)成,那實在是暴殄天物,可惜之極。
他倒是渾然忘了前不久自己還在心頭批判王儉超的“十惡不赦”,“毫無人性”,“連十六歲的小妹妹都不放過”。
所以,人吶,總是說別人容易,說自己難。
(https://www.dzxsw.cc/book/70636/3845330.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