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姓江名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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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第三次打鈴休息的時候,周江果然連一秒鐘都舍不得耽擱,跟王起打了聲招呼后,立刻馬不停蹄,飛一般的跑向了隔壁的二廠,去“鑒美”去了。
十分鐘后,周江趕在上線前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王起頓時打趣:
“喂,阿江,看到小美女沒有?是不是什么大美女?”
“唉,別提了!估計是打望的太多,把人家小美女給嚇跑嘍。我跑去二廠質檢部的時候,外面圍了一圈東張西望,裝模作樣的人,但根本就沒有小美女的身影,估計是去哪個旮旯犄角躲著了。”周江嘆了口氣,一臉遺憾的道,但他的一對小眼睛很快又大放光芒,嘿嘿一笑的繼續道,“嘿嘿,七哥,這次雖然沒能打到望,但也不是全無收獲。我碰到了在二廠實習的好幾個員工,都指天發誓的告訴我說,那小美女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美女!而且是沒化妝的純天然素顏美女,絕非人造!什么瓜子臉,丹鳳眼,什么小瓊鼻,櫻桃嘴……一個二個,全都說得有鼻子有眼,哈喇子直流。所以,七哥,這次應該是真的,李爽和尤漁并未夸大其詞!
但王起還是不怎么信。
原因還是同一個原因:
不太信這幫沒怎么見過女人的理工男的眼光。如果現在是王儉超對他說這番話,他大概就信了。因為那狗日的是來自于美女如云的江外,平時“見多識廣”,眼光自然就變得挑剔,像王起一樣,平時班上就有張琴這種小系花,又經常跟柳青的女友蘇靜嫻這種大;ɑ煸谝黄穑粋小家碧玉,一個端莊大氣,兩種風格都有了,一般的美女,又哪能入他的法眼?
不過,話雖如此,對于周江的積極性還是不能打擊的。王起點了點頭,說:
“既然大家都說好,那可能是真的好了——這很好噻,阿江,那還有什么好說的,抓緊機會去追呀?讓你去追于文麗這種人,你心頭估計會有壓力,對方見多識廣,也不定瞧你得上。但追那個質檢小美女就不一樣了,十七八歲,那最多就是初中畢業,沒什么文化,干的還是又臟又累一線的活,藍領工人一個。而你嘛,大學本科畢業,出來就是吹空調,坐辦公室,只要努力,以后也算前途可期。各方面,你都不差,配她小美女綽綽有余。所以,趁其他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趕緊下手,莫錯失了良機……”王起開始慫恿周江。
周江“嘿嘿”一笑,摸了摸后腦勺,一臉一副心思被人看穿的樣子,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小聲囁嚅:
“嘿嘿,說實話,七哥,不怕你笑,我……我也是這么想滴!如果那小美女性格好,心地善,愿意跟我,她就是不上班,我哪怕吃糠咽菜,都愿意把她養起來。到時候,我主外,她主內,死命的干幾年存筆錢在江城首付個安身立命的小房子,然后結婚,過幾年再生個胖娃娃,我們一家人絕對幸福死!”說完,周江的臉上便充滿了猶如得了老年癡呆似的忘我的憧憬。
“哈哈,夢想很豐滿,平凡中見偉大。為了你的小美女,房子和孩子,加油努力吧,小伙子!”王起聽了周江的白日夢,哈哈一樂,走上去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心頭卻直癟嘴,不以為然的想:
“性格好,善良,還漂亮——尼瑪,這種人還輪得到你?產線組長,車間主任,質檢部長,甚至廠長……這些近水樓臺的一個二個,難道眼睛都瞎了,還給你留著?”
但做夢,做白日夢是每個人的“天賦人權”,王起盡管覺得周江的夢想完全不切實際,除非像每天研究彩票的李爽哪天突然中個五百萬,不然毫無操作的可能性,但作為同事和朋友,他不能說真話打擊,只能違心的去鼓勵。
一個男人的成熟,就是從一個一個的失敗中看清現實,認清自己,然后咽著苦果,含著眼淚,一步一步成長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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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好多年沒使用過的,幾乎可以媲美自己巔峰學習時的巔峰狀態,通過兩天全情投入的實習裝機,不恥下問,外加第二天拿著中英文對照帶簡圖的手冊強化學習和記憶,在第二天實習結束的時候,王起已經基本上能夠將一臺125cc發動機的所有零部件的中英文名稱全部記下,對每個零件在發動機的位置以及發揮的功用,他也基本上了如指掌。
而裝配發動機,在流水線幾十個工位上站了兩天,親手裝了四五十臺發動機后,王起感覺只要給他一臺發動機的所有零件,他也有差不多八成的把握把所有的零件給復原回去。
自然,他的這些所謂掌握,是在大量的死記硬背的參與下才得以完成的。
而且即使他能夠把一堆散件復原,復原后的發動機能否正常工作,上臺架進行測試時,怠速,功率,油耗,尾氣……等指標能否達標合格,沒試驗過他也不知道。
所以,接下來的四天,王起感覺自己也不能“刀槍入庫,馬放南山”的自我輕松,他還是需要嚴格要求自己,多流幾天臭汗,對已學到的知識和技能熟練和鞏固,爭取早日內化成他自己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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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收班回家的途中,擠在猶如沙丁魚罐頭般,潮濕悶熱的老式公交車中,原來一上車,便瞌睡兮兮,精神萎靡的男女今天卻有點不同,一個二個,全都精神亢奮,七嘴八舌的議論著二廠質檢部的那個“廠花”,八卦對方的長相,以及各種道聽途說,沒什么可行度的身世傳聞。
這不僅讓王起也有些好奇起來,尤其是在聽到兩個江外的男生也全都興致勃勃,唾沫翻飛的談論著那位廠花的“天生麗質”和“花容月貌”時,他的好奇心頓時高漲了一大截,從“有些好奇”,變成了“大為好奇”。
“靠!莫非二廠那又老又破的山窩窩還真藏著一只金鳳凰不成?”感覺自己這次似乎看走眼了的王起不由心頭一“靠”,頗有點“馬前失蹄”,“一個人終究會倒在自己對世界固有的經驗和認知上”的意味。
因為沒見過,他也就沒有什么發言權,所以,跟著公交一路搖擺回家的路上,他便只聽不說,耐心的聽著眾男女對二廠“廠花”的各種議論跟傳說。
傳說,這“廠花”姓江名珊,叫江珊,陜西米脂人,去年初中畢業,今年也才十六歲。畢業沒多久,就被她姐姐喊到宗鑫來打工了。因為她姐姐和姐哥都在宗鑫集團上班,她姐姐在一廠當一個庫管員,姐夫在二廠質檢部的完檢組當完檢員。江珊自己,和她姐夫一樣,都在二廠質檢部,只不過她在更為輕松,沒那么臟,也沒那么累的資料組當了一名資料統計員……
有關廠花江珊的各種小道消息,一路上,便如流水一般流進了王起的耳中,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聽這些家伙說得有眉有眼,頭頭是道,應該也有幾分可信度。
王起以前在看陜北作家路遙的小說時,其中有一句當地流傳甚廣的民諺讓他印象深刻,現在還記憶猶新,那便是“米脂的婆姨綏德的漢”。如果那江珊真來自于陜西米脂,那成為美女的可能性還真不!
“但這些狗日的家伙,一個二個,鼻子也太他媽靈了吧?這才多長時間啊,就把人家的年齡,老家,老姐和姐夫,祖宗十八代的信息給打聽出來了,難道這叫江珊的‘米脂婆姨’真的有這么大的魅力?”聽著耳邊一句緊接一句的亢奮的議論,王起在心頭腹誹不已。
但與此同時,他的心頭也不禁生出了一種去打望一眼“米脂婆姨”的較為強烈的沖動。
他這輩子,見過的美女不少,但基本上都來自于蜀地和江城,盡管這兩地自古以來就是出美女的地方,但看久了,看了十幾二十年也不免有些“審美疲勞”。他目前還沒見過傳說中的“米脂婆姨”。如果有近在眼前的機會,有空的時候,倒不妨去見識一番,看看北地的美女倒地有怎樣的一番風情。
當然,他的目的也只是見識見識,打打望,過過眼癮,像周江那樣的白日夢,他是不會去做的。倒不是說他擔心自己追不上,只是感覺一個十六歲的“花季小妹妹”,一個二十二歲,大學都畢業了的“大哥哥”,走在一起,實在是有點不搭調。
而且,王起理智的覺得,找對象,金錢地位無需考慮太多,但文化和三觀卻不得不慎重考慮。兩人待在一起要有共同的語言,基本見識和知識層次不能差得太多。不然,勉強在一起,除了干那事,就再也沒事可干,沒天可聊,久而久之,那也太過無趣。他畢竟是在找人生伴侶,而不是找一個伺候自己的俏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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