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打他,我還怕臟了我手!
就在鄧琳曉趕去五中校園時,周昊已經(jīng)來到了江家。在江家父女的陪同下來到了別墅二樓的一間臥室,
臥室豪華大床上躺著一個青年,青年身上蓋著被子,只露出一張臉出來,二十出頭的年紀,從臉部輪廓來看還算英俊,但一臉的虛弱之態(tài),臉色卻不是病態(tài)般的那種蒼白,卻是黝黑一片,黑中發(fā)紫,
那臉色看上去就像是影視劇中的包青天,不過很顯然這青年不是天生的黝黑膚色,而是病態(tài)的。
青年閉著雙眼,氣若游絲,感覺到有人來,努力地睜開雙眼,想張口講話,但氣若游絲,連講話的力氣都沒有,從表情上看他無比的痛苦,似乎是生不如死。
“這便是我那犬子江益洋……”江海山指著那青年對周昊介紹說道。
周昊點點頭,上前兩步,走到床邊,盯著江益洋的臉仔細打量,發(fā)現(xiàn)他一張臉不但黑中發(fā)紫,且汗毛孔中的毛發(fā)特別長,且一個汗毛孔中不光只有汗毛,還長出了一根長長地類似汗毛一樣的黑色毛發(fā),看上去無比的惡心,看上去就像是影視劇中的孫悟空。
說實話不要說是周昊,即便是江海山和江一蝶,都不愿意多看江益洋那張臉,因為看過后會一天沒有食欲。
看著那張詭異且讓人惡心的臉,周昊臉色也是微微一變,并沒有開口,
江海山見周昊好一會沒有開口中,這時也有點急了,便問道“周先生,能看出是什么病嗎?”
周昊從江益洋臉收回目光,篤定地道“得罪人了吧?”
他的話讓江家父女都是一愣,周昊的回答,與江海山的提問,風(fēng)馬牛不相及呀,
江海山問的是什么病,周昊答的卻是江湖仇怨。
見父女倆愣住,不明所以,一臉茫然。周昊掃了父女倆一眼,又問道“哎?你們請的那個馮教授,他說是什么病……?”
聞言江家父女都是臉色羞慚,江海山黯然搖頭道“唉,別提了,那個馮教授,也是束手無策,不過他倒是提過,說益洋多半是中了某種毒素,他說他回去以后會請教他在哈佛醫(yī)學(xué)院的老師……”
周昊聞言不屑地冷笑一下,道“你兒子的確是中了毒,不過這不是普通的毒素,別說是哈佛醫(yī)學(xué)院的老師,他就是把他的師祖從墳?zāi)怪邪浅鰜硪矝]辦法……”
聽了這話,江海山父女不由色變,因為聽周昊這意思,似乎江益洋身上這毒很難解,似乎是沒得治了。
“那……犬子身上中的到底是什么毒?”江海山急切問道。“還有沒有得治?”
“是蠱毒……”周昊道。
蠱毒?!
江家父女聞言都是大驚失色,蠱毒對他們來說,就像傳說一樣的神秘,本以為距離他們很遙遠,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接觸到,卻不曾自己的親人就中了這種毒。
他們自然是聽說過蠱毒的可怕與難解,而且普通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地中這種毒的,所以現(xiàn)在他們也明白了剛才周昊所說的話,江益洋或者是江家,多半是得罪什么人了,否則何至于下如此毒手!
同時他們也意識到方才周昊不是放大話,蠱毒對于醫(yī)學(xué)界來說是無解的,馮教授在哈佛醫(yī)學(xué)院的老師也沒辦法,一般來說只能是下毒之人才能解,所以這時也忐忑不安起來,江海山急道“周先生,可有得治?!”
“有治……”周昊淡淡道,聲調(diào)慢悠悠的,很輕松的樣子。
周昊慢悠悠的樣子與父親急切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時候江一蝶有一種想暴揍周昊的沖動,
事實上她與父親的心情一樣,也是焦急萬分,這時便忍不住問道“怎么治?”
“很簡單,只需兩巴掌!”周昊淡淡道。
周昊的話讓父女倆苦笑不得,以為他是開玩笑,
江一蝶忍不住道“周先生,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開玩笑……”
“我從來不開玩笑……”周昊目光轉(zhuǎn)向江一蝶,白了她一眼,“你哪只耳朵聽出我是開玩笑。”
父女倆相信哈佛醫(yī)學(xué)院的院士對蠱毒無解,但是也不相信周昊所說的兩巴掌呀,
別說是蠱毒,就是最普通的感冒病毒,兩巴掌也不能解決呀,這周昊如果要不是開玩笑,分明就是在戲弄人嘛。
江海山臉色陰沉,沉默不語。
他兒子已經(jīng)病成了這樣,無比痛苦,他不希望別人再羞辱他。
江一蝶毫不客氣地道“周昊,你要是心里對我們還有氣。就沖我們?nèi)霭桑荒闵任覂砂驼啤?br />
“蠱毒在你哥哥的臉上,我扇你,能把你哥哥的病治好嗎?”周昊瞪了江一蝶一眼道。
“周昊,你跟我哥是不是早就認識,你們之間,有過節(jié)嗎?”江一蝶反問。
周昊瞪眼反問道“你以為我很想抽你哥是吧,抽他,我還怕臟了我的手呢……”
“你……”江一蝶又要發(fā)飆。
卻被江海山給攔住,他斷喝道“一蝶,不得無禮,”
然后,江海山對周昊抱了抱拳“周先生,反正我把益洋交給你了,你想怎么治都可以……”
江海山說這話時態(tài)度雖然恭謹,但語氣里明顯夾帶了幾分的不悅,今天如果周昊能把兒子的病治好,那他就是江家的恩人,
但如果治不好,他斷不會輕易罷休的,因為他的女兒和兒子,先后都遭受到了屈辱,包括他這張老臉,也像是被抽了兩記耳光似的。顏面無存。
“嗯,家里有沒有人參含片,給你兒子含一片,”周昊道。
“有,有……”江海山見周昊并不是兩巴掌那么簡單,便鄭重起來,說著趕緊去取,很快便取來了,
“給他含上,讓他含一會,”周昊交代道。
江海山照做,將人參含片給兒子含上,這時周昊又交代江一蝶,“你去找一個盆來,里面接些水,”
江一蝶見周昊不是兩巴掌那么簡單,也趕緊照做,很快她便將一個盛了半盆水的水盆放在了床邊,
“好了,把你兒子扶坐起來,”周昊對江海山吩咐道。“讓你兒子的臉,對著水盆。”
江海山聞言趕緊坐到床上,將兒子扶坐起來,將兒了的臉扳側(cè)過來,對準了水盆,
才剛剛做完這些,周昊猛地伸出手,啪啪兩下,分別抽在了江益洋的左右臉頰上面,
在抽完的一霎那,江益洋的立即嘔吐,哇地一下,嘴里猛地噴出一大堆的黏糊狀黑色穢物出來,連帶著那片人參含片,一起噴了出來,
最終噴在了那水盆當中,穢物很快便暈染開來,顯出小如蛆蟲的蟲子,紫黑色,尾部還拖著一條長長地尾巴,像是人的汗毛一樣,觸目驚心,讓人作嘔。
江海山父女看到后,忍不住一陣的惡心,江海山捂住了嘴,極力忍住,江一蝶直接就嘔吐起來。
“啊,吁……好舒服呀……”這時,那吐出蠱蟲穢物的江益洋,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說了一句話,
這句話發(fā)自本能,發(fā)自肺腑,發(fā)自靈魂深處,折磨了他半個月的東西,此時,讓他死去活來幾百次的東西,終于排出,他感覺像是解脫了一般,哪怕死了也值了。
“啊,益洋,你,你好了?……”江海山驚喜大叫了一聲問道,目光緊盯著兒子,看他是何反應(yīng)。
這時只見,兒子一張紫黑的臉膛,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來的膚色。
江益洋虛弱地點點頭,顯出輕松之態(tài)。
江海山見狀喜開顏笑,一臉激動,不過這時候沒有去查看兒子,而是向周昊深深一躬,懇切地道“多謝周先生救命之恩,”
說著,江海山已經(jīng)感激涕零。
這時,江一蝶也停止了嘔吐,抬頭看了一眼哥哥,見哥哥病去,長長松了一口中氣,心中也是欣慰,然后目光轉(zhuǎn)向了周昊,臉上顯出幾分欣賞與感激之色,開口道謝。“多謝周先生救我哥哥。”
周昊不理會,只是甩了甩手,將手上噴到的一點穢物給甩掉,皺眉道“我都說了,打他會臟了我的手,結(jié)果還是臟了……”
周昊的話,江海山父女聽到這話,苦笑不得。
原來人家周昊是這意思,這話一點毛病都沒有,不光這句,還有他以前所講的每句話,貌似無禮,冷傲,甚至還有幾分的狂妄,現(xiàn)在看來,全然不是,一點毛病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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