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秘書不知道厲董心情不好是因為什么？他想過可能是和藍小姐有關吧。

　　“應該和藍小姐有關吧？我看他們好像又矛盾了？”

　　張秘書是猜想的。

　　“矛盾了？”

　　張柔之前知道藍向晴和厲寒之間發生了一點事情，有點明白了什么說，“知道了。”

　　厲寒今天心情不好是因為向晴吧。

　　張柔想著，有點好笑一聲說，“唉，他們的感情，我真是沒法調一下了。”

　　“張秘書，你去忙吧。”

　　“好的，張總。”

　　張秘書走了，張柔也下去取車，有點事情要出去外了。

　　到了晚上，程素雅約關妙妙本來是去夜魅酒吧，誰知道夜魅酒吧暫時不開，還在維修中，她們只好換去迪吧。

　　程素雅訂了大包廂，點了要送的水果拼盤，五瓶啤酒罐，還有其他小零食。

　　兩人走去大包廂坐著，空間有點大，不太適合兩人在這唱唱歌，氣氛會很怪怪的。

　　“素雅，我們是來這里唱唱歌？”

　　關妙妙好像開始懷疑人生在問程素雅。

　　“嗯，不然呢？”

　　程素雅坐著一下，拿起茶幾上放著的麥克風，放在唇邊準備要開始唱歌。

　　關妙妙見程素雅神色淡淡，毫無情緒，才確認了一下她今天的狀態很正常。

　　“素雅，你這狀態很正常。”

　　關妙妙坐著近在程素雅身側，也拿起另一個麥克風放在胸前說。

　　“我的狀態一向很好。”

　　程素雅轉頭看著關妙妙，淡淡一笑著說。

　　“我還以為你的情緒沒有平靜下來呢。”

　　關妙妙恩了一聲說。

　　“不過，你會撒謊。”

　　“我確實是撒謊，也不能表露出自己的情緒。”

　　程素雅淡笑著說。

　　“素雅，這才是你嘛，以前的你就是不愛表露著自己的情緒，哪怕是有多壞的情緒。”

　　關妙妙也淡笑著說。

　　“妙妙。”

　　程素雅伸手按著一下墻上有小方形的屏幕，是在選歌，邊問關妙妙，“你要聽哪個歌曲？”

　　“隨便，我覺得有出的新歌，聽著一次覺得還不錯，可以聽聽看。”

　　關妙妙看了一眼選歌的列表中有很多新出來的歌名，說。

　　“嗯，哪個？”

　　程素雅滑動一下列表，問。

　　“最火的俄羅斯的投降。”

　　關妙妙聽過這歌曲，覺得很憂傷。后一想，不太適合讓程素雅唱歌。

　　“換一下吧，時間煮雨。”

　　“時間煮雨？”

　　程素雅忽一笑著說，“憂傷的歌名，你要聽？”

　　關妙妙不假思索地回話著說，“俄羅斯的投降也很憂傷，都一樣，我太不喜歡聽，換一首吧。”

　　程素雅笑了笑著說，“要不唱兒童歌曲吧。”

　　“…”

　　關妙妙突然有點想失笑會兒。

　　果然真是程素雅啊！

　　關妙妙知道程素雅要點是什么兒童歌曲，當然是兩只老虎。

　　她在學校聽著好幾遍呢！

　　程素雅給他們每個人唱過呢，特別是在生日的時候。

　　關妙妙很不解，程素雅為什么喜歡唱兩只老虎呢。

　　“點吧，你點自己喜歡唱的歌就點吧，我隨便都行。”

　　關妙妙好笑著說。

　　“嗯。”

　　程素雅一笑。

　　點了兒童歌曲兩只老虎，對面墻上掛著大熒屏上顯示了動畫片，是兩只老虎的動畫，還有兩行歌詞。

　　“兩只老虎……”

　　是從音響里發出來的聲音來。

　　關妙妙就開始跟著唱起來，“兩只老虎，兩只老虎……”

　　程素雅沒有唱著起來，在聽著，是聽到關妙妙在唱著歌，就噗哧一笑聲來。

　　關妙妙五音不全，唱起來有點飄著。

　　過了會兒，這歌曲還是循環重放幾遍，關妙妙唱完一次后不再唱了說，“素雅，你不唱歌了嗎？”

　　“聽著就好。”

　　程素雅淡笑著說，“我不知道，為什么每次聽到這首歌曲，我好像想起了模糊的畫面，很想努力想起來，卻實在想不起來。”

　　“突然覺得，這歌曲好像和我的身世有關。”

　　“素雅，你從小到大生活在孤兒院嗎？”

　　關妙妙知道她從小到大生活在孤兒院，只是不解的是，素雅的父母為何要拋棄她？

　　她沒有殘疾，什么都好好的，為什么要被拋棄呢？

　　“嗯，院長說，她在路邊撿到暈迷的我，只是我醒來什么都不記得了。”

　　程素雅想著，邊說。

　　“你不記得嗎？還是你失憶了？”

　　關妙妙聽著，一臉驚愕在問。

　　素雅應該是失憶了吧。

　　“失憶？”

　　程素雅不知道自己小時候是不是失憶了，失憶是有可能的，她醒來是發現自己在孤兒院，卻不記得之前的事情。

　　可能是失憶吧？

　　程素雅不知道自己因為什么事情就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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