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這么多新東西，他都糊涂了，而且不麻煩嗎？再輸了鹵鴨子能有多好吃。能有豬臉肉那么好吃嗎？搞個新東西，搞的人都是暈的，風險有多大，還不明白嗎？

　　“放心吧，肯定有銷量的。對了，我們的辣椒有點兒少了，你有朋友能弄到又辣又香的辣椒嗎？最好是那種四川辣椒。”

　　別的貨不好運，這干辣椒有什么難的。小建拍著胸口保證，一定能弄到又辣又香的好貨。不過這個鴨子的事情。

　　小建還想發表一點兒自己的意見，林曉雪已經拍拍屁股準備走人了。

　　這個鴨子還得回去找合適的人養殖呢。

　　“貸款？是什么意思？”程大最近因為穩定給咸菜廠供應蘿卜菜什么的，家庭條件改善了很多，連總是駝著的背看上去也好像停直了不少。

　　林曉雪和珍珍一起來到程灣，和他說起這個養鴨子的事情，程大是有點兒心動的。到時候養了兩個月就能把鴨子再賣給鹵味廠，這可以說是穩定的收入了。已經嘗到了給咸菜廠供應咸菜的甜頭得程大自然是很想了解一下。

　　“就是你向我們鹵味廠借錢，買鴨苗，然后等鴨苗長大了賣給鹵味廠，再把鴨苗的錢還上。”借錢買鴨苗？這怕是不行，程大從來沒借過錢，一聽林曉雪的解釋，就覺得這個事兒風險太大了。他還沒有養過鴨子呢，這萬一鴨子養的不好，賣不出去，那不是連鴨苗的錢都換不上了？

　　“不成，不成，我不成，我干不了這個。我自己養幾只，等鴨子長大了能賣給鹵味廠不？”程大還是更習慣咸菜供應的方式，自己種的菜，賣給咸菜廠賣點兒錢。

　　按照道理來說是不能的，因為一只一只的收工作量太大了。但是林曉雪考慮到程大家里得實際情況也考慮到現在棉花鄉各個大隊農村的經濟情況還是同意了。

　　“這樣也可以，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第一個貸款養鴨的人，可以享受免息貸款的。”林曉雪還想游說程大。

　　但是程大十分堅定。

　　“我是個老實人，不敢冒這么大的風險。我也不會養鴨子，要不等我以后學會了養鴨，我再試試？”程大還是不愿意擔風險，委婉的拒絕了林曉雪。

　　珍珍跟著林曉雪回廠里得時候，背著書包的珍珍很疑惑。

　　“表姨，為什么我爸他不想養鴨子啊。能夠先借錢養鴨子，不是件好事嗎？兩個月后就能還清借的錢，還能賺一筆呢。”

　　“我也不能理解，不過，養鴨子可不是這么簡單的事情。”林曉雪想了想和珍珍解釋了一下，養鴨的風險。鴨苗也是有存活率的，100只鴨苗，能夠長成的可能只有五六十只。這其中還還不算長成了但是不肥的次等品。

　　這些次等品，鹵味廠回收的時候價格也很一般。

　　而且如果一旦發瘟，那這一批鴨子可能都會全軍覆沒。到時候就是虧得血本無歸了。這都是要冒很大得風險的。

　　加上鹵味廠也不可能一直都提供免息貸款，之后想要在鹵味廠貸款鴨苗的話，還會收取不菲的利息。那到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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