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投懷送抱
無論他們因?yàn)槭裁丛蜻@么說,秦朗心里也沒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對秦柱、秦梁兄弟倆,他早就看透了。
他今晚只是為了秦芳的親事過來吃飯的,喝酒就喝吧,僅此而已。
秦老爺子很高興,也一塊兒喝了兩杯,絮絮叨叨的感慨著說了不少話。
很快,大家都有點(diǎn)兒醉意了,而女人們已經(jīng)吃好了晚飯。
不多會兒,秦梁忽然抬頭道:“老三媳『婦』你先回去,我們哥三個(gè)再好好的喝一喝!”
蘇錦微微蹙眉。
秦朗抬頭看向蘇錦也說道:“阿錦先回去吧,我等會就回。”
天『色』不早了,況且方氏、柳氏又不是什么好東西,說的話不是帶著酸味就是裹著妒意,他媳『婦』兒何苦留在這受罪?還不如早些回去自在。
蘇錦也煩方氏她們,略一遲疑便笑著答應(yīng)了,順口叮囑了一句讓秦朗少喝些,便起身告辭。
秦老太太笑呵呵道:“成,那你先回去歇著。老大媳『婦』,你送一送。”
方氏臉『色』一垮,撇撇嘴,不等她說什么,蘇錦笑著拒絕:“不用了娘,今晚月光亮堂著呢,我自己回去!”
方氏立刻道:“娘聽見了吧,是她自己不要我送的哈。”
秦老太太氣得瞪她,方氏白眼一翻,哪兒在意?
秦老太太叫上秦芳,母女兩個(gè)送蘇錦到院子門外,讓秦芳相送,蘇錦執(zhí)意不肯方作罷。
今晚這頓飯居然吃的順順當(dāng)當(dāng),蘇錦心里有些意外。
想想是為了秦芳的親事,也就釋然了。
且說那邊屋里,蘇錦離開后,秦梁又叫柳氏去廚房炒了兩個(gè)熱菜,不知道從哪里又抱了一壇酒來,方氏將桌子收拾收拾,兄弟兩個(gè)纏著秦朗繼續(xù)喝。
嘴里七七八八的說著各種閑話,就是不讓秦朗走。
他們這樣熱情本就不正常,秦朗心知肚明,不動聲『色』虛與委蛇,也想看看他們究竟想搞什么花樣。
別的還不知道,想灌醉他的心思倒是挺明顯的。
秦朗暗自好笑,就這點(diǎn)兒酒也想灌醉他,他們也太小瞧他了。
酒倒上來的時(shí)候,他吻了吻、嘗了嘗做了辨認(rèn),是正常的酒沒錯(cuò),并沒有放入什么『藥』。
現(xiàn)在的秦朗不懂分辨,前世的他卻是專門學(xué)過的。
直喝到月上中天,秦老太太和秦老爺子說了好幾回,兄弟倆將壇子里所有的酒全都滿上,勸著秦朗一塊一口喝干,這才笑嘻嘻的放秦朗回去。
“老三喝成這樣,你們還不送一送!”
秦柱大著舌頭沒好氣:“爹、我、我們也喝、喝多了啊!腳、腳下打飄呢,怎么、送啊!”
“誰叫你們灌那么多黃湯,真是!”秦老爺子沒好氣瞪他一眼,便要自己送。
秦梁一看忙笑嘿嘿道:“別別,我送,我來送吧!”
秦柱也拉著老爺子不讓走,秦梁早已跟著秦朗出去了。
秦梁說的送,也僅僅送到院子門口而已,他在院子里轉(zhuǎn)悠兩圈,捧著冷水搓了個(gè)臉,便又進(jìn)屋來了。
秦老太太一怔:“你這——怎么就回來了?”
秦梁手臂一揮:“哦,老三不讓送。”
“你——”
已是深夜,原本清亮的月『色』也淡了三分,月亮輕移,偶爾被薄薄的云層遮擋,地上更是一片昏暗,影影綽綽的黑影遮掩了正常的視線,什么都無法分清。
突然從一旁小巷子里沖出一個(gè)人來,叫著“朗哥!”張開雙臂就要抱住秦朗。
如果不是重生的秦朗,而是上一世的秦朗,即便腦子里依然保持著清明,因?yàn)楹攘司苿幼饕脖囟ㄟt緩,必定會被沖出來的花小蓮抱個(gè)正著。
有備而來的花小蓮一旦抱住了他,那是絕對絕對不可能半分松懈的。
如果秦梁、秦柱表示對爹娘的責(zé)備受教、跑出來看看秦朗有沒有在路上跌倒摔跤、有沒有順利回到家里什么的,見此情形大聲叫喊起來,秦朗想不對花小蓮負(fù)責(zé)也不行了。
花寡『婦』的臭名聲對花小蓮有很大的影響沒錯(cuò),但到底并沒有什么實(shí)質(zhì)的證據(jù)證明花小蓮如何如何了,眾人可以懷疑她、質(zhì)疑她,卻不能因此而明目張膽的否認(rèn)她。
她還是個(gè)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
一個(gè)清白的黃花大閨女跟個(gè)男人抱在一起,還叫人撞見了,誰抱的誰已經(jīng)不重要了,她只要掉幾滴眼淚委委屈屈的哭一哭,秦朗就得憋屈的為她“負(fù)責(zé)”。
不得不說,為了達(dá)成心愿,抓住秦朗這根對她來說是最好選擇的救命稻草,花小蓮也是很拼了。
可惜,饒是如此,饒是她動作迅速打了個(gè)措手不及,秦朗依然身體敏捷的避了開去。
秦朗目光冰寒銳利,冷冷盯著她。
怪不得今晚這頓飯會吃的這么順利,就連輝哥兒那熊孩子都不鬧事了。
花小蓮一怔,撲過來的力氣太大,結(jié)果撲了個(gè)空自己向前踉蹌驚呼差點(diǎn)摔倒。
她眼圈一紅又羞又窘:“朗、朗哥!”
“滾!”
“我不!”花小蓮鼻音濃重,羞臊著臉楚楚可憐哀求:“我已經(jīng)無路可走了,朗哥,求你收下我吧!我是真的喜歡你呀,做妾也心甘情愿!咱們小的時(shí)候你還幫過我的,你再幫幫我好不好!”
小時(shí)候幫過她?秦朗完全不記得了,也不想記起來,嘲諷的瞟了她一眼,抬腳便走。
花小蓮咬咬牙,突然張嘴便想大叫。
秦朗見她如此作死不由大怒,眼疾手快猛的上前,一手緊緊卡住她喉嚨力道收緊,卡得花小蓮兩眼翻白。
“你有無路走與我無關(guān),別『逼』我動手!”
花小蓮嗚嗚掙扎,秦朗索『性』一記手刀打暈了她,將她扔在巷子里,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用的力道并不大,不到一刻鐘花小蓮便幽幽醒轉(zhuǎn)。
喉嚨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感,花小蓮悶哼一聲,伸手『揉』了『揉』,咳了好幾聲才緩了過來。
“我說,你怎么在這睡著了要啊?”一個(gè)男人的聲音在旁邊響起,濃重的酒臭味撲面而來。
花小蓮嚇得叫了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旁邊有人,不是秦柱、秦梁兄弟兩個(gè)是誰?
她這才后知后覺想起來,就是這兩人把她給搖醒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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