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試探
劉長安搖了搖頭，說道：“我只能告訴你適應現在階段，對于其他的，我只能告訴你，無可奉告。你試探出了你的特權底線了。我想你最好不要以此為所欲為，上面可以給你勛章，也可以收回。你明白嗎？”
程凡得到這個無可奉告的回答，知道今天再問也問不出任何實質性的東西。他知道的信息太少了些。
“張婭之前在學校，就以兒子是受害者的心態，不斷的侮辱我。我受限于學校的規矩，也是出于不給學校的老師和領導找麻煩的心態，沒有跟她過多的計較，今天她在新華商城也是百般侮辱，欺人太甚！試探也是一方面，她嘴太欠了，是更重要另外一方面�！�
“我并沒有認為自己有為所欲為的資本�！彼砻髁艘幌伦约旱男膽B，他今天暴起傷人，也是事出有因，不愿給擁有執法權的稽查隊留下太多的壞印象，這對他未來的發展不利。
“很好，你擁有很多少年沒有的老成和穩重。同樣你擁有你這個年齡該有的熱血。其實很好，年輕，就是資本�！�
“可以了，你趕緊走吧，沒幾天高考了。好好考試。給自己爭取一個光明前途�！�
劉長安靠在座椅上，揮了揮手，讓他離開。
今天的這件事，充斥著怪異，他打傷了王鵬的媽媽張婭，按理來說，受到懲罰的應該是他，結果是張婭需要交納保釋金。
他在動手的時候，就意識到可能需要交納一些保釋金才能離開。這個錢應該不超過五百新幣。剛在新華商城打了折，他手里還有上千的新幣，自然能夠交納。
只是沒想到不僅可以免除勞務改造的麻煩，還能夠免除保釋金，這讓他有些意外。
更讓他意外的是，他看到了家門口，徘徊著一個女人，就是新華商城里那個擁有大長腿美女的孫琳。
“你回來了？我剛才去店里對賬的時候，發現賬上多了三十多新幣。才發現當時給你找零的時候，少算了三十多新幣，這不，我給你送過來了。”
孫琳換了常服，誘人的身材，在月光下鍍上了一層螢光，顯得更加迷人。頭發濕漉漉的，隨意的披在肩上，空氣中彌漫著香氣，似乎是一種香水的味道。在月光下，孫琳有著別樣的風情和美麗。
她剛洗了澡，這是一個很曖昧的信號。一個可以突**男的信號。程凡很明確的收到了這樣的信號。
“站了很久了吧，進去說吧�！背谭查_了門，帶著孫琳進了自己的小房子里，房間并不大，但是收拾的非常干凈和整齊。書桌上擺放著好多書，多數都是跟殖裝有點關系。
他順手將書桌上的臺燈打開，將今天新購買的殖裝，放到了書桌之下，說道：“城里晚上十點以后宵禁，沒有特殊的事情或者審批，會被稽查隊的人抓到城墻上做勞務改造的。說吧，有什么事。讓你這么晚來找我�！�
孫琳正在打量著小屋，屋里很簡單很干凈。這讓她的心情稍微平緩了一下，她不想將自己的身體獻給一個不修邊幅的人。這讓她本來十分低落的心情，稍微緩和了一點點。
這也是她第一次做這種事，略微顯得有點緊張和害羞，當程凡的聲音很突兀的響起，讓她渾身打了個激靈，她愣在原地，她精心準備了很多話，只是一時窘迫。轉念一想，她面前的大男孩也不是個笨人，繞著圈子說，不如直接開門見山。
“大巨變改變了很多人，也改變了很多事。當時大巨變之時，我懷胎十月，生下我的女兒橙兒。橙兒很健康。但是孩子的父親死于大巨變之時，我變得無依無靠的活著，我努力工作，我和我的女兒狼狽的活到了現在，今年孩子七歲了。”
“現在橙兒出了點意外，我無力治療。必須要足夠的錢，才能讓我的孩子活下去。所以我找到了你�！�
程凡聽到這，將書本放下，這個理由在他看來極其有趣，總是有人在不停的嘗試編排各種謊言，而他很明確，孫琳在撒謊。她太平靜了，平靜的像郊區那些獵人在布下陷阱時候的表情。
“你坐到床邊來，我有事問你。”他指了指床邊。臉上的表情適當的調整了一下，讓自己臉上的表情更適合現在曖昧的氛圍。他得表現出一些熱切，肯定這個女人的漂亮和傲人的身材，降低對方的防備，試探出更多的消息。
孫琳稍微緊了緊身上的衣服，讓自己曼妙的身材更加誘人一些，她知道她這樣的身材總是能引起少年人的遐想，比如她面前的男孩子，臉上已經有了一些饑渴的表情。
這讓她稍微有些驕傲，她得到的消息里，面前的大男孩在學校有個氣質出眾的女友。
青春兩個字，在某些時候，絕對是無敵的存在。
“孩子今年多大了？七歲了嗎？叫什么名字？患了什么��？需要多少錢醫治。其實我也是個窮人，就剩下那一千多新幣，還是勛章打折剩下的�！�
程凡抓著孫琳的小手揉捏著，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出來，說的越多，泄露的信息越多。
“孩子今年七歲，叫齊橙，橙兒今年該上三年級了，就是前兩天被一種不知名的蟲子咬了一下，急需一筆錢救濟。斯……”孫琳回答了兩聲，程凡的兩個手已經開始上下襲擊，讓她上下無法兼顧，無法抵擋程凡的侵襲。
說是抵擋，倒不如說，欲拒還迎。
自從她的丈夫走了以后，她也要有需求，被程凡的雙手侵擾，這種雄性氣息的感染，讓她有點迷離。當然更重要的是，她的女兒現在是在危險，出賣尊嚴做這種事，不是在迫不得已之下，她并不愿意。
“需要多少錢？”
“只需要八百新幣就好了。嗯……”
“是嗎？這八百新幣都是要做什么？”
“孩子的醫療費用，除此以外，呼…哈，你停一下，聽我說完�！睂O琳用極大的毅力推開了程凡的雙手，顫抖著翻了個身，躲到了小床的另一邊。
她顧不上衣衫不整，喘著粗氣說道：“我知道八百新幣很多，足夠一個三口之家近五個月的全部開銷。我一個月的工資只有二百的新幣，真的承擔不起這樣的醫療費用�！�
“為什么是我？”程凡整個人的表情隱藏在燈光的影子之中，他冷冷的問著，絲毫沒有表面上那么猴急�？上硨χ鵁艄�，劉琳并沒有看出他冷漠的表情。
孫琳扶著床沿說道：“橙兒出事也就是這兩天，今天我剛從醫院回來，如果我再不回來，新華商城就要開除我了。剛好碰到了你，其實新華商城平時并沒有那么多大主顧。只有你有這么多的現錢。所以我就找到了你�！�
“我不是白要你的錢，我可以用我的身體換。我很干凈！除了我丈夫，我再沒讓人碰過我。”孫琳的話里有些急切，她說的也是千真萬確的大實話，像她這樣的女人，知道如何撒謊才顯得真實。
程凡點了點頭，透過厚厚的觀察孔，看著外面的璀璨星光發呆，他在思考，這個孫琳到底是由誰派來接近他的。他可不認為自己有多大的魅力吸引這樣風姿卓越的女人。
恰恰相反，這樣的女人也不會為了八百新幣發愁，稍微用點手段，相信送錢的可以從辦公大廳排到城門口。
“我可以借錢給你，但是你要寫下欠條。如果你堅持肉償，也等到我高考完以后，可以嗎？”他隨手將八百新幣點了出來，饒有興趣的看著孫琳。
這讓孫琳非常意外，剛才還猴急的跟發了情的公豬一樣慌不擇食，現在卻一臉淡定的讓她打下欠條。莫非被發現了？這讓她極為慌張。
“怎么，你今天晚上非要留在這里嗎？”
被程凡這樣一問，孫琳才反應過來，說道：“哦，哦。我寫欠條�！�
直到她走出這個小屋，手里的錢提醒她剛才發生的事情是真實的。
“事情進行的怎么樣？”陰影中走出一個穿著制服的人，他的聲音有些陰沉。
孫琳顫抖的說道：“他的表現有些怪異，開始還在預計的情緒中，少年心性的急切和對肉體的渴望，但是最后他以高考為理由，拒絕了我�！�
“分得清楚真假嗎？”
“他背對臺燈，將自己的面部表情始終隱藏在陰暗中，沒有看的清楚�！�
“繼續接觸。”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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