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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巨變之前


  “七月!”

  薛海根本就來不及阻止,只能追著上去,哪怕他知道她不會真的對夫人不利,可他還是擔心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這丫頭的脾氣一上來從來都是不管不顧的!

  封七月的確是不管不顧了,她幸幸苦苦熬到了現在,哪怕不算是有什么大成就,可也是用血汗換來的!沒錯,恒記商行是她宣雅的,她愛給誰都行,哪怕是直接敗了給人糟踐了也成!可她怎么也該先跟她說一聲,而不是讓她傻乎乎的在一邊努力計劃著將來!

  看著她這么傻乎乎地為商行打算甚至殫精竭慮,她便高興了?覺得很好玩是不是?!

  “宣雅你給我滾出來!”

  “夫人不在府里!”明珠要氣瘋了,這死丫頭越來越放肆了,“封七月你跟我站住!”

  封七月哪里還聽得進她的話?什么不在?她不在府里能去哪里?不就是躲著不想見她嗎?她就不信把這南王府給翻過來她也不出來!“宣雅你給我出來!你這該死的老妖婆到底想做什么?!你躲什么躲?敢做出這事你還怕嗎?給我滾出來——”

  “你這死丫頭瘋了嗎?!”明珠氣急敗壞,她竟然敢這般辱罵夫人,她……

  封七月把院子都給翻遍了的確沒找到人,“她躲哪里了?!”

  “你——”

  封七月也顧不得明珠氣的漲紅的臉,沒從她嘴巴里問出宣雅的行蹤,轉頭便又去問另一個,她就不信找不到她!

  宣夫人的確出府了,至于去了哪里,封七月一直問到了馬房那邊了才得到準確的消息,人去了王陵了!

  王陵!

  南王府趙家的祖墳!

  她去趙家的祖墳做什么?!

  埋在那里的趙家人誰會歡迎她?

  哪怕是那個愛她愛到了強.暴禁錮她的南王現在估計也不歡迎她了!

  她去哪里做什么?!

  告訴那些趙家人,她把恒記商行送給皇帝了?

  可恒記商行不是她的嗎?

  還是她在送去了恒記商行之后,要把南王府乃至整個嶺南郡都要一并送給朝廷?!

  封七月心里一凜,她想起了這些日子宣夫人的異樣,要解釋的話是可以解釋的通,可這些解釋全都是她自己的猜測!

  一個人在短時間內反應異常,必定是有所緣由的!

  而她……

  “宣雅!”

  她咬著牙地喊道,她最好不是真的要做什么瘋狂的事情!

  “七月!”薛海沒能進入后院,但最后還是找到她了,“夫人這么做一定有夫人的道理,你莫要胡來。”

  封七月冷靜地看著他,“那阿海叔認為她到底有什么道理?”

  薛海一愣。

  “阿海叔。”封七月苦笑,“在你的心里不管她做什么都是對的,所以你說的話不算數。”

  “七月……”

  “這些年阿海叔過的似乎很滿足。”封七月笑了,哪怕面無表情的事情,她也可以從他的眼神里面感覺到了安心和知足,哪怕見不到她,可只要能為她做事,能聽令于她,他還是覺得幸福覺得滿足,這個男人的心除了宣雅這無情的女人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他的腦子他的眼睛全都會被一個名叫宣雅的女人蒙蔽住!

  “七月……”

  “阿海叔放心。”封七月還是沒給他說完話的機會,“我只是想去找她問清楚罷了,不會對她做什么,我保證哪怕她真的要把我給賣了我也不會對她做什么!”

  薛海相信她這話,“七月,夫人不會對你不利的。”

  “呵!”封七月嗤笑一聲,或許真的不會,可她瞞著她這件事便是沒把她當自己人!什么這世上她唯一能夠信任的人只有她,什么……她狠狠地握了握拳頭,還想那些做什么?!她現在都不知道那女人說了那么多到底有幾句是真的!“你不是想見她嗎?走,我帶你去!”

  “七月!”

  “不敢嗎?”

  薛海低了低頭,“別和夫人吵,她也不容易的。”便是不會跟著她去了。

  封七月有時候覺得這男人停窩囊的,若是真的放不下,為什么不努力?哪怕讓她恨他,哪怕最后還是得不到,可至少努力過了!若不想這么做的話,那為什么又要一直糾纏不休?!干凈利落地斷了不是很好嗎?所謂的深情,不過是自私自利軟弱無能的借口罷了!身為晚輩,她敬重他,可作為女人,她無法認同他這種處理方式!人就這么一輩子,就算得不到轟轟烈烈的,可也不該一輩子憋屈!“阿海叔,她不值得你這樣!”

  宣雅不是個好女人,哪怕當年她是受害者,可南王還活著的那些年,想必也沒少受她折磨吧?

  感情里頭,往往先陷進去的便先輸了!

  南王把江山都給了她了,哪里是不愛?

  哪怕是開頭錯了,可過程甚至結果都沒有錯。

  而她呢?

  她到底又做了什么?

  “宣雅不是個好女人,她不值得你這樣!”

  封七月沒有去看薛海的反應,轉身便上了馬車,不管她跑到王陵想做什么,她就是不能讓她如意地得到清凈,她就不信了她做出這事能夠有把握永遠瞞著她,而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她知道了之后會作何反應!

  這該死的女人!

  南王府的王陵位于禺城東南方,離禺城走馬車的話也得走上一天一夜,便是快馬騎行,也得一個白天,哪怕封七月在海上生龍活虎,可對于馬背的恐懼還是沒克服,當天晚上只能在馬車上過了,不過比起去找那女人問清楚,這點小苦頭算什么?

  連夜趕路,終于在第二天的清晨抵達了王陵,見到了負責此次保衛工作的趙勝。

  “你怎么來了?”

  “夫人呢?”封七月沒口不擇言地嚷嚷著宣雅的名字,明珠她是不怕,可趙勝還是有些顧忌的,而且經過了一晚上的冷靜,還有什么是不能心平氣和的?她是來問個清楚而不是來打架的!

  趙勝皺了皺眉。

  “我有事找她。”封七月沒打算解釋什么,“她在哪里?”

  “夫人正在祭奠……”

  “你確定她是在祭奠?”封七月打斷了他的話,語氣里頭有些譏笑,她就不信這么多年,宣雅身邊的人都不清楚她和南王之間到底是個什么樣的關系!

  趙勝臉色沉了下來,“你……”

  “七月姑娘來了。”這時,一個婢女走了出來。

  封七月對這人并不熟悉,不,是根本便沒見過,她不是宣雅身邊的人,“你是?”

  “奴婢清月,是這里守陵的婢女。”

  封七月點頭,“我想見夫人。”

  “夫人早已等候多時了。”清月笑道,平凡無奇的臉上有著讓人心靜的平和,“姑娘請隨奴婢來。”

  有人領路,其他人自然便是不滿意也攔不的。

  封七月直接忽略了趙勝那慍怒的目光,起步跟了上去,既然是在陵墓里頭了,而且還是祖墳,埋葬了趙家的數代人,哪怕維護的很好,可也染了陰森之氣,尤其是在這寒冷的冬天,萬物凋零,走在那青石鋪就的小道上,更是讓人心底發涼,走了許久,越走越是安靜,越走越是偏僻,就在她以為這清月是不是不懷好意要引她去什么陷阱的時候,終于見到了宣夫人了。

  她坐在一座石碑前面,披著斗篷,孤孤單單的,仿佛被全世界遺棄了一般。

  石碑的后面,便是修建氣勢恢宏的陵墓。

  封七月走了過去。

  “啟稟夫人,七月過來來了。”清月福身稟報,爾后便退了下去了。

  宣夫人沒有動,已然安安靜靜地坐在了哪里,沒有椅子,應該是直接坐在了石板上頭的,整個人都軟綿綿似得,哪里還有那嶺南土皇帝的氣勢?

  “來了。”

  封七月的心像是壓著什么東西似得,有些難受,“你知道我會來?”是了,薛海這么忠心她,若是她吩咐不許說的話,薛海哪里會說?!“既然讓我知道了那便干脆些告訴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很多年了。”宣夫人卻是低喃,“我都已經忘了到底多少年了,只是記得很久很久……久到了讓我都覺得自己真成了老妖婆了。”

  “宣雅,你明知道……”

  “抱怨是沒用的是嗎?”宣雅側過了臉,還是那張傾世容顏,可卻少了鮮活之氣,“可若是連抱怨都不能的話,我拿什么支撐?”

  “你到底怎么了!?”封七月惱火了,好好的不行嗎?“是朝廷……”

  “他走的時候求我,將來若是我也走了,讓我來這里陪他。”宣夫人打斷了她的話,笑著說道,“可哪怕他閉上眼了,哦,他沒有閉眼,就那么睜著眼盯著我走的,我也沒同意,我從來就不是他們趙家的人,哪里有資格葬入這王陵?”

  “你到底……”

  “我只是累了。”宣夫人繼續笑道,“很累很累了。”

  封七月心里涌出了一絲不安,“你……”她到底想要做什么?想要做什么?!“事情很糟糕嗎?”她到底付出了什么代價讓周琰得到這么一個機會?可她為什么要這般為周琰?師徒情分?還是她沒能出生的孩子?或者是……“你累了便不管不顧了嗎?”

  她的這話問的很輕,輕到了她的心都驚悚了。

  她曾經不止一次惡意洗猜想她想要報復社會,可若她想要報復的不是社會呢?傷她的人就在這里,哪怕已經死了,可是卻還在這里,更是如蛆附骨般附在了她的身體里,永遠也擺脫不了永遠也無法重新地開始新生活!

  她或許猜錯了,她不是冷漠的不能接受其他人,而是壓根兒便擺脫不了過去!

  可是——

  “宣雅,你……不要胡來!”

  封七月真的有些害怕了。

  宣夫人側頭笑著,“瞧瞧把你給嚇得,我能胡來什么?哪怕是在最能胡來的時候我都沒有,如今又怎么會?我都還沒給你辦及笄禮呢。”

  還記得這事!

  封七月不知道該噴她一頓還是該……算了!這女人現在已經不能用常理來推斷了,“大冷的冬天,你來這里做什么?”

  “來告訴他,我有女兒了。”宣雅笑道。

  封七月吸了口冷氣,“那說完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你知道嗎?”宣夫人繼續笑道,“他死了之后,我把他和他的妻子葬在了一起。”

  “人家原本就是夫妻!”葬在一起怎么了?

  宣夫人繼續說道:“同棺共穴。”

  “理所應當。”封七月說道。

  “是啊。”宣夫人笑道,“他們是夫妻,這般理所應當,可你知道嗎?當初他給自己陵的時候,只給我留了位置。”

  封七月覺得此時此刻的宣雅便就是個陷入了愛恨情仇里頭的無腦小女人,沒答應死了和他葬一起,還把他跟他應該恨不得徹底擺脫的妻子葬一起,便是最大的報復,“宣雅,該走了。”

  人都已經死了,這樣有意思嗎?

  現在沒有人困住她,倒是她自己不放過自己,自己把自己困住了!

  “去哪?”宣夫人問道。

  封七月看著她,“回家。”

  “回家?”

  “是。”

  “可那不是我的家。”

  “只要你想那就是。”

  “可我不想。”

  封七月看著她半晌,最后讓步了,也和她一般坐在了地上,冰涼的感覺哪怕是隔著厚厚的衣服也還是傳了進來了,她哆嗦了一下,雙手合在一起放在嘴邊呵氣,“你知道我怎么死的嗎?”

  “怎么死都死了。”

  “被大貨車給撞的稀巴爛死的。”封七月繼續說道,“所以我壓根兒便不想回去,我可不想一輩子躺床上,或者直接成為喪尸。”

  “你便是想回也回不去。”宣夫人笑了,似乎比方才多了一絲的人氣。

  封七月聳聳肩,“或許吧,所以我壓根兒便不需要掙扎不需要猶豫,因為這里便是我的歸宿,便是我往后安身立命的地方,其實我是真的死了的,來到這里便是重新投胎,只不過不知道怎么的沒有喝孟婆湯,還記得上輩子的事情……”

  “可我不是。”宣夫人說道。

  封七月靜待下文。

  “我不是。”宣夫人卻沒有繼續往下說,只是一直在重復呢喃這句話。

  封七月想起了當年在深山邊上,她對她說的那些話,都已經過去了那么多年了,哪怕是回去也一切都物是人非……沒有人會期待你回去……其實她心里都清楚的,哪怕是回去了,也都再也回不到從前,發生了的一切永遠都會在那里的,所以,她沒有回去,哪怕已經再也沒有人阻攔她了,“可現在我們是一樣的,你總是說我比你幸運,可我現在這年紀不都是你剛剛開始的時候嗎?你已經歷經滄桑,可就能確保我不會嗎?我才十五歲,或許等我到了你這般年紀,可能比你還要凄慘。”

  “呵呵……”

  “宣雅。”封七月看著她,“放過自己。”

  宣雅笑了,卻也哭了,“你來這里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嗎?”

  “我是這么小氣的人嗎?”

  “我們的七月姑娘什么時候成了大方的人了?”

  “給你臉你還真的不要臉了?!”

  兩人嘻嘻哈哈地鬧了起來,太陽出來了,驅散了這墓地的森冷之氣,沐浴在陽光之下,人似乎終于有了活過來的感覺。

  宣雅看著眼前的莊嚴陵墓,“我不會再來,永遠都不會。”

  封七月站在邊上,沒有感覺到她的恨意,只是卻信了她這話,她不會再來,也永遠都不會原諒這里傷害過她的人。

  “走吧。”

  “你若是男人就好了。”

  封七月額頭冒出了黑線,“我若是男人,一定先殺了你。”

  “不是我先殺了你?”

  封七月直接不理她了,這女人哪怕不神神道道的也還是不正常,這一大把年紀了她就不覺得這般做別扭嗎?!

  “走了!”

  都不知道來這一趟做什么!

  真是的!

  ……

  寒潮至北而下,席卷了整個嶺南。

  臘月初八,北方很重要的一個節日,而在嶺南,壓根兒便不是什么特殊節日。

  封七月沒有再問把恒記給皇帝這事,該做什么還是做什么,只要現在恒記沒變主人,她便要辦好這次的拍賣。

  宣夫人只是說了一句話。

  她說,我不會出賣你。

  哪怕這話可信度不高,可封七月還是信了,或許真的是她們兩人天然的聯系吧,所以再不可信的也愿意去信一信。

  她就好好地看看她怎么不會出賣她吧。

  不過實際上,她似乎真的沒什么可以出賣的,哪怕她現在可能已經上了皇帝的黑名單,可也是因為她和宣雅的關系,若是恒記沒了,她不是恒記的管事了,皇帝還會在意她嗎?不,撇開了南王府撇開了宣雅,她身上其實沒什么可圈可點的。

  不是她妄自菲薄。

  而是事實如此。

  “明天先給你行了及笄禮,然后在開始拍賣。”宣夫人拿著厚厚的一沓流程跟她說,“吉時就定在……”

  封七月聽的一個頭兩個大了,她這幾天為了拍賣會的最后籌備已經累的想趴下好不好?可為了不潑她冷水免得刺激她又不知道作什么妖,只要硬著頭皮聽完,“行,明天我就是你的布娃娃,你愛怎么扯就怎么扯。”

  “我給竇章發了請柬。”

  “你腦子有病!”封七月惱火了,“女孩子及笄你請男人做什么?!”別以為她沒仔細聽便不知道了,這及笄禮除了至親之外,來參加的賓客可都是女的!哪里有請男熱來的?

  “又不是讓他來觀禮。”

  “那……”

  “行了行了,你不喜歡那就不讓他進來就是了。”宣夫人說道,然后真的喊人來吩咐不讓竇章進錦繡園了。

  封七月連話都不想說了,她不怕他竇爺在外頭大鬧就盡管這么做吧!“那要不要把周琰也喊來熱鬧熱鬧?”

  嫌這錦繡園還不夠熱鬧是不是?

  “你要是喜歡也成啊。”

  封七月直接起身走了,竇章會不會來又會不會鬧她不知道,不過周琰估計沒這個功夫來湊這個熱鬧,連薛海都不來了,周琰會有這功夫,哪怕宣夫人什么也沒說,她也沒查出什么端倪來,可她還是很清楚他們在暗地里謀劃什么大事!

  這些人哪里有時間來湊她這個熱鬧?

  也就是宣雅一頭熱罷了!

  “這么冷的天你到處跑什么跑!”這才從宣夫人那里出來,封七月便被徐真攔下了,“還不快給我回去喝藥!”

  封七月的臉頓時就苦了,“爺爺,不喝行嗎?”

  “你想一輩子就這樣就可以不喝!”

  “可都喝了好久了,不也是……”

  “你喝不喝!”

  “喝!喝!”封七月趕緊跟著去把那黑乎乎的藥喝了,其實也不苦,但是那藥味實在是難以形容,比吃黃連都還要難受,“爺爺,那我先走了。”

  “又去哪里?!”

  “宣雅那女人把竇章叫來,又不讓人進來,我得去瞧瞧,免得鬧出什么大亂子來!”

  “他……”徐真壓根兒便沒機會說話,人就已經跑遠了!“這臭丫頭!”都要及笄了還這般的胡鬧,那臭小子鬧出大亂子來了又怎么了?!用得著她這么心急操心嗎?!

  封七月自然不是去管竇章,哪怕他真的鬧也能自己擔得起后果,宣雅敢把人請來又敢把人攔住不讓進,也自然是有本事平息亂子,她操那么多心做什么,不過是找個借口走人罷了,免得被絮絮叨叨地念的頭疼。

  人家說老小孩老小孩,人老了比小孩還難搞。

  這趟回來,徐真的念功就快要趕超唐僧了!

  封七月自己去溜達,大冷天的本來也不想出來的,可總是窩在屋子里對身體更不好,生命在于運動嘛,也順便瞧瞧還有什么沒準備好的,再掃掃這些進來錦繡園的客人都安不安分,當然,為了行事方便還換了一身男裝。

  比不上周琰和竇章兩小子,不過也是個俊俏的小公子。

  她在園子里溜達了一圈,沒發生什么意外的事情,碰上人也是禮貌性地打招呼,誰也沒深入交流的打算,畢竟來這里的人都背著一個和朝廷作對的危機,甚至有人為了避免麻煩,跟她一樣做了掩飾,估計下回見面也未必能認得出來。

  “七月姑娘!”

  封七月有些詫異,忙轉身去看看哪個這般好眼色認出她來了,“是你啊。”

  不是別人,正是竇章身邊的那個石頭。

  他來了,便是說竇章那死小子也來了。

  被擋在外頭了?

  還是已經闖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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