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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小說網 > 盛世貴女:傲嬌郎君惹不得 > 121 絕不后悔

121 絕不后悔


  “是我更年期了還是你提前更年期了?”

  封七月火更大了,都想揍人了,“我生日過了。”

  “你還記得這身子的生日?”

  “反正就是過了!”

  宣夫人端起了茶悠悠然地喝著,“可我沒過過。”那神情便仿佛經受了什么天大憾事似得,“來這里那么多年,從來便沒有過過一個生辰,更不要說及笄這對女人來說至關重要的大事了。”

  “所以在我身上找回來?”

  “我過不了了看著你過也是好。”

  “不羨慕妒忌恨?”

  “放心,我心胸比你開闊。”

  這便是罵她心胸狹窄了,不過封七月也不反駁,反正她的確時不時的就對她羨慕妒忌恨,就在剛才還有過呢,“行!就讓你羨慕妒忌恨一次!”

  “我親自操辦,一定會讓你有個難忘的及笄禮。”宣夫人興致沖沖的,放醋整個人都在發光似得,哪怕已經是大媽的年齡,已然可以顛倒眾生。

  封七月覺得跟這樣的人比較那是純粹在虐待自己,“你愛怎么搞就怎么搞。”反正干活的又不是她!“拍賣會的細節……”

  什么及笄不及笄的對她來說一點也不重要,還不如研究拍賣會的細節呢,這可是她第一次正式登場,絕不能出任何差錯。

  中斷了許多年的恒記商行拍賣會重新啟動了,便定在了臘八這日,和以前持續好幾天的拍賣會不一樣,這次就搞一天,而同一天,宣夫人還要為她的義女,也便是那個傳聞當中的私生女辦及笄大禮。

  一個義女的及笄禮,哪怕可能是宣夫人的私生女,對于大家來說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女人家的罷了,可這個義女還有另一個身份,那便完全不一樣了。

  恒記商行的管事。

  這一次恒記拍賣會便由她全權負責。

  這及笄禮不僅僅是宣夫人對女兒的一心份,更是想全天下介紹恒記商行的信任管事,更甚者,是她的接班人。

  這便完全不一樣了。

  封七月。

  這個名字瞬間傳遍了整個嶺南,甚至更廣泛。

  對此,封七月一點也沒有意外,更沒覺得有什么受寵若驚的,只是有些不明白,“怎么定在臘八?”原主小七月的生日在哪天她記不清了,至于她上輩子的生日,也快忘了,但都能肯定不是在臘八,而且,嶺南郡這邊也不過臘八,那是北方的節日,宣夫人怎么便挑了這個時候?

  “我生日。”宣夫人說道。

  封七月瞬間沒話說了,“你高興就好。”

  羨慕妒忌恨是常常有,不過憐憫也不少。

  這女人不囂張的時候其實也挺可憐的。

  看在她這么可憐的份上,就隨她高興就好。

  不過被困在軍營里頭出不來,無法兌現過兩日來看她的許諾的竇章聽到了這些氣的一拳把一根訓練木樁給砸的成木碎了。

  “該死的老妖婆!”

  她及笄他自然高興,能夠熱熱鬧鬧地辦一個及笄禮,他更為她高興,他都恨不得親自操辦了,可現在被宣夫人這老妖婆給攪和成這樣子——

  什么義女?

  她什么時候成了她義女了?!

  利用她還不夠,還要弄出個義女來惡心人?!

  現在誰不在猜想那臭丫頭的身份?

  這老妖婆現在弄出個義女來,不就是讓那臭丫頭水洗也不清嗎?!

  這是恨不得那臭丫頭一輩子給南王府賣命,還是覺得她活的太舒服了?!

  “那臭丫頭總是說人腦子有病,其實最腦子有病的人是她才對!”宣氏那老妖婆是什么東西她不知道嗎?明知道不是好東西還往身邊湊,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嗎?還不是被人利用?現在還要徹底被拉下水!

  封七月你腦子有病是不是?!

  竇章現在恨不得馬上出去把她揪出來狠狠地罵一頓,可偏偏不能!哪怕他這次回來并未違背軍令,可到底是私下回來的,而且……

  “她生辰在臘八這一日?”

  石頭也說不準,畢竟宣夫人應該不可能真的那么興師動眾地為一個棋子辦及笄禮,“小人馬上去查查。”

  竇章握緊了拳頭,臉色陰沉,他現在才發現他對她的了解竟然少的可憐!哪怕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可也查不出什么事情來,在京城那么些年他查過了,可能夠查到的也就是確定了有這么一個人存在!“她要及笄了!”

  這話說的擲地有聲。

  石頭心頭一緊,“少爺,您別……”話說的有些急,不過沒說完便被主子殺人的目光給制住了,少爺可真的別亂來了。

  竇章知道他要說什么,雖然也沒猜錯,只是這事什么時候輪到他來說三道四的?!哪怕是舅舅也不能在這件事上說什么!?

  再者,他是那般沖動的人嗎?!

  他若是敢貿貿然地提出來,那臭丫頭還不踢死他!

  “你去給我弄些東西來!”

  以那臭丫頭的死腦筋,哪怕他出去阻止也阻止不了!

  她就盡管鬧吧!

  等鬧到終于明白了那老妖婆壓根兒便靠不住了才會死心!

  “是。”石頭應了,只要少爺不是頭腦發熱不管不顧地想著人家及笄了直接跑去提親,其他什么都好什么都好。

  子時已經過了,軍營除了巡守的將士發出的聲音之外,便都靜悄悄的,章西這才從繁重的軍務中解脫出來,本來也沒打算過來的,他現在是能少看這臭小子一眼便一眼,免得氣死自己了,可這走著走著還是來了這里了。

  來了就來了,看看這臭小子有沒有和小時候一樣喜歡踢被子也好。

  轉眼便這么大了。

  可這過來了,卻發現營帳還是燭火通明的。

  還沒睡?

  他掀開營帳進去,看到的不是他正埋頭苦讀或者練武的情形,而是坐在桌案前面,低頭很專注地在刻著什么東西,專注到了哪怕他都走近了還沒反應過來。

  “竇章!”

  竇章猛然抬頭,殺氣也隨之展開,不過在看清楚了來人之后便收起來了,“舅舅?這么晚了你怎么來了?”

  “你還知道晚?”章西沉著臉,“還有,若來的不是我,你怎么死都不知道了!”

  這些年他要說有什么不順心的話,除了在嶺南一直都不進不退之外,便是這唯一的外甥了,人在京城的時候,他時時刻刻擔心他會有危險,等他好不容易回到了嶺南郡,本以為一切都好了,可沒想到那么多年了他竟然還沒忘記那小丫頭,而且還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當年就算總之揪著那小丫頭不放,可到底也沒有什么心思,可回了京城一趟,也是長大了,懂了男女之事了,可偏偏瞧中了那么個小丫頭!好,看在那小丫頭這些年一直待在那小村子里安安分分的,和南王府也沒什么太深的牽扯,難得他情竇初開的想要個女人,他也不是不能成全,不就是一個女人嗎?養在后院便是了!

  可他開口了,他卻不樂意了,說什么未立業怎么成家?

  當時他高興啊,這才是章家的孩子!

  章家的孩子就該建功立業,哪里會只懂的纏著一個女人不放?

  雖然上戰場很危險,可他還是讓他去了,章家的男兒哪個怕死的?哪怕是死也該死在戰場上!而他也沒讓他失望,短短的一年不但在軍中站穩了腳跟,甚至還立下了累累戰功!

  這才是章家的男人!

  可是——

  章西一想到兩年前他看他年紀不小了,也算是立了業,便跟他提了婚姻大事,也沒說要定誰家,就是先問問他喜歡什么樣的姑娘,好讓京城里頭的人留意留意,結果……結果——

  “你若是連這點警覺心都沒有就趁早給我滾回京城,免得……”

  “舅舅,我滾回京城恐怕死的更快。”竇章將手里的東西收進了衣袖里頭,恢復了平日里的嬉笑,哪怕知道現在這一招已經沒用了。

  章西真想一拳頭把他腦子給打醒,以為藏起來了他就看不到嗎?就算現在看不到了以后還能不知道嗎?“刻這簪子是打算送給誰?!”

  還能送給誰?!

  “舅舅。”竇章收起了嬉笑,神色嚴肅,“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那不過是一個……”

  “舅舅!”竇章沉聲喝止了,哪怕是他最敬重的人,他也不想讓他侮辱她!“當初若沒有她,我早死了!”

  章西惱火,“所以你就……”

  “我欠她一條命。”竇章繼續道,“不管發生什么,我們都沒有資格羞辱她。”

  “她……”

  “況且,這些都是我的意思。”竇章嘴邊泛起了一絲苦澀,“說是自作多情也不為過。”

  “你——”章西氣是氣,可聽了這話更覺得難受,他們捧在手心里的人什么時候受過這等委屈?“不就是一個小丫頭嗎?當初我就說過……”

  “我若是答應了,這輩子恐怕都再也得不到想要的了!”竇章打斷了他的話,要得到她很容易,讓她一輩子在他身邊也容易,可他要的不僅僅是這些,他要她的心!他要她封七月心心念念都是他竇章,哪怕將來他死了,她也忘不了他!也只有他!

  “你——你鬼迷心竅!”

  “當初我娘若是也能鬼迷心竅一下,是不是就不至于落得那個下場?”竇章說道,目光凜冽。

  章西渾身一顫。

  “舅舅,我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竇章繼續說道,“但是我答應了我娘,以后我一定會很好很好!所以,我的妻子必須是我心里的那個人!只能是那個人!”

  章西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雙眸睜大,都像是要裂開了,臉龐猙獰的可怕,像是隨時都要爆發的活火山一般,可最終還是沒有爆發,“章兒,她對你就這么重要?”

  “舅舅,我沒有怪你們,從來沒有。”竇章軟了語氣,便是不后悔說出那話來,可到底傷了最敬重的長輩的心,“只是,不要傷害她。”

  之所以不惜傷他的心,便是想告訴他,不要傷她!

  “那丫頭就那么好?”

  “不好!”竇章搖頭,“任性刁鉆又兇神惡煞,簡直就是個潑婦,而且還腦子有病,最重要的是她現在不管是心里還是眼里都沒我!”

  當然,也沒有別人!

  他堅信這一點!

  她只是沒開竅而已。

  她還小。

  都還沒及笄呢。

  章西氣笑了,這么不好的話,他為什么還心心念念?!

  “舅舅……”

  “我若是要動她的話,你以為她還能活到現在!”章西冷笑,“只是竇章,她現在可不是三年前那默默無聞的小丫頭了,甚至早已經在陛下那里掛了名好了,再經過這次宣夫人的所謂及笄禮,封七月這三個字便會成為朝廷的眼中釘!”

  竇章神色冷漠:“那又如何?”

  “你就不怕……”

  “我只要她!”

  章西真想一巴掌打死他算了,只是,章家的男兒敢做便敢當,從來都是堂堂正正絕不會畏畏縮縮!“好!你給我記住這話,以后別后悔!”

  “絕不后悔!”

  ……

  “這簪子挺漂亮的。”封七月看著周琰遞過來的盒子,里頭靜靜地躺著一只翡翠簪子,樣式很簡單,但是翡翠的品質卻是上乘的,是個好東西,“給我的?”

  “嗯。”周琰點頭,“給你及笄禮上用的。”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封七月笑道,“你師父說要親自準備,不管什么東西巨細無遺的都得她親自安排,連那天喝的是什么茶都得她來定,更不要說這及笄禮上的簪子了。”

  宣雅這女人已經走火入魔了。

  周琰笑道:“是嗎?”

  “你沒瞧出來你師父已經有點兒瘋癲了嗎?”封七月搖頭感慨。

  周琰將盒子放下,“那你就先留著,以后總有機會用的。”

  “我怕被搶劫。”封七月笑道。

  周琰也笑道:“現在誰敢搶劫你?”

  “說的也是。”封七月聳聳肩,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不收的話就真的不合適了,不就是一簪子嗎?她還收不的?“那謝謝了。”頓了頓又道:“我這次出海也得了不少好東西,改天挑一挑送你一件。”

  “嗯。”周琰點頭。

  封七月這才仔細瞧了瞧他,“你氣色不是很好,病了嗎?”

  周琰一愣。

  “不是?”

  周琰嘴邊漾開了笑容,“沒事,最近有些忙而已。”

  “哦。”封七月也就這么一問,“再忙也得注意身體,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嘰嘰喳喳說了一堆沒營養的,“還有事?”

  怎么還不走?

  不是說很忙嗎?

  周琰笑道:“這就走。”一點兒也沒有被趕的怒氣。

  封七月都開始覺得他到底是不是萬念俱灰了,所以什么事情都掀不起波瀾了,“周琰,你還年輕,往后的人生還很長。”

  可別真的萬念俱灰了。

  不過,若是想通了那就最好。

  只是可能嗎?

  哪怕不在意那滔天的權勢,可崔家那么多人、他母親的死,都可以完全不在乎嗎?

  有時候他也挺可憐的。

  “待會爺爺就回來了,要不你再留一陣子,等爺爺回來讓他給你看看?”

  周琰笑道:“好。”

  徐真并沒有像封七月所說的很快便回來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該回來的,所以有將近那么一個時辰里頭,兩個人坐在屋子里相對無言,周琰倒是沒什么,像是一點兒也不覺得悶或者尷尬的,倒是封七月越來越不自在了,尤其是周琰看著她的那眼神……

  “我臉上長花了嗎?”

  “沒有。”

  “那你……”

  “七月。”周琰打斷了她的話,目光認真而又專注地凝視著她,“跟我一起回京城好嗎?”

  封七月一愣。

  “好嗎?”

  “你什么意思?”封七月神色微變,不是被他這話給嚇著了,不,也是嚇到了,只是兩種不一樣的嚇罷了,“周琰,你別找死!”

  現在回京城不是找死嗎?

  “如果我有辦法安然回到京城,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去嗎?”周琰繼續問道。

  封七月吸了口氣,“你有什么法子?哪怕你真的有法子能夠平安回到京城,可以后呢?皇帝若是知道了……”

  “如果是皇帝允許我回去呢?”

  “那也是為了……”

  “七月。”周琰打斷了她的話,“沒有危險,沒有陰謀,我以九皇子的身份回京,奪回所有屬于我的一切,你愿意和我一起嗎?”

  封七月慢慢冷靜下來了,“你說真的?”

  “真的。”周琰答道。

  封七月繼續問道:“這就是你們這些年做的?”

  “是。”

  “什么時候走?”

  周琰眸色亮了起來,“你……”

  “我給你開的盛大的歡送會吧。”封七月笑了起來,“怎么說也算是相識了這么些年,現在你終于熬出頭了……”

  “封七月!”周琰打斷了她的話,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原本溫和的氣息驟然多了壓迫,“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我要明白什么?”

  “我……”

  封七月抬腳踢了出去,“站遠點,我早就不是你家的丫頭了!”什么真不明白假不明白?!她要明白什么?!難不成他還真的看上了她了,如今要衣錦還鄉所以特意喊上她一起?別說她自己沒這個魅力,哪怕有,他看上的是她可以給他帶去的利益,還是單純是她這個人?

  周琰眼底的亮光徹底湮滅在了一片黑沉當中。

  “行了,要走就走!”封七月擺擺手,有些不耐煩,幸幸苦苦養了他這么多年,最后都要走了居然還算計著她,她是專門來培養白眼狼的嗎?“大夫你也別看了,看也沒沒用,趕緊走吧!”人還沒走,自己就先起身走了,看了他就心煩!

  不過最重要的還是要去問問宣雅這件事!

  周琰既然開口了那應該不是假,可皇帝好端端的怎么便讓他回去了?還奪回屬于他的一切?她知道這幾年他一直都在為回京城而努力,也必定做了很多事情,可這也太突然了,一點風聲也沒有!

  宣雅這女人更是連提都沒提。

  她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

  “我知道啊。”宣夫人神色淡淡,好像這根本便不是什么大事似得,“你來瞧瞧,這是我專門讓人做的禮服,曲裾深衣,據說……”

  “你知道?!”封七月氣極了,“你知道了還……”

  “小丫頭家家的急什么急?”宣夫人皺眉,“這般一驚一乍的小心以后沒人要。”

  “宣雅!”

  “行了行了,我是知道這事。”宣夫人擺擺手,“那小子在嶺南也待了這么些年頭了,要是再不回去的話恐怕這輩子就毀了……”

  “你計劃的?”

  宣夫人看著她,笑的有些意味深長,說出來的話卻有些二,“我這么厲害,教出來的徒弟自然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你——”封七月都要被她氣死了,不過看她這樣子便應該沒有什么不對勁,“你厲害,全世界就你最厲害行了吧!”

  連問細節的興趣都沒了。

  “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中。”宣夫人總算是認真起來了,“都會好的。”

  封七月還擔心什么?“嗯。”

  “那小子對你出手了?”宣夫人又笑了,“眼光不錯,只是動作太慢了。”

  封七月懶得和她爭辯,拿起了那衣服瞧起來了。

  “你沒答應是對的。”宣夫人不以為意,繼續笑道:“雖然周琰是我的徒弟,也是我一手教出來的,不過站在女人的角度,這孩子太深沉了,哪怕總是溫溫和和的,可那心卻是個無底洞,而且,他那身份注定了是不可能為了愛情付出太多,愛上他的女人都不可能過的太好,所以,你沒動心是好事。”

  “我沒吃嫩草的愛好。”

  “是嗎?”宣夫人笑的別有意味的,“以后可別自己打自己臉了。”

  “我和周琰沒關系,和竇章更沒關心!”要她說幾次?是不是她不選一個她就不安心?要不她馬上找個男人算了?!“我覺得你才應該找個男人,中和中和也免得內分泌失調,腦子都快憋出毛病來了!”

  “這衣服怎么樣?”

  “真的可以考慮考慮。”封七月繼續說道,皇帝讓周琰回京,南王府畢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不過也因為這個,和朝廷的關系或許會有所改變,而且有周琰在京城斡旋,南王府未來十來年,至少在周琰徹底強大到不需要南王府這個后盾或者他回京爭皇位失敗了,南王府才會卷進新的危機里頭,而這期間沒個十來年都不可能,“日子安穩了,總得想得其他的,要不考慮考慮一下我阿海叔?他雖然長得不怎么好,也沒什么驚才絕艷,可也算是個鐵漢子,最重要是對你一心一意,多年來……”

  “你阿海叔若是知道你跟我說這些,你說他會不會直接一刀劈了你?”

  “說不定會感激我。”

  宣夫人直接鄙視地睨了她一眼,“竇章派人送來了一個簪子,我打算用在你及笄禮上。”

  封七月炸毛了,“我說了我和他沒關系!沒關系!”

  用什么簪子?!

  還有,那死胖子給她送什么簪子!?

  “可我覺得挺好的。”

  封七月覺得這人沒法溝通了,“我這就去告訴阿海叔你想找個男人慰藉慰藉,讓他努力加把勁!”坑人誰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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