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 樂池理論
“這個人不值一提，他剛剛脫離驢黨，注冊成為象黨，還放言驢黨那邊的平臺不行，驢黨的全國委員會現(xiàn)在怒氣沖沖，可是很想對付一個人來扭轉(zhuǎn)頹勢的。”
一個頭發(fā)稀疏，五官腫大，長得有點像唐老鴨的胖子，對羅納德和小喬治等人說道，讓他們放心。
這個和小喬治一起來的競選顧問，是芭芭拉非常看重，聘請來加盟丈夫競選團隊的羅杰·艾爾斯。
他在1984年幫助現(xiàn)任大統(tǒng)領(lǐng)連任，立下功勞。在這之前，艾爾斯是費城的資深電視制片人，還曾經(jīng)制作過好萊塢當(dāng)紅明星邁克爾·道格拉斯當(dāng)主持人的脫口秀節(jié)目。
他一開口，就否定了羅納德看到的那個參加拉里·金脫口秀節(jié)目的房地產(chǎn)開發(fā)商的競爭力。
“不會吧？我看這個人的政見相當(dāng)?shù)南 ！绷_納德把他自己掏錢在三份阿美利加發(fā)行量最大的報紙上發(fā)布的整版廣告遞過去給羅杰+艾爾斯看。
羅納德就是看到了完整的政見，才覺得這個人會是副統(tǒng)領(lǐng)最大的初選競爭對手，才著急地打電話請小喬治來商量的。
“既堅持了大統(tǒng)領(lǐng)做的好的地方，對蘇強硬，也提出了這七年來的財政赤字，對東瀛的軟弱，和貧富差距擴大等等問題，我看很得民心啊。”
羅納德把三份報紙擼平，上面句句都說的在理，可不能掉以輕心。
“好吧，你是個電影導(dǎo)演，我看在你對電視傳媒一竅不通的份上……這個人的策略完全錯誤，從政見開始起手，就注定了他不可能成功。”
羅杰·艾爾斯沒把嘴邊的嘲諷說出口，雖然深得芭芭拉的賞識，但是她的大兒子似乎非常信任眼前的兩位紐約州的朋友。如果他在費城電視臺學(xué)會了什么，那就是老板的親屬，不能過于輕視他們，哪怕他們的主意愚蠢透頂。
“讓我來問你一個問題，羅納德。”艾爾斯換了個好一點的態(tài)度。
“嗯，請說。”羅納德倒也沒有覺得被冒犯，有本事的人，就有資格驕傲。
“等會兒……”
羅杰·艾爾斯拿了一條手帕出來，捂著鼻子，非常小心地打了兩個噴嚏。“我不得不小心一點，紐約的秋天有各種各樣的過敏源，而我的血友病。一個重重的噴嚏，都能要了我的命。”
艾爾斯小心的把有紅色血跡的手帕疊好收起，然后繼續(xù)：
“我來問你一個問題：如果百老匯舞臺上有兩個人。
一個人在麥克風(fēng)前說，“我有解決中東問題的辦法”；
另一個人走到舞臺中央，徑直地倒在樂池里，你認為誰會出現(xiàn)在晚間新聞中？”
“這當(dāng)然是倒在樂池里的那個。”羅納德沒有疑問。
“那么聯(lián)邦赤字，和一個牧師拿到了300萬個選民的簽名呢？”羅杰·艾爾斯微笑，這個羅納德還好，不是很蠢。說完看了旁邊傻笑的小喬治一眼。
“Fxck，我明白了。”羅納德恍然大悟，這個艾爾斯不愧是把民眾的心理摸得一清二楚的電視傳媒大師。
減稅太多財政赤字，東瀛人不開放市場，國防預(yù)算太高，除了那些直接和這些事情相關(guān)的工作人員，阿美利加平民百姓，哪個人會關(guān)心這些？
當(dāng)然還是一個福音派的神棍，短時間內(nèi)全國征集了300萬個教徒支持簽名，要挑戰(zhàn)大統(tǒng)領(lǐng)選舉有意思。
“所以這個紐約的眾議員，長得像肯尼迪的杰克·肯普，競選經(jīng)理也是個笨蛋。他如果直接用‘象黨的肯尼迪’的噱頭，不比強調(diào)自己可憐的從政經(jīng)歷強多了？
至于那個伊利諾伊的拉姆斯菲爾德，和前國務(wù)卿黑格，都長得非常乏味，絲毫沒有炒作的噱頭。象黨全國委員會，到時候就可以輕松把他們逼退。
我們的主要敵人，還是在羅伯特森這個神棍的身上，其他人或許可以得到一點聲音，但是長久來看只有他才能持續(xù)不斷的吸引媒體的注意力。”
“喬治，有任何想法嗎？”羅杰·艾爾斯看向小喬治，名義上他才是紐約地區(qū)的選舉經(jīng)理，競選團隊的話事人。
看著默不作聲，只能當(dāng)學(xué)生乖乖聽自己意見的幾個人，羅杰·艾爾斯高興的很。如果都沒有辦法，只要靠自己出手，如果能在紐約把羅伯特森打下去，自己在競選團隊里的地位就能夠很快的樹立起來了。
“羅納德做了一個廣告計劃”，小喬治想起了什么，把羅納德給父親打造的一個退役老兵的形象的營銷計劃，遞給了羅杰·艾爾斯。
“老兵形象，很不錯。”羅杰·艾爾斯看了一頁就覺得這個計劃非常的有樂池效應(yīng)。
一個二戰(zhàn)老兵，差點被東瀛兵活活吃了，來競選大統(tǒng)領(lǐng)，比那些枯燥的政策要對選民的吸引力大多了。
看來這個羅納德也沒有那么蠢，只是……
“我們最大的競爭對手，帕特·羅伯特森就把他自己打造成了一個朝鮮老兵。老喬治的二戰(zhàn)老兵的形象，雖然更加正面，但是在電視媒體上，人們往往一個符號里，只能記住一個人名。
他比我們領(lǐng)先一步，先占據(jù)了退役老兵的這個門類。我們就得另外想一個形象了。”
“羅伯特森，他那些自我吹噓的戰(zhàn)斗經(jīng)歷，都是騙人的。”小喬治插了一句，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羅納德想出來的營銷計劃，就這么被羅杰·艾爾斯否定，他可不想這樣，在母親芭芭拉的眼睛里只是一個混資歷的。
“真的？”羅杰·艾爾斯回頭猛地盯著羅納德看，如果這個事情是真的，那么老喬治的競選計劃，大可以從挑破羅伯特森的虛假經(jīng)歷開始。然后把這個經(jīng)過市場檢驗以后，很好用的退役老兵的形象據(jù)為己有。
“你憑什么這么說？你知道他的真實經(jīng)歷？”
“我在好萊塢見過太多這樣的人，把一分經(jīng)歷吹噓成十分。你大可以去查查他的履歷。他的那種眼神，游移而不專注，一看就在編造。我太熟悉了，當(dāng)年獵鹿人的導(dǎo)演邁克爾·西米諾和他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羅納德回想了一下羅伯特森電視上的特寫鏡頭，一眼就能看出來他是靠演技，而不是真實的回憶往事。嗯，還是比較差的那種演技。
“你他媽的說的有道理。”羅杰·艾爾斯沒想到來一趟紐約，還有意外的靈感。他馬上給芭芭拉打了電話過去。
“我們有個新計劃，需要用到一點老喬治的老關(guān)系……對，找到他聲稱的在朝鮮服役時的同僚。”
“你確定嗎？喬治離開CIA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有把握我再動用……”
“嗯，我保證有把握。你的兒子小喬治想出來的好主意。他的朋友羅納德在好萊塢很有經(jīng)驗，他看人很有一套，說羅伯特森很有可能在說謊。他可是大導(dǎo)演，對演技的好壞很了解。”
“好，那就這樣去做。羅納德也在嗎？我和他說兩句。”芭芭拉在電話里很直接。
“芭芭拉，你好。對對，是小喬治的靈感，他對競選的直覺很好。我們在紐約的年輕人都喜歡他。”
聽到羅納德在母親面前夸獎自己，小喬治激動地臉都紅了。自己很少被芭芭拉看重，看來這次來紐約找羅納德合作，確實是明智的選擇，自己老娘對羅納德可是很喜歡的。
“干的好！”羅杰·艾爾斯對羅納德豎起大拇指，這個人有點水平，并不是全靠幸運。
“和你工作很愉快。”羅納德上前和艾爾斯握手，雖然這個人有點恃才傲物，但是他說的那個“樂池定律”，確實很有啟發(fā)。自己得好好研究研究，看看怎么用在電影的營銷上。
“你會給我父親拍攝廣告嗎？羅納德？”小喬治看著羅納德，眼巴巴地想讓他繼續(xù)給父親營造形象，在母親芭芭拉面前再給自己加分。
羅納德心想這么簡單的廣告片，根本不用自己出馬。但是對方是個外行，不懂這些，一定以為自己操刀才是最好的。如果羅納德不同意的話，說不定這個公子哥，還會生出一些其他的想法。
不過羅納德早有準備，“我有個更好的人選，喬治。這個形象廣告，類似個人紀錄片，我找到了個奧斯卡最佳紀錄片導(dǎo)演給你父親拍攝。”
“哦噢？是誰？能請到奧斯卡獎得主？”果然，小喬治的眼睛里放出了光芒，羅納德還真的給力啊，出手就是奧斯卡獎得主。可不是么，老喬治的從軍經(jīng)歷非常傳奇，這個個人廣告其實和一個超短的紀錄片差不多。
“他叫埃米爾·阿多利諾，是我白日夢公司除我之外，第一位簽約導(dǎo)演。1983年他的紀錄片就拿了奧斯卡。”
羅納德把在“辣身舞”里當(dāng)自己助理的埃米爾推了出來，來負責(zé)這個競選廣告的拍攝。
“那可是很厲害的人才。”羅杰·艾爾斯當(dāng)然知道羅納德的花招，但是他也不會傻到去戳穿，“奧斯卡最佳紀錄片，是非常難得的榮譽，和一般的電影有導(dǎo)演，編劇，剪輯獎不一樣，最佳紀錄片只有一個人，就是導(dǎo)演。這人是個全才。”
“我不知道怎么感謝你，羅納德。”小喬治聽艾爾斯這么一夸，真以為這個埃米爾·阿多利諾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連忙上來感謝。
“你們拍好了廣告，就等著我這里的消息，等到羅伯特森說謊的證據(jù)一到手，我們就全力出擊。”羅杰·艾爾斯把帶血的手帕往兜里一揣，和大家告別。
……
“你打算怎么拍我們的副統(tǒng)領(lǐng)？”羅納德對房間里的埃米爾·阿多利諾問道。他來到了紐約，準備和羅納德討論以后，去華盛頓DC，給副統(tǒng)領(lǐng)拍攝紀錄片式競選廣告。
“我打算用好萊塢拍加里·庫柏的用光來拍他，這兩人的臉部線條和身高有類似之處。”
埃米爾·阿多利諾胸有成竹。羅納德這次給了他一個機會，這次的競選廣告能讓大家都滿意的話，接下來就讓他挑選劇本，開拍自己的電影。
“哈哈哈，說得對。”羅納德笑得很高興，這樣的拍攝手法，再加上副統(tǒng)領(lǐng)傳奇性的在日軍的殘暴下，被上帝護佑般的脫險經(jīng)歷，不得讓女性選民像看加里·庫柏的電影一樣，傳起口碑來？
“你拍副統(tǒng)領(lǐng)的廣告之前，先幫我拍幾個‘月色撩人’的明星營銷視頻，我這里正好需要一個紀錄片人才。正好他們都在紐約，也就是半天的事情。”
羅納德接受了電影營銷專家，邁克爾·格雷的建議。給“月色撩人”的幾個主要演員，雪兒，尼古拉斯·凱奇，奧林匹亞·杜卡基斯等人，都拍上一段對電影的評論。
然后和一個三分鐘的預(yù)告片，再加上一些幕后的花絮鏡頭，一起剪進一個錄像帶里。到時候，就把這份錄像帶大量分發(fā)給導(dǎo)演工會會員，影評人，和電影院的小老板們，勸說他們增加放映渠道，并且在奧斯卡提名里給羅納德一點支持。
“沒問題”，埃米爾·阿多利諾把材料放進了包里，就開始計劃羅納德的營銷計劃。明年就可以拍自己的電影了，現(xiàn)在的他充滿斗志。
“這是我畫得一些情節(jié)鏡頭。”埃米爾·阿多利諾把自己畫得幾張畫稿遞給羅納德，請他審閱。
“非常好”，羅納德看了幾張，就知道對方做了很好的準備，剩下的他也不準備看了，相信他的能力。
“我的方法一定會成功的。用這這種視頻加上海報組合的電子營銷包，去和其他電影的紙質(zhì)宣傳材料加幾張照片競爭，簡直是大人欺負小孩子。”也從洛杉磯特地趕來的邁克爾·格雷，見自己的創(chuàng)新主張，被羅納德全盤采用，心里別提多開心了。
很多好萊塢的電影公司，都不信任這種創(chuàng)新的做法。大量只會照抄老資料的營銷人員，也不想讓他這種創(chuàng)新的手法真的在好萊塢掀起改革。否則他們里很多不會新的技能的老人，只能努力學(xué)習(xí)新知識，否則就是提前退休或者被辭退。
如果羅納德的這部“月色撩人”，在自己新的營銷方法的加持下，能夠取得突破，邁克爾·格雷覺得自己的新公司，也會生意不斷吧。
“很對。孔夫子就曾經(jīng)說過，在敵人進入戰(zhàn)場之前，我們就已經(jīng)贏定了。”羅納德對這種方法也抱有很大的希望。
不過聽了資深的電視和競選專家羅杰·艾爾斯的“樂池理論”，羅納德想在這個營銷計劃里面，在加進一些元素，讓看到廣告的觀眾，也會掀起對電影的強大興趣。
“你們說，我這部‘月色撩人’，那個演員的八卦，會引起觀眾的熱度？”
羅納德想了一遍“月色撩人”的演員陣容，然后看向了在場的幾個人。除了導(dǎo)演埃米爾和營銷顧問格雷，還有羅納德的經(jīng)紀人理查德，以及專門來準備“月色撩人”的營銷食物的總經(jīng)理艾迪。
“雪兒吧。除了她，其他人都沒有足夠多的知名度。”理查德對好萊塢的這些人的明星位置非常清楚。尼古拉斯·凱奇有一些觀眾認識，但是還談不上有很多粉絲。
而奧林匹亞·杜卡斯基為首的百老匯幫，則名氣局限在紐約很小的一個戲劇圈子里，上電視新聞，還得配上背景介紹才能認識。
只有雪兒，作為電影演員雖然只拿過一個奧斯卡最佳女配角的提名，但是她作為歌手的名氣可大得多，有很多人從小就是聽她的歌長大的。
“我有點擔(dān)心雪兒現(xiàn)在的粉絲還多不多？她的新唱片好像賣的不好。那些她最火的歌，都是六七十年代的時候，她和前夫桑尼·波諾合唱的。
“這樣啊，如果你對雪兒的知名度有疑惑，不妨試試CinemaScore公司，推出的新業(yè)務(wù)。”艾迪想起了一件事情。
“什么新業(yè)務(wù)？”
“就是衡量一個明星在路人觀眾心目中的地位，他們會隨機在全國的各個地方抽樣觀眾，請他們回憶明星的代表作，然后問他們是否會因為明星出演，就去看他或者她的電影。”理查德?lián)屩卮稹?br />
“怎么，這個業(yè)務(wù)很有名嗎？”羅納德在來紐約之前，好像沒聽到這個新業(yè)務(wù)過。
“臭名昭著，CAA的明星對這個評估恨之入骨。”理查德笑這解釋。
這個評價比較客觀，問得是很確定的問題，比如會不會因為某個明星而去看他的新電影。
和營銷行業(yè)里用了二十年的，傳統(tǒng)Q評分體系完全不一樣。Q分是用主觀的評分，來評價一個明星的知名度。調(diào)查員讓路人給某個明星評分，從非常著名，到很不著名，分成五檔。
這樣的抽樣調(diào)查，很容易在設(shè)計題目，或者調(diào)查員的影響下，讓觀眾的評分朝著公司希望的方向，大幅度移動。
而CinemaScore的新評分系統(tǒng)，則是問得明確的問題，只有是與否兩個選項，相比來說做手腳的可能性要小得多。
所以明星對CinemaScore的新評價系統(tǒng)，都很痛恨。能夠在這個評價系統(tǒng)里得到高分的人，沒有幾個。這種名聲對他們的片酬是非常不利的。
“所以CinemaScore的評價完全保密，只對制片公司開放。”艾迪補充了一下。
“那行吧，給他們打個電話，我們來做個雪兒的知名度調(diào)查。”
忙碌了一天，羅納德還是回到了酒店。
第五大道的那間公寓，還要經(jīng)過律師的過戶，設(shè)計師的評估，最后經(jīng)過整修以后才能入住……
想到第五大道的物業(yè)，電視上就出現(xiàn)了那位開發(fā)商的新聞。
“我覺得，他的政見，更像是驢黨的。”一位打著藍色領(lǐng)帶的政客，正在電視上評價他。
“噗哧”，羅納德看清楚了那個嘉賓下面的字幕以后，笑得噴了出來。
羅杰·艾爾斯的預(yù)測水平果然厲害，驢黨全國委員會主席先生，在得知那位先生在媒體上罵驢黨不行，脫離轉(zhuǎn)頭象黨，還想出來競選大統(tǒng)領(lǐng)以后，馬上上了電視，給了他背后一刀。
這位全國委員會主席，在采訪里逐條分析他的政見，全部都是從驢黨最偉大的大統(tǒng)領(lǐng)，小富蘭克林那里借用來的。
“我收到了舉報，將對第五大道那座大樓30層以上的公寓出售估價的稅務(wù)問題，發(fā)起調(diào)查。”同屬驢黨的紐約市長埃德·科赫，也開始在媒體上反擊。
“請問市長先生，你是特意針對他的嗎？他把你們六年都沒有修好的溜冰場，六個月不到就修好了，而且才用了你們二十分之一的預(yù)算。”紐約記者的問題很生猛。
“不不，這和他搞定了沃爾曼溜冰場，在電視上公開羞辱我毫無關(guān)系。他所謂的低成本，其實是在市府已經(jīng)花了大量的成本，搞好了地基的結(jié)果。而且那個價格，我們懷疑有欺詐的成分。雙方為了逃稅，故意報低了項目價格，再免費給承建商幾個場邊的廣告牌，從廣告費用上彌補承建商的損失。”
“我從沒說過要競選大統(tǒng)領(lǐng)……”
羅納德看著他在電視上接受采訪狼狽的樣子，房地產(chǎn)商人還沒有開始的從政夢想，好像就要結(jié)束了。”
羅納德對羅杰·艾爾斯的判斷十分佩服，果然不用象黨的大佬出手，驢黨對這樣一個高調(diào)脫離的叛徒，就有下手殺雞儆猴的心思。
自從1980年大統(tǒng)領(lǐng)選舉失利以后，大統(tǒng)領(lǐng)治下經(jīng)濟發(fā)展迅速，股市飛速上漲，爭霸戰(zhàn)逐漸讓阿美利加占了上風(fēng)。
驢黨的凝聚力有很成問題。他們?nèi)绻斡蛇@樣高調(diào)的叛徒在媒體上大放闕詞，大講象黨才是阿美利加的未來的話，恐怕以后驢黨再也選不上大統(tǒng)領(lǐng)了。
很快，時間進入了深夜。羅納德看到了老朋友大衛(wèi)·萊特曼的深夜秀開始播放。
“一位女歌手，創(chuàng)造了登上排行榜單曲榜首位的最年長記錄，讓我們歡迎，星艦樂隊的主唱，格蕾絲·斯利克！”
“咚咚咚咚……
看著你的眼睛，
我看到了天堂……”
隨著現(xiàn)場樂隊的一陣配樂，羅納德?lián)沃破碾娪啊吧駳饣瞵F(xiàn)”主題曲的演唱者格蕾絲·斯利克向觀眾揮手問好，出現(xiàn)在了大衛(wèi)·萊特曼的深夜秀上。
兩人聊了不少格蕾絲的心路歷程。星艦樂隊在解散的前夕，格蕾絲卻拿到了她近年的最好成績。還有她失敗的婚姻和對孩子的影響。她的女兒名字叫China，還是MTV電視臺的節(jié)目主持人。
“你女兒China多大了？”萊特曼問道。
“16了。”
“哦噢，你不說我都沒注意你有多老，你的女兒都16了？”
“當(dāng)MTV的節(jié)目主持人得16歲才行”，格蕾絲·斯利克裝著不高興的打了大衛(wèi)·萊特曼一下。
羅納德看出，兩人肯定是商量好的，老樹開新花，40多歲的歌手重奪單曲榜冠軍，才是典型的阿美利加夢想故事，說起來多八卦？多有傳播性啊。
“嗯？”
羅納德突然想到了一個播出事故，自己馬上要上映的新片“月色撩人”的女主角雪兒，去年不是之前在萊特曼的深夜脫口秀上，罵他是Axxhole嗎？
這不是更有話題性？更八卦？
羅納德馬上拿起電話，找到了經(jīng)紀人理查德，請他無論如何要接通萊特曼直播室的電話。
在結(jié)束了直播以后，大衛(wèi)·萊特曼的電話如期打了過來，“羅納德，怎么，你想通了，要來我的脫口秀做嘉賓嗎？”
“哈哈哈，我怕你嫌棄我拉低了你節(jié)目的收視率。”，羅納德大笑，“不是，我是想到了個人，可以讓你的收視率大幅度上漲。
“我在聽”，大衛(wèi)·萊特曼的節(jié)目現(xiàn)在收視率很穩(wěn)定，一直是他師傅強尼·卡森的一半左右。
“你說，讓雪兒再上一次你的節(jié)目，和你和解怎么樣？有沒有噱頭？”
“Dxmn it！當(dāng)然好啊，你來搞定雪兒？”
“我有眉目了給你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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