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五四章 為你而戰(zhàn)
“我這些年,一直都在天恒神境之中。”鄭鳴倒也沒有隱瞞,如實的對姬純?nèi)徽f道:“我的傳承,耗費的時間比較長,睜開眼睛重歸日升域,就一百年了。”
重歸日升域,就已經(jīng)一百年,這種事情,姬純?nèi)贿是第一次遇到,她沉吟了剎那,小心的道:“你回來的消息,我覺得還是要隱瞞一下比較好。”
“這些年,據(jù)我觀察,姜無缺的力量,已經(jīng)開始壓制清舒公子他們。”
“他姜無缺之所以一直都沒有對清舒公子他們動手,主要就是因為你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
“姜無缺一直都將你當(dāng)成他最大的對手,要是他知道,你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的話,那么一定會用自己最大的力量除掉你。”
冷靜無比的姬純?nèi)皇种篙p輕的敲著桌子道:“你來到萬象門,不應(yīng)該如此高調(diào)的。”
“你應(yīng)該慢慢修煉,將這百年的時光找回來,等你擁有了可以應(yīng)對姜無缺力量的時候,才能顯示你的真身。”
鄭鳴笑了笑,姬純?nèi)坏脑捳Z,雖然是為自己著想,但是自己怎么能夠低調(diào)的下來呢?大量的聲望值,現(xiàn)在是他最迫切需要的。要是靜靜的修煉,恐怕他就是到死,也難以將自己的身體,修煉到躍凡二境的位置。
就在他準(zhǔn)備解釋一下的時候,卻聽姬純?nèi)恍Φ溃骸皩嶋H上,這樣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如果你一直低調(diào),那你就不是鄭鳴,而是一個其他人。”
“這樣,你安心在這里呆著,這里的事情,我替你解決了就是。”姬純?nèi)徽f到此處,眼眸中多出了一絲霸氣道:“有我在,這片地域,誰也傷不了你。”
鄭鳴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心里很是有些無奈。這姬純?nèi)徊乓姷阶约海趺淳陀X得自己需要保護來著?
自己的修為雖然差了點,但是自己手中已經(jīng)有兩張牌,特別是那根金箍棒,在這日升域,應(yīng)該可以讓自己橫行無忌。
鄭鳴此刻心中更有一種想法,那就是想要試驗一下金箍棒的威力,可以說在他的心中,這根金箍棒,已經(jīng)有點饑渴難忍的感覺。
“純?nèi)荒悴挥脼槲覔?dān)心,我現(xiàn)在雖然修為沒有上去,但是保護自己的安全,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
姬純?nèi)坏哪樕希w快的閃過了一絲緋紅,她輕聲的道:“鳴少您自然是有辦法的,只是我不愿意讓一些阿貓阿狗來打攪你而已,他們哪里配打攪您呢!”
鄭鳴一陣無語,就在他決定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的時候,卻聽天空之中傳來了浩蕩的聲音:“姬師侄,我已經(jīng)將顏面留給了你,你是否應(yīng)該離去。”
這聲音雖然隔著很遠,但是聲音之中的威勢,卻籠罩天地,壓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自從姬純?nèi)贿M入長天峰之后,長天峰就進入了平靜之中,但是這聲音,卻讓一些已經(jīng)覺得度過此劫的人,剎那間感到了緊張。
還有一位二長老,還有一位苦主!
就在不少人的心中升起這個念頭的時候,姬純?nèi)痪従彽恼玖似饋恚骸皫熓澹@件事情,我看就此結(jié)束吧!”
“我這故人打殺褚鷹揚,也就是錯手而已,請師叔給弟子這個顏面,弟子一定會有重謝。”
姬純?nèi)坏脑捯怀隹冢D時讓四周靜寂了起來,不少人呼吸的聲音,都有一些急促。
按照姬純?nèi)辉陂_陽門的地位,一般只要她說出的話,不論是誰,都要給一些顏面。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于以往,死的人是二長老褚天鷹最小的兒子。
就這么草草了事,怎么可能!
褚天鷹立于虛空之中,仰天發(fā)出一陣?yán)湫Γ煜ゑ姨禚椀娜耍济靼自诎l(fā)出這種笑聲的時候,就是褚天鷹本人,已經(jīng)處在了爆發(fā)的邊緣。
“就此了結(jié),姬師侄你這話說的太簡單了,難道你不知道,死的人是我親生的兒子嗎?你的故人,嘿嘿,莫非就因為他是你的故人,就能夠誅殺我的兒子嗎?”
姬純?nèi)婚L身而立,她并沒有因為褚天鷹的激動而神色有絲毫的變化,聲音依舊平靜的她道:“那褚?guī)煵疁?zhǔn)備如何?”
“血債自然是血償!”褚天鷹冷冷的道:“我一定要用這小子的血,祭祀我那死去的兒子。”
“擋我者,就是我的生死之?dāng)常 ?br />
姬純?nèi)坏纳裆琅f平淡,她帶著一絲淡漠的道:“既然師叔如此說,那就恕小侄無禮!”
說話間,她的身軀,已經(jīng)開始散發(fā)出一股森冷的氣勢,雖然這種氣勢沒有生神境的強者那般的強大,但是卻有一種不屈的堅韌。
褚天鷹此前,雖然已經(jīng)料想到會有這個結(jié)果,但是此時面對這種情況,他的手還是不由自主的有些顫抖。
“姬純?nèi)唬m然你在宗門之中地位尊崇,但是你可知道,為了一個外人,你這般違逆師門的命令,就算老祖,也不會饒恕你的!”
姬純?nèi)粵]有吭聲,但是她身上那股戰(zhàn)意越加蓬勃的氣勢,卻已經(jīng)表明了一切。
開陽門的弟子,大多數(shù)都有點蒙。本來他們是奉命和二長老以及鎮(zhèn)天王一起誅滅萬象門,為死去的褚鷹揚報仇,卻沒有想到,這仇還沒有報,兩個領(lǐng)頭的人倒是要打起來了。
他們之中,雖然有不少是褚天鷹的支持者,但是同樣有不少人死心塌地的緊隨著姬純?nèi)坏牟椒ァ,F(xiàn)在兩個人生死相對,讓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既然師侄你如此堅持,那咱們兩個人就只能用實力來說話,一直都聽說師侄的修為,可以比擬生神境,今日我倒要領(lǐng)教一下,師侄獲得的傳承之力。”
“如果我敗了,今日之事到此為止。不過,若是師侄你敗了呢?”
姬純?nèi)话阂曋摽罩械鸟姨禚棧曇粢琅f平靜的道:“我不可能敗!”
此時的姬純?nèi)簧裆届o,斬釘截鐵,聲音不高,分量卻在,有著一種讓人不能懷疑,不可懷疑的味道。
“嘻嘻,我現(xiàn)在明白這小姑娘為什么有鎮(zhèn)天王的名頭了,嘖嘖,果然霸氣十足,率性而為,俺喜歡。”妖性青螺這一刻,在鄭鳴的心頭,笑吟吟的說道。
為姬純?nèi)灰痪湮也豢赡軘《炔实模⒉恢皇茄郧嗦荩有很多人。比如那些傾向于姬純?nèi)坏拈_陽門弟子,比如蕭無回,比如慕容南!
但是,他們是喝彩,有一個人卻覺得無比的難受,這個人,自然就是褚天鷹。
褚天鷹雖然并不覺得自己能夠擊敗姬純?nèi)唬潜灰粋晚輩如此公然挑釁,他還是覺得自己臉上無光,一股暴虐之氣,登時從他的心底升起。
“好好好,既然師侄你如此說,那咱們就在這虛空一戰(zhàn),我倒要看看,你的時間靜止神通,可不可以禁止得了我的破空箭。”
姬純?nèi)粵]有吭聲,但是她那緩緩上升的身軀,卻告訴了所有人,她要做什么。
她要和褚天鷹虛空一戰(zhàn),她要捍衛(wèi)鄭鳴!
鄭鳴看著正在騰空而起的姬純?nèi)唬垌虚W過了一絲笑意,但是他絕對不允許,在這個時候,自己躲一邊,讓姬純?nèi)粠椭鲬?zhàn)。所以他騰空而起,朝著姬純?nèi)恢睕_了過去。
“你回去,我的事情,自然是由我來解決。”
姬純?nèi)焕懔艘幌拢粗驹谧约航埃裆届o的鄭鳴,眼眸中生出了一絲狐疑,隨即她平靜的道:“我這個師叔的本事,我還算是明白,還是我來吧!”
“既然咱們做過一段同伴,你應(yīng)該知道我這個人的脾氣,自己惹的麻煩,怎么能讓其他人替我收拾攤子呢!”鄭鳴不容置疑道:“要不是想和你敘敘舊,我早就將他們給收拾走了。”
褚天鷹作為生神境的強者,對于四周的任何變化,可以說都映照在心。鄭鳴的話,是他注意的重點,鄭鳴的這番話自然無一遺漏的聽到他的耳中,差點把他的肺也給氣爆了。
這小子,吹牛也不打個草稿,就憑他,也配將自己給收拾走?他以為他是誰,要不是姬純?nèi)粨踔瑒e說自己,就算是自己的弟子動手,也能夠?qū)⑦@小子滅殺。
可惜,姬純?nèi)粨踔约喊。?br />
“師侄,要不這樣,只要這位鄭宗主能夠接得下我一指,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褚天鷹努力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氣之后,面帶笑容說道。
一指,好像很簡單,但是生神境的存在,一招之間,就可以施展神通,別說躍凡武者,就算是化蓮境的武者,在這一指之中,也要灰飛煙滅。
姬純?nèi)坏难垌校W過了一絲猶豫,隨即這猶豫就化成了堅決。
鄭鳴從天恒神境出來,一定有什么護身的手段,但是姬純?nèi)唤^對不允許,自己存在的情況下,讓鄭鳴現(xiàn)在冒險。
“師叔,咱們還是按照剛才說的,決一高低的好。”說到此處,姬純?nèi)豢聪蜞嶘Q道:“你今日,就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為你而戰(zhàn)!”
為你而戰(zhàn)!
鄭鳴聽著這四個字,就覺得有點天旋地轉(zhuǎn),他從來都沒有想到,一個女孩子,竟然會對自己說出為你而戰(zhàn)這四個字。
這個四個字很輕,但是聽到這四個字的瞬間,鄭鳴的心中卻升起了一種感覺,一種熱淚盈眶的感覺。
“鄭鳴,你不能拒絕!”霸氣的聲音,在鄭鳴的心頭響起,說話的,是魔性青螺。
而妖性青螺則是嬌滴滴的道:“嗚嗚,我要醉了,實在是……實在是太讓人受不了了,親愛的小鳴鳴,我也要為你而戰(zhàn)!”(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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