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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乘風破,英雄膽


時間回到李泰博和沈從心剛分開的時候,李泰博順著長劍指引的方向就沖了過去。
這一路過來,他始終沒有暴露過自己的真實實力,他自付,對面只要不是金丹,他還是能夠拖延一二,然后全身而退的。
對面也不可能是金丹,以金丹的實力,根本不可能這么晚才找到他們。
畢竟,金丹期修士已經可以有各種的遁術了,二百里的距離,對于金丹期修士來說,那基本上就是兩炷香的事。
李泰博沒有任何的猶豫,挑釁般釋放出劍氣,暴露出自己的位置,將那個修士吸引過來。
他本來以為自己還要稍稍費一些瓜葛才能把他引過來的,然而出乎他的意料的,那個修士也釋放出強大的氣息朝著自己過來。
“該說是勇猛嗎,還是?沒把我放在心上?認為很快就能把我拿下?真不愧是大宗們離出來的人啊”
李泰博感受著對方釋放過出來的氣息暗付道。
終于,二人相距不足百米,同時停下,那年長修士看到李泰博的時候,也是稍微的吃驚了一下。
隨機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袍,右手緩緩撫著衣襟,左手背在身后,端的是一番仙風道骨,做完這些,他才緩緩開口說道。
“吾乃云海宗修士蕭程,不知這位是那家宗門的青年才俊?來搶我云海宗要帶上山的弟子,這其中是否有什么誤會啊。”
聲音爽朗,言語客氣。不知道的,還真以為這是山中前輩對修行的后進晚輩說話。
顯然這人也是久經歷練,上來就把自己云海宗的名號報出來,他相信,只要不是前幾宗門的修士,基本上都會給他一個面子。
這就是以勢壓人,而他的言語也先站在道德制高點上,上來擺明說這孩子是云海宗要帶走的,李泰博他們是過來搶孩子的。
而最后,他的語氣也拿捏得恰到好處,上來先是客氣的問詢,表明中間是有一些誤會,讓對面這個年輕人能下的來臺。
年輕人嗎,好面子,不給個臺階下,怕是不會輕易松口。
雖然自己不怕打起來,但是能繞過去就盡量繞過去就行了。不過對面這個年輕人要是不識抬舉,呵呵。
他背在身后的左手,一道云海宗的術法已經做好了準備。
“前輩說的哪里話,”李泰博聽到簫程這么說,一個冷笑,抱劍拱手說道。
“前輩,在下無門無派,也只是一介散修罷了,也不是什么青年才俊,前輩即是云海宗的高修,那晚輩斗膽問前輩一句,那孩子可是已經同意和前輩上山如宗門了?”
簫程沉吟了一下,顯然他是沒想到對面這個年輕人會反問回來,思索了一下說道。
“額,這孩子雖然沒有同意,但是他的父母親人也已經同意了,再說,我們這是為他好。”
“一句為他好就可以忽視這個孩子的想法嗎?他若是不愿意去呢?”
李泰博繼續追問道。
“你這小娃兒!這孩子還這么小,他父母已經替他做出了決斷,你又何必多管閑事?
我觀你小小年紀已經達到練氣三境的境界,不如拜我為師,到時候你依舊可以看顧那個孩子。
你即是修行中人,那也應該知道我云海宗的名頭,否則你們兩個都是散修,怕是走不遠的。”
他此時已經有些氣惱了,久在修行界的他,自然而然的認為是自己給的還不夠,對面的這個年輕人想要多占一些好處。
所以,他直接以云海宗修士的身份,招攬這人進入云海宗,他相信,沒有那個修士可以拒絕可以成為第四宗門的修士的誘惑。
不過他說的這話倒是沒什么問題,修士沒有宗門,師承,只是一介散修,野修的話的確是走不遠的。
加入第四宗門和繼續保護這個孩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選,只不過到時候一旦進入了宗門,要怎么揉圓搓扁,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然而總有一些人是不會按照世俗的標準來衡量的,接下來李泰博的話卻讓簫程徹底懵逼了。
只聽李泰博在對面意氣風發地說道。
“天下第四的宗門,還不配讓我加入!”
何等狂妄,但是又是何等的寫意風流!
“放肆!狂妄!”簫程徹底的努力,“吾本覺得小輩天資不錯,未曾想到竟敢如我宗門,當誅!”
說完,不再猶豫,背在身后的左手猛地前揮,一道術法脫手而出,法術流光沖著李泰博便疾沖而去。
李泰博沒有多余的反應,只是看著這道流光到了自己身前,拔劍出鞘,森然的劍氣自長劍之上噴薄而出,斜揮一劍,便將這道術法劈成了兩半。
這道術法分開落在李泰博兩側,激起了一陣爆炸,散發出的煙霧遮蔽了簫程的視線。
簫程定睛看向煙霧之中,卻看到對面的年輕人沖出煙霧持劍朝著自己奔了過來,隨機冷哼一聲。
“哼!好膽”隨后大袖飄搖,幾道術法便打了出去。
李泰博早在之前那道術法落地之前就已經前沖而去,因此那道術法引起的爆炸并沒有傷到他分毫。
此時的李泰博看到術法襲來,不驚不慌,左手拍了一下腰間的葫蘆,就看到一道亮光驟起,在空中畫出了一道弧光,襲來的術法一一戳破。
簫程眼尖,看到了從葫蘆里出來的飛劍,眼中閃過一抹貪婪,嘴上卻說道。
“原來就是個僥幸得了個法寶的江湖把式,就憑這點微末道行,也敢在本真人面前班門弄斧!”
說完,便從懷中掏出了一枚印章,向天上一拋,口中喝道:“鎮!”
這枚印章迎風便漲,漲至皮球大小,便狠狠地砸向了李泰博。
李泰博看到朝著自己來的一枚大印,神色凝重,止住了前沖的身形,手中長劍揮舞,森然劍氣附著于長劍之上。
只是簡單的一個揮劍,便將這枚大印彈了出去。
但是沒等李泰博松口氣,這枚大印便又朝著李泰博砸了過來,李泰博無奈,只得再次使用手中長劍將大印彈開。
同時操作者葫蘆里飛出的飛劍朝著簫程攻了過去。
簫程也是一邊躲避著飛劍一邊指使著大印朝著李泰博砸去,此時竟然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
兩人就這么來回的操縱者自己的法寶對另一人發起進攻,這種微妙且古怪的平衡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
對于簫程來說,他并不是沒有更加激烈的手段,只不過當他看到李泰博腰間葫蘆里能飛出飛劍之后,他就改變了想法。
要說他之前只是想把李泰博擊退,自己前去追擊那孩子,那么現在自己就是打算在不損傷這個法寶的情況下,殺人,奪寶!
畢竟抓住了那個孩子也是獻給師兄,但此時若是得到了這個法寶,那收益的還是自己。
在這個想法下,他現在只想盡快的消耗李泰博的體力,然后以雷霆之勢滅殺了李泰博!
而在李泰博的騰挪閃躲之間,一團火球猛地從斜后方飛來,此時的李泰博才剛剛將這枚大印彈開,根本無法變招。
索性,那柄飛劍此時迂回這飛了回來,將這枚火球擊破,之后這柄飛劍便在李泰博身邊繞起圈來。
李泰博回頭看去就看到另外一個修士身著白衣,頭戴高冠,右手握著一條鐵鏈,鐵鏈的那一端拴在一個女人的脖子上。
那個女人此時倒在地上,被捆縛住的雙手緊緊的貼在身后,她這一路似乎是被拖拽而來的,身上的衣袍早就已經不能遮掩她那曼妙的身體。
而這女人似乎也是修士,導致這一路的拖拽并沒有傷到女人的肉體,那破爛的衣服下,露出了大片的雪白。
“師弟!”簫程看到那修士也是一驚,隨即想到了什么,高聲的叫了出來。
“師弟不必管我,這不過是個練氣三境的小修士,找到那個孩子要緊,他們朝著那個方向去了。”
說完便朝著沈從心他們逃離的方向指了過去。
那修士一愣,朝著簫程點了點頭,然后說了一聲
“師兄,保重!”
便再一次的足下生風,朝著簫程指引的方向飛奔而去。
簫程看他師弟走了,也是松了口氣,畢竟要是師弟和自己一起干掉了對面這個小子,到時候這法寶可就沒辦法自己一個人獨吞了。
而當他將注意力放在李泰博哪里的時候,卻看到李泰博也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簫程嘿嘿笑道:“小子,你莫不是以為我師弟走了,我自己一個人你就可以對付了?那可就是你想多了,哈哈哈。”
他正笑著,去看到李泰博整個人站在那里,散發出來的氣勢猶如一把劍一般,右手持劍,朝著自己再次沖了過來。
而那把飛劍此時快李泰博一步,先行沖了過來。
簫程緊忙雙手一沉,一道真氣護盾呈圓形浮現在自己身前,飛劍沖到護盾之上,再也不能往前再前進一厘。
心念一起,操作這那枚大印再次朝著李泰博砸了過去。
而李泰博此時不再躲避,隨意的反手一揮,再也不壓制自己的劍氣,只是一劍,就將這枚大印斬為兩段。
簫程猛地吐出一口鮮血,法寶被徹底斬為兩半,連帶著對他也造成了反噬,他晃了一下腦袋,穩住了心神,
看著此時不再遮掩氣勢的李泰博,吃驚地說道:“筑基!你是筑基期!你陰我!!!”
李泰博的確一直在隱藏實力,出其不意是一方面,但是更重要的,他是在防備云海宗的另外一個修士。
他擔心一旦這邊他放開手腳廝殺,另外一個修士忽然暴起殺出,那么對于他來說是及其不利的。
就在剛剛,他看到另外一個修士已經遠去,便不再隱藏實力,直接將蕭程的法寶破壞掉。
他深吸一口氣,揮劍上前連砍三劍,然而每次都是砍到蕭程的真氣護盾上,再不能突破分毫。
“哈哈哈哈,小娃兒,我們云海宗披云一脈最擅長的便是防御,都是筑基期,吾的防御,你破不了!”
蕭程哈哈大笑著說道。
“等我師弟回來,便是你的死期。”
李泰博鄒了鄒眉,似乎是不死心的,又用手中長劍配合著飛劍試了幾次,果然是無法破防。
隨即他無奈的搖搖頭,似乎是認命了,將飛劍收回了葫蘆當中。
看到這一幕,蕭程又是得意的笑了起來,隨后他好似看到了什么驚恐的事物,一下子就驚呼起來,
“你,你是劍修!你跟本不是什么野路子!”
而后他的話音便戛然而止,一道鮮血從他的眉心流了下來。
他死前只看到了一柄飛劍自李泰博身前憑空出現,直接在李泰博身前化為一道流光,穿透他身前的真元護盾,沖著自己的眉心而來。
而這柄飛劍此時正繞著李泰博繞圈,繞了幾圈之后,便憑空消失了。
劍修和其他的修士不同的地方在于,他們自己可以孕育出至少一把本命飛劍,飛劍自帶一項神通。
比如李泰博這把飛劍,名為乘風破。
這把飛劍自帶的神通就是可以無視防御,目前筑基期可以無視一層防御,若是以后修為和飛劍到達更高的境界,那基本上可以無視全部的防御。
不過想要煉制好一把飛劍,那花費也是極其恐怖的。
李泰博翻了翻蕭程的尸體,修行界就是這樣。弱肉強食,殺人奪寶。
所以李泰博并沒有什么心理負擔,翻找了一陣,并沒有找到什么法寶,只找到了幾塊靈石和一袋神仙錢。
這種神仙錢是修士之間的貨幣,按照顏色分為銅,銀,金,兌換比例都是一比一百。
不過一顆銅錢,就相當于世俗的白銀五千兩,所以雖然這袋神仙錢只有幾十枚,這要是放在世俗界,那也足有幾十萬兩了。
而靈石作用不大,一般來說就是在野外戰斗之后恢復靈氣的時候才用的到。
李泰博稍微的調息了一下,便朝著沈從心他們離去的方向而去。
而此時,沈從心也已經和白衣修士交上手了,一桿長槍舞的虎虎生風,剛學會的殘陽槍法在戰斗中越來越熟練。
而此時的白衣修士也被這種近距離對攻惱怒不已。
他不是不能硬接一下,然而在他看來,讓一個沒有任何罡氣的江湖武夫碰到自己都是侮辱自己了。
于是他一個后跳跳出幾丈遠,拉開距離之后,手中的術法接連打出。
而沈從心看到這些術法朝著自己打來,手中長槍連番將這些術法一一挑落。
然而縱然沈從心的槍法再好,他手上的長槍依舊是普通的凡俗鐵器。
在挑落了幾道術法之后,此時的長槍已經村村崩裂。
看到此處,沈從心干脆扔掉長槍,緩緩的擺出了一個拳架,正是剛剛學會不久的“止瀑拳”。
那白衣修士看到沈從心擺出的拳架,微微的搖了搖頭。
“看來你還是什么都不懂啊,”
說著,他右手掐法訣,一道道真氣形成的氣團緩緩的浮現在他的周圍,緊接著,化為了一柄柄的長劍。
他繼續說道:
“此乃以氣化劍之術,是我云海宗的道法,記住了,殺你的人是云海宗的胡月!
”說著,他一揮手,十幾把真氣長劍朝著沈從心便飛了過去。
沈從心面對著這十幾把的真氣飛劍,腦海中卻回想到了止瀑拳的拳意,隨即打出第一拳,與第一道劍光相撞。
之后拳速越來越快,每一拳擋住一把劍光,接連擋住了九劍,然而另外的幾劍全都刺到了沈從心的體內。
沈從心渾身浴血,口吐鮮血,但是死撐著一口氣還沒有倒下,依舊擺開了一個拳架。
這個拳架不再是止瀑拳,而是他的武師傅教給他的,他從小練到大的拳法。
胡月淡定的從沈從心身邊走過,淡漠的說道。
“你終究阻止不了我們的,倒下吧,放棄了吧,沒準還能活下來。”
沈從心擺開拳架,他的內心也在掙扎,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了,如果再打下去必死無疑。
然而想到與這些孩子朝夕相處的日子,又想到自己兒時失去父母,青年時自己的好兄弟,義父,師傅們全都離他而去的經歷。
回想著自己一直在失去,不停地在失去,如果這次在這里退卻了,自己又要失去這些孩子們。
他不甘心,不甘心啊!!!他想要保護這一切,他不想再失去了啊!!!
猛然間,他的丹田之內好像多了一個什么東西,在不停的跳動。
他來不及內視,丹田內多年來積攢的巨量的先天罡氣噴涌而出,打通了一道道的經脈。
直到這些罡氣透體而出,緩緩的附著在他的身上。
胡月往前沖了一小段的距離,感受到身后傳來的異動,隨后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在胡月吃驚的目光之中,沈從心體外披著金色的先天罡氣,朝著他走了過去。
沈從心的英雄膽,終于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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