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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遇事不決,來打一架!


王朝內(nèi)部派系林立,這個是很正常的事情,就連依附于王朝的修行人士也不例外。
沈從心接過話來說道:
“看來是大乾的第一位皇帝將兩位頂尖修行人士分開掌管一部分非凡的力量,以作為制衡。”
“錯嘍!”
傅宏友搖了搖頭說道:
“太祖皇帝對前國師百分百的信任,當(dāng)時大乾所有的修行力量都掌握在國師的手中!”
聽到這里,沈從心有些不解,剛要說話,傅宏友擺了擺手說道:
“快到粘桿處了,聽我給你們講完。”
沈從心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傅宏友繼續(xù)說道:
“當(dāng)時的太祖皇帝負責(zé)調(diào)動普通軍隊,國師大人負責(zé)同意調(diào)配手上的修士力量,兩人合作無間,贏下了一場又一場的戰(zhàn)役。”
“終于,一路將戰(zhàn)線推回到了北桓的邊境,也就是現(xiàn)在的北麓關(guān)的位置。”
“太祖皇帝陛下也正式登基為皇帝。”
“登基之后,太祖陛下和國師大人曾經(jīng)有過一次長談,談話細節(jié)不得而知,但是從那天起,大乾境內(nèi)就不允許成立仙家門派。”
“所有的修士力量都要掌握在粘桿處手中。”
“再之后,太祖陛下就勵精圖治,整個大乾也緩緩地從戰(zhàn)爭的傷痕中恢復(fù)了回來。”
“可惜好景不長,大乾的國土本就是大隋和大景的東部國土,當(dāng)時他們放棄掉了這片土地,待得北桓被趕走了,他們反倒過來討要。”
“兩國都想要拉攏太祖陛下,因為一旦大乾倒向了哪一方,那邊的優(yōu)勢就可以大幅增加。太祖皇帝當(dāng)時也是左右逢源。”
“可惜了,好景不長,大隋和大景見拉攏不成,終是圖窮匕見,發(fā)兵攻打大乾。”
“那一次,沒有贏家,三國都是死傷慘烈。為防止北桓再次入侵,三國不得已而罷兵和談。”
“誰曾想到兩國如此無恥,在和談當(dāng)中,竟然排出修士刺客對我太祖陛下痛下殺手,多虧了柳貂寺和國師大人,對方才沒有得逞。”
“但是國師大人也因此身受重傷。再無緣到達元嬰層次。”
“那次刺殺事件之后,太祖陛下抱著國師急行幾百里!兩人又是同生共死多年的戰(zhàn)友,本就有些情愫。”
“國師大人就趁著這個機會對太祖陛下表達了愛意。但是太祖陛下卻拒絕了,身為一個凡人,他不能陪著她共度一生。”
“國師傷好了之后,收了一個女子作為弟子,獨自成立了粘桿處,再也沒有見太祖陛下一面,直到五十年后,太祖陛下駕崩前,才托孤給了國師大人。”
“從那以后,國師大人就盡心竭力地輔佐著大乾后世的所有皇帝,確保不會出現(xiàn)昏君。”
“直到宣宗陛下的時候,陛下認為粘桿處的權(quán)利太大,又要輔佐皇帝,還要統(tǒng)籌大乾境內(nèi)所有的修行人士和山水神祇的事情。”
“于是成立了欽天監(jiān),改由欽天監(jiān)掌管山神神祇和占卜國運的事情。”
“國師大人并沒有說什么,后來在大概二十年前,國師大人終究還是沒有熬過去,粘桿處落在了新國師手上,也就是老國師的那位弟子。”
“哎,新國師上位以來,處處掣肘,想要學(xué)習(xí)老國師做事,卻又學(xué)不像。最后只能無奈地看著手上的話語權(quán)一點點的被搶走。”
話說到此處,沈從心也聽明白了一些,順著傅宏友的話說了下去:
“所以,其實你是打算讓我們進入粘桿處,幫助這位新國師取得更多的話語權(quán)?”
李泰博聞言,咋呼了起來,說道:
“傅老頭,你這就有些高看我們了,我們兩個剛步入筑基的修士,能獲得什么話語權(quán)?”
這一著急,稱呼都不尊敬了,直接喊上了傅老頭。
傅宏友啐了一口,說道:
“呸,兩個小王八蛋,還挺看得起自己,入粘桿處的最低標(biāo)準(zhǔn)就是筑基中期,你們這修為,也就是做個隨軍修士。”
沈從心點了點頭,他也松了口氣,他對于這種朝堂斗爭上的事情是真的不會,也因為沈家的事情,有了一些心理陰影。
傅宏友淡淡地說道:
“現(xiàn)在大乾朝堂上面,新皇帝明顯更傾向于欽天監(jiān),但是欽天監(jiān)你們也看到了,一群尸位素餐的家伙,河神那件事鬧得那么大,還是被你們發(fā)現(xiàn)的。”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冷笑一聲繼續(xù)說道:
“也可能是故意的,不想管,誰知道呢。”
說完,便不再說話。
沈從心聽到這話,一瞬間,便想到了無數(shù)的可能性。
李泰博看著忽然沉默的兩人問道:
“傅老頭,你說了這么半天了,你還是沒說明白,為什么要讓我們在國都大鬧一番呢?”
似乎是覺得“傅老頭”這個稱呼比較順嘴,李泰博徹底地放飛了自我,開始這么稱呼他。
傅宏友也沒有就稱呼這件事過多的跟他爭論,在他看來,一個稱呼而已,怎么叫自己其實都沒有太大的所謂,他摸著胡子,淡淡地說道:
“我這是逼新國師一把!”
沈從心皺著眉頭問道:
“逼新國師一把?”
傅宏友點頭:
“對,逼她一把!”
說著,便跟兩人解釋了起來:
“按照新國師的性子來說,你們來找她,她是萬萬不會同意你們在大乾境內(nèi)成立仙家門派的。”
“要么秘密地將你們驅(qū)逐出境,要么將你們留在隸屬于粘桿處的衙門口兒!”
“不過你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這大乾國都鬧出了些名堂,朝堂諸公和欽天監(jiān)都已經(jīng)注意到了你們。”
“我懂了,她如果不同意我們建立門派,我們也不同意在她的手底下做事,”
“那么大乾朝堂上面就會有欽天監(jiān)一脈,甚至于皇帝陛下都有可能親自招攬。”
“所以這是陽謀,無論如何,她都必須要答應(yīng)我們的請求,要不,我們就會站在了她的對立面。”
沈從心適時地接過話來。
傅宏友摸著胡子滿意的笑道:
“對嘍,這才是我設(shè)計讓你們大鬧國都的真實原因。”
他正笑著,李泰博的聲音傳了過來:
“可是啊,傅老頭,你費心費力地做這些事的目的是啥啊,我們建立了門派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啊。”
沈從心有些訝異的看著李泰博。
李泰博這人吧,經(jīng)常做事不過腦子,比較率性,但是不動腦子不代表他沒有腦子,他有的時候也會想一些事情。
偏偏他這人說話還比較直,基本上不會拐彎抹角的說話,當(dāng)時忽悠沈從心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是竭盡所能了。
沈從心也想到了這一層,他一直在考慮如何合理又不傷感情地把這話問出來。
沒想到李泰博先問出來了,而且問得那么的自然。
傅宏友好像已經(jīng)料到了李泰博的問話,嘿嘿笑道:
“你小子在這方面就比沈小子強,沈小子遇事愿意琢磨,但是說起話來七拐八拐,扭扭捏捏的,不爽利!”
沈從心和李泰博同時撓了撓頭。
傅宏友看著這兩人的樣子,又笑了出來:
“不過這樣也好,后面成立了門派也能互補,也算是好事。”
笑了幾下,他又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繼續(xù)說道:
“我剛剛也說了,欽天監(jiān)正在一步步地從粘桿處奪取權(quán)利,就連皇帝陛下也想要掌握一部分修士。”
“新國師畢竟不是老國師,老國師以前可以輔佐皇帝,他們都是老國師看顧起來的,但是新國師不一樣。”
“新國師這么長時間一直在修煉,讓她現(xiàn)在參與這些,多少有些為難她了。”
說完,傅宏友嘆了口氣。
“我也曾經(jīng)想過把你們留在粘桿處,而且老夫也有相應(yīng)的手段把你們留在那里。”
“但是有什么用呢?”
傅宏友反問了兩人一句。
兩人沒有說話,沈從心在想如果進入到了粘桿處會對目前的局勢有什么改觀。
李泰博純粹是懶得想。他不喜歡想這種假設(shè),尤其這種假設(shè)還不是他喜歡的路線。
傅宏友看著兩人的反應(yīng),才又繼續(xù)說道:
“你們留在粘桿處什么都干不了,莫說你們了,就說老夫已經(jīng)是半步金丹了,也無法阻止這種權(quán)利斗爭。他們最多顧忌著點老夫的修為。”
沈從心猛地抬頭:
“所以你要扶植起來第三股勢力,一股游離在朝堂之外的勢力。”
傅宏友哈哈大笑,點著頭說道:
“你小子說的沒錯,我要你們建立起一個仙家門派,讓欽天監(jiān)投鼠忌器,因為他們不知道你們和粘桿處是什么關(guān)系。”
“我們在朝堂之外,欽天監(jiān)也無法用朝堂上的手段來對付我們,因為我們本就獨立于朝堂之外,老先生,好算計啊。”
沈從心直接把傅宏友后面的話說了出來,這些話說完,他又繼續(xù)說道:
“不過,我們待會還是想和新國師打一架試試。”
傅宏友聽到沈從心這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
“沒問題,我能滿足你這條件!”
說完,兩人笑著走到了粘桿處的大門。
兩個人都在算計,傅宏友想要利用他們讓欽天監(jiān)投鼠忌器,讓欽天監(jiān)以為他們和粘桿處是一伙的。
沈從心提出來打一架,也很簡單,就是把水?dāng)嚋啠詈眠@一架讓國都內(nèi)部的人都知道。
讓人無法分辨這兩伙人是敵是友!
這樣,其他的勢力就會忍不住過來接觸,那接觸總不能不帶好處來吧,宗門剛剛建立,正是各種物資匱乏的時候。
粘桿處并不起眼,就好像是一個普通的府衙一般,從外面看不出什么不一樣的,但是剛走進大門,沈從心立刻便感受到了不同。
粘桿處內(nèi)部的靈氣是外面的好幾倍。
兩人停下身,靜靜地感受著周圍濃郁的靈氣。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仿佛都張開,貪婪地吸收著。
傅宏友也停下身,笑著看向兩人。
片刻后,兩人回過神來,有些羞赧地看向了傅宏友。
傅宏友只是笑了笑,帶著兩人直接去了后院。
穿過走廊一路來到后院,這一路上能看到不少的房間。
傅宏友介紹道:
“這些房間里面,有的是供粘桿處的修士休息的,也有一些粘桿處文職當(dāng)值的地方,還有一些存放著各處的檔案。”
沈從心點了點頭,好奇地打量著。
當(dāng)眾人終于來到后院的時候,沈從心看到了一個女人。面容姣好,皮膚仿佛吹彈可破。
歲月仿佛在她的臉上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反而增添了一抹別樣的風(fēng)采。
慕容雪今天換上了一件青灰色的法袍,寬大的法袍很好的遮蓋住了她玲瓏的曲線。卻又讓人浮想聯(lián)翩。
她拱手說道:
“兩位便是沈從心和李泰博吧。”
兩人點了點頭。
她繼續(xù)說道:
“早就聽傅宏友提到過兩位,不滿二十歲就已經(jīng)是筑基境界的修道天才,在下慕容雪,大乾國師。”
一番話說得平平常常,沒有什么讓人驚艷的地方,也沒有什么讓人不滿的地方。
沈從心從后面捅了捅李泰博,意思是他該說話了。
李泰博回頭:
“干嘛?”
沈從心無奈說道:
“你要成立仙家門派的事情。”
“哦哦!”
李泰博這才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頭對著慕容雪作揖說道:
“我們此次前來,是想在大乾境內(nèi)成立一座仙家門派,還望大乾國師同意!”
慕容雪看著這兩個少年,總覺得這兩個年輕人有些傻傻愣愣的感覺。
的確,慕容雪眼里,李泰博和沈從心兩個人就是兩個年輕人,論修為,她早已經(jīng)是金丹期,論歲數(shù),她也將近百歲,與國同齡。
她滿不在乎地說道:
“二位有所不知,早在我大乾開國初期,太祖皇帝就留有祖訓(xùn),大乾境內(nèi)不得成立仙家門派,”
“若兩位不嫌棄,我粘桿處破例讓二位進入,如何?”
李泰博知道沈從心和傅宏友早有計劃,就不再說話,而沈從心看著李泰博的樣子,這才走上前說道:
“還請大乾國師同意,您這邊要是不同意,我換個地方問問?”
這話說得很直白了,你慕容雪不同意我們建立門派,我們也不在你這里呆著,我們換個地方問問,沒準(zhǔn)就成了呢。
就算不成,咱們也就成了對立面的了。
慕容雪聞言,有些氣憤,大怒道:
“你。。。”
后面的話她沒說出來,她知道沈從心這話的意思,她也無力反駁,他看向傅宏友,發(fā)現(xiàn)這老頭子就站在一旁,雙眼微閉,似乎是睡著了一般。
氣氛陷入了詭異的尷尬境地,在場四人誰都沒有繼續(xù)說話。
沈從心看到這尷尬的境地,微微嘆了口氣,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腳,說道:
“既然大家誰都不愿意說話,要不咱們打一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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