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憤怒的華英侯
“小二,來五個雪糕”
一個江湖打扮的男子說道,身邊還跟著四個人,腰間別著利刃,一身豪氣。
“客官,慢用”文鉿端上五個雪糕,見到五人那江湖樣子,心中咯噔一下。
“這個就是風(fēng)靡國都的雪糕,也沒有什么了不起的呀”其中一人撇撇嘴。
剛進(jìn)入國都的時候,走幾步路便能聽見百姓議論一個叫做雪糕的美食。
言語間更是將其抬到天下一絕的地步,這讓五人有些好奇。
一番打聽之后來到悅閣酒樓,想要品嘗一下雪糕是否名副其實(shí)。
“應(yīng)該就是這樣,不然小二也不會端上來”有人肯定說道。
“管它呢?嘗嘗不就知道了”其中一個胖子說道。
幾人點(diǎn)點(diǎn)頭,身為江湖高手,難道還會被一個食物給嚇到了,豈不是丟盡武者的臉面。
拿起雪糕,大口咬了下去,一股神奇的味道充斥著五人的味蕾。
“爽”幾人大喊,一股通透的感覺油然而生,透心涼心飛揚(yáng)。
三下五除二,邊將雪糕吃完了。
“小二,再來五個”這種美妙的感覺讓五人驚為天人,可惜太少了,不夠吃。
伸出舌頭舔著嘴唇,余味無窮,令人飄飄欲仙,欲罷不能。
“幾位,這個雪糕吃多了對身體不好”文實(shí)走上前說道。
“你這是瞧不起我們嗎”其中一個人冷冷說道,以為文實(shí)看不起他們。
“諸位誤會了,雪糕是涼性食物,吃多了容易拉肚子,我這是好心告訴幾位,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這幾個人可是混江湖,走南闖北,不是文實(shí)能夠?qū)Ω兜摹?br />
之所以跟他們說這些,文實(shí)也是有著自己的想法。
“沒事,我們兄弟幾個皮糙肉厚,別說一個,就是五個也不再話下”
為首者見文實(shí)憨厚,不似嘲諷的樣子,開口說道,對自己的身體很有信心。
“我見客官不像本地人,要不要品嘗一下我這的特色,一魚五吃,保證幾人贊不絕口”
“一魚五吃?”幾人皺眉,這是什么東西,怎么沒有聽說過呢?
“可有雪糕好吃”其中一人說道。
“都好吃,只不過雪糕不易吃多”文實(shí)模棱兩可說道。
“好,那就來一個一魚兩吃,在上一壺好酒”為首者說道。
“客官稍等”文實(shí)嘴角上揚(yáng),這一桌可要賺不少錢。
片刻后,五道美食端上桌子,還有兩瓶花間酒。
看著這誘人的香氣,幾人吞咽著口水,大快朵頤起來。
“這酒不錯,有勁”
“好喝,居然讓我有一種火辣的感覺”
“小二,再來一壺,不,兩壺”
一會兒,滿滿一大桌子的菜便被五人吃個干凈,連帶喝著四瓶花間酒,幾人搖晃著身體。
“客官,還滿意嗎”文實(shí)走上前去說道。
“不錯,很滿意,這酒叫什么,真他奶奶的帶勁”為首者搖搖頭,這酒勁道真大。
要知道他可是地境上品的高手,內(nèi)力深厚,別說一瓶酒,就是兩瓶酒也放不到他。
當(dāng)然了,他也沒用內(nèi)力化解酒勁,不然豈不是白喝了。
“這叫花間酒,客官要是滿意,下次可以再來,我這里還有一些,客官要是需要也可以買一些帶回去。
客官,這一桌一共十兩銀子”文實(shí)說道。
“十兩”男子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啪的一聲醉倒過去,呼呼大睡起來。
拿過十兩銀子,文實(shí)老臉一笑。
這一桌就賣了十兩銀子,這要是一天賣上十桌,那可比之前干兩天還要多。
至于那五人,文實(shí)也不管他們,睡醒后便會離開。
“去,將這個貼在外門”文實(shí)叫來文鉿。
“悅閣酒樓推出新品,一魚五吃,美味無比,不輸雪糕。凡是進(jìn)來品嘗,免費(fèi)送一份秘制沙拉,雪糕半價(jià)”
看著紙上的內(nèi)容,文鉿小聲念叨著。
傾灑而下的萬丈霞光,透過在微風(fēng)中正搖曳生姿的層層樹木枝葉,形成斑駁的光影,宛若破碎的金銀,熠熠發(fā)光,奪人眼目。
在胤親王府上,有著兩道身影安靜躺在木床上,靜靜享受著美好的時光。
一雙大手在柳寒煙肚子上撫摸著,快三個月了,柳寒煙的肚子已經(jīng)有一些明顯了。
“夫君,你說這是男孩還是女孩”柳寒煙含情脈脈說道,明顯感受到肚子內(nèi)有一個強(qiáng)勁的生命體。
“都可以,女兒長得隨你,男兒長得隨我”
對于生男生女,云玄沒有什么想法,都是自己的孩子。
“要是龍鳳胎就好了”
對于柳寒煙來說,或許對于任何一個平妻來說,一定要有一個男孩。
這樣才能坐穩(wěn)平妻的位置,這也是這個時代對于女性無形的規(guī)定。
唯有生了兒子才能繼承父親乃至家族的社會地位,不至于讓家族衰落。
比如說云玄的親王可以世襲,但要是云玄旗下并沒有兒子,那么這個親王身份便會取消,不會傳下去。
“沒事,反正我們還年輕,多生幾個也無妨”云玄安慰著柳寒煙。
“我又不是豬,生那么多干嘛”柳寒煙撇了嘴,不過眼神卻充滿希冀。
在這個時代,能夠?yàn)樽约盒膼鄣哪腥搜永m(xù)血脈,是每一個女人心中最大的愿望。
“哈哈,你不是豬,是一顆水靈靈的白菜,可惜被我這頭公豬給頂了”
兩人互相依偎在一起,看著天上的白云,緩緩陷入沉睡。
夕陽西下,落日的余暉透過茂密的樹林縫隙,斑斑點(diǎn)點(diǎn)地灑在大地上。
“他娘娘的,喝個屁的酒,一睜眼太陽都下山了”
“下次不準(zhǔn)再喝了”
五道身影從悅閣酒樓出來,罵罵咧咧,隨后朝著城北方向走過去。
“你們是誰”府邸侍衛(wèi)見到五人腰間別著利刃,江湖人打扮,大聲質(zhì)問著。
“我們是俠客山莊的人,我叫衡十,俠客山莊二護(hù)法,有事要見華英侯”衡十一臉倨傲。
“稍等”
“讓他們在偏廳稍等一下”華英侯皺眉,俠客山莊的人找過來干嘛。
以防萬一,華英侯將羅田帶在身邊。
這些江湖中人,脾氣暴躁,一言不合就喜歡動手。
“不知你們找本侯有什么事情嗎”過了一會后,華英侯走過來說道。
“華英侯,我叫衡十,俠客山莊二護(hù)法。這次前來是想問一下華英侯,三護(hù)法張順之死”
看著華英侯身后的羅田,衡十雙眼一瞇,隱約間感受道一股強(qiáng)大的氣息。
聽到這話,華英侯蒙圈了,之前俠客山莊大長老不是已經(jīng)來了嗎?
為了賠罪,華英侯可是送了三箱金銀財(cái)寶給俠客山莊。
按照路程來看,早就應(yīng)該到了才對。
“這件事不是已經(jīng)跟大長老說過了嗎?作為賠罪本侯派人送了價(jià)值百萬兩銀子的寶物給俠客山莊。
為何還要提起這件事?”華英侯不解。
“不可能,大長老一直就沒有離開山莊,再說了,這次我們前來,也是奉了大護(hù)法的命令。
至于華英侯說的禮物我們也沒有看見,不然大長老也沒有必要派我們前來”
對于華英侯的說法,衡十根本就不信,都是破綻。
聞言,華英侯身軀一震,呆愣在原地:“你確定大長老一直在俠客山莊,沒有離開?”。
“確定”
見到華英侯這驚愕的樣子,衡十有些不確定華英侯說的是不是真的。
這下華英侯懵了,那日之人要不是俠客山莊大長老,那會是誰呢?
下意識看向羅田,只見他搖搖頭。
“數(shù)月前,有一個天境中品高手自稱俠客山莊大長老,跑到本侯府上,要本侯為張順之死做一個交代。
本侯次日就派出手下護(hù)送金銀珠寶前往俠客山莊,按理來說,他們早就應(yīng)該到了才對”
華英侯將那日的情況簡單說給衡十聽。
這下輪到衡十蒙圈了:“大長老確實(shí)一直都在俠客山莊,從未離開過”。
冒充。
念此,華英侯腦海出現(xiàn)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有人冒充俠客山莊大護(hù)法。
可會是誰呢?
云玄?
華英侯第一時間就想到云玄,唯有云玄最有可能這么做。
可是那日云玄遇襲,身邊剛好三個護(hù)衛(wèi),不多不少。
暗線也說,皇上一共給了云玄三個護(hù)衛(wèi),那個天境中品高手究竟會是誰呢?
“這件事本侯會查個水落石出,定會給俠客山莊一個交代。”
“事關(guān)重大,我也會暗中調(diào)查,還希望華英侯有消息第一時間告知”衡十也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
國都居然有人冒充俠客山莊大長老,胡作非為,敗壞俠客山莊威名,這讓衡十怒不可遏。
這種行為就是赤裸裸挑釁俠客山莊。
送走衡十,華英侯面色陰冷,眼神如同毒蛇一樣。
“押送銀子的人回來了嗎”華英侯冷冷說道。
“我這就去問一下”對于此事,羅田也沒有上心。
誰能想到會有人冒充俠客山莊大長老,出人意料。
夜幕降臨,華英侯坐在書房,眼神平靜,給人一種恐懼的感覺。
剛才羅田來說,押送銀子的人沒有回來。
從國都到俠客山莊,這么長時間沒有回來,只有兩個可能。
一個是帶著銀子跑了,另一個是永遠(yuǎn)回不來了。
在華英侯心中,更偏向于第二種。
整個國都天境中品就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而且那些人也沒有理由這么干。
想來思去,華英侯還是覺得這件事跟云玄脫不了關(guān)系。
可華英侯想不通,要是云玄的話,他是如何辦到的。
還有哪個高手究竟是誰。
思考一會,華英侯找來羅田,讓他去找清憐,調(diào)查清楚這件事。
到底跟云玄有沒有關(guān)系。
翌日
金鑾殿上。
“有本啟奏,無事退朝”
“陛下,臣有事要說”鄭苦站了出來。
“鄭愛卿有何事”皇上開口。
“臣最近幾日接到江南,江陰,泰康三地申請稅銀。說難民問題已經(jīng)接近尾聲,需要朝廷調(diào)撥銀兩幫助百姓重建家園。”
修建河道的作用提現(xiàn)出來了,要不是云玄讓百姓修建河道,將洪水泄掉。
這些百姓豈會這么快重新開始,過上小日子。
“需要多少銀子”如今難民問題徹底解決,皇上也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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