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四章 重回
“走,快走”
“這是怎么回事”
百姓看著街道上突然出現(xiàn)的士兵,押著上百位乞丐朝著城門走過去,一臉的疑惑。
難道懲罰這些乞丐流放嗎?
“不知道,估計是將他們驅(qū)趕去國都,畢竟犯下了這么大的罪”
“什么呀,不知道別瞎說”
這是,一個人不屑說道。
“你知道?那你說這是怎么回事”。
“府尹懲罰這些乞丐,將他們?nèi)ノ鹘奸_墾荒地,什么時候結(jié)束什么時候放他們回來”。
那人嘴角上揚,頗為得意說道。
“真的?你怎么知道”?
那人不信,讓這些體弱乞丐去開墾荒地,這不就是讓他們送死。
“我表哥跟衙門一個鋪頭關(guān)系不錯,聽他說的”
“咚咚”
就在百姓互相議論的時候,幾個士兵手上拿著銅鑼開始敲打起來。
“城外西郊開墾荒地需要兩百人,一個月半貫錢,保吃一頓,人滿就不要了”
“城外西郊開墾荒地需要兩百人,一個月半貫錢,保持一頓,人滿就不要了”
…………
士兵敲鑼喊著,從一路向前,隔一段時間就叫喊著。
西郊那塊荒地云玄上次親自勘察過,整體上還行,就是那座山要是在小一點就好了,有些礙事。
丈量一番后,腦海中有了大體的規(guī)劃,先修建一個圍墻,在里面分開修建三個完整的造紙廠。
就跟現(xiàn)代工廠一樣,一個廠房代表一條生產(chǎn)線,剛好可以容納三條。
每一條都要比國都莊園里面的要大上三分之一。
一個月足夠生產(chǎn)五百萬張紙,足夠國都的書生使用了。
不過等到建好的話,估計要到明年夏季還不一定能行。
好在云玄現(xiàn)在并不缺時間,自從將這些乞丐抓走之后。
國都風平浪靜,那些人就跟消失的一樣,再也沒有出手。
不管他們是真的害怕了,還是在商量著什么計劃,對于云玄來說。
這都是一個好消息,起碼不需要在出風頭了。
不到一年的時間,他就已經(jīng)完成了別人一輩子都難以完成的事情,做出了很多有益于百姓的事情。
立下了很多的功勞,這是好事。
也不是好事。
讓人不安。
因此,除卻那一次幫助鄭苦說話之外,再也沒有在朝堂上發(fā)表過任何建議。
這讓太子有些詫異,也讓雙王感到震驚。
要是沒有云玄帶頭,他們的日子可不好過。
私底下沒少旁敲側(cè)擊,甚至屈尊跟在他身后,有意他成為第一王。
只是對于他們的想法云玄一目了然,這種吸引火力的事情自然不干。
隨便找了個理由給推搪過去。
不過意外的是太子居然沒有找起麻煩,一副我看不見你的樣子。
火力調(diào)轉(zhuǎn),猛烈攻擊雙王,意圖徹底掌控朝堂。
就這樣,一晃一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
白天上班,晚上加班,個中滋味豈是用語言來形容的。
有句話說得好。
問君能有幾多爽,掐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經(jīng)過這半個月的努力,他發(fā)現(xiàn)一件事情。
清憐在跟他恩愛的時候,不足一個時辰就要跪地求饒,然而這幾天居然能堅持一個半的時辰。
這讓他眼前一亮,為了尋找出原因,嚇得清憐當場來了一個鯉魚打挺,逃之夭夭。
可豈是對手,如今的她在云玄面前,就跟一個普通人一樣。
于是,求饒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拉到訓練場;當睜開眼的時候,散架的身體無一不在說明昨夜的狂風暴雨。
一連數(shù)天,云玄終于發(fā)現(xiàn)了秘密。
那就是清憐的內(nèi)力要比之前有了一點提升,這才導致她承受能力要比之前強上一些。
為了實現(xiàn)大戰(zhàn)天亮的夢想,為了讓男歡女愁的局面變成男歡女愛。
惡狠狠威脅道,要是不能盡快提升成為地境上品,便讓她三天下不了床。
一聽這個要求,清憐當場就懵了,別看相隔一個等級。
運氣好也好大半年的時間,運氣不好兩三年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一聽要這么久,云玄不干了,翻身而起,準備攻城略地。
俗話說的好,有些事情做著做著就習慣了。
嚇得清憐一跳,面色大變,連忙說三個月內(nèi)一定成為地境上品。
然而云玄就當沒有聽見,一路攻伐,樂此不疲。
當清憐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天亮還是天黑了,反正都一樣。
不行,得再找一個妹妹,不然遲早起不來了。
睜開眼那一刻,她滿腦子都是這個想法,深深同情起柳寒煙。
如今已經(jīng)冬季,地面上一片皚皚白雪,天空時不時飄著不大的雪花。
街道上的行人都穿著厚厚的棉衣,還有前來做生意之人身披蓑衣,防止雪下大了。
胤親王府邸內(nèi)的一個廚房。
如今柳寒煙已有九個多月的身孕,雖說女子十月懷胎,可也有早產(chǎn)的例子。
肚子挺得很大,很像雙胞胎,一時府上都流傳著這個說法。
這可讓柳寒煙跟云玄歡喜不已,一下子就實現(xiàn)了有兒有女的夢想。
爐火燒得旺盛,上面還有一個砂鍋,冒著熱氣,發(fā)出咕嚕嚕地聲響,一股奇異地藥材味道飄散出來。
金桔手持芭蕉扇,認真地煎藥。
為了防止意外,柳寒煙服用地藥膳除了金桔之外不允許有任何解手。
違者杖斃。
“咕咕”
熱氣不斷向上沖著,上面的蓋子發(fā)出沉悶地響聲。
金桔用布放在砂鍋地兩邊端起來,倒在一個碗中,臉上露出一個笑容。
端起來朝著柳寒煙地房間走過去。
與此同時,一個下人打扮地女人從書房走了出來。
看著這熟悉地一幕,淚水濕潤了眼眶,看著一草一木,一石一瓦。
腦海中有浮現(xiàn)起那日結(jié)婚地場景。
沒錯,此人就是清憐,經(jīng)過這么長地苦修外加自動奮戰(zhàn)一夜作為報酬。
終于說服了云玄讓她出來嘆口氣,為了不引起注意。
將欺天面具交給她,讓她化作下人模樣,只不過不允許離開王府。
第一次見到這么神奇地面具,她瞪大眼睛,一臉驚駭。
沒想到世上居然還有如此神奇的東西,易容術(shù)倒是聽說過。
可是完美契合皮膚自動更換容貌的面具,這還是頭一次聽說。
為此云玄特意編了一個理由,說是一個白胡子老頭送給他的。
清憐也沒有多想,眉梢上揚,展顏一笑,笑意在唇角輕漾。
她那張明媚眼光的俏臉上,那抹驕嗔的笑意如同櫻花盛開時那樣燦爛,讓人沉醉。
不經(jīng)意間的眨眼,充滿了嫵媚的誘惑,一下子就點燃了云玄那顆躁動的心。
更要命的是為了表示感謝,一個吻落在他的臉上。
那一瞬間,云小玄變身,成為云大玄。
嚇得清憐梨花帶雨,睫毛顫抖,大喊著饒命,手上的面具頓時不香了。
然而這一切都沒有用。
這該死的愛情火。
再次醒來的時候,撿起地上的面具,穿好撕得不成樣子的衣服,準備出去看一看。
還沒有起身發(fā)現(xiàn)桌子上還一套完整的衣服,一抹哀愁浮現(xiàn)臉上。
不想彎腰穿衣服,是真的酸疼。
差點要了老命,好在調(diào)息一會勉強恢復一些內(nèi)力,身體也好了不少。
這才帶上欺天面具換了一個長相離開這里。
隨意走在府上,外面雪白一片,唯有一些道路掃得干干凈凈。
這是她第一次行走,也不知道是哪里。
“你在這里干什么”
端著藥得金桔看著一個下人四處張望,隨意行走,有些好奇。
這個地方可不是什么下人都能來得。
“我我剛來不久,迷路了”
緩緩轉(zhuǎn)過身去,說話之人她有印象,好像叫做金桔,是柳寒煙身邊的丫鬟。
看向她手上的湯藥,難道是送給柳寒煙補身體用的。
這時,她想起來了,好像臨盆的時間不遠了。
想到這里,面色一沉,有些傷心跟難過。
一想到那時候因為身份的事情受到驚嚇暈倒過去,心中很不是滋味。
“下人的地方在那邊,這里不允許進來,千萬別再走錯了”
金桔看著此人,目光一愣,又沒有罵她,干嘛哭呢?
“好的,我知道了”
清憐點頭示意著。
金桔見她膽小木楞,隨后叮囑幾句便離開了。
天氣涼,湯藥可不能變涼,不然藥效就沒有了。
轉(zhuǎn)身離開。
清憐目光閃爍,隨后悄悄跟了上去。
“卡茨”
“小姐,該喝藥了”
推開門,將托盤放在桌子上,端起碗,用勺子不斷輕輕舀著,走到柳寒煙身邊,半蹲著身體喂她。
“先放在一邊吧,不想喝了”
自從行走不便,沒有胃口,躺在床上養(yǎng)胎的時候,云玄特意請來御醫(yī)走一趟。
開了一些安胎養(yǎng)神的藥,還買來一些對大人跟寶寶都有效果的補品。
叮囑金桔一定要按時煎熬,讓柳寒煙服用。
這可把她給愁懷了,那些藥有一些太苦了,舔一口舌頭都發(fā)麻,更別說一碗了。
現(xiàn)在看見藥都發(fā)怵。
“小姐,您就算不想喝,說不定小王子想喝呢?”金桔笑著說道。
聞言,柳寒煙伸手放在凸起的肚子上面,眼神盡是柔和。
隨后在金桔放在碗來,將枕頭放在她的背后,在端起碗來。
“小心燙”
一道身影來到門口,四處張望發(fā)現(xiàn)沒有人,悄悄推開一絲縫隙。
看著床上的女人,紅潤的臉色透著一絲疲倦,細長的睫毛輕顫著,晶瑩的淚珠滾落下來。
這是清憐這么長時間來第一次見她,然而還不能光明正大喊一聲姐姐。
“再喝一口,再喝一口”
“小姐真厲害,都喝完了”
金桔笑著說道,眼角完成彎月。
柳寒煙輕笑著,隨后咳嗽一聲:“外面下雪了嗎?”
“這門怎么開了”?
將碗放在桌子上,金桔轉(zhuǎn)身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原本緊閉的門此刻開出一絲縫隙。
外面的風聲涌入進來,趕緊將門關(guān)上。
握著嘴巴,發(fā)出輕微抽泣的聲音,一路小跑來到書房,大哭起來。
一炷香后,有腳步聲響起,傷心難過的清憐蹙眉,上下打量著,隨后腳尖輕點,一躍而上。
“卡茨”
輕微聲響起來,一個奴婢彎著腰小心翼翼關(guān)上門,隨后在書桌上面翻找著。
一番尋找以后再書架上面也翻動著,無果后用手瞧著墻壁。一陣摸索。
直到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恢復到原樣之后便離開了。
等了一會,將門外沒有人,清憐這才一躍而下,眉梢微皺。
那人有點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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