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清寧：“你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兒嗎。”

劉兵：“我不知道。他從來不跟我說他自己的事。也很少問我的事。只是他要我?guī)兔Φ臅r候才找我。”

艾清寧：“他找你幫過什么忙。”

劉兵：“他找過我讓我?guī)退�找大學(xué)生。他的要求很高，氣質(zhì)形象身材都要好，身高還要超過1米7。最重要的是還要原裝。”

艾清寧：“你就沒問過他，要找這些大學(xué)生要做什么嗎。”

劉兵：“我問過。他告訴我他手上有批富商就喜歡這口。他給的錢多，超過了市場價的三倍。”

艾清寧：“你知不知道。他的槍是從哪來的。”

劉兵：“我問過。他說我不懂規(guī)矩。再問就弄死我。”

艾清寧：“聽說他每次找10個還會退回來幾個。這是為什么。“

劉兵：“他告訴我是老板沒看上。我問過退回來的大學(xué)生。可是那些回來的大學(xué)生像是失憶一樣。不記得那段時間發(fā)生過什么。”

艾清寧：“程李是誰帶過來吃飯的。”

劉兵：“我能不說嗎。”

艾清寧：“為什么。”

劉兵：“看來你們是一定要知道。那我就說。是副省長，王兵瑞帶過來的。”

這會輪到艾清寧不淡定了。睜大了眼睛大聲質(zhì)問道：“你說是誰。”

劉兵：“副省長，王兵瑞。”

艾清寧：“也就是說。你對這個程李一點都不了解。你們只是各取所需。”

劉兵：“是這樣的。甚至名字都可能是假的。”

艾清寧：“你再想想。程李還有那些異常的地方。”

劉兵：“異常的地方。對了，我懷疑他戴著面具。現(xiàn)在想起來，我和他見面基本都是在晚上。有幾次在衛(wèi)生間，我都看見他脖子上的皮像是起皮一樣一小圈。”

艾清寧：“再想想。還有沒。”

劉兵：“他每次打給我的號碼都不一樣。”

艾清寧：“關(guān)于程李的一些異常，你只要想起什么就要跟我們說。這對你會有好處。這個程李太不正常了。”

艾清寧快步來到了葉翼凡的辦公室。

艾清寧：“小凡，這個程李太不正常。我們是不是漏了什么。”

葉翼凡：“是啊。一個頻繁出現(xiàn)的名字。卻找不到這個人，從我們開始悄悄行動到現(xiàn)在。這個人就像沒出現(xiàn)過一樣憑空消失了。”

艾清寧：“剛剛從劉兵口中得知，這個程李是王兵瑞副省長帶來吃飯他們認(rèn)識的。劉兵還說感覺程李戴著面具。而且每次打給劉兵的號碼都不一樣。”

葉翼凡：“這個程李處處都透著怪異。到底是個什么人呢。”

艾清寧：“現(xiàn)在前期工作暫時告一個段落了。下面的人員補(bǔ)充也該議議了。說說你的想法。”

葉翼凡：“寧叔，看您這話說的。我才來幾天，我連廳里的這些人我還沒認(rèn)全呢。我有什么想法。我聽您的。”

艾清寧：“那你看這樣行不行。李華任臺寧市公安局長，李毅任常務(wù)副局長。歐陽雄任臺陽市公安局長。”

葉翼凡：“行，沒問題。寧叔您安排。我聽您的。”

艾清寧：“那我去安排盡快下發(fā)文件。忙完這段大家一起聚聚。你來那么長時間了也沒給你個正式的歡迎晚宴啥的。”

葉翼凡：“這段不是忙嗎。先忙完這些事再說。”

艾清寧走后小凡想了想還是給他大伯打了個電話。

葉定邦：“怎么了小凡，那么心急。中紀(jì)委已經(jīng)下去了。”

葉翼凡：“大伯這邊有個新情況，我覺得還是跟您匯報匯報。”

葉定邦：“說來聽聽。”

葉翼凡：“是這樣的大伯。這邊辦案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一個叫程李的人。一開始以為是這邊涉黑團(tuán)伙成員。可是慢慢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這個人很神秘，有可能還戴著面具。他給這邊的涉黑提供了槍支。每次的聯(lián)系的號碼還不一樣。據(jù)這邊的涉黑頭目交待，這個人是王兵瑞帶去吃飯才認(rèn)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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