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清寧：“可以，讓小范辰多跟你下去歷練歷練也是好事。歐陽雄一直是你的得力助手，帶著他下去你也能省點心。”

葉翼凡：“那我去準備準備，盡快出發。”

葉翼凡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叫來了范辰。

葉翼凡：“準備準備，我們下去。”

范辰：“好的，我也沒什么準備的。現在就可以出發。”

葉翼凡：“不是一天兩天能回來的。衣服總要帶點吧。給你20分鐘，20分鐘后樓下集合。”

范辰答應了一聲。快速調開了小凡的辦公室。

葉翼凡拿出了手機打給了歐陽雄。

歐陽雄：“老板，有啥指示。”

葉翼凡：“別貧，20分鐘后到省廳樓下集合。去富宣市。”

歐陽雄：“好的。收到。”

20分鐘后葉翼凡來到了樓下，范辰和歐陽雄已經在車里等待。趙睿看到小凡下來，已經把車打著。就等小凡上車就可以走了。

小凡剛上車。趙睿：“凡哥去富宣市對嗎。”

葉翼凡：“你跟你女朋友正在熱戀中。要不你就別去了。讓小范來開。”

趙睿：“不行，我答應過的不能讓你一個人去。何況這次難說會有情況。”

葉翼凡：“就知道勸不動你。走吧。”

汽車緩緩開出了大院。慢慢提速，一路殺向了高速。

葉翼凡：“歐陽，把你了解到的情況說說。”

歐陽雄：“富宣市寶來利鋼鐵廠。是一家國有鋼鐵廠。總經理羅晨鴻，副總張萬慶，賬務經理胡暻  ，銷售經理童煥陽。羅晨鴻在職多年，慢慢鋼鐵廠就變成了他的一言堂。聽不進去其它意見。

漸漸變成了以羅晨鴻為頭目，張萬慶，胡暻，童煥陽為核心的鋼鐵廠霸權班子。工人稍有不對就打罵，體罰。前些年鋼鐵廠效益好，有的問題沒有體現出來。隨著市場的變化，寶來利鋼鐵廠的鋼鐵慢慢不能滿足客戶的要求。

導致省外客戶大量流失。為了廠子活下去，羅晨鴻把目光放到了本市市場。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發現做鋼鐵批發的幾乎是外省人。于是他就去批發市場找這些人談，要讓這些人進他們廠的鋼鐵。可人家一聽是寶利來的鋼鐵就不愿意。

羅晨鴻一開始指示鋼鐵廠的保安恐嚇，打雜。這才做成生意。后來慢慢變成了利用社會閑散人員。漸漸本市的幾大鋼鐵批發市場就變成了他的大本營。外省的鋼鐵要進來就得先買寶利來的鋼鐵。鋼鐵批發市場的商家賣鋼鐵出貨必須帶10%寶利來的鋼鐵。我了解到的情況大概就這些。”

葉翼凡：“還真是生財有道啊。那為什么會經營慘淡呢。”

范辰：“我也側面了解了些情況。他一直對外宣稱鋼鐵廠是盈利狀態。慢慢鋼鐵批發市場也生意慘淡。沒錢進來，工人工資發放就大幅減少。雖說是國企，但政府早就讓鋼鐵廠自負盈虧。所以就出現了工人工資大幅減少。漸漸就有工人去舉報。一開始沒引起注意。人多了以后才現，鋼鐵廠已經成了一個尾大不掉的存在。政府想改制。工人一聽要改制更不干了。借著政府關注所以才集體上訪。”

葉翼凡：“看來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了。看來突破點還是在鋼鐵批發市場。瞇會吧，到了就有得忙了。”

一路風塵仆仆。三個半小時的顛簸終天到了富宣市公安局。

錢淺：“葉廳，我是富宣市公安局局長。幾位依次是公安政委郭恩羿，副局長姜若文，刑警隊長余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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