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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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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房間吃了藥,換了一身衣服,才半小時沒見,找到柴種玉的時候,陳蘿竟然醒了,正壓著一個人在沙發上親吻,周圍坐了一圈人,死翦愣了一下,不知該不該過去的時候,發現底下那人竟然是柴種玉,后者沒有躲閃,也沒有閉眼,死翦執意去看她有沒有露出享受和沉淪的表情,結果是沒有,看到他出現的時候只是拍了拍陳蘿的肩膀,臉輕輕別開,又轉回去,拍了拍陳蘿的臉,說了一句道歉。

        周圍幾個人的表情都有幾分耐人尋味,偷著憋笑。

        道歉?這流程走得挺熟練啊?死翦有點氣笑了。

        陳蘿是醒了,但沒醒酒,她大舌頭地反問著我道什么歉,這兒還有誰能讓我道歉?說話間循著柴種玉的視線回頭,看到沒什么表情的死翦,瞬間啞言,老老實實從她身上下來,咕噥一句對不起,安安分分地坐在邊上,摸到自己的酒杯就喝,喝完了又笑,說:“哎喲,我在干嘛?這不是懲罰嗎?這可是三小姐自愿被親的。”

        柴種玉在家排行老三,陳蘿跟她認識的早,幾乎是隨了家里人這么稱呼她。

        柴種玉慢條斯理地用紙巾擦了擦嘴巴,對死翦招手,讓他過來,死翦不太情愿,但看她直接薅起桌上的羅曼尼酒樽,懟著瓶口喝,他微乎其微地嘆口氣,還是高抬貴腳的移步。

        邊上幾人挪位給他讓步,結果剛走到柴種玉身邊,就被她摁著肩膀,上半身仰躺在卡位的沙發上,突如其來的動作讓他做了個反抗的手勢,但剛出手就收了回來,沒掙扎到底,還是被推倒,重重落在沙發上,臉上掛著小小的錯愕,背后幾個抱枕都被這下震動晃倒。

        死翦看了眼她手里的酒,腦子轉的飛快,猜到她想做什么,想起來。

        酒瓶直接杵在他胸膛之上。

        “不準動。”她隨口一聲,音量不大,聲線卻很穩,很有分量似的。

        死翦果然不動了,一雙漆黑的眼珠子亮亮地,乖乖地看她,領口稍亂,鎖骨溜了個邊兒,骨上有顆不太顯眼的黑痣。

        柴種玉倒是還有良心,隨手往他腦后墊了個枕頭,手鉗著他臉,迫使張開嘴,才把酒往他嘴里灌,卻不慎流得到處都是。

        周圍幾個人狼嚎:“暴殄天物啊這是!”

        死翦猜她可能是想對嘴,但手抖得厲害,發現后她臉上出現搞砸了的慍怒,停下來,口齒清晰嘀咕一句對不起,手抖了,像想要幫他擦干凈,卻不知道哪根筋被打了岔,鉗著他下巴挨近了,伸出舌頭往他臉頰上舔。

        下巴,嘴角,腮幫子,下頜線,舌體舔舐在嫩滑的肌膚上,沙沙地,所到之處一陣濕熱,就算她退開一點,臉上仍有余溫。

        唯獨避開了這些部位最中心的嘴唇,死翦抿著唇屏息,都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醉,死翦有點郁悶的心想著,柴種玉有沒有醉他不知道,但他硬了,耳朵肯定也紅了……

        周圍的人都在夸柴種玉,你的人好乖啊,我家那個還是差點,早知道帶來學習一下……

        再看柴種玉,置若罔聞,目光膠著在死翦的臉蛋上,舔了舔嘴唇,笑了下,鉗著他下巴的手展開一些,改成從發梢沒入他的發端,扣著他后腦狠狠親了一口,四周都聽到了啾的響亮一聲。

        真乖。她說著,似獎勵一般,呼嚕了幾下死翦利落的黑短發,又開始摁著他脖子,這回卻不再是倒酒,濕熱的吻正中印在死翦柔軟的嘴唇上,酒氣縈繞著鼻息,呼吸灼熱,感覺他嘴唇微動,喉結隱忍地上下滑動,蹭著手心,像勾子,輕輕地撓,撓著柴種玉的神經。

        就在柴種玉想更進一步舌吻的時候,白凝干咳一聲,拍拍桌子。

        “可以了!你倆不會是打算現場doi吧?”

        陳蘿笑著附和:“讓他倆do唄,敢do我就敢看。”

        康煬忙捂眼睛,佯裝道:“別教壞我。”

        “滾。”白凝推開他。

        “不好意思見笑了,”柴種玉笑說,卻是頭都沒抬,目光仍流連在死翦身上,方才摁著他喉結的手心,此刻替他擦了擦嘴上唇角亮晶晶分不清是誰的口水,“那我們回去繼續。”說著就要起來。

        被陳蘿摁了回去,忙不迭道:“哎別啊,晚上的事兒晚上再做。”她說著,又后仰避開柴種玉,看向她擋了一半的死翦,“剛才只是游戲輸了大冒險,別多想,我們都直的,我結過婚,雖然又離了,也不知道是我們眼光都不太好,還是男的真沒幾個好東西。”

        “都?”死翦胳膊肘撐著沙發,嘴唇紅紅的,半躺著,看看柴種玉,又看看她。

        陳蘿扯過一旁的毯子,甩到死翦腿上蓋著,又趁機搶過柴種玉手里的羅曼尼,仰頭一灌,漱了漱口,才惆悵道:“別提了,我讓他去買瓶酒,三天才回來,我要的酒沒有,他倒渾身酒味,沾床就睡,這像話嗎?”

        “牛啊。”死翦發自內心道,披好毯子,“錯了咱就換一個,咱是大戶人家,不拘泥于垃圾場。”

        “是吧,離個婚還要了我四百萬,老王八蛋。”陳蘿躺了回去,閉著眼睛碎碎念,又指使身旁的人重新搓牌,“接下來誰抽中二,就是個二!”

        柴種玉順勢躺了下來,頭枕在他胸膛上,心臟怦怦跳,如擂鼓。

        “好快啊,頂到我了,小翦……跳這么快沒事兒嗎?”

        “沒事兒,就這樣的,”死翦只好躺回去,又不知道想到哪里,耳朵剛消下去的紅又爬上來了,再度屏息,手摟著她腰怕她掉下去,復又小聲補了一句,“你別再弄我就行。”

        柴種玉手繞到他腦后,摸著他的發梢,有點扎手,過了好半天,才遲鈍似的緩緩點頭。

        “牌搓好了,誰先?”

        陳蘿旁邊是康煬,竟然穿著女裝,死翦方才沒認出來,此刻聽到男聲才狠狠愣了一下。

        陳蘿瞧著哈哈大笑:“康煬,還是用女聲吧,你嚇到小朋友了。”

        陳蘿比他要大三十四,對她來說確實是小朋友了,但死翦不樂意被這么叫,他皺了皺眉,剛要說話。

        “我。”柴種玉說,“小翦替我受罰。”

        “憑什么?”陳蘿不同意,“小翦也要玩。”

        死翦:“我沒想玩。”

        柴種玉不能再喝了,死翦想替她受罰。

        康煬看他:“在場的都要玩,除了我這個發牌的。”

        “那男的都不玩。”

        “怎么還突然立規矩。”白凝打了個呵欠。

        “行,都玩。”陳蘿欣然同意。

        突然都玩,再掙扎下去就沒意思了。死翦很快就躺平接受。

        因為他本來也想玩。

        于是欲哭無淚苦唧唧的康煬只好發牌,第一張牌是發給先舉手的柴種玉。

        游戲規則很簡單,發牌前隨機一人指定一個數字,康煬起初不玩游戲,負責洗牌發牌,發牌也很簡單,隨叫隨發,最后誰手上的牌少于六張,或者手里有指定數字,就要接受真心話大冒險或罰酒,真心話放棄、大冒險失敗了也得喝。

        六張牌難度不低了,牌一共五十四張,在場九個人,只要有個人喊了七次發牌,就必定有至少一人接受懲罰,五十四張牌有四個二,那就是九個人至少保底出四五個,如果有個會玩的搞不好能出八。

        “這誰設計的游戲?”死翦狐疑地看著柴種玉手中的方塊八,懷疑她們是找著機會喝酒,但也知道酒喝多了不好,所以給自己一個合理化的喝法。

        “還能有誰?”白凝第二個拿牌,看到了氣憤地甩桌上,“你懷里那位唄。”

        桌上明明白白一個紅心二。

        柴種玉低聲笑起來,抬起頭親了親死翦的下巴,“這么玩起來快。”

        “她到底喝了多少?”死翦受寵若驚,現在百分百確定柴種玉是醉了。

        “你來之前都懟一瓶了。”康煬說,復又指了指陳蘿和白凝,“這倆半瓶。”

        一瓶,那于紅的來說酒量一般啊。

        死翦:“幾度?”

        康煬:“135。”

        確實一般,一瓶能醉成這樣。死翦心里慢慢補充著。

        “有其他酒嗎?不愛喝紅的。”他說。

        “要求還挺多。”白凝哂笑,“那你要啥,啤的?”

        柴種玉有先見之明,朝她緩緩搖頭。

        “白凝,別挑他。”

        話音未落,死翦已經對守候在一旁的服務生說:“伏特加,冰鎮過的。”

        柴種玉一臉果然:“看吧,俄羅斯出生的你也敢惹。”

        白凝:“……你又沒說過他俄羅斯出生的。”

        死翦:“我打娘胎就是伏加特泡著的,沒死就是行走的伏加特。”

        康煬一個被噎住,干咳一聲:“那什么,我不加入你們的戰場,你姐被親與我無關,都是她倆非這么提議的懲罰。”

        他本來就是不能喝才不加入這場游戲。

        伏特加?

        那會要了他的命!

        陳蘿,白凝齊喊:“好你個小叛徒!”

        死翦左手繞過柴種玉,艱難地擼起右手袖子,呵呵冷笑一聲:“干死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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