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搏殺
突然一下子的停電和無信號倒是讓幾人感覺有些奇怪,眾人有些好奇的看向坐在主座上的國梁,國梁則是解釋道:“會不會是這場大雨把信號桿子給吹斷了啊,平常的時候我們這里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眼見一時半會兒還有可能來不了電。
國梁突然想起來了什么說道:“我記得出儲藏室里面還有一些蠟燭和手電筒,我去拿一下。”
紀云也是在一旁說道:“反正今天晚上我們都是要玩劇本殺的,早睡一會兒和晚睡一會兒其實也沒有特別大區別的。”
不一會兒,眾人重新圍繞在了一起,準備繼續將這個劇本殺進行到底。
半夜十一點半的鬧鐘再一次響了起來,蠟燭的火光閃爍,蠟燭如同在黑夜之中綻放的花朵一般,眾人的臉上也是不同程度透露出來了一些疲憊。
此時此刻,劇本的推進程度已經達到了劇本中小明和小美相親相愛的地步,最為纏纏綿綿如膠似漆的進度也只能夠靠著眾人腦補來進行推動。
紀云從懷中掏出了一只打火機,一點火星出現在了眾人的前面。
“紀云你別抽了,這么多人呢,知不知道二手煙對于人身的傷害很高的。”郝念慈率先開口說道。
紀云吐出來了一個煙圈后說道:“都這個時候了,再不來一支煙提提神,我可能會長睡不起。”
看著郝念慈十分厭惡的表情,紀云只好滿臉堆笑地說道:“好了好了,不抽了不抽了,我是好同志,不給大家惹麻煩。”
紀云猛吸了兩口隨后在茶幾下面翻出了煙灰缸掐滅了煙頭。
國梁用眼鏡布擦了擦自己的半邊框眼睛之后打開了話題,繼續說道:“那咱們故事繼續?”
二零一六年,也是小明和小美大學時光所在的最后一年,因為小明比小美大一屆,所以兩個人將要面對異地戀的風險。
兩個人都將自己心中難過一直隱藏在內心深處,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就那么安靜地彼此坐在海灘邊上。
“我明早的飛機。”
終于小明還是開啟了這個讓人十分難過的話題,而小美也只是點了點頭道:“我差不多已經猜出來了。”
“我會在流水市等你,等你回來一定要來找我。”小明肯定一般的說道。
小美并沒有對小明的問題進行回答,可能在小美的意識中,兩個人的愛情也是在今晚到此為止。
正當兩個人安靜之際,一聲凄厲的尖叫聲劃破黑沉夜空,像是硬生生地撕開夜幕之下的肅靜。
很快聲音戛然而止,就像是老舊的播放機忽然之下被暫停了下來。
“發生了什么事情?”小明立馬起身說道。
黑暗很快便恢復了死一般的安靜。
“你去做什么?”小美也是好奇的說道。
聲音的來源地是一處斷橋,是平常的時候讓游客在這里拍照片所使用的。
可是當小明趕到那一處斷橋的時候,卻并沒有發現有任何人的人影。
可能是出于那座東方古國之中最為淳樸的心性,可是當小明準備搜索什么的時候,卻是忽然停住了腳步,因為小明看到了一股深紅色的鮮血,正從斷橋之上緩緩流下。
一股鮮血味道直接沖向他的天靈蓋,那種感覺像是從冥界歸來的惡魂。
在小明的身邊是一個男性皮包,皮包里面還有散落一地的鈔票和銀行卡。
小明腦海中瞬間想到了最近連續發生好幾起的命案,這讓當地警方一說起來便感覺到一陣腦殼痛。
這個變態殺手殺了人卻從不拿走受害者身上的錢財,仿佛這個變態殺手,只是為了從殺人之中找到他那種變態的滿足感。
盡管小明已經猜想到兇手應該就是那個變體殺人犯,可是當他親眼目睹了一出死人的時候,身體還是控制不住的不斷發抖,手機也是“啪嗒”一聲摔掉在了地上。
看旁邊流血程度來說,差不多已經流出來了一千多毫升,沒有人能夠在失去一千多毫升鮮血的情況下存活下來。
“喂喂喂,當地警察局嗎?我要報案。”小明輕聲說道。
小明身旁忽然一陣風聲呼嘯而過,小明便覺得頭重腳輕。
二零二二年,劇本殺別墅之內。
“好了,現在劇本已經進行到了一半,讓我們來互相討論一下,接下來的劇本走向發展怎么樣?”國梁作為主要勸導人輕聲說道。
宋曉然率先開口說道:“現在已經一連出現了好幾個受害者,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真正的兇手應該是紀云先生吧,好像只有你當時沒有不在場證明。”
郝念慈也是緊接著說道:“我猜測也是紀云先生,因為他作為當地一名旅游業者,對于那些外國游客隨意破壞當地資源應該是擁有一種恨意的。”
面對兩人的疑問,紀云也只是輕聲說道:“可是這種理由并不能夠直接成立,對于西方人來說那些東方人是搖錢樹,我又怎么可能去殺害他們呢?”
接下來便是到了司馬玥所扮演的警察出場了。
司馬玥也簡單地介紹了一下自己的情況。“我在孤兒院出來以后,自己在警校拿到了全額獎學金,警校畢業之后,一直上班上到了現在。”
直到四月開口說出一番話之后,眾人的思緒才慢慢轉過神來。
“如果要我說,恐怕我們現在所要放置的重點應該不是誰是兇手吧,如果兇手殺了小明,那后邊的故事應該怎么繼續呢?”
在這片刻的安靜之中,只有外面的狂風暴雨在空蕩的室內回響。本來完全密封的屋子突然之間傳來了一陣詭異的微風。
郝念慈下意識地晃了晃宋曉然的胳膊說道:“這該不會是真的吧。”
房間再一次恢復成為了安靜的樣子,只不過現在的眾人心中全部提了一口氣。
“都什么年代了,還說這些。別自己嚇唬自己了。”紀云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屋子里空氣逐漸開始濕潤了起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一團團迷霧開始將整座房間遮掩起來。
“該不會是鬧鬼了吧。”郝念慈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眾人都有些害怕。
作為別墅主人的國梁也是連忙搖頭說道:“可能單純是外面下雨所導致的,別說這些了,咱們還是繼續吧,誰先說。”
國梁一句話想把大家的思緒拉回到現在來,看到眾人都沒有說話,紀云伸了一個懶腰:“在這里做了半天了,我要去喝口水。緩和一下咱們現在的關系。”
“好,那就這樣,咱們中場休息一下。”國梁點了點頭。
四月也是順勢說道:““那好,下一個故事我來講,給我一點時間思考一下。”
四月伸了伸懶腰,打了一個哈欠,仿佛剛才的事情對自己沒有絲毫的影響,走到了廚房后,打開一罐飲料猛灌幾口,隨后舒服地躺在了客廳的那一架搖籃上,淡定的望著天花板發呆。
其實四月本來是不想來參加這種活動的,要不是自己老姐非要拉著自己過來,可能自己也不會來。
四月暗自思考,手機剛沒電的時候像極了一個無頭的蒼蠅到亂竄,但是現在卻輕松了很多。
說實話今晚這個劇本聽聽這幾個無趣的人講故事真無聊,這種活動不就是好像從一個會議室轉移到另一個會議室之中嗎?
“看起來這場大雨可是著實的不小啊。這里已經許久都沒有下過這么大的雨了。”國梁望著郝念慈說道。
“啊!”眾人被陽臺的一陣聲音所吸引,紛紛快步的跑了上去。
“這是怎么回事。”
“紀云!”
眾人看到紀云安靜地躺在了沙發上,胸口處還插著一把匕首,鮮血噴濺到滿屋子都是。
剩下的幾人全部都大吃一驚。司馬玥攔截下來眾人以后說道:“不要進來,保護現場。”
郝念慈更是驚慌失措地說道:“不,我要走!這里太可怕了。”
在眾人的驚呼之中,劉艷仿佛是見到了鬼魂一般,朝著外面沖了出去。紅色轎車在黑色雨夜之中宛如一道鬼魅。但是就在轎車要跨過這道大橋的時候,本來堅硬的橋面突然碎裂。在眾人的視線之中,紅色的轎車徑直的墜落下去。轟的一聲,一道火光沖天而起。在短短二十分鐘的時間內,幾個人看到了兩起命案的發生。
“國梁,國梁!”四月聽到聲音也是從陽臺奔跑出來,可是當他剛走到一半卻發現,剛才周圍還空蕩蕩的別墅內,此時已經被一團霧氣所遮蔽。
廚房之中被困的司馬玥、宋曉然也沒有發現國梁的身子,剛才還好好的六個人,現在卻只剩下了兩個人。
司馬玥帶著宋曉然在別墅之內開始到處摸索,想要發現一點點蛛絲馬跡。
幾個人在暴雨閃電的照映下,這才顫顫巍巍地下樓。披上雨衣的司馬玥快步地走到了斷橋旁邊,十幾米高的懸崖下只剩下了一堆還在燃燒著的汽車殘骸。
宋曉然也是哆嗦嗦的說道:“怎么會突然這樣。”
司馬玥解釋道:“看起來有人在橋上動過手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有人在橋上安置了炸藥,等有人開車的時候出發了某種的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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