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千年的背叛
白澤和獬豸本來同在一起修行。只不過同萬物祥瑞的白澤來說,獬豸所掌握的本領本是通曉世間善惡之人。獬豸當時對白澤直言不諱的說道,炎帝所想定是別有所圖。
慕容圣望著昏暗的燈光將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全部道了出來:“獬豸本是白澤的兄長,只不過數千年之前的白澤一心為了給遙續命,對于獬豸的話語不能夠聽進去分毫。獬豸便消失在了白澤面前,白澤雖為上古神獸,但是一路之上山精鬼怪,兇獸妖邪更是多如牛毛。白澤毫無線索,在踏上求藥之路的時候,數次身陷險境。一連兩年,白澤尋求未果,自己早已經更是傷痕累累,眼看遙遠的大限降至,自己不惜前往了那一片無主森林。”
王爽詢問道:“那一片森林?"
慕容圣點了點頭:“這一切正如獬豸所說,炎帝的想法根本便沒有那么簡單,再一次和自己謀士密謀時才知道了,白澤能夠通曉百獸,而炎帝當時意欲和黃帝展開決戰,若是能夠引得白澤回歸,那么自己便可以伙同百獸一舉攻破黃帝。”
王爽驚訝地說道:“若是那樣的話,遙和白澤就是炎帝的棋子了?”
慕容圣點了點頭:“當時的白澤深陷那一片無主之地,被天狗一族所偷襲,生死未卜。白澤深陷重圍,拼盡了性命自己闖過了那一片是非之地。但是走出不遠處,便是重傷昏迷,顯出來了原形。好在那里生活著鮫人。鮫人看到白澤和天狗一族激戰甚歡。自然也是伸出了援手,鮫人落淚能夠看清前進后果。這時候的白澤才知道,這一切只不過就是炎帝在誆騙我。這世間本就沒有這種帝俊草,更沒有長生之所。重傷初愈的白澤實在是不相信竟然還有人能夠拿自己女兒的性命當作誘餌。隨后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慕容圣也是看著在外面發呆的白澤,那種被人欺騙的感覺一定也不好受。
人類真是一種可悲的生物,生活在各部落之間的權謀算計之中,那一份真情卻不如一獸來的真切。
慕容圣繼續說道:“白澤推算時日也是感覺到了遙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在一個萬物肅殺的冬季,強撐著病體的遙找到了父親,卻不料自己聽到了自己父親的計劃,遙這才也是明白炎帝只不過是一直在利用白澤對于自己的感情,來幫助他達到和黃帝一決雌雄的貪欲。遙雖然年紀尚幼,但是對于自己父親的悲憤以及對白澤的愧疚,遙撐著病體回到了房間內,遙擔心自己的父親最終還是會對白澤下手,拼命的拜托一只青鳥飛往了遠處,這一幕被炎帝看了一個正著,炎帝下令沿著白澤的路線一路的尋找,卻沒有想到青鳥飛向了獬豸的家鄉,看著自己的計劃最終還是全部暴露,炎帝也是怒火中燒,直接的離開了遙的身邊,遙在生命垂危的時候連同炎帝的最后一面也沒有看到。”
王爽聽著這個故事講得差不多了,好奇地問道:“最后呢?”
慕容圣望著外面的已經逐漸亮光的天色說道:“炎帝布置下了天羅地網,將想回來看看最后一面的白澤成功地抓住,并且關了起來。白澤雖然貴為神獸,但是自己的鎖骨被鐵鏈穿破,無法掙脫。炎帝從最開始的苦口婆心到后來的嚴加用刑,白澤并沒有答應他。最后獬豸率領自己手下的兇獸趕到,這才算將白澤在炎帝的大牢之中救了出來。后來,便遇到了黃帝。剩下的事情你就要去問他了。”
慕容圣最后的一句話說完了,自己茶杯之中的清茗也是一飲而盡。
慕容圣目光凝聚了一下說道:“神獸和人的生命不同,他們可以存活千年萬年,只不過因為獬豸可以分辨忠奸,所以對人一直沒有太大的好感,遙歷經千年輪回也終于是轉世投胎成了現在的嚴式藥業的嚴遙遙,獬豸擔心白澤會在輪回之中無法自拔,所以他決定替白澤抗下這一切。”
黎明前的黑夜是最讓人恐懼的。
隨著海上的烏云逐漸擴散,整座島嶼仿佛又回到了現實社會之中。冰冷而又白亮的節能燈,瞬間照亮了整個房間,也照亮了窗戶外面淅淅瀝瀝的小雨。
王爽打開了收音機,兩人安靜地思索著自己的心事,任憑收音機中的音樂充斥著寬敞的車內。“緊急插播一則緊急情況,根據臺風緊急情況和交通信息,流水式氣象局預測,本來三天后才可能到來的臺風“鳳仙花”于今天下午提前登岸,預計本次臺風時間在八天到十二天,將會帶來強降雨,流水市決定中小學生放假八天,高速路口和港口全部關閉。請廣大市民做好準備。”
如果說這是一場游戲的最后一幕,那么這場大雨便是這場大幕的開幕儀式。
旺財按照規定的時間來到了嚴氏的腹地,王爽和慕容店長促膝長談。
一切是那樣的安靜,卻又是那樣的危機四伏。
一輛轎車島嶼之上的港口之上疾馳而來,說實話,在這個時間段能夠登島的渡輪,可以說是藝高人膽大。
而車上的司機正是消失許久的司馬玥。
司馬玥一邊聽著一邊看向窗外,和她所料想的一樣,今天外面的可視度可以說差到了極點,由于車內和車外的溫差大不相同,所以不少車的車玻璃上都泛起來一片白茫茫,雨滴降落在地面之上,綻放成為一朵朵的水花,需要小坑已經匯聚成為了池塘。雨滴密集得就連雨傘都支撐不住。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讓人不由得覺得有些不適。
司馬玥的車速慢了下來,一道道紅光瞬間刺破了夜幕。
司馬玥猛地轉動方向盤,黑車的后輪胎在地面上快速地摩擦,瞬間擠到了泥濘小道上。
如果單單是從技術上來看,司馬玥光是這個擺尾的動作,就已經超過許多專業車手。
司馬玥猛地踩下了油門,12缸發動機馬力全開,怒吼一般地快速爬升,小路一路延伸過去好像沒有盡頭一般。兩人像是一道黑色的閃現,消失在了灰蒙蒙的大雨之中。
司馬玥在空擋無人的小路上一路飛馳,看著道路兩旁飛濺起來的水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水中行駛呢。
司馬玥平淡地打開了音響,《太陽照常升起》緩緩地響了起來。“不錯吧,他們都說聽這個能夠激發人在心中最原始的想法。”
四月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你聽錯了,那是激發中國人在心中當縣長的想法,你覺得咱倆聽這個有意思嗎?”
四月關上了音響說道:“那個慕容圣活了多久了,一千年還是幾百年?”
“不知道。”四月搖頭說道。
本來已經關閉的音響里面突然傳來了一陣電流麥的聲音。聲音好像在笑,只不過笑聲是宛如撞鐘發出來一陣陣回蕩。
司馬玥原本微笑的臉上突然之間有了變化,眼神的血絲好像都要在眼角跳躍起來一般。
剛才還在談笑風生的兩個人,現在確實瞬間地繃緊了,好像燒紅的鐵塊放入冷水之中。
“四月,來活兒了。”聽到司馬玥的話語,四月驟然收縮的瞳孔之中透露出來了無語言表的堅毅。
人類會有本事在開到180邁的汽車上敲動車窗?如果不是人,那么就只能有一種大膽并且詭異的想法了。
可能是鬼!不斷敲打車窗的聲音越來越急促了起來,四月看著車窗外的黑色身影,也有開始一個兩個變成了黑壓壓的一片。
黑色身影隔著沾滿雨水的車窗不斷凝視著車內的四月,居高臨下,在一道道閃電之中,不斷有刺眼光芒照耀起來,四月和司馬玥的臉色被照耀得慘白。
四月不知所措地說道:“這些是什么東西?”
司馬玥解釋道:“還記得當年白澤的故事嗎?”
“知道啊,怎么了?”四月詢問道。
司馬玥解釋道:“這一段時間,我受一個人委托,去調查了一下,這座島嶼是已經被嚴氏收購了,可是在嚴氏后面還有一個人,而且這座島嶼之上的村支書姓慕容。”
聽到這句話的四月頓時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你的意思是....”
“沒錯,那個慕容圣壓根不叫什么慕容,他是炎帝,而一直在嚴平耳邊出謀劃策的也正是他!”司馬玥說出了一個讓四月壓根就不敢相信的事實。
可是這一切卻是那么解釋得通,為什么慕容圣會突然帶著四月和旺財來到島嶼上。而那么巧嚴瑤瑤也來到了島上。
如果在一切不可能的位置上擺上一個慕容圣那么一切就可以解釋得通,而這座焰火島便就是曾經炎帝騙取白澤的地方。
當一個人陪伴另一個人上千年,而目的卻是為了欺騙他的時候,那么這件事情便不該稱作可悲而是稱作可恨了。
敲門的聲音也是逐漸變成了尖銳的東西不斷劃蹭過金屬的尖銳刺耳的聲音。“他娘的,我剛做了噴漆和保養。”司馬玥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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