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兄妹相見
那時候謝元琇還是個小女孩,而且燕王根本沒怎么分神給她,所以他已經(jīng)記不得謝元琇當(dāng)初的模樣了。
但是那變臉的速度卻讓他十分驚嘆。
而且對方口中說出的惡毒的話,還讓他一度以為對方是個虛偽惡毒的人。
沒想到這次再見到謝元琇,對方給他的感覺與之前大相徑庭,仿佛換了一個人般。
也許是燕王的視線太過專注,謝元琇轉(zhuǎn)頭,正好與對方的視線對上。
燕王這才覺察到自己的失禮,眸光一閃,轉(zhuǎn)過頭,看著前方。
謝元琇:"……"
她這個被看的都沒臉紅,燕王這個看人居然耳朵紅了,也真是……
她后面的話都不好意思說出來了。
算了,還是保持沉默吧。
好在距離很短,他們很快就到了謝承安處。
謝元琇剛進(jìn)屋子就看到了半躺著的謝承安,他手里還拿著一本書。
屋子里已經(jīng)點上了蠟燭,顯然是為了方便他看書。
"大哥。"
謝元琇喊了一聲,朝著他走過去。
謝承安聽到她聲音,才從書海里回過神,看向她,"琇兒,你睡醒了?"
而后才看到謝元琇身旁的燕王,想要起身行禮,"王爺。"
謝元琇快步走到床邊,阻止了他,責(zé)怪道:"你的傷還沒好呢,亂動什么?"
燕王適時地說道:"謝校尉不必多禮,躺著吧。"
謝元琇附和道:"就是,這還沒好呢,就想亂動,還有,大哥你才剛醒過來,怎么不好好休息,反而現(xiàn)在就看書了?"
雖然是責(zé)怪的語氣,但是兄妹兩人之間的親昵顯而易見。
說完,謝元琇還動手抽走了謝承安手里的書,遞給彩月。
彩月接過來,放在了距離謝承安很遠(yuǎn)的地方。
謝承安:"……我躺了這么多年,身子都不舒坦了,就想看看書。"
"不行。"謝元琇想也不想地拒絕了,"這兩天你就聽我的,好好休息,等你好了,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不攔著你。"
燕王看著兩兄妹的互動,在一旁保持沉默,識相地沒有打擾。
不過,謝元琇可以無視他,但謝承安到底是土生土長的周朝人,對于燕王還是存在著敬畏之心的。
他看向燕王,說道:"王爺,下官已經(jīng)好多了,多謝王爺來看望下官。"
燕王:"你這傷是為了本王受的,本王來看望你也是應(yīng)有之意。"
燕王也是聽說了謝承安醒來的消息,特地過來看望,現(xiàn)在見謝元琇也在這里,燕王很識趣沒有多待,和謝承安客氣幾句,囑咐謝承安好好休息,就離開了。
等屋子里只剩下謝承安兄妹和幾個丫鬟,謝元琇才道:"大哥,我知道你想出人頭地,但是我并不認(rèn)同你用自己的性命冒險,娘知道你的消息的時候,人差點就著急得撐不住了。"
謝承安這時候才想起自己并沒有往家里傳遞消息,怎么妹妹就得到消息并快速趕過來?
這么想著,謝承安也問了出來。
"是東兒帶著你染血的衣角回家,娘一看到那片衣角,就猜到你出事了。"謝元琇道,"原來娘就在你出事前就夢到你受傷了,后來看到那衣角,人差點就昏過去。"
說到這里,謝元琇沒忍住,還是白了謝承安一眼。
謝承安自知理虧,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說道:"是我不孝。"
不過他卻是十分感激東兒,因為他剛中箭不過幾息,人就已經(jīng)昏迷過去,連句話都來不及交代,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東兒做的事了。
也是他之前用東兒跟家里通信的事沒瞞著燕王,否則在他昏迷的時候,東兒別說撕下他的衣角了,就是稍微靠近些,恐怕都會被當(dāng)場抓住。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醒了,感覺很好,明天你就讓東兒帶信回家吧,也讓爹娘他們放心。"謝承安囑咐道。
謝元琇也才想起自己還沒有給家里回消息。
她離家已經(jīng)幾天,恐怕家里人都已經(jīng)急壞了,于是點頭,"好。"
謝承安離家已經(jīng)一年多,雖然平時也有和家里通信,但他擔(dān)心家里報喜不報憂,現(xiàn)在妹妹就在跟前,謝承安就趁此機(jī)會問起了家里的情況,還特意問了寧元君。
"我走后,她還有沒有再為難你們?"
謝元琇道:"她倒是想為難,不過被我警告了一番,現(xiàn)在還算識趣,沒有做什么小動作。"
不過謝元琇估計對方肯定不死心。
就是不知道她后面還會不會有什么動作了。
當(dāng)初在法華寺,她的一番話其實還真是嚇唬她的。
但是對方若真是不識趣,再做些什么的話,她也是不介意給她更嚴(yán)厲的教訓(xùn),比如,讓樂安侯府更沒落什么的。
"你們見面了?"謝承安一聽,眉頭微皺"她回來找你了?"
謝承安覺得,以寧元君那性子,應(yīng)該不會想著再回杏花村才對。
可是妹妹卻能與對方再見面,難不成寧元君還真的盯上他們謝家了不成?
見謝承安眉頭緊皺,十分擔(dān)心的模樣,就道:"沒有,我們是在法華寺遇上的,娘要給你求平安符,我沒事也跟著去了,誰知道她和侯夫人也在法華寺,我們就這樣遇到了。"
見他仍舊一臉的擔(dān)心,謝元琇就安慰他:"你別太擔(dān)心,想來她還是很在乎樂安侯府的,不敢輕舉妄動。"
"就算她不在乎樂安侯府,也應(yīng)該在乎自己的未來的。"
既然對方是重生的,那么一定認(rèn)識權(quán)勢的重要。而且對方還巴巴地要做鎮(zhèn)國公世子夫人呢,就算為了她自己,想來也不敢輕舉妄動。
其實,謝元琇挺不理解寧元君的,既然寧元君是重生的,那么怎么偏偏將目光放在嚴(yán)玉堂身上呢?
嚴(yán)玉堂不過是鎮(zhèn)國公世子罷了,若真的想要權(quán)勢,那就該嫁入皇家。
她帶著記憶重活一回,說不定知道下一任皇帝是誰呢。
就算不嫁給下一任皇帝,現(xiàn)在可是還有一個成年皇子--燕王還沒有成家呢,寧元君若是爭取一番,說不定還能撈個燕王妃當(dāng)當(dāng)。
可是她偏偏沒想著嫁入皇家,這就很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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