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八章
“所以說,這里是十年后?”
方舟站在離眾人三米遠的地方,環(huán)顧著相對自己非常陌生的環(huán)境。
“沒錯!”點頭xn。
迪諾本想上前,希望能離他許久未見的云雀恭彌近一點。
他剛向前挪動了一步,就接受到了方舟一個凌厲的眼神,嚇得迪諾收回了自己即將邁出去的腳。
哼~小樣。
方舟收回了自己看向迪諾的視線,他對迪諾的行為非常滿意,他越發(fā)覺得,迪諾就像一只巨型金毛犬。
說到猛犬,自那日庫丘林消失后,他再也沒有看到過庫丘林。
就連那只吉娃娃,也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吉娃娃。并沒有任何庫丘林附身的跡象,也不知道那日庫丘林出現(xiàn)在現(xiàn)世,究竟是不是因為里包恩的那一擊特殊的彈。
他承認他有點想念庫丘林這只愛爾蘭猛犬了,這些人里面,除了沢田綱吉他熟悉一點外,其他人都是陌生至極。
這些人,除了能和他打幾場架,給他喂喂招之外也沒有啥特殊用處了。
至于他們口中的那些亂搭的cp,方舟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唯一小知道的是,在沒有彭格列指環(huán)的情況下,自己和他們對打的話,實力究竟會是什么樣的的一種程度。
“小云雀,這里是十年后的世界沒錯,但不一定會是你那個世界的十年后。”
“準確的來說,這里應(yīng)該是你十年后的那個世界里的平行世界。”
“每一個人的行為或者動作,可能都會衍生出無數(shù)的平行世界。而這里,就是一個衍生出來的平行世界。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們才聚在了一起。”
白蘭盡可能通俗易懂的解釋著,希望能讓方舟理解他所說的這一番話,以及他們現(xiàn)在所處的這個世界。
方舟看著耐心解釋對他解釋,生怕他不理解這一反常現(xiàn)象的白蘭,對白蘭的好感頓時上升了很多。
比起充當他這身皮的家庭教師的迪諾,他曾經(jīng)的學(xué)弟未來的boss,以及他命中注定糾纏一輩子對手的六道骸,還是白蘭更體貼一點。
“kufufu,在我的那個世界里,可是沒有十年后的云雀恭彌的這個人存在的。”
“對啊,恭彌,我所在的那個時間里,也沒有十年后的你存在,明明我有當過你的家庭教師。說來這倒是個怪事情。”
迪諾的話剛說完,方舟便收獲了齊刷刷的視線。聽到這些人的牢騷,他也很無奈。
方舟真的很想大聲告訴這些人,他就是個走過程的coser,等穿過關(guān)就拍拍屁股走人的那種。
但是轉(zhuǎn)眼一想,在他們眼中,自己本來就是云雀恭彌。
這是不是就意味著,自己并不需要系統(tǒng)的那種嚴格標準來要求自己了?
如果真這樣的話,他s級評分就指日可待了,方舟突然間期待了起來。
“學(xué)長,你在十年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沢田綱吉急于想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究竟是什么原因?qū)е略迫腹浵У摹?
就因為這個小小的變故,所有平行世界的云雀恭彌都消失了,不然在其他平行世界里,缺少了最強云守的彭格列,也不至于落了下風,最后第一黑手黨的名號都被密魯菲奧雷給包攬了。
“不對,我提這事干嘛啊。應(yīng)該是學(xué)長你在十年后發(fā)生了什么?”
方舟就這么聽著沢田綱吉的碎碎念,十年后發(fā)生的事情,現(xiàn)在不正是進行時嘛。
問他還不如問問你們自己做了什么,才導(dǎo)致他沒有及時的回去。
不對,正是因為十年后沒有他的存在,所以才會導(dǎo)致十年前后的自己沒有辦法對換。難不成,他需要一直呆在十年后?
方舟又一次否決了這個想法,因為無論是在沢田綱吉口中,還是在白蘭、迪諾口中,都沒有他這個人的存在。
“好像這么說也不對。”
已經(jīng)成為獨當一面黑手黨boss沢田綱吉,又不自覺恢復(fù)了他還是個廢柴時期的行為。
沢田綱吉最想問的是,十年前的云雀恭彌,被藍波的火箭筒砸中之后,到底被換到那個世界去了。又因為什么原因,致使沒有被及時置換回去。
據(jù)白蘭從平行世界接受到的記憶,每一個平行世界都沒有云雀恭彌的存在,除了現(xiàn)在突然間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披著云雀殼子的方舟。
不對!被藍波十年火箭筒砸中的云雀,不正就是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這一個嗎?
沢田綱吉突然間驚呆了,這不就是他一直在苦苦尋找的學(xué)長嗎?那么造成消失不見得罪魁禍首,就是他們這里的人了?
“等等,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事情。”一拍大腦的沢田綱吉終于理清了自己的思路。
“你明白什么了?”
白蘭、迪諾和六道骸又同時看向了沢田綱吉。
方舟瞟了沢田綱吉一樣,就知道沢田綱吉現(xiàn)在在想什么,他多么想告訴對方一句:孩子,你理解錯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實際上呢,方舟冷艷高貴地坐在那里,對他們之間的談話倒不是很感興趣。
“學(xué)長是不是因為留在了十年后的世界里,所以才導(dǎo)致這十年間沒有消息的?”
沢田綱吉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對此,方舟表示他的未來boss純粹是想多了。除了庫丘林的死棘之槍,沒有人能逆轉(zhuǎn)的了因果。
按照平行世界的理論,他出現(xiàn)在十年后的世界里,又會在此基礎(chǔ)上衍生出無數(shù)個平行世界,每個平行世界線的世界又會自動補全。
但這十年間的缺失確實沒有辦法補全的,也就是說存在了斷崖。
誰知,在聽到?jīng)g田綱吉口中的這個猜測的時候,其他人都點頭表示贊同。
“這也就解釋的通為什么所有平行世界都沒有小云雀的身影了。”
“kufufu,我說怎么就連在夢里,也找不到恭彌。”
六道骸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方舟就氣炸了。
本來他的睡眠質(zhì)量就不好,入睡條件極為苛刻。白天受到?jīng)g田綱吉這群人的影響,不能安穩(wěn)地補個覺。晚上還要被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六道骸打擾。
如果僅僅是打擾一兩次就無所謂了。自從他無意間救了六道骸之后,他的夢里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別人,導(dǎo)致他每天晚上閉上眼睛的時候,腦子便被鳳梨塞滿了。
“原來那個打擾我睡覺的鳳梨頭就是你。”
“骸,你居然入侵到了學(xué)長的夢里?不可原諒。”
沢田綱吉還沒來得及點燃自己的指環(huán)復(fù)活,變身霸道boss的時間,方舟就已經(jīng)和六道骸打在了一起。
“恭彌,打是親罵是愛,這個浪漫的結(jié)界,是我特意為你制造的。”
六道骸滿意地看著自己制造出來,獨屬于他們兩個人,最適合表白的浪漫櫻花結(jié)界。托對方櫻花眩暈癥所賜,他或許能做一些這樣那樣的事情。
但實際上,這個櫻花結(jié)界對方舟一點作用也沒有。他該揍六道骸的動作一刻都不得停,哪怕對方是個難纏的幻術(shù)師。
最后還是沢田綱吉和迪諾橫插來一腳,導(dǎo)致兩人的戰(zhàn)斗不得不提前結(jié)束。
方舟不滿地看著沢田綱吉和迪諾,抓著浮萍拐的手躍躍欲試。總之,誰都好,先來和他搭一架吧。
“學(xué)長,這個給你。”
沢田綱吉將屬于云守的完全體彭格列指環(huán)捧在了云雀恭彌的眼前。
方舟不好意思直接拿,便一直盯著沢田綱吉。
“這個東西可以增強戰(zhàn)力。”
方舟的眼睛亮了,他看到了自己站在食物鏈最頂端的樣子。
“還能召喚出可愛的寵物。”
方舟的眼睛更亮了,他看到了云豆和云卷在跟他撒嬌。
在沢田綱吉說完之后,方舟的腦袋上頂著一只嫩黃色的,并且會唱并盛校歌的可愛小鳥。右邊肩膀上窩著一只同樣可愛的云針鼠。
于是,所有人都被眼前的這副和諧,如詩如畫的場景給萌到了。
“你說你就是那個草食動物?”
“嘛,學(xué)長。”
“你現(xiàn)在還認為我是草食動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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