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3章 那就是蠢貨
喻色著急的樣子,可愛到爆。喻色伸手就掐上了墨靖堯的手背,“你說還是不說?不說我可真掐了,我要用十成十的力氣掐你,我準(zhǔn)備掐掉一塊肉。”“行呀,給你這個機會了,不掐掉一塊肉,你就跟我姓。”墨靖堯語氣輕松的笑道。喻色瞪了他一眼,“我可真掐了。”什么她跟他姓,門都沒有。她很想說一句,這個還是等以后真的談婚論嫁了再說,可是到了嘴邊她又忍住了。她和他的未來,還是不要掛到嘴邊上。那就是一個禁忌,能不說就不說。說出來,于她于他都是一種傷害。“掐吧,打是親罵是愛,我知道小色很愛我很愛我。”墨靖堯得瑟的還哼了一聲。喻色無語了。這人什么時候臉皮這么厚了。厚的她都想咬他一口了。可是一想到他才說起的打是親罵是愛,她又不想咬他了。“墨靖堯,你到底說不說?你要是再不說,晚上你回你自己的公寓去睡,我有小乖陪我睡就好了。”喻色威脅的說到。聽到要不能陪睡了,墨靖堯立刻求饒了,“好好好,我說,我現(xiàn)在就說,你去樓上拔針的時候,我就猜到你下了樓就要隨我回家,就一定會問起楊安安的情況,所以你上樓的時候,我就在樓下給孟寒州打了個電話,他告訴我楊安安是真的喝多了,睡的跟豬一樣,不吵不鬧,挺好的。”“你才豬呢。”“嗯嗯嗯,我說錯了,我道歉,楊安安是睡的跟小豬一樣。”眼看著喻色惱了,一想到這小女人剛剛說不要他今晚上她的床,墨靖堯立刻求生欲極強的改了口。喻色這才臉色稍霽,“他不會欺負(fù)安安吧?”“不會,我以人格擔(dān)保。”墨靖堯繼續(xù)笑,不過也算是知道了,喻色對楊安安那是比親姐妹比還親的關(guān)系,是剛剛那幢別墅里的兩個真正的親姐妹所完全比不了的。其實親疏,并不在于是不是有血緣關(guān)系,而是在于彼此間是不是真心以待。這個世界上沒有傻子,你對人好,人家自然對你好,你對人壞,就別奢望別人對你好,這是相互的。“呃,墨靖堯,你的人格只值一分錢。”喻色瞪了他一眼,不過聽到了楊安安的情況,她這會舒心了,放心了。“我哪有那么差,反正你的人格跟我一樣,我要是只值一分錢,那你的也只值一分錢,我們夫妻同心。”“你才夫妻呢。”可是不經(jīng)意間,還是又引出了這個禁忌般的話題。一說出‘夫妻’兩個字,喻色就緊張。是真的緊張。果然,車廂里的空氣都凝滯了一瞬,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好在,墨靖堯頓了一下后,就轉(zhuǎn)移了話題,“孟寒州說,他已經(jīng)為楊安安請了假,明天軍訓(xùn)楊安安不會參加了。”“為什么?”喻色才放下的心,又提溜起來了。“他說那瓶酒的后勁特別強,就算是他一口氣喝下去,也會有三分醉的,更何況是楊安安那樣的酒量,她明天中午也不一定能醒過來,那難道不請假,還想讓你們馮教官罰站她嗎?”原來是這樣,“孟寒州他還算是想的周到。”不請假不到場軍訓(xùn),性質(zhì)如同曠課,最差也要被罰站。“我那兄弟,雖然渣了點,不過他是不敢虧待你閨蜜的,你就放心吧。”“謝了,墨先生。”喻色對墨靖堯做了個揖,因為她明白要是沒有墨靖堯,孟寒州才不會理會楊安安。楊安安在孟寒州那里什么都不是。不對,現(xiàn)在有一個評價了,那就是蠢貨。孟寒州就是這樣看待楊安安的。其實她也覺得楊安安有點蠢。可楊安安再蠢,那也是她閨蜜,誰也分不開的最鐵閨蜜。這與墨靖堯聊了楊安安的事情,喻色就趕緊低頭看手機,打開了林若顏的對話框,林若顏果然是最貼心的,不用她問,早就在回到宿舍后就給她發(fā)送了一條信息,“小色,我到宿舍了,靳崢看著我進宿舍的,你放心吧。”喻色比了一個‘心’的表情包,表示她知道了,很放心。靳崢還行,沒有讓她失望。她回想著靳崢今晚與林若顏相處的情況,就覺得這兩個人還是有戲的。有可能在一起的。要是他們兩個能在一起的話,那她可就是媒人了。悄瞇瞇的當(dāng)了一次媒人,她覺得挺有意思的。就是要等到靳崢和林若顏真成了一對的那一天,才算是真正成功。不過,這只是她偶爾的一個副業(yè)罷了,嘿嘿嘿。操心完了兩個閨蜜,喻色才發(fā)覺自己困了,身子一歪就靠到了墨靖堯的身上,也不管他是不是在開車,就道:“我困了,我睡一會,到了你叫我。”“好。”墨靖堯聲音很輕,就象是在催眠一樣,讓喻色聽著聽著就閉上了眼睛。她剛剛用了內(nèi)力,急需補充回內(nèi)力。所以很需要休息。越充沛的休息時間,身體才恢復(fù)的越快。就一分鐘的功夫,墨靖堯就聽到了喻色均勻的呼吸聲,她睡沉了。他開著車,時不時的看一眼身邊的女孩,睡著了的她就象是一只小貓咪一樣,乖巧可愛,讓他想要摟在懷里好好的搓磨一下。可她睡的真沉。沉的讓他舍不得弄醒她。就算是到了公寓樓外,他也沒舍得叫醒喻色,而是抱著她就進了樓棟大堂。喻色是窩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就繼續(xù)在他懷里睡睡睡了。就算是進了公寓,給她沖完了涼,她都沒醒。那酣睡的樣子,其實更是因為疲憊。可饒是如此,她還是救醒了陳美淑,把陳美淑從鬼門關(guān)里拉了回來。小女人就是太善良,連欺負(fù)過她的人都救,讓他拿她是真的沒辦法。擦干了她的頭發(fā),他摟著她入懷,一起沉沉睡去。睡夢中,是玉找到了,然后母親洛婉儀欣喜的找人算了日子,就準(zhǔn)備著他和喻色的婚禮,他恨不得這夢就這樣夢一輩子不醒來。那么他就一直都是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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