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2章 我很報歉
喻色軟軟的窩在墨靖堯的懷里,感受著他的體溫,他身體由內(nèi)而外賁發(fā)而出的張力,一種安全感油然而生。喻色試著用手拉了拉墨靖堯的衣角,小聲的也是有氣無力的道:“我想看完比賽,墨靖堯,我們到看臺上好不好?”她只要是在看臺上,那就算是睡著了,也算看到了比賽。很想看比賽,可是她的身體不允許,就是想睡覺。這是她每次用內(nèi)力救人的必有的后遺癥。“好。”墨靖堯抱著喻色轉(zhuǎn)了方向,不再是去向自己車的方向,而是長腿很快就邁上了看臺,找了一個空位子坐下,頓時,他抱著喻色所在的位置,就成了整個體育場上的焦點。那焦點的程度,一點都不差了主、席臺的方向。喻色睡著了。體育場上有點吵。不過一點也不影響她睡覺。她睡的很沉很沉。因為睡著了,小臉上的蒼白也在一點一點的消退。原本她和墨靖堯的周遭也是挺吵的,時不時的傳來男生女生看比賽看興奮了的尖叫聲,不過被墨靖堯淡清清的掃過周遭后,那些男生女生全都閉嚴(yán)了嘴,再也不敢喊出聲了。否則,他們很有理由相信,喻色只要被吵醒了,他們吵過的一個都別想好過。墨靖堯是真的太寵喻色了,這樣的公共場合,也要為喻色留一隅安靜的空間。因為安靜,她睡的很沉。因為在墨靖堯的懷里,她睡的很安穩(wěn)。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眼看著喻色的小臉從蒼白而漸漸轉(zhuǎn)為紅、潤,墨靖堯的臉色終于好看了些微。楊安安跑了過來。她本來是遠遠的一直的看著墨靖堯和喻色的方向的。可是等了又等,也不見喻色醒來,她等不及的想知道喻色現(xiàn)在怎么樣了。所以她跑了過來。“墨靖堯,小色怎么樣了?”操場一圈的看臺,最底下的一級距離地表有點高。一米多高。楊安安試了下,她爬上去有點困難,也需要點時間。所以就先喊了墨靖堯,先問喻色的情況。然后再想辦法爬上去,再近距離的去看喻色。聽到楊安安的聲音,墨靖堯緩緩抬頭,漫不經(jīng)心的掃向楊安安,然后,他的目光在楊安安的身后的某一點上頓了一下,才慢悠悠的道:“她臉色好多了。”楊安安松了口氣,“那就好,我這就上去看看她。”她說完,就開始往看臺的臺階上爬去。太高了,就很吃力。墨靖堯卻是再也沒有看楊安安,他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只有喻色,只想喻色快點醒來。至于楊安安,自有人去關(guān)心。手拄著水泥石階,試了又試,縱身一躍,楊安安終于爬了上去。最底下最高的一級爬上去,后面的每一級就都簡單了。站在那臺階上的時候,楊安安此刻就在想,抱著喻色的墨靖堯上來的時候怎么就那么輕松呢。就是一邁腿,就上來了。然后就坐在了現(xiàn)在的位置。如果不是她前面親眼所見,她這剛爬過這個臺階的人,真的不相信墨靖堯會那樣輕松的爬上來。而且還是抱著喻色很輕松的上來的。于她來說,太難了。一級一級的走上去。好在只有五級,就到了。果然喻色還在墨靖堯的懷里睡著。楊安安看到了喻色露在外面的半邊臉,紅、潤的如同染了胭脂似的,果然好了很多。她長舒了一口氣,放松了身體的就要坐到墨靖堯的身邊,可是還沒坐,就被一只手拉住了,“上面涼,不許坐。”“嗯?”楊安安迷糊的抬頭,一眼看到面前男人時,身體一抖,然后條件反射的就要掙開男人的手。卻發(fā)現(xiàn),她根本掙不開。咬了咬唇,她啞聲道:“你放手,我不認識你。”第一眼看到面前這男人,他就是孟寒州。可是再繼續(xù)看下去的話,又覺得他不是孟寒州。樣貌上有點不一樣。就連聲線也有些差別。所以,不管他是不是孟寒州,她都不當(dāng)他是孟寒州了。就當(dāng)是不認識的人。孟寒州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隨即將手里的一個軟軟的墊子放在了臺階上,再強行的拉著她過去,摁著她就坐了下去。所坐的位置,與墨靖堯最少隔了三個人的距離。“墨先生是喻色的,你避嫌坐遠一點。”冷冷的說完,他轉(zhuǎn)身就坐到了楊安安的身邊。而他的身、下,沒有布墊。只有楊安安身、下才有。楊安安看怪物一樣的看他,“我認識你?”“認識,我是孟寒州。”對別人,他是周寒。對楊安安,他就是孟寒州。因為周寒不是她男人,孟寒州就是她男人。不管她承認不承認,她都做過他的女人。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聽到孟寒州就這樣大刺刺的宣告他是孟寒州,楊安安一下子就氣了,一傾身就咬住了他的胳膊。狠狠的咬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然后,透過襯衫的布料,就有血腥的味道飄進楊安安的鼻間。她忽而就覺得喉頭一癢,有些惡心的感覺。然后扭頭就往一邊嘔去。那血腥味讓她惡心了。她嘔的眼淚鼻涕橫流,一只大掌悄然落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拍打著,以緩解她的不適。楊安安先還不以為意,可當(dāng)反應(yīng)過來背上那只手可能來自孟寒州的時候,扭身就要避開他的手,“你別碰我。”孟寒州看著扭動了一下身體,臉色一白,擔(dān)心她一不小心扭過了頭掉下臺階去,只得松了手。然后看看身邊才放下的一瓶水,想了想,等楊安安吐完了坐回來的時候,把水遞給了她,“喝點水。”“我吐的這里都臟了,這個時候,你不是應(yīng)該嫌棄的離開嗎?孟寒州,突然間對我這么好,說吧,你有什么目的?”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她才不會相信他是真好心。他這個人,就沒好心過。就一妥妥的大壞蛋。孟寒州眸色落到楊安安的小、腹上,唇張了張,欲言又止,半天才淡聲道:“沒什么,就是上次的事,我利用了你,我很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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