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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ACT·754


  一、

  米奧尼爾迫不及待地向倆粑粑展示這幾天的學習成果后,一臉嚴肅地拿著畫圖本去了書房,請爺爺進行每日一次的家庭作業檢查。

  海姆達爾當然希望爺孫倆的親密度能夠穩步提高,和隆梅爾做了那么多年父子,他看得出老爸實際上對扮演慈父的工作興致并不像他表現得那么高,多少源自海姆達爾這個兒子扮演得比他還不到位,一次又一次地打擊隆梅爾本就微薄的爭做二十四孝老爸的欲望。米奧尼爾的情況和海姆達爾截然不同,特殊經歷使他自誕生之日起便敏感而靦腆,對身邊的風吹草動反應劇烈,海姆達爾真心希望父親能夠發自內心的喜歡小米。

  不過這種事不是他想如何就如何的,以目前的進程來看,隆梅爾貌似并不排斥和小米寶寶每天刷刷親密度。

  倆爸爸回到臥室,威克多壁爐前的沙發上坐下,把海姆達爾拉到身邊抱住。

  “那天回去以后怎么樣了?”老爺的手很快閑不住地往室長的衣服底下鉆。

  海姆達爾說了下動物們的安排,“……匹克希賊得很,我原本打算讓它待在城堡里,它趾高氣揚地在城堡內上上下下轉了一圈,拒絕了我的安排。后來我又提議讓它搬去后山,沒想到幾個小時后它很氣憤的跑來和我抗議,說后山住著一窩仙子精靈,怒斥我過河拆橋、背信棄義,我簡直百口莫辯,在后山轉了那么多回,第一次知道咱們德姆斯特朗山區里竟然生活著據說二百多年前就遷徙到非洲大陸去的仙子精靈……最后它看中了女生宿舍樓,自告奮勇落戶南塔給女孩子們看大門。”

  讓人為難的是這只匹克希是雄性,還總喜歡化身成正太模樣出入女生宿舍,海姆達爾老覺得它醉翁之意不在酒,好在女孩子們大多善解人意,不怎么介意由一只雄性匹克希擔任宿舍管理員。

  威克多哪里聽不出室長言辭中的苦大仇深,安慰道:“匹克希看門的確能提高女生宿舍的安全性,替你減輕負擔。”

  海姆達爾在老爺胸口搓了搓臉,聽到老爺問,“博格特和紅帽子怎么安排?”

  “博格特代替了經常玩忽職守的吸血鬼肖像畫,負責看守卡捷寧教授的房間;紅帽子被索菲要去了。”

  “索菲?”老爺努力回想,還是無法從記憶中尋覓到這一位。

  就在老爺暗暗捉急他是否記憶力減退之時,海姆達爾的下一句話解了老爺的蛋蛋隱憂。

  海姆達爾說:“就是馬特維延科教授。”

  “……她又改小名了?”老爺在校那會兒她還眉飛色舞地介紹自己是凱羅爾。

  瓦蓮娜.馬特維延科是德姆斯特朗的魔咒學教授,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課外談論最多的不是她的教學工作,而是男人。曾一度想辭去魔咒學教授的職務,轉而申請擔任黑魔法教授,可惜沒碰上好時機,這位女教授經常心血來潮,又沒有恒久性,時間一長各種殷切不了了之。

  小名就是如此,她的小名幾乎兩年一個樣,不帶重復,還時常叮囑學生用小名稱呼她。九月份的女生入學讓她郁郁寡歡了好幾天,整日戲劇性的以淚洗面,害怕被青春靚麗的小姑娘比下去。其實她多慮了,即便沒有那群小姑娘,洛朗教授也不會對年齡足夠做他母親的馬特維延科教授產生別樣的情感……

  “據說馬特維延科教授新交的男人喜歡叫她索菲,那位巫師只喝波蘭產的伏特加,吃水果派的時候要涂一層糖霜和無花果果醬。”海姆達爾說。

  威克多默然,“……馬特維延科教授又逢人介紹新吃法了?”

  海姆達爾點頭,馬特維延科教授每當墜入新愛河,就到處推銷新愛人的古怪吃法,室長遇見過不止一次,這回的糖霜和果醬沒上回的奶油冰淇淋牛排加辣椒蘋果醋有殺傷力。

  “她要紅帽子做什么?”威克多不解。

  “聽說是那男人有興趣。”

  老爺迅速警惕起來。

  海姆達爾搖頭,“應該不會,馬特維延科教授總是異想天開不假,但底線穩固,從沒把她澎湃的生活情緒帶入到工作中。我看多半是她想學她的男人。”

  這也是倆校長多方容忍她的原因之一。

  “你呢?這幾天怎么樣?”海姆達爾不滿的說。“每次都是我巨細靡遺的匯報生活,而且有問必答,你什么都不告訴我,連你拿了碩士學位都是卡卡洛夫教授不經意間透露出來的!”

  老爺雖然不太懂“碩士學位”是神馬意思,但海姆達爾的抱怨他聽明白了。

  “我以為你不愛聽雞毛蒜皮的小事。”老爺辯解。

  “為什么你愛聽我的雞毛蒜皮,我就不能聽你的雞毛蒜皮?”室長的癟嘴動作和某小不點如出一轍。

  “我沒說你不能聽。”威克多俯首帖耳的說:“你想聽什么?”

  “我什么都想聽。”室長表示。

  威克多在心里措了措詞,開始往前倒帶。

  二、

  這個時候的小米寶寶檢查完了功課,并接到了上級的表揚——隆梅爾終于一眼看明白他畫的是什么了,他開開心心地離開爺爺的書房。正打算前往倆爸爸的房間炫耀手里的圖畫本,一只灰突突的毛團子慢吞吞地滾到身旁,沒有停頓,繼續往前滾著。

  小米好奇地張大眼睛,揣著本子跟了上去。

  毛團滾啊滾,來到廚房,左右張望兩眼,跳到了壁爐上方,瞅著掛在橫梁上的干果、鮮花、藥材等物,琢磨那些東西的滋味。很快被吊在在壁爐內的一口鍋吸引了注意力,毛團跳下壁爐,在爐火前著急地轉悠,不知道該怎么吃到那口鍋里香噴噴的東西。

  一片黑影籠罩下來,毛團轉過身,不感興趣地瞅瞅傻乎乎的米奧尼爾。

  米奧尼爾并不打擾它,就這么直勾勾地看著,看累了也不走開,蹲下來繼續。其間毛團上躥下跳想了幾種對策,有幾次差點想把那口鍋掀翻,海姆達爾那張猶如魔王一般的陰森面孔讓它心里一寒,迅速打消為非作歹的念頭。

  它身后的米奧尼爾這會兒已經開始啃第二塊巧克力了。

  毛團嗅到了甜膩膩的滋味,又一次轉身,沒像上次那樣對某孩子不屑一顧,目不轉睛地看著米奧尼爾手里被嗍得變了形的巧克力,渴望的眼神不言而喻。米奧尼爾舔舔淌到手指上的巧克力漿,當著毛團的面啊嗚一口吃下最后一點巧克力。

  毛團頓時有些炸毛。

  米奧尼爾發現巧克力滴在衣襟上了,連忙站起來朝門外奔去,嘴里不住地喊著,“希娜,臟了……”

  毛團子在壁爐前掙扎了老半天,跟了出去。

  希娜三下五除二弄掉了巧克力污漬,轉眼瞧見大咧咧地杵在一旁的毛團,正有些奇怪,忽然想到主人的吩咐,于是假裝什么都沒看見,恭敬地消失了。

  毛團見米奧尼爾進了倆爸爸的房間,謹慎地停在了門口。

  米奧尼爾進門就瞧見壁爐上懸掛的肖像畫不再是他熟悉的小粑粑全身像,畫中人金色的頭發高高盤起,腦袋上頂著一個綴滿寶石的五彩繽紛的冠,穿著漂亮的紅色裙子,笑吟吟地注視著自己,逼真得不可思議。小米這時候還分不清照片和畫像的區別。米奧尼爾覺得她很眼熟,可想了半天,毫無結果。

  他苦惱地轉向倆爸爸,指著畫中人疑惑的說:“她是誰?”

  海姆達爾這才注意到那幅照片,當場面有菜色。

  老爺馬上舉起雙手,“不是我的主意,我也是剛剛發現。”

  面對兒子那雙好奇的純真眼神,斯圖魯松室長默默蛋疼。

  “那是你媽媽。”大粑粑斬釘截鐵的說。

  米奧尼爾張大嘴巴,“媽媽?”

  “對。”大粑粑毫不猶豫地點頭,故意不去看室長那糾結的小臉兒。

  “我的媽媽不是里格嗎?”米奧尼爾的求知欲令人贊賞。

  “我是爸爸。”海姆達爾糾正。“你不是叫我小爸爸嗎?”

  米奧尼爾被繞迷糊了,同時又有點恐慌,“我不是里格生的嗎?”媽媽和小爸爸稱呼上的矛盾,被選擇性遺忘了。

  海姆達爾正想反駁,驟然回過神來,假如否定這個說法,孩子肯定會追問他的母親是誰,夫夫二人并不打算隱瞞他的身世,可孩子還小,即便跟他解釋也不一定能明白,還白白讓他心里不痛快。

  于是,在兒子充滿希冀的小眼神下,小粑粑艱難地點頭,“你是我生的。”

  米奧尼爾立馬眉開眼笑,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老爺和室長同時松了口氣。

  室長挑剔地瞪著那幅搔首弄姿的公主照,都是心血來潮的隆梅爾爺爺惹的禍。

  三、

  夜里,在大粑粑溫和的聲音中睡去的米奧尼爾發出細細的呼嚕聲,威克多合上書本,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口,手中的魔杖輕輕一揮,房間里的燈光全部熄滅。兒童床上方的蝙蝠風鈴徐徐轉動——具備基礎的防惡咒功能;架子上的玩具們也逐一陷入夢鄉;從小爸爸那里繼承下來的玩具兵排列著整齊的隊伍,荷槍實彈地順著架子爬到地上,開始每天夜里的例行巡邏……

  一切都是那么的井然有序,唯獨不知道什么時候偷渡到米奧尼爾枕頭邊的毛團成了安詳夜曲中的不安定因素,此時它翻著肚皮,翹著小短腿,呼呼大睡。

  威克多幾次想把它丟到地上,都因為毛團那股渴望與米奧尼爾親近的姿態而放棄初衷。大爸爸考慮片刻,搖搖頭,關上門,離開了兒子的房間。

  睡夢中的毛團幸福地淌著哈喇子,蹬了蹬小腳丫。

  威克多回到房間的時候,海姆達爾正舒服地在雙人床上打滾,見到老公滿腹心事的進門,還以為兒子那兒出了問題,立馬翻身坐起,緊張地問,“怎么了?”作勢就要下地去看看,被威克多攔住。

  “沒事,”威克多說。“沒想到你把那只毛團也帶回來了。”

  海姆達爾很驚訝,“你看見毛團了?”

  “都睡到米奧尼爾床上去了。”

  “我明明把它塞在行李箱里,還用咒語封著……”

  威克多見怪不怪的說:“一般咒語對黑魔法生物不起作用。”

  海姆達爾不是沒有想過,但不知道它竟然這么牛。

  “兒子沒事吧?”海姆達爾不放心的問。

  威克多微笑,“沒事,還打呼呢,聽希娜說昨晚興奮了一宿,今早天一亮就爬起來了。”

  海姆達爾有些心疼,“希望他盡快習慣這樣的生活。”

  威克多沒說什么,親了親海姆達爾的嘴唇,走向盥洗室。等老爺從盥洗室里出來,臥室里只有床兩側的床頭柜上的燈還亮著,他走到床邊掀開被子。

  海姆達爾強迫自己的視線不離開手中枯燥的魔法史筆記,說:“我打算下個星期去大衛.戈麥斯的夢想煉金術研究所看看,昨天早上收到研究所寄來的邀請函和戈麥斯研究員的名片。”

  “我和他有信件往來。”威克多靠在枕頭上,目光上抬,落在壁爐上方的公主照上。

  “什么時候?”

  “就是最近。”

  海姆達爾想了想,問,“那天以后?”

  威克多點頭,“揚庫洛夫斯卡家的詛咒有些眉目了。”

  “你祖母告訴你的?”

  “不是,我去找了揚庫洛夫斯卡家還健在的老人。”威克多之前沒有當著海姆達爾的面說起過與祖母有關的任何話題。

  “詛咒是怎么回事?”海姆達爾對那所謂的詛咒仍然半信半疑。

  “揚庫洛夫斯卡家似乎并非唯一遭到詛咒的巫師家庭。”

  事到如今,海姆達爾已經學會不去驚訝了,這事真夠一波三折的。

  “揚庫洛夫斯卡家的祖先到底為了什么被詛咒?”海姆達爾說。“如果能知道緣由,也許還可以想辦法追溯。”詛咒是一種十分特殊的魔法,在找不到施咒者又無法得知詛咒本身的前提下,了解事件的來龍去脈再對癥下藥恐怕是唯一可行的法子了。

  “老實說目前還沒有完全掌握情況,不過從揚庫洛夫斯卡的老人們諱莫如深的態度推斷,是一件不怎么光彩的事。”威克多頭疼的嘆氣。

  海姆達爾小心的問,“有多不光彩?見財起意,殺人越貨?總不會是挖人祖墳吧?”

  仔細觀察了威克多的表情后,海姆達爾咋舌,“還真是殺人越貨啊……”

  威克多揉著眉心無奈苦笑。

  換句話說詛咒實際上是罪有應得,老一輩作孽,連累子孫后代遭罪。

  看得出這個發現讓老爺很不好受,海姆達爾連忙轉移話題,“你從戈麥斯研究員那里得到什么啟發?他有沒有提供你好的建議?”

  “我之所以和他聯系不是為了向他請教詛咒消除的方法。”威克多緩緩道。

  “那又是為了什么?”海姆達爾問。

  “戈麥斯家的先祖和揚庫洛夫斯卡家的先祖一樣,當初都是團隊中的一員。”

  “團隊?”

  “我懷疑他們有一伙人,因為某件不愿提及的事同時受到了詛咒,這些人相互認識,擁有默契,心照不宣。假如這個推測成立,他們之間肯定存在某種聯系,即使表面上看來相隔千里、毫不相干,私下里絕對有不愿意讓他人知曉的關系存在。”威克多沉吟道。“我查過祖母的通信記錄,她每年往世界各地寄送的圣誕賀卡數量龐大,其中一小部分地址我從沒見過,我正在追查這些地址的詳情。”

  “你可以問你的祖母。”海姆達爾提醒。

  “她大概不比我知道得多。”威克多搖頭。

  克魯姆老夫人顯然是那種在家被父母寵愛,出嫁后被丈夫全心愛護的幸運女人,所以說話做事相對情緒化,性格倔強,不輕易妥協,也因為此稍有不慎就容易鉆牛角尖,久而久之變得自以為是,冥頑不靈。

  “你眼下什么打算?”海姆達爾把筆記本擱下,翻身抱住威克多。

  威克多親吻他的嘴唇,“我是匿名和戈麥斯通信的,現在想來多此一舉了,如果他的家庭也受到了詛咒,他肯定多方打聽過,不知道他到底了解多少。”

  “在事情沒有水落石出前,別給自己制造心理負擔。”海姆達爾勸道。

  威克多莞爾一笑,“聽你的,早點睡吧,明天還要帶米奧尼爾出去。”伸手關上了床頭的燈。

  黑暗中,室長不老實地拱進被子里,老爺握住他四處作怪的手;室長改用嘴巴攻城略地,很快就照顧上了硬邦邦的小老爺,老爺嘶的吸了口氣,室長得逞的壞笑聲從被窩下悶悶傳來。老爺的臉漸漸扭曲,直到他忍無可忍,用力一掀被子,把某人就地正法。

  四、

  不等海姆達爾煩惱如何讓米奧尼爾與毛團建立友誼,米奧尼爾已經給新伙伴起好了名字。

  “巧克力。”米奧尼爾在清早的飯桌上大聲宣布。

  大粑粑別有深意地看了眼小粑粑,小粑粑假裝沒看見,揚聲表揚寶寶起的名字順口又好記。爺爺隆梅爾看似專心地看報紙喝咖啡,心想,原來起名字也有遺傳。

  毛團在他的椅子旁悠哉地咀嚼奶油巧克力,一點不關心這家人在談論什么。這種氛圍持續到奶糖從小飯廳外經過,毛團渾身的毛發都豎起來了——這是一種領地之主受到挑釁的震怒。奶糖迅速接收到來自毛團的殺氣,鎮定地掃去一眼,馬不停蹄地帶著好奇回望的小面包和對這些從來不關心的小八向后院移動。毛團意識到自個兒的地盤居然受到不止一個敵人的侵擾后整個一團都不好了。

  飯廳的一扇窗戶悄無聲息地打開,奧拉爾拍著翅膀飛進房間,停在窗前的靠背椅上。

  “奧拉爾,吃!”米奧尼爾舉高蜘蛛形狀的營養餅干。

  海姆達爾抱起兒子,讓他把餅干遞到奧拉爾嘴邊,看似溫順的奧拉爾并不張口,海姆達爾見狀扶住米奧尼爾的手,奧拉爾猶豫片刻,張嘴吞掉了餅干。對這個小細節渾然不覺的米奧尼爾開心地撫摸奧拉爾的頭,嘴里嘀嘀咕咕的念著什么,奧拉爾很有耐心地聆聽他的童言童語。

  威克多接過奧拉爾送來的信,并學海姆達爾那樣,在它的頭上落下輕輕一吻。

  在他們都沒有注意到的角落,毛團灰心喪氣地癟成一團,它到底需要消滅多少個侵略者……

  五、

  吃完早飯,一家人轉移到客廳。

  “隆梅爾,今晚你在家嗎?”威克多拿起茶幾上的雜志。

  “不知道,也許在,也許不在。”隆梅爾模棱兩可的說。

  “別裝了,雙休日晚上你肯定在家過,因為里格回來了。”威克多已經摸清隆梅爾的作息表了,雙休日他不會去“女朋友”那兒過夜。

  隆梅爾老不開心的哼了一聲,明知故問。

  威克多這回打算不和他一般見識,“有件事想和你說說。”

  隆梅爾挑起一邊眉毛。

  “關于我們家的。”

  “克魯姆家?”

  “對。”

  “今晚我不回家過了。”隆梅爾當即宣布。

  “……”老爺默然片刻,又道,“這件事和里格有關,和米奧尼爾也有關。”

  隆梅爾打量他,“難言之隱?”

  威克多猛然間警覺起來,“不是那種難言之隱!”

  隆梅爾貌似遺憾地點點頭。

  威克多不放心的說:“真不是,你別在里格面前瞎說。”

  隆梅爾沒好氣的想,他跟這“女婿”果然合不來。

  半小時以后,威克多站起來,朝樓上走去。來到米奧尼爾房間的門口,他推開門道,“還沒好嗎?”臭美的小米出門前一定要換衣服,結果換了半小時都沒下來。

  門后,海姆達爾抱著兒子站在窗前,對著窗外搖旗吶喊。

  “你們在干什么?”威克多大步走去。

  “打起來了。”海姆達爾說。

  什么打起來了?

  威克多往外張望,原來是毛團子巧克力和混血獨角獸四不像斗上了。

  米奧尼爾一會兒喊“四不像加油”,一會兒又給毛團支招,相當沒有立場。

  “怎么會打起來?”威克多問。

  “毛團昨天沒來得及去花園,今早大概跟在奶糖它們后面進去的,我以為它準備向奶糖發動攻擊,結果你也看到了,”海姆達爾搖搖頭。“它狡猾得很,專找看上去最弱的下手。”

  可惜毛團估計不足,四不像頂著一雙翅膀不代表它和天馬一般溫順,四不像的骨子里也沒有繼承到獨角獸和平主義的血統。四不像的父母都是各自群體中的異類,不然也不會跨界相戀,建立家庭后離群索居。倆異類結合之后誕生的孩子,欺負到頭上還打不還手那就奇怪了。

  威克多很快看出張牙舞爪的毛團實際并沒有更勝一籌,一時半會兒打不出結果。

  “我們先走吧,劇場不等人,你不看‘姜餅人歷險記’?”威克多刮了下米奧尼爾的臉蛋。

  米奧尼爾看看下面的斗毆,又看看貼在衣柜上的“姜餅人歷險記”的海報,為難壞了。

  小米寶寶最后選了“姜餅人歷險記”,姜餅人的親筆簽名他已經惦記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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