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ACT?356
。≒S:河蟹之歌唱響神州,以上省略一萬字。又PS:沒做到最后一步是指“沒做到最后一步”,有沒有筒子領悟了咱的意思?)
浴缸很小,一個人坐在里面屈膝,二個人坐在里面基本上就是前胸貼后背,盡管如此,海姆達爾和威克多還是一前一后擠一塊兒了。他們這一個學年聚少離多,對于單獨的相處時光都比較珍惜,兩個人都不是會說膩歪話的人,既然話說不上來,那就付諸行動吧。
做傻事是情侶們的權利。
現在的情況就是海姆達爾在前不斷用手抹擦直往眼睛里淌的肥皂水,威克多在后幫他洗頭,搓了一頭的泡沫。
“可以沖了吧?”被洗頭的不耐煩了,再搓下去頭皮都要起皺了。
“起來吧。”威克多一用力把海姆達爾拽起來,嘩啦一聲,蓮蓬頭往下噴水了。
“晚上就在我這兒睡吧,明天一早把你送回陋屋!蓖硕嘟ㄗh。
“行啊,白天你不就這樣對布萊克先生這么說的嘛。”海姆達爾無所謂。
不管公開場合還是私下的交談,海姆達爾統一口徑“布萊克先生”,卡羅等同學在這個問題上根本不會多想,因為他們對海姆達爾之父的頭一反應是隆梅爾,而威克多早就習以為常,況且對他來說這不值一提。英國這邊,馬爾福父子不以為然,納西莎倒是為此糾結過一陣,后來覺得這樣也沒什么不好,就聽之任之,莫莉也是私下里和丈夫合計過,但這是布萊克的家務事,他們都是外人,不便干涉。
如今看來,無論是西里斯還是海姆達爾,倆當事人都不急于去糾正,至少海姆達爾從來沒想過改口。
“其實照我的意思你就直接和我一起回木棉鎮,連陋屋都不用去了!痹谶@件事上威克多特別想提倡利己主義。
“不好吧。”海姆達爾有種過河拆橋的感覺,畢竟是韋斯萊家提供了住處,韋斯萊先生把他帶來的。
“所以我才說照我的意思。”威克多跨出浴缸,蓮蓬頭停止供水。
威克多從一旁的架子上拿過一條大毛巾給海姆達爾擦頭發,“想吃什么?”
“肉!”海姆達爾的回答十分具有概括性。
威克多忍俊不禁,“好。”他松手,海姆達爾接過毛巾,威克多拿起另一條毛巾迅速擦干身子穿上衣服。
“我去準備一下!闭f完,威克多走出洗漱間。
海姆達爾慢條斯理的擦好頭發、身體,穿好衣服,等他走出洗漱間,穿過客廳,出了帳篷,就見一個烤肉架支在了前方,網架上的肉塊發出滋滋的響聲,誘人的香味襲來,海姆達爾的哈喇子開始萬馬奔騰。
架前擺了三把椅子,海姆達爾箭一樣的沖過去一屁股坐下,直勾勾的望著那些勾魂奪魄的肉,用力吞咽口水,威克多抬眼對他說:“馬上就能吃了!
海姆達爾驚奇道,“這些工具你從哪兒弄來的?”如果是保加利亞隊自己帶來的,那也太高瞻遠矚了。
“問英國魔法部要的。”威克多在盤子里倒了些醬料,遞給海姆達爾。
“什么時候?”
“剛剛。”威克多笑道,“只要提意見他們肯定能在第一時間辦好,英國魔法部現在不求別的,就求能留下一個辦了一場完美球賽的好名聲。”
面子工程。海姆達爾點點頭,用叉子叉起肉片往嘴里塞,細嚼慢咽之后……幸福得淚流滿面。
海姆達爾忽然想到懶人吃餅的典故,如果將來有一天自己不幸餓死了,絕不是不肯轉脖子上的餅,而是因為一下子把餅全吃光了,最后沒得吃就餓死了。想到這里,海姆達爾把這腦補當笑話講給威克多聽,威克多不負他望哈哈大笑,“我倒是希望你沒有我就活不下去,不過好在我是巫師,可以幻影移形回來再幫你做點!
沒有威克多就活不下去?這假設挺可怕的,海姆達爾并不喜歡過于依賴他人,這會讓他沒有安全感。
威克多看海姆達爾一言不發,大致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并不在意。他剛才說的是心理話,他希望海姆達爾能更加依賴他,當然,他也知道實現起來很困難,海姆達爾是個習慣自力更生的人,寄希望于他人不是他的個人風格。
威克多只是想坦誠他的心聲,如此而已。
[我來的正好。]會這么神出鬼沒搶鏡頭的永遠只有豆莢。
【滾一邊去!肉是我的!】海姆達爾左躲右閃回避豆莢的餓貓撲食。
[瞧你那點出息!]豆莢無論如何嘴上也不肯吃虧。
海姆達爾真想把盤子扣那張貓臉上,它以為它現在這副嘴臉就是奮發圖強?
“別搶了,都有。”威克多變戲法似的摸出一個小盤子,放在一把椅子上,盤子和豆莢的身形十分契合,大小適中。
豆莢歡呼一聲沖上椅子,埋頭大吃。
海姆達爾撇撇嘴,深深的感到自己的利益受到侵犯了。
【貓就該有貓的樣子,貓糧才是你的畢生追求!
豆莢的目的已經達到,決定大貓不記小人過,它忍。不過這貓也是閑不住的,吃了一會兒開始找海姆達爾嘮嗑。
[你這男朋友勉強算過關了,如果他能經常做些我愛吃的,把我伺候舒服了,得分還能再往上去些。]
“你越來越不要臉了。”海姆達爾說!笆裁床缓脤W,非要學得和人一樣無恥。”
[有其主必有其貓。]
“你承認我是你主人啦?”
豆莢仰頭望天,唏噓道,[往事不堪回首。]
“德性!”海姆達爾翻了個白眼。
威克多啞然失笑,搖了搖頭,又裝了一盤子的肉擱在烤肉架旁。
***
保加利亞隊和愛爾蘭隊還在相互灌酒,不醉不歸,喝了好幾輪忽然想起威克多來了,慶功酒怎么能少了一球定乾坤的找球手,在愛爾蘭隊的起哄下,保加利亞隊的隊長來請人。
這種事不太好推脫,剛端起盤子準備開吃的威克多只好把盤子再擱回去。
“斯圖魯松一起去!标犻L看向海姆達爾。
“那邊都是球員吧?”海姆達爾問。
“沒事。”隊長以為他不好意思。
海姆達爾哪里會不好意思,他是舍不得烤肉。
隊長沒有勉強,威克多匆匆說了句“我馬上回來”,跟著隊長穿過一片帳篷,去了前面的空地。
少了威克多,沒了烤肉架的滋滋聲,周圍一下子安靜下來。掛在帳篷前檐下的兩盞金獅玻璃燈在地上灑下兩團橙色的光,燈上的獅子懶洋洋的趴著一動不動,似乎已進入夢鄉。吃完了盤中餐的海姆達爾朝右看去,愛爾蘭隊露營區那邊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鋪蓋在帳篷上的三葉草發出微弱的光芒,星子般的光團在草叢上方翩翩起舞,就像夜晚的螢火蟲,點綴著萬籟俱寂的大地。
一陣風從后方黑洞洞的樹林中吹來,地上的光團晃動了兩下,燈上的獅子忽然支起上半身,仿佛進入了某種戒備狀態,慵懶之態蕩然無存。愛爾蘭隊帳篷頂端游曳的星子光團被這陣風吹得七零八落,三葉草如波浪般翻滾,此起彼伏,沙沙作響。
海姆達爾猛地一哆嗦,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有點冷。他搓了搓手臂,剛擱下盤子,豆莢一躍而起,借力跳上他的肩膀。
“怎么了?”海姆達爾不解。
豆莢充耳不聞,全神貫注的看向后方的密林,動物天生靈敏的感知讓它察覺到了海姆達爾察覺不到的異樣。
[森林里有動靜。]豆莢說。
動靜?海姆達爾瞇起眼睛,除了黑還是黑,又豎起耳朵仔細傾聽,仍然一無所獲。
“會不會是動物?”
[一般的動物早就改道了,它們根本不會靠近這里,英國人在這片營區外圍施了魔法,用來防止森林里的動物和麻瓜誤闖。]
“那么會是什么?”
海姆達爾話音剛落,豆莢的聲音接著響起,[來了。]
一道黑糊糊的影子脫離了漆黑的森林,就像鋼筆擠出的一團黑墨,乍然滴落在白紙上,在燈火的照射下顯得格外違和突兀。海姆達爾瞇眼打量,是人,而且還是打扮得很奇怪的人,黑大褂一樣的巫師袍,頭上包著頭巾,臉上戴著面具,總之,標新立異得連這人的親媽都認不出來。
此人乍一現身,抬手就是一個魔法呼嘯而出,愛爾蘭隊的一個帳篷瞬間被炸得四分五裂,沒錯,就是愛爾蘭隊,海姆達爾的猜測被迅速推翻,他以為這人是愛爾蘭隊的球迷,因為不滿比賽結果,借著更深露重四下無人,伺機搞破壞泄憤。
但是他的破壞目標不是保加利亞隊,他現身的位置也在愛爾蘭隊那邊,隨著這一聲的炸響,愛爾蘭隊露營區那方頓時火光沖天,此人干起壞事信手捏來,看他的作案手法似乎早有預謀,如果只是臨時起意,不會像地頭蛇一般來回穿梭,輕車熟路的令人發指。
[這邊也來了。]豆莢飛快嚷了一句。
海姆達爾刷地站起來,剛摸到魔杖,一道火光從黑暗中破空而出,朝他的門面疾疾射來。
國際警察總隊針對運動神經的條件反射訓練這時見了成效,被暗算且來不及施放破咒語的海姆達爾朝邊上縱身一撲,火焰擦過他的身體直接撞在烤肉架上,火舌迅速吞沒了烤肉架,包括威克多剛才留下的剩余烤肉。
“暗箭傷人!太壞了這人!”海姆達爾憤慨極了,趁那人不注意迅速就地一滾,避到一頂帳篷旁,低頭掃了一眼,衣服被烤焦一大片,于是更怒了。
[我的烤肉。!]豆莢就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樣,背高高的拱起,渾身的毛都豎起來了。
這時候,放冷箭的壞人也走出了森林,打扮得和那標新立異如出一轍,行為也和那位同伴一樣,把魔杖當火把使,點到哪里哪里亮。這位縱火犯似乎沒注意到海姆達爾,或者根本不把海姆達爾放在眼里,就是一味的搞破壞。
頃刻間,保加利亞這邊的帳篷和愛爾蘭那邊的遙相呼應,一塊兒火光四射、熱浪滔天。
“看起來像不入流的邪教組織。”躲在一旁的海姆達爾咬牙切齒!袄献幼詈薜木褪敲髅魇堑厍蛉藚s非要認定自己是火星人的王八蛋了!”
[干.死他個王八蛋!!]跟海姆達爾處久了,豆莢也變得越來越有民族特色了。
“豆莢!用大招伺候他!”
[明白!]豆莢閃電般的從海姆達爾的肩膀上躍出。
“記住,是奶糖。”話音未落,一道魔法自海姆達爾魔杖杖尖噴出,豆莢在半空中一滯,身體陡然膨脹變形。
縱火犯聽到動靜猛然間轉身,定睛看去,駭然色變,只見一頭龐然大物靜靜矗立在沖天的火光之間,目光刻毒,面目猙獰?v火犯手一哆嗦,原本要噴向另一頂帳篷的火焰轉而襲向猛獸,猛獸突然彈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與火焰迎面相撞,破火而出勢如破竹,滔天的熱浪滾滾不息,與猛獸一起朝縱火犯撲去。
縱火犯“啊”的慘叫一聲,連魔杖都被嚇掉在地,反身想跑,但是腿腳不聽使喚,腿一軟啪嗒摔在地上,然后萬分狼狽的在地上奮力爬行,他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崩潰得連路都忘記怎么走了,一邊爬一邊不由自主的叩齒,“客……客……客邁……拉……有……客……邁拉……”
海姆達爾見了不由得想,不知道這邪教教主是怎么開展就業培訓的,教徒的心理素質明顯不過關啊。
不等海姆達爾和豆莢慶祝勝利,豆莢客邁拉尖叫,[又來了,還不止一個。]
海姆達爾沒有回答,他已經看到了,事實上其中一人就在不遠處用魔杖對準他,就像地獄業火中的死神,高高的舉起鐮刀,準備收割他的生命。海姆達爾的呼吸陡然加重,他強迫自己冷靜,敵不動我也不能動,全神貫注的留意這人會用什么魔法招呼自己,以便利用最短的時間破咒語,而后反擊,然而與此同時,命懸一線的危機眨眼間變得不足為懼。
這位邪教人士突然渾身抽搐倒在了地上,卻沒有當即失去知覺,身體不自然的扭曲,鮮血像開閘的洪水透過黑色的布料汩汩滲流而出,慘烈的叫聲剛從口中溢出,上涌的鮮血灌滿呼吸道,猶如一名溺水者,叫聲變得越來越模糊,鮮血伴著劇烈的咳嗽從鼻腔噴出,從面具與臉的縫隙間順流而下,大片的鮮紅在地上蔓延開,此情此景令人不寒而栗。
此人倒下去的第一時間,海姆達爾就看見了站在此人身后的目光如刀的威克多。
海姆達爾從很久以前就明白到,若論心狠手辣,他不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威克多的對手。
威克多面不改色的看向海姆達爾,海姆達爾沒有猶豫,跳起來沖向他,跑近后一把扯住威克多的胳膊,怒不可遏的控訴,“我的烤肉全被這些該死的火星人烤成黑炭了!”
[里面有一半是我的!]豆莢客邁拉不干了,急忙奔過來爭取個貓利益。
眼中刀鋒般的寒意如正午時分的露水瞬息之間蒸發殆盡,威克多把一身狼狽的海姆達爾緊緊抱在懷里,吧唧吧唧啃了兩口,心里大呼幸好,如果里格有什么不測,他實在難以想象后果會如何。
尖叫聲和抽氣聲在威克多身后接連響起,把臉埋在威克多的肩膀處的海姆達爾伸長脖子,看見一群衣著華麗的巫師官員行色匆匆的穿林而來,而后又臉色大變、驟然止步,讓他們受到驚嚇的原因太多了,其中最直觀的也最具視覺沖擊力的就是立在他們面前的豆莢客邁拉獸。
海姆達爾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問豆莢,【你剛才不是說又來了不止一個嗎?】
[都被你男朋友的隊友們解決了。]
海姆達爾離開威克多的懷抱,轉身舉起魔杖,豆莢回答完畢一躍而起,在那群巫師充滿驚恐的呼救聲中從容的變回原本的模樣,輕盈的落在海姆達爾的肩頭。
靠近篝火的露營區那一端傳來陣陣鬼哭狼嚎,四周的巫師詫異的望去,就見仨光棍對著形同廢墟的帳篷捶胸頓足哭天搶地。
“怎么了?”海姆達爾驚訝。
沉默片刻后,威克多言簡意賅:“……雜志!
“哦!焙D愤_爾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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