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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ACT?336


  尖叫聲過去以后,嗡嗡的說話聲隨之而起,伴隨著眉來眼去相互打眼色。前面的選手堵在樓梯口,后方的選手下不來,不明所以的后方選手自然要問前面發生了什么,這一來而去,某魁地奇運動員現身歐洲庇護者杯的消息就迅速傳播開了。

  海姆達爾把臉捂在威克多懷里,使得說話聲聽起來有點悶,“是不是應該面帶微笑的揮揮手?克魯姆選手?”語氣異常開懷,帶著點調侃。

  “現在的威克多?克魯姆只是威克多?克魯姆,難道我就不能有點私人時間?”威克多把下巴抵在他的頭頂上,來回滑動兩下。

  “誰叫你是公眾人物呢,公眾人物就得有這方面覺悟。”

  “克、克魯姆先生?”有人終于決定不再遠遠的圍觀,快步圍上來,把激動化為行動。

  海姆達爾果斷的推開男朋友,一寸一寸往旁邊挪,一邊挪一邊站起身,給他們騰地方。

  威克多早就準備好在這里等著他了,站起來眼明手快的伸手一抓,把他重新提溜回來,按在身邊。

  “克魯姆先生,您不能這樣……”海姆達爾含糊而快速的說,望著那一群群圍攏上來的,又驚又喜的粉絲,眼皮開始痙攣似的抽抽,臉色也變了。

  威克多堅定的握住他的肩膀——在力氣的較量上海姆達爾從來就沒贏過,而后意味深長的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事到如今,你可不能再把我撇到一旁置身事外,克魯姆選手的家屬。”臉上泛出職業化的笑容,眼底充盈著戲謔的笑意。

  “我告訴你,凡事悠著點,不要有恃無恐!”海姆達爾表示抗議。

  問題是既然能夠“有恃無恐”,那為什么不呢?

  “你是愛我的。”威克多沒有發出聲音,而是用口型無聲的訴說。

  海姆達爾只能用眼睛瞪他,這話他沒辦法反駁。

  “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強。”威克多說著就把手從他肩膀上撤下去。

  激將?!海姆達爾一把抓住他的手,憤憤然地用力搭回自己的肩上——還是沒辦法,他就是吃這一套。

  威克多在他耳邊輕輕的說:“我知道你不喜歡面對這樣的情況,我只是想讓你參與到我生活的方方面面之中,讓你為難了我很抱歉,但是我不后悔,如果還有下一次,我還是會這么做。”

  海姆達爾聽了嘴角就翹了起來,“也就是說你終于決定不再只是扮演‘英雄’,愿意讓我加入了?其實我很高興這次不是通過報紙看到你被球迷們團團圍住。”

  “那你要有心理準備,罵我的、討厭我的也不少。”

  “今天不會碰上吧?”海姆達爾以為他在開玩笑,故作驚恐道,“還不快點去確認一下,我只負責聽好話,罵人的話你自己留著消化。”

  “當然不會讓你有那樣的機會。”

  “……真有人罵你?!”海姆達爾的臉刷地陰沉下來,追問,“是什么人?”

  威克多但笑不語,可能后悔不該提這個話題,就幫海姆達爾順了順衣領,想要輕描淡寫的蒙混過去。

  海姆達爾不禁眉頭大皺。

  “克魯姆先生?”圍上來的選手們忍不住出聲提醒,分點注意力給他們行不行?

  “對不起,馬上就好,請等一下。”不等威克多說話,海姆達爾朝他們看了一眼,眼神像針尖一般。

  選手們一下子就老實了。

  威克多覺得這個現象十分有趣,好像里格在這些選手眼里格外有威信,居然沒有一個對他的話提出異議。

  “都過去了。”威克多拍拍海姆達爾的臉頰。

  海姆達爾撇撇嘴,然后說:“沒關系,你不在意我幫你在意,你不記仇我幫你記仇,所以親愛的,來,跟我說說罵人者都是些什么人,萬一以后碰到了我好先發制人給對方點臉色看看。”

  圍觀黨們聽了紛紛忍俊不禁,想到小兩口在說“悄悄話”,所以都忍住沒發出聲音。

  威克多見他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不禁啼笑皆非,然后就心隨意動地傾靠過去——

  海姆達爾心中警鈴大響,然而為時已晚,威克多的吻落在他的嘴角,輕咬他的唇角,把他的嘴唇納入口中。海姆達爾情不自禁的張開嘴巴,讓這個吻更加的深入,威克多自然不會讓他失望,更不會輕易放過這個邀請,濕滑的舌頭靈活地探了進去,與他的舌尖糾纏在了一起……

  直到二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威克多才松開他。

  他們一分開,四周圍先是一片死寂,而后不知是誰開的頭,此起彼伏的掌聲、口哨聲很快連成一片。

  海姆達爾輕輕咳嗽了一下,覺得自己的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在公共場合內行“有傷風化”之事都不知道臉紅,于是指著某個方向、眼睛一直閃閃發光的某人,對威克多說:“那位就是曾經和你提起過的盧卡斯先生。”這是他能想到的最直接的轉移話題的方式。

  “就是透露給你考題的那位?”威克多貌似有點印象。

  海姆達爾點點頭,“記得那份萬國報紙嗎?也是盧卡斯先生給的。”

  威克多的目光一和盧卡斯的有所接觸,后者猛地一個激靈,萬分激動地擠了上來。

  “克魯姆先生,我是您的崇拜者!”朝思暮想的威克多?克魯姆近在咫尺,大胡子先生幸福得快要昏過去了。

  大胡子的好友西蒙?米勒沾光,一塊兒跟了過來。

  海姆達爾把米勒一并介紹給了威克多。

  米勒雖然也是一臉的興奮,比盧卡斯要理智多了。

  人群中的其他球迷紛紛對此二人投去羨慕嫉妒的目光。

  “您好。”威克多再度揚起職業化笑容,與大胡子先生握手。

  盧卡斯把兩只手全握上去了,只顧著笑,忘記說話,也忘記松手,直到威克多不解地揚了揚眉毛,米勒見了趕緊從后面用力敲了下他的后背,盧卡斯這才猛地一驚,撒了手。

  米勒發現盧卡斯已經指望不上了,于是把他推到一旁,拿出個小本,“您能給我們簽個名嗎?”

  “可以。”威克多接過筆和本子。

  “謝謝,對,就簽在這里……可以再麻煩您在下面寫上我們的名字嗎?”

  威克多從善如流,把米勒說出來的名字一一寫了上去。

  海姆達爾在旁邊瞄著威克多的字,然后掏出口袋里的新“小抄本子”瞅了兩眼,兩相對比倍受打擊,同樣都是人寫出來的,為什么差別那么大?海姆達爾默默的把小本收好,一轉頭就看見盧卡斯正瞧著自己,眼神看上去十分糾結,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么啦?海姆達爾皺了下眉頭,沒想到這不經意的舉動立馬刺激到了盧卡斯,欲言又止變成了大驚失色。

  盧卡斯忽然痛定思痛般的朝他點點頭,在海姆達爾莫名且詫異的目光注視下重新擠到威克多身邊,深吸口氣說:“克魯姆先生,我就是那個人,但是我可以保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米勒一聽,頭一個反應就是立刻掐死他。

  當然,他沒這么干,所以盧卡斯繼續絮絮叨叨的說著他能夠想到的所有道歉的話。

  威克多聽了半天,仍然不明白他要說什么,“我知道您,斯圖魯松先生曾經跟我提過——”

  心虛使得大胡子又一次會錯意了,驟然打斷威克多的話,不打自招,“沒有下一次了,絕對不會再有,請您一定要明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會管住我的小弟弟的,雖然他平時也很活躍,但是那么興奮確實少見,可能斯圖魯松先生太對它胃口——”

  海姆達爾傻眼了。

  話語戛然而止,喋喋不休的盧卡斯被米勒捂住了嘴巴。

  幾人之間形成了一個詭異的死寂空間。

  威克多挑起一邊眉毛,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倆,片刻后,低頭寫下了最后幾個字母。

  因為離得近,米勒看到好友額頭上冒出一大片汗珠子,心想活該,誰讓你哪壺不開提哪壺!

  盧卡斯的腦子終于拐過彎來了,想明白自己剛才都說了什么“驚世駭俗”的言論,悔得腸子都青了,恨不得給自己來一個昏昏倒地,好徹底擺脫眼前的尷尬處境。

  威克多把簽名本子還了回去,除了面無表情還是面無表情,和火神隊專為他量身打造出來的平易近人的公眾形象大相徑庭。

  海姆達爾曾經評價過“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很嚇人”。

  這下連米勒都忍不住冒冷汗了,雙手接回本子,小心翼翼道,“我們會繼續支持您的,請您加油……”哪里是在打氣,儼然一個交不出租子的佃農在和地主老爺賠小心。

  威克多短促的點點頭,抬眼掃了一圈,說:“抱歉,我們就先走一步了。”抓住海姆達爾的手轉身就走了,根本不給別人異議的機會。

  也想要簽名的其他粉絲無奈目送二人離去,等他們走出了大門,再也看不見,就迅速包圍上來,把盧卡斯和米勒團團圍住,一個個兇神惡煞似的。

  就是這猥瑣的家伙讓他們連簽名都沒拿到!

  望著陡然壓過來的黑壓壓的人墻,盧卡斯和米勒呆若木雞。

  ***

  他們倆一靠近,撒哈拉血鬃就撩蹄子,噴鼻息,猛扇翅膀,反應比較激烈。

  原因很簡單,它雖然是拉車的天馬,但也是自持身份的,它拉的馬車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主人讓那金發小子用馬車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它只負責把那小子送回去,不帶馱一送一的。

  這天馬一不老實,就喜歡拖著車廂到處溜達,要不是威克多手腳麻利穩住他,去拉車門的海姆達爾就被掀翻了。

  被血鬃牽著鼻子來回拖拉了幾次,海姆達爾忍無可忍的喝道,“大青蒜!”

  血鬃拍翅膀的動作就僵住了,海姆達爾見機扯住威克多竄上馬車,合上車門前他從窗戶探出頭去大聲威脅,“別忘了校長原來說過的話,暑假你還是得拉車送我去國際威森加摩,到時候別找我哭訴!”

  血鬃安靜片刻后猛地仰頭嘶鳴——貌似悲摧,振振翅膀,向前奔跑,馬車輕輕一顛,騰空而起,沿著一條看不見的斜線直插云霄。

  海姆達爾眉開眼笑的轉回臉,威克多不知從什么地方拿出一個紙袋子遞過來,海姆達爾接過打開紙袋子,一股濃郁的食物芳香撲鼻而來,里面裝著類似于三明治的食物,一指半寬的面包片上涂抹了一層厚厚的奶油,以及看起來十分誘人的香腸,還有一些是甜的,上面撒著細碎的干酪和晶亮的新鮮果醬。

  “我想你大概還沒吃飯。”威克多又像變戲法似的摸出兩個易拉罐。

  海姆達爾拿過來一瞧,“啤酒?!”

  “要喝嗎?”威克多看到他的表情笑了起來。

  海姆達爾望著易拉罐有些出神:“你在什么地方買的?”

  “法蘭克福。”

  海姆達爾拉開易拉罐的拉環,就著罐口喝了一大口,略苦但又甘醇的滋味刺激著他的味蕾。

  “你喜歡喝?”威克多沒有放過他的任何表情。

  海姆達爾搖搖頭,“……就是覺得挺懷念的。”

  他把易拉罐放到一邊,拿起類三明治啃了起來,不出一會兒,他的飲食特點暴露無遺,香腸一下子就被解決掉了,大概是沒吃夠,伸手在袋子里摸來摸去,掏出了第二塊,專挑上面的香腸吃。

  應該直接給他買幾根香腸回來,其他都是多余的,威克多一邊想著一邊俯身舔掉他嘴角的面包渣。

  海姆達爾鼓著腮幫子朝他笑,“這香腸真好吃。”

  威克多莞爾,把他鬢角的頭發往后順了順。

  海姆達爾咽下嘴里的東西,嘟高油乎乎的嘴巴,湊過去對著男朋友的嘴唇吧唧了一下,耀武揚威的宣布,“這是剛才當眾偷襲我的報復。”

  望著他得意洋洋的模樣,威克多忽而勾起嘴角,抓過啤酒罐喝下一大口,然后扯松領帶,勾住他的脖子用力親了上去。

  海姆達爾因為驚訝嘴巴沒來得及合攏,啤酒和威克多的舌頭一起闖進了口腔中,灼熱的吻帶著麥芽和酒精的芬芳,微醺的熱氣貫穿全身,隨著血液流動到四肢百骸,忽上忽下,酥酥麻麻,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海姆達爾丟掉面包,兩條胳膊纏上威克多的脖子。

  威克多簡直受寵若驚,里格現在很少這樣了。

  當然,他的意思不是說里格冷感,以往他們親熱里格也不是被動的一方,而是里格很少會這么順水推舟的主動,威克多能夠感覺到他喜歡這樣,而威克多喜歡里格的喜歡,可惜里格喜歡的東西太多,畢竟順水推舟的主動是要花時間的,他威克多?克魯姆永遠只能排第二,一長串第一排在他前面。

  威克多只能這么安慰自己,那些第一都不是人,總不能和東西較真吧?!

  “是不是我們最近見面的機會變少了,所以才讓你這么主動?”如果真是這樣,他是不是考慮一下適當的拉開二人的距離?威克多開玩笑的暗想。

  沒想到海姆達爾認認真真的點頭,認認真真的回答,“早上的約會也取消很久了。”還把臉埋在威克多的肩窩處搓了搓,而后深深吸口氣,貌似委屈的咕噥,“魁地奇世界杯什么時候結束?”

  威克多怔了怔,突然用力摟進他,握住他的后腦勺,從額頭一路舔吻到下巴,再順到脖子和敞開的襯衫衣襟里……

  海姆達爾因為驟然爆發的激情而有些微喘,然后馬上感覺到,“你硬了。”

  威克多咬了下他的脖子,哈哈一笑,“都這樣了還軟著就不正常了。”笑聲突兀的止住了,就見威克多瞇了下眼睛,與海姆達爾面對面的貼住,“那個法國男人真的用陰.莖干了那事?”

  “什么事都沒有!”海姆達爾無語了,怎么突然想起這茬了?

  “就是突然想起來了。”似乎看穿了海姆達爾的想法。

  “他做了什么?”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問清楚。

  “他什么都沒做,你以為我會讓他做什么?”

  “我剛剛是不是應該給他一拳?”看來有時候過于理智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如果他之前有所行動,現在就不會后悔了。

  “……我覺得他已經很害怕了。”說話都語無倫次的。

  威克多沉默片刻,收緊胳膊,抱住海姆達爾,什么都不做,就這么緊緊捂著。

  “是我疏忽了,總想著等全部忙完了就好了,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

  里格看起來個性獨立,不擅長撒嬌訴苦,無論跟他說什么總是會擺出一副理解的模樣,就是這一系列“看起來”蒙蔽了他,讓他忘了最不應該忘記的。

  不要說他們還年輕,時間多的是。

  他不想像伊凡那樣后悔,總以為還有大把的時間,以為揮霍的量可以控制,以為距離唾手可得,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以為無論何時何地,只要他愿意,總能在抬眼的一瞬間找到約爾夫的身影。

  年輕和時間不該拿來做借口,只要有機會就該把握住,盡可能的在一起。

  海姆達爾在他懷里靜靜靠了一會兒,說:“我會去看決賽的。”

  另類的打氣方式?!

  威克多楞了一下,然后笑道,“我知道了。”

  ***

  歐洲庇護者杯辦公大樓一層會議廳。

  考官組組長兩手交握,放置于身前的桌面上,掏出懷表看了一眼時間,而后站起來,環顧四周,道,“下面我們開始本屆大賽的第三輪成績評估。”

  圍坐在環形會議桌邊的各位評審立刻停止了交頭接耳,大廳內很快安靜下來。

  歐洲庇護者杯之所以能吸引全歐洲的魔杖愛好者的注意力,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它的評審。大賽會請歐洲知名的老字號魔杖專賣店的掌門人、享譽國際的魔杖研究者,以及在魔杖研究方面有突出貢獻的或者得過此類殊榮的巫師等組成專門的評審團進行評估評分,換句話說大賽的綜合成績包含了名和利雙重含義。

  考官組的各位考官分別把專業組以及非專業組制造的魔杖送了上來。

  就像以往每一屆評審那樣,在座的評審幾乎直接略過非專業組,把目光投向專業組,似乎在他們的心目中,非專業組沒有讓他們花心思去評審的價值。

  這個現象讓考官組組長幾不可查的蹙了下眉頭,非專業組的選手對于歐洲庇護者杯來說是與專業組同樣重要的組成部分,考官組組長已經不止一次為非專業組的選手們叫屈,可惜這些專家們并不這么想。

  一根又一根的魔杖經他們的手被登記在冊,得出或高或低的分數。

  “這些選手是不是一開始都商量好的?”審判團中有人發出不滿的抱怨。“怎么做出來的東西都像從一個模子里出來的?我們這里是庇護者杯吧?不是什么魔杖生產車間吧?”

  審判團中的別的成員們聽了紛紛笑了起來。

  歐洲庇護者杯的工作人員全沉了臉,對大賽的工作人員的來說這話已經超出玩笑話的范圍了。

  考官組組長不動聲色的朝一名助手看去,助手點點頭,撤掉了評分完畢的專業組魔杖,把放置非專業組魔杖的容器挪到正當中。

  很多評審看都不看,接著剛才打斷的話題繼續聊天,這些魔杖勾不起他們的評分欲望,不過大賽花了錢請他們來評分,自然留有余地,有一部分評審被大賽提前關照過,他們的任務之一就是非專業組,只要他們完成所有工作,大賽愿意付給他們雙倍酬薪。

  這部分評審在容器里抓了半天,就拎出一根魔杖來,不由得面面相覷,“是不是還沒準備好?”

  考官組組長笑道,“本場比賽非專業組就誕生了這么一跟魔杖。”

  其中一名女性評審說:“是不是都跑去專業組當跟班了?”這位是老資格了,經常被請來做評審。

  考官組組長指了指那根魔杖,“三分之一的組員都跑去做‘它’的跟班了。”

  評審們頓時來了興致,這可是從未有過的,至少他們做評審以來還是第一次。

  “這根魔杖的數據已經被魔杖檢測儀記錄下來了,各位可以看看它的記錄。”考官組組長點點頭,他的助手立刻把一張羊皮紙交到其中一名評審手里。

  該名評審拿起羊皮紙看了一眼,刷地站了起來,驚道,“三杖芯?!”

  經這么一嚎,那些正聊到興頭上的評審瞬間聚焦過來。

  “……你剛才說什么?”有評審遲疑道。

  那名評審把羊皮紙一翻,面向所有人,“27.5香柏木杖身,內鑲威爾士綠龍龍角、默爾曼獨角獸角、鳳凰尾羽三杖芯,杖芯固定為米克諾斯火蜥蜴血粉。”

  大廳內一時間鴉雀無聲。

  “這真的是非專業組的作品?”有評審問。

  考官組組長很有耐心的一遍遍重復,肯定。

  “它的制造者是誰?”

  “報名的單子上寫著德姆斯特朗專科學校魔杖研究室,實際上報名的那名學生就來了一場,他的跟班倒是三場都參加了。”考官組組長說。

  “……那個德姆斯特朗?”

  “那個德姆斯特朗。”

  “這么說制造這根魔杖的人還是名在校學生?”

  “對,聽說是德校實驗研究室的室長,名叫海姆達爾?斯圖魯松。”

  評審團里有人聽了不禁狐疑道,“里格?”

  “您認識?”考官組組長問道。

  該名評審笑了起來,“我是不是應該避嫌?”是奧利凡德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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