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ACT?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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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jīng),德姆斯特朗是三強爭霸賽的最大倡導(dǎo)者,為了它鞠躬盡瘁奔走相告。
曾經(jīng),這項賽事的口號是“以加深魔法界的相互理解為目的”。
曾經(jīng),德姆斯特朗的歷任校長們想要通過這項賽事來減輕輿論帶給學(xué)校的壓力。
還是曾經(jīng),多年前的那屆三強爭霸賽在德姆斯特朗的土地上因千夫所指,無疾而終,中斷的原因是死亡人數(shù)過多。
經(jīng)歷過三強爭霸賽的德校校長們發(fā)現(xiàn),這項比賽對德姆斯特朗的名聲沒有絲毫助益,甚至恰恰相反,它的危險性復(fù)雜性帶給德校的是更多的指責(zé)和質(zhì)疑。
霍格沃茨魔法學(xué)校的校長今天又一次提起了它,德校的兩位校長的反應(yīng)并不熱烈,甚至有些冷淡。
卡卡洛夫或許是一個小人,但卻是一個實際的小人,付出努力得不到報償?shù)氖虑樗^不會去嘗試。
卡捷寧和裴迪南是老朋友,雖說三強爭霸賽他沒有經(jīng)歷過,但耳聞過老友對這項比賽的看法。
裴迪南認為三強爭霸賽就是一個招惹是非禍端的比賽,以友誼為名義,以競爭為目的,以死亡為代價,以輿論嘩然為最終結(jié)果。
這么多年過去了,德校對該項賽事早已從最初的熱切變?yōu)閺氐椎哪弧?br />
“這是你的主意?”卡捷寧看向鄧布利多。
后者不慌不忙的說:“這是我們魔法部長的提議。”
卡捷寧揚起一邊眉毛:“但是你同意了。”
“一開始我并不同意。”鄧布利多說。“這項賽事的危險程度有目共睹,往年幾乎每一屆都會有學(xué)生因此而喪生,這不是大家愿意看到的。”
“顯然你們的魔法部長并不在乎這個。”卡捷寧翹起了嘴角。
鄧布利多進入房間以來第一次皺起了眉頭。
卡捷寧無動于衷:“你認為已經(jīng)到了重辦這項比賽的時間了?”
“不,還沒到,至少現(xiàn)在不行,時機還沒有成熟。”鄧布利多淡淡的說。
“請原諒,我覺得我一下子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了。”卡捷寧向后靠去,后背抵在了硬邦邦的椅背上。“既然如此,你為什么要和我們說這個?”
“因為性急的魔法部長,因為想和你們通個氣,因為接下來一學(xué)年的三校交換生制度的重啟。”
“你說的時機還未成熟就是指這個?你想先把交換生制度確定下來?”
“我們的部長是個急性子。”鄧布利多嘆口氣。“我需要有點話題可以交差。”
“所以就把事情毫無進展的緣由歸結(jié)到德姆斯特朗的頭上?因為我們鼠目寸光、膽小怕事,不愿意配合英國魔法部繼往開來的宏偉計劃,到時就算惹惱了康奈利?福吉,他也只會把矛頭對準孤僻不合群的黑魔法工廠?”卡捷寧的聲音里帶著某種致命的令人膽寒的拖腔。“您的想法真是妙不可言。”
“菲利克斯,我記得我們是朋友,不是嗎?”鄧布利多平靜的說。“雖然你不一定喜歡我這么講,也不認為我們之間存在友誼,但是無論如何,我是真心的把你當(dāng)成可信賴的朋友。”
卡捷寧哼了一聲,端起杯子大口啜飲。
“你不反對?那么就是同意我的說法了。”鄧布利多續(xù)道。“現(xiàn)實是你們確實不想答應(yīng),對嗎?卡卡洛夫校長,別急于否認什么,請考慮清楚再說。”鄧布利多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
卡卡洛夫訕訕閉上了嘴巴。
鄧布利多的神情回到了之前的慈眉善目:“菲利克斯,我衷心希望我們的友誼能長久的保持下去。”
“包括心甘情愿的替對方背黑鍋?”卡捷寧尖酸的挖苦。
鄧布利多拿起一塊雜糧小餅放進嘴里:“如果你們確實想舉辦三強爭霸賽的話,那才是背黑鍋。”
“真TM該死的友誼。”
卡卡洛夫和馬克西姆夫人幾乎同時瞠目結(jié)舌地朝當(dāng)眾爆粗口的卡捷寧看去。
“注意措辭。”鄧布利多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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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鄧布利多和馬克西姆夫人雙雙離去以后,卡卡洛夫悶不吭聲的坐了一會兒,然后拿起杯子大口大口的喝茶,像在發(fā)泄什么一樣。
每次面對完鄧布利多,他總會沒來由的感到后怕。
【他走了?】
卡捷寧轉(zhuǎn)過身,裴迪南正站在置物架旁的畫像內(nèi),他身旁躺著一條沉睡中的中國火球龍。
“走了,他說了什么你都聽到了?”卡捷寧問。
【引路人都告訴我們了。】
提燈引路人是德姆斯特朗內(nèi)一幅比較奇特珍惜的畫像,他能在第一時間說出校園內(nèi)過去發(fā)生、正在發(fā)生的大大小小的一切事情,似有千里眼順風(fēng)耳一般,想要打聽什么隱秘,找引路人沒錯,前提是如果他愿意告訴你。
目前引路人的畫像正掛在宿舍南塔,017房間外。
“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不重要,關(guān)鍵是你們怎么看。】
卡捷寧淡淡一笑:“老實說我對三強爭霸賽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會是受我影響吧?】裴迪南不放心的說。
“可能有一些吧,不過我原來就對那個沒什么想法。”
【啰嗦什么,卡捷寧都說沒想法了!既然大家都沒興趣,就不要在揪著不放了,說點實在的!】貝托校長突然鉆進火龍畫像內(nèi)吹胡子瞪眼大叫,沉睡的龍不舒服的噴了一下鼻息,冒出一串火花。
裴迪南別開臉,顯然不想和他一般見識。
貝托沒跟他計較,他眼下想的是“實在事”。
【卡捷寧,我要去看決賽!】貝托命令道。
卡捷寧沒有異議。
【就讓那什么斯圖魯松戴著胸針肖像。】一副高高在上施恩的口吻,隨即又不放心的補充,【一定要好好教育他,告訴他這是相當(dāng)榮幸的事情,絕不能無法無天隨心所欲!】貝托對欄桿上的搖曳始終耿耿于懷。
卡捷寧啞然失笑。
裴迪南就看不慣他那副老愛耀武揚威的嘴臉,就故意道:【隆梅爾是海德格拉克的名譽校長吧?那孩子說不定會替海德格拉克加油——】
話語未盡,貝托就咋呼起來了。
【他敢!】幾乎有點暴跳如雷。【什么海德格拉克!狗屁!他是德姆斯特朗的學(xué)生!怎么能做那種吃里扒外的事!】
裴迪南冷笑:【你能給加德龍博加油,他就不能去替海德格拉克助威?你還要臉不要臉?】
【放屁!誰說我替加德龍博加油了?你不要信口雌黃搬弄是非!】
【你敢說你沒想過?你敢嗎?!】
【……老子沒做過吃里扒外的事!】
裴迪南別開眼:【不敢了吧!】
【好你個裴迪南,老子跟你沒完!】
眼瞅著又要打起來了,卡捷寧頭疼的揉著太陽穴,至于校長卡卡洛夫,早在裴迪南出現(xiàn)的那一刻就溜的沒了蹤影。
***
隨著國際青少年魁地奇杯歐洲賽區(qū)總決賽的臨近,越來越多的巫師涌入到木棉古鎮(zhèn),平日里冷冷清清的小鎮(zhèn)這兩日被擠得人滿為患,巨大的客流量樂壞了鎮(zhèn)上的店家,物價隨之相應(yīng)提高了不少,這種做法讓鎮(zhèn)上的原住民居相當(dāng)不滿,紛紛聚集在一起抗議示威□□,搞得轟轟烈烈沸沸揚揚,驚動了不少國家的大元,后來還是由巫師聯(lián)合會出面平息了風(fēng)波。
這事德姆斯特朗里的學(xué)生也只是耳聞,多數(shù)消息都是外校生們帶進來的,據(jù)說鬧得挺大的,德校學(xué)生看不見也只能各自腦補。
這可急壞了卡羅?瓊斯,他是一個八卦和美食缺一不可的人,像這種只能坐等別人講給自己聽的情況實在是生命中不可承受之痛,卡羅很憂郁,不過飯量倒是不減反增,據(jù)他自己說,他要通過美食來彌補八卦的缺失。
隨著各國政要們一起抵達的觀眾群里有很大一部分是學(xué)生家長,有不少學(xué)生的親屬都畢業(yè)于德姆斯特朗,祖孫三代同校的不占少數(shù),這些家長不為別的,就是來給母校加油喝彩的。
海姆達爾就想到了自己的父親,隆梅爾畢業(yè)于德姆斯特朗,但又是海德格拉克的名譽校長,海姆達爾心想,爸爸會不會很糾結(jié)?
“卡羅寶貝兒!”
正在狼吞虎咽的卡羅突然一噎,眼睛都直了,不一會兒臉就開始發(fā)紫,海姆達爾趕緊遞給他一杯茶,卡羅抄過狠命灌下三杯才把卡在喉嚨里的東西順下去。
不等他回頭,一個身材滾圓的短發(fā)女士就撲過來死命抱住卡羅,卡羅被她摟得差點直接厥過去。
“卡羅,寶貝,真是想死我了!”短發(fā)女士無比激動的在卡羅臉上親了好幾口。
“卡羅翻白眼了!”里安陡然驚呼。
短發(fā)女士頓時驚慌失措的尖叫起來,一個同樣身材滾圓的矮胖男人突然從她背后閃出來并用力推開她:“離我兒子遠點!你要把他弄死了!”
“什么你的兒子!他是我生的!”短發(fā)女士一看到來人立刻勃然大怒,像抱蛋的龍一樣頭發(fā)上指。
一男一女就這么吵開了。
卡羅在他們的爭搶中真的翻了白眼。
好一陣兵荒馬亂之后,他們終于決定停戰(zhàn),由男人抱兒子,女人在前面帶路,前往宿舍樓。
海姆達爾等人從頭到尾就是那布景板,一句話都插不進去,只能傻愣愣的看著他們的背影漸行漸遠。
“里格!”
海姆達爾突然被人從后面抱住,然后來人俯下身在他的臉上親了好幾下。
“不是吧?又來了?”里安捂臉哀嚎。
海姆達爾當(dāng)然不會像卡羅那么杯具,來人是有分寸的。
“斯諾!”海姆達爾興奮的跳起來。
斯諾心情極好的說:“看到我開心嗎?”
“開心!”
斯諾抱著海姆達爾又親了一下。
有人重重咳嗽了一下。
海姆達爾離開斯諾的懷抱,側(cè)身一瞧,看見了一臉不快的父親。
“爸爸!”海姆達爾向他走去,隆梅爾朝弟弟揚揚眉毛,露出得意的笑容。
一等父子倆親密的打完招呼,斯諾就陰陽怪氣的說:“大哥,沒事不要纏著里格,身份有別。”
今時今日,隆梅爾特別想動手教訓(xùn)一下他這個從小到大都很優(yōu)秀的弟弟。
“我們才是一國的。”斯諾把海姆達爾拉到自己身旁。“你是敵對學(xué)校的校長,要懂得賽前避嫌,你自己出事也就算了,但是千萬別給里格惹麻煩。”
隆梅爾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海姆達爾幾次想要開口說話,都被斯諾制止了。
“記住了,決賽結(jié)束以前看見你父親就躲開走,千萬別被抓住空子。”斯諾當(dāng)眾教育海姆達爾,他的拿腔拿調(diào)讓隆梅爾愈發(fā)的咬牙切齒。
“我有什么空子可抓啊?”海姆達爾簡直哭笑不得。
“比如咱們校隊的一些事情,這些威克多應(yīng)該或多或少和你提過一些吧。”斯諾煞有介事的殷切囑咐,然后猛然間想起什么就嘿嘿壞笑著壓低聲音,用只有他們?nèi)四苈犚姷囊袅空f,“最最要當(dāng)心的就是你父親的攝神取念,偷偷告訴你,他可是運用此魔法的個中高手,是一位嫻熟的攝神取念巫師。”
一番無心戲言,父子二人卻是不同程度的心里一驚。
隆梅爾面上不露聲色,不著痕跡地朝海姆達爾看去,后者一臉的波瀾不驚,眸光半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隆梅爾頓時有些煩躁,覺得懊惱,他最為痛恨的無力感又一次光顧了他。
海姆達爾這輩子活到現(xiàn)在,曾遭到過兩次攝神取念的“攻擊”。一次是無意間發(fā)現(xiàn)哈利?波特之后被奧薩姆?道爾頓用這魔法試探;還有一次就是那之后沒過多久與隆梅爾?斯圖魯松相遇之時,他用攝神取念窺視了自己的感情和記憶。
奧薩姆?道爾頓只是非常淺顯的試探了一下,眼睛的對視稍縱即逝,并沒有真的窺見什么。海姆達爾當(dāng)時感覺自己把道爾頓故意露出痕跡的窺視推了出去,但那時候海姆達爾才剛剛自學(xué)大腦封閉術(shù),道爾頓也不是真的要用這魔法研究他的大腦,所以嚴格說起來是道爾頓先放過了自己。
而與隆梅爾?斯圖魯松面對面的那一次,卻是實實在在的被窺探了。
海姆達爾無力改變什么。
就像斯諾說的那樣,隆梅爾對攝神取念很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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