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楊巨森 中
游戲?qū)υ捒蛲蝗惶龃蠛乃搅摹?br />
【私聊】
大湖:姐姐,救命。
小舟:私底下就不必這么叫了。
大湖:師姐救命!
小舟:……
大湖:剛才巨靈神向我求婚了!/(tot)/~~
小舟:他和誰打賭打輸了?
大湖:不是。他是真的看上我了。
小舟:……
小舟:你怎么勾引他的?
大湖:o(s□t)o我沒有。
小舟:給我一個相信你的理由。
大湖:我不是還沒有選擇門派嘛。他想讓我當(dāng)他的專屬奶媽。
小舟:怪不得。
小舟:那你就嫁吧。
大湖:-_-|||可是我總覺得怪怪的。
小舟:哪里怪?
大湖:他說話的口氣,好像真的把我當(dāng)女人了。
喬以航想起戰(zhàn)魂無極死乞白賴要娶他的那陣子。
“……”
沈慎元發(fā)來組隊邀請。
他隨手點了同意,然后見隊伍里水仙和尚已經(jīng)在了。過了會兒,戰(zhàn)魂無極也加了進來。
【隊伍】
大湖:和尚,姐夫,巨靈神向我求婚了。
水仙和尚:(#f′)靠!我還沒嘗甜頭呢!他居然敢先下手為強,太無恥了!
大湖:可我是男的啊。
水仙和尚:那又怎么樣?反正我看到的只是游戲里的角色,我又不能穿過網(wǎng)線去撲倒你。
大湖:……
戰(zhàn)魂無極:巨靈神知道你是人妖么?
大湖: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o(s□t)o
戰(zhàn)魂無極:你沒告訴他?
大湖:我不是告訴你們了嗎?
大湖:就算我是人妖,我也不能天天頂著我是人妖這句話招搖過市啊。
水仙和尚:我沒說。
戰(zhàn)魂無極:沒。
小舟:……那他就是不知道。
隊伍里一下子都沉默了。
大概過了半分鐘,戰(zhàn)魂無極打破沉寂。
【隊伍】
戰(zhàn)魂無極:你去說還是我去說?
大湖:我已經(jīng)說了。
水仙和尚:結(jié)果怎么樣?
大湖:他沒回。
水仙和尚:從此,江湖上少了一個熱血仗義的巨靈神,多了一個為愛傷神的碎心人。
戰(zhàn)魂無極:很閑?
戰(zhàn)魂無極:來比武場。
水仙和尚:(⊙o⊙)這句話的哪部分觸到你的逆鱗?我剪掉他行不行?
戰(zhàn)魂無極:id。
水仙和尚:-_-|||
水仙和尚:小舟!救我!/(tot)/~~
小舟:看在帥帥帥的份上……
水仙和尚: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水仙和尚:不過有用的話,先借用借用也可以。
小舟:多揍幾次吧。
水仙和尚:……
水仙和尚:小舟。你跟了戰(zhàn)魂就是你人生最大的失誤啊!
水仙和尚:當(dāng)初的你是多么清純可人,善解人意,現(xiàn)在卻變成了一個落井下石的毒婦。我真命苦。~~~~(>_<>
為著那句落井下石的毒婦,喬以航一晚上都帶著沈慎元升級。他們升級的地方,怪級比大湖高很多,所以沈慎元只能坐在一邊聊天。
【私聊】
大湖:剛才巨靈神回我了。
大湖:他問我要照片。
大湖:我給了他一張如花的地址。
大湖:其實,如果我一開始不說我是人妖,和他在游戲里當(dāng)假夫妻,應(yīng)該也很有趣吧。
小舟:……
喬以航很想用過來人的經(jīng)驗告訴他,這是一條不歸路,但是他沒有機會。盡管怪的等級比他低,但是當(dāng)它們一擁而上時,殺傷力也是很強悍的。他不得不一邊打怪,一邊給自己加血。
【私聊】
大湖:沒關(guān)系,你專心打怪就好。
大湖:專輯的歌已經(jīng)定下來了。
大湖:明天我們一起去錄音吧。
大湖:完了還能一起喝一杯。
大湖:(⊙o⊙)你怎么不打了。
小舟:你太催眠了,我要去睡覺了。
大湖:呃。
大湖:我能挽留一下嗎?
小舟:可以。不過我還是會走的。
小舟:88
從游戲里退出來,喬以航并沒有去睡覺,而是拿出《黑白之間》的劇本,揣摩著里面的對白。
楊巨森是警察。他在臥底之前被告知自己是騰龍社團大佬的私生子,在親情和公義之間,他選擇了公義,所以義無反顧地投身為臥底。
喬以航想象著如果張知是這個角色會怎么表現(xiàn)。
他們都是私生子,應(yīng)該會有共同點吧?
喬以航站在鏡子面前,不斷地調(diào)整著自己的面部表情,以便讓他看起來和張知更接近,大概調(diào)整了將近一分鐘,終于定格。
然后他對著鏡子拽拽地一笑道:“云哥,你這么忙,不如讓我分擔(dān)一點吧?”
……
在這短短的一剎那,他仿佛看到自己跳脫了mtv的框框,一下躍進大屏幕的圈圈。
“yes!”
他興奮地用身體做了個波浪。
雖然他和張知見面的次數(shù)不多,但是結(jié)合游戲中的交流,他能輕易地模擬出張知的部分神態(tài)。有了藍(lán)本,揣摩角色就變得容易的多。先不提人物的心理活動和細(xì)微表情,至少在揣摩上,他和楊巨森一樣,都在學(xué)習(xí)著另外一個人。
【劇本】
席高:金爺?shù)拇_可以橫著走,但你只是金爺?shù)膬鹤樱⌒谋粰M著被抬走。
楊巨森:哈!我老爸就我這一個兒子。你猜我被人橫著抬走,他會怎么樣?
席高:我討厭猜謎。我喜歡用行動說話。
楊巨森:真巧。我也是。
喬以航來來回回將對白讀了好幾次,但是讀來讀去都讀不出那種氣勢。
從劇本看,這場戲的席高和楊巨森應(yīng)該是勢均力敵的,但是演席高的是顏夙昂,他相信以自己剛才的表演在顏夙昂面前,絕對會被弱化得體無完膚。
究竟要配合怎么樣的神態(tài)和姿勢才能讓自己看上去更加有氣勢?
他隨手拿起手機,想也不想地?fù)芡穗娫挶±镂ㄒ灰粋號碼。
電話響了三聲接通。
張知低聲道:“什么事?”
喬以航一個激靈清醒過來,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做了什么。
張知似乎有些不耐煩,又問了一句。
“我剛剛想起,好像下線的時候忘了說再見。”喬以航很快找到借口。
手機那頭沉默。
喬以航不安中帶著幾分幸災(zāi)樂禍地想:自己這個電話會不會害他分裂不起來?
“晚安。”張知平靜地說完這句,然后掛線。
喬以航松了口氣,然后看著手機屏幕,直到屏幕上的光黯淡下去。
第二天到ef唱片公司,小周告知他昨天他挑的兩首歌已經(jīng)獲得張知的首肯,“不過歌詞要修改。”
喬以航想起那首烤雞天上飛,豬頭流口水就頭疼萬分。“改成什么樣的?”
“還不知道。”小周可以說是對兩人恩怨的最大知情人,不由壓低聲音道,“聽高董說,你暴露了?”
“感謝革命同志的關(guān)懷。”喬以航突然瞇起眼睛,“說起來,我一直都沒相通究竟是怎么暴露的。”
小周笑容有些不自然,“是啊,我也挺好奇。”
“反正事情過去這么久了,說實話,跟你有沒有關(guān)系?”喬以航盡量擺出溫和的笑容。
但是小周跟了他這么多年,對他貧瘠的演技十分了解,所以頂住誘惑,正色道:“真的不是我。”
喬以航笑容轉(zhuǎn)而陰森,“別讓我抓到把柄。”
小周震驚地看著他。
喬以航挑眉道:“怕了?”
“大喬。你的演技有進步。”小周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道,“我剛才好像真的看到一個活生生的變態(tài)。”
“……我討厭變態(tài)這個詞。”
小周見他往樓梯的方向走去,好奇道:“你去哪里?”
“去找張知。”
小周看他雙手空空,提議道:“要不要提點東西上去?”
喬以航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著她道:“比如說?”
“呃,愛心便當(dāng)?”
“……”
喬以航的到訪在張知的意料之中,他意外地是喬以航手上拿著的東西。
“這是什么?”他皺眉看著那個袋子,上面印著的,如果他沒有看錯,應(yīng)該是肯德基吧?
喬以航笑容完美,“我怕你剛回國不習(xí)慣,所以帶點美國風(fēng)味的東西給你。”
張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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