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出來了
蕭守疑惑:“招客?招什么客?”
韓仙塵心說,您都風.騷成這樣了,還裝個鬼的純啊?!但小命在別人手上,到底也不敢多言,韓仙塵老實答道:“就是招……招恩客。”
蕭守一愣,恩客……不會是自己知道的那種恩客吧?于是立刻開口確認:“你是說上妓院嫖的那種?”
韓仙塵:“是的。”
蕭守惱羞成怒,一個爆栗就下去了:“靠,誰招客了?誰招客了!你才招客,你們全家都招客!”
韓仙塵被嚇得一聲不敢吭。
蕭守按下那點兒怒火道:“就因為我穿個單衣去叫水,所以你才誤會了?!不對啊,我是男的,妓.女都是女的吧?”
韓仙塵一聽,明白了這位多半是個真純潔的,更不敢解釋了。哪個大男人能容忍別人把自己當小倌?
蕭守見韓仙塵閉口不言,明顯不打算給答案,只能自己琢磨:想自己第一次看這張臉,不也把鏡中人當做了女子么?所以說,這幫人誤會自己性別的可能性在七成以上。
而且,自己穿單衣出門,可能與妓.女招客的行為有幾分相似,所以才引來了一幫色狼。
難怪這幫男人都盯著自己死看!估計也沒搞明白自己到底是男是女,所以才死盯著努力驗證。
蕭守恍然大悟,又回想了一下之前的情景,眉頭立馬又鎖上了:不對,他有叫自己公子,應該是知道自己性別的。
蕭守瞅著韓仙塵沉聲道:“你應該知道我是男的吧!”
韓仙塵咽了口唾沫,心虛地不敢應聲。
蕭守皺眉,大喝一聲:“說!”
韓仙塵抖如篩糠,嚇得都快哭了:“小人錯了,小人豬油蒙了心,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您就放過小的吧!”
蕭守看他怕成那樣,估計也問不出什么。只好充分求助于自家大腦:莫非這個世界有種□□的特色是女扮男裝,而嫖客就叫她們“公子”?
博聞廣記的蕭守很快想起,以前看過的一些文中,有介紹過那些偽裝成尼姑庵和道觀的妓院。客人會叫那些妓.女為“小師傅”或“道長”。而《晏子春秋?內篇?雜下第六》中也有記載,“靈公好婦人而丈夫飾者,國人盡服之。”所以這個世界有這種類型的妓.女并不奇怪。
蕭守再次恍然大悟:制服誘惑嘛!
蕭守那曖昧的視線頓時將韓仙塵從頭掃描到尾:當真是英雄不問出路,流氓不看歲數(shù)啊!都這把年紀了,還玩制服誘惑!
韓仙塵一對上蕭守那打量貨物的眼光,真哭了:“小的也就是個墊桌腳的貨色,大爺您千萬別跟小的一般計較啊……”
想明白真相,蕭守再看韓仙塵這淚流滿面的模樣,冷汗就隨之下來了:這人貌似挺無辜的,不過是錯認了性別,結果被自己暴打加綁架。不行,必須想個辦法,讓他吃下這個啞巴虧!
蕭守臉上半點不露,寒聲道:“看來你也明白了,這是個誤會!”
韓仙塵忙不迭地點頭:“嗯,誤會誤會。”
蕭守面色更沉:“你可聽說過,江湖上有一位‘冷面閻王’西門吹雪。”
韓仙塵冷汗淋漓,這個少年竟然是江湖中人么。聽說,江湖中人行事有他們自己的規(guī)矩,只要不過于出格,朝廷是不會過問的,自己這下……嗚嗚嗚,母上大人,兒要回家。
蕭守露出一個故作猙獰的笑:“放心,我西門吹雪從不記仇,一般有仇我當場就報了。”
韓仙塵連忙求饒:“大俠,大俠……在下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小兒,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小人吧!”
蕭守沉吟半晌,開口:“你媽將近四十歲才生你,你也將近四十歲才生孩子,你們家有夠晚婚晚育的……”
不對,現(xiàn)在不是想計劃生育政策的時候。蕭守面色一僵,接著開口:“我本以為你是那些不要命的江湖宵小,才下此狠手。現(xiàn)在看來你不是江湖中人,但你如此冒犯于我,不留下一手一腳,傳到江湖同道耳中,恐怕會笑話于我,你說當如何?”
韓仙塵聽他要砍了自己的一手一腳,眼淚嘩嘩的:“大俠,大俠……小的錯了,今日之事小的若是傳出去半句,定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大俠,您……您就把小的當個屁,放了吧!”
“的確,這事只有你我知道。”蕭守沉默了一盞茶的時間,這才頷首:“罷了,你倒是好運,這一月殺十人的規(guī)矩,這月我已是做足了,也不差你那一條。但,你最好記得!若是有半句風聲傳到我耳里,不僅你的小命不保,你的八十歲老母和三歲小兒包括你家的狗也休想活命!”
韓仙塵點頭如蒜搗,已然泣不成聲。
蕭守解開他身上的捆縛,韓仙塵立馬連滾帶爬地逃出了房間,直呼自己命大。再不敢提這件事。
解決完這檔子烏龍事,蕭守再細細想來,又是一陣惱怒。居然被人當成女人了,還是妓.女!真是豈有此理!老子長得有那么像女人么!有那么嬌媚么!
蕭守拿起銅鏡,一照。真嬌媚,真像女人!
頓時,悲從中來不可斷絕……
蕭守一直覺得不就是張臉么,沒什么要緊的,沒想到卻惹來這種破事。傳出去還怎么當大哥,泡馬子?!
蕭守閉上眼,自我催眠:“蕭哥純爺們,鐵血真漢子!蕭哥純爺們,鐵血真漢子!蕭哥純爺們,鐵血真漢子……”
睜開眼,一看,那小臉兒,還是那么嬌嫩,那桃花眼,還是那么嫵媚,那紅唇,還是那么勾人。
蕭守狠狠將銅鏡摔到地上,TMD,這么偏偏就穿成了這長相!要長成真漢子還得多少年啊!“再牛B的肖邦,也彈不出老子的悲傷!”蕭守悲憤地吼了一聲,拿上導盲棍,摔了門,化悲憤為食欲,吃飯去也!
在床底下趴了N久的葉翎,終于迎來了歷史性的一刻——成功爬床!錯了,是成功爬出床。
葉翎憤憤地活動著因為趴太久而僵化的手腳,覺得那個叫西門吹雪和自己純屬命中相克。
插隊就插隊吧,你還引來一群人。引來一群人就算了吧,那群人還偏踩著自己往外爬的節(jié)奏進門!本公子這爬進爬出的容易么?!
一想到這絡繹不絕的訪客,幾分好奇襲上葉翎心頭:那個西門吹雪到底有多漂亮,竟然招惹來那么多男人?
但他現(xiàn)在可不是滿足好奇心的時候,還是把貨拿到手比較重要。
葉翎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個小瓶,原料難得,融墻的藥水他也只有這么一點而已,不過融個指頭大的洞還是足夠的。
葉翎站到早已思量好的位置之前,一手握瓶子,一手捏著個質地特別的小棒,對準小口捅進去,抽.插一下,抽出,在瞄準了很久的目的地上面沾一沾,潤濕,侵蝕。再插.進小口,攪一攪,然后對著之前弄過的地方再捅一捅……如此往復。
功夫不負苦心人,在葉翎堅持不懈的努力下,墻面已是被溶出了一個有指節(jié)那么深的小洞。估計再有半個時辰就大功告成。
就在此時,走廊上遙遙傳來了“嗒嗒嗒”的敲擊聲,明顯是某個盲人回來了。葉翎手腳麻利地收起作案工具,一個騰身,躍上了房梁。
他決定,這輩子都不要再藏在床底了!(第二只小攻也被蕭守弄出心理陰影了,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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