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禍害了
用褪來形容蕭守脫衣的動作實在是過于委婉,蕭守此時的動作絕對可以用粗魯二字來形容,甩開膀子就往下剮,衣服被他三下五除二地一起扯下、丟到地上。近似野蠻。
當然,并非蕭守教養欠佳,他故意如此,無非因為只有這樣脫,才方便他把身上的糕點藏在衣服堆里。作為儲備糧食的糕點,是蕭守的重要底牌之一,他可不會大方到讓武刑空這個不安定因素知道。
武刑空尚未對蕭守這見所未見的脫衣方式產生感想,那衣服已經被扒了個一干二凈,粗石剝落,藏在其間的美玉展現眼前,瑩潤、光潔、滑膩?谏嗌颍珴u深,武刑空那有如實質的視線幾乎要把蕭守射穿。但是某美人毫無所覺。
蕭守裸身蹲在溪邊,凝脂一般的肌膚在水珠的映襯下誘人墮魂,優美的曲線在篝火的微光中延伸。說不出的誘惑。素手捧作玉碗,晶瑩的溪水自肩頭瀉下,流過飛揚的蝴蝶骨,順著弓起的背脊淌開,最終隱入圓潤雪峰間的那一線。
武刑空呼吸微滯,心中蠢蠢欲動:往日見的小倌無不是處理好了隨時可玩兒的,不想小倌這慣常的處理步驟竟也如此誘人。
“還要多久?”武刑空有些迫不及待。
蕭守扭頭,眉頭微蹙,美目濡濕,睫毛輕顫,楚楚可憐:“怎么?”
武刑空心下一蕩,幾乎軟成一團飛絮,命令之語再說不出,只柔聲道:“無事,我等你!
蕭守扭回頭,暗道:有病!
蕭守又掬起意捧水,溪水寒涼,于是蕭守那眉蹙得更深,那眸濕得更透,那睫顫得更頻。好一朵雨后梨花,純屬欺詐……
“嘶……”蕭守打了個激靈:不行,再這么慢吞吞地洗就要冷死了,得速戰速決!
蕭守一咬牙,豪邁地一腳踏入溪水。頓時如遭電擊,恨不能立馬轉身沖入烈火:擦,扛不住了,得干點兒啥來分散下注意力才好。要不……唱歌?
作為洗澡曲目,《嘻唰唰》實在是當仁不讓的首選。蕭守正要開口,忽而顧忌到身邊還有武刑空這只未來小弟。那歌詞貌似有些驚世駭俗吧,算了,忍一忍,只哼曲子就好。
于是,本就被那篝火與溪水渲染得無比曖昧的山洞里,響起了少年刻意壓低的歌聲——“嗯啊~哦哦~嗯呀……哦哦~喔~嗯啊……”
武刑空鼻端一熱,差點血濺當場。陌生的曲調,歡欣跳脫,飽含挑逗之意。眼前的小妖精還腰肢款擺,隨著曲調扭動身體。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武刑空當機立斷,事不宜遲,立刻將這妖孽就地正法!正欲撐地而起,武刑空忽而驚覺——身體不知何時竟是被麻痹了,無法移動!
心下駭然,武刑空厲聲質問:“暖秋,為什么我沒辦法動了?”
蕭守瞟了他一眼,勾起唇角理直氣壯地答道,“是藥草的緣故。天色已晚,我沒法走遠,只好給你采了這些次一等的藥。不必擔心,明天就好了!
武刑空見蕭守交代完畢,扭過身去再不搭理自己。想起自己之前的質問未免有些傷人之嫌,武刑空自覺理虧,一時之間卻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遂不再吭聲。
武刑空當真冤枉了蕭守么?蕭守是如此無辜而純良的人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蕭守無法斷定武刑空目前是敵是友,本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的基本原則,蕭守在采藥的時候便特意摘了些有麻痹作用的漿果。
在將嚼好的藥吐在掌心之前,蕭守早已把漿果暗暗從袖中倒在掌心里揉碎成汁。之后,在把藥吐在掌心的瞬間,蕭守便乘機把有麻痹作用的漿果汁和藥混合在了一起。
反正暫時那群人還不會趕到,把武刑空麻痹一晚上也不算什么大事,自己的安全系數還上升了不少。何樂不為呢?
只是,可憐的武刑空被蕭守賣了還兀自懺悔忘了幫他數錢。
一刻鐘后,蕭守總算是洗完了澡。武刑空身上的某個部位已經蓄勢待發N久,忍得一頭冷汗。
武刑空默默咽下一口唾沫:暖秋總算是洗完了,這便要開始了罷。可惜自己現在不能動,只能由暖秋來主導,實是頗為遺憾。
于是,武刑空就這樣看著蕭守穿起了里衣……怕冷?
看著蕭守裊裊娜娜地走到自己面前……要開始做了?
看著蕭守把因為缺乏柴禾而即將熄滅的火徹底弄熄……還怕羞?
看著蕭守把棉被鋪在整理好的原火堆上方以利用篝火的余溫……是在鋪床?
看著蕭守抱住自己吃力地把自己挪到被子上……剛剛果然是在鋪床。
黑暗之中,武刑空感受到蕭守那微冷的身體就這樣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背脊。武刑空閉上眼,勾起唇角有些惡意地想:從來只聽過玩兒那一動不能動的人有如奸.尸,不知自己這一動不動的“尸體”等會兒奸起人來是何等滋味。
既沒興趣奸.尸也沒興趣被尸奸的蕭守抬手將棉被翻折過來,把緊密貼合的自己和武刑空包了成個繭,扭扭身子,蹭出個舒服的姿勢,閉眼,睡覺。
被蕭守在身后蹭了半晌的武刑空□□更甚:這妖精到底要把自己撩撥到什么地步才肯開始?
一開口,嗓音已是啞得厲害:“你到底想如何?”
擠床鋪都不知道?這大少爺還真是養尊處優。蕭守撇撇嘴答道:“只有一床被子,將就著擠一下,睡吧。”
武刑空頓時就怒了,一口心頭血幾乎噴涌而出:感情這家伙把自己撩撥到這地步,卻不打算進一步動作?!這個只管點火不管滅火的妖孽,可惡啊啊啊!
凡事有果必有因,武刑空暫忍怒火,細細一想:莫非……暖秋是在報復自己把他拖進了麻煩?但用這種手段來整治自己也實在是太過分了吧!
怒歸怒,但武刑空現下身體是麻痹的,除了罵媽逼的,什么都干不了。
所以無法動彈武刑空也只能咬緊牙關,深深按捺下滿腔怒火,冷冷道:“暖秋,你是故意的吧?”
蕭守心下一驚,莫非他知道我給他添了一味藥,于是口氣更加純良,“你看我像那樣的人么?”
武刑空認真回想暖秋的一言一行,勾引→勾引→勾引→就是不做!
武刑空默默咽下滿口血,鄭重答道,“你不像,你就是!
心虛的蕭守閉上眼,假裝:我已經睡著了,我什么都沒聽到。
被蕭守無情拋棄的武刑空瞪大了眼,死不瞑目。柔弱無骨的身子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脊背上,彼此的溫度融成不可分割的一團燥熱。濕熱的吐息在自己的后頸上輕輕緩緩地攀爬而過,比吻更溫柔,比舐更醉人。
一炷香后,一條滑膩的腿不老實地搭上了武刑空小腿,磨蹭不休。武刑空已經麻木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蕭守剛剛洗浴的樣子,再想不到其他。那纖柔的身體,那誘人的紅纓,那晶瑩的朱唇,那魅惑的眼眸,成了最溫柔的凌遲。
可憐的武刑空,帶著自家精神抖擻的堅強兄弟就這樣煎熬了一晚上。作為一只純種的晉江小攻,我們有理由相信,不過一個晚上而已,武刑空應該還不至于憋出病來……對吧?
當漫漫長夜無心睡眠的武刑空全身衣服都已被汗水浸透時,他才終于得以自移動分毫。武刑空微微彈動著指頭,差點兒喜極而泣,太tm心酸了!
最開始是手指,然后是手腕,之后是小臂,行動力在一點一點恢復。武刑空勉力撐起身子,翻了個身,狼一樣的眸子幽幽發光:無論如何,一定要把這個妖精給立馬拆吃入腹!
可惜……武刑空才剛剛翻了個身,戒備心MAX的蕭守就立刻被武刑空的動作給驚醒了,
感覺到了頂在自己腿部的某個堅硬物品……蕭守了然地笑了:原來這小子晨.勃了。
都是男人嘛,有啥不明白的。蕭守純爺們拍拍武刑空的肩,坦然安慰道:“年輕人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不用害羞,哥們兒不會笑話你的。既然你能翻身了,那就自己解決吧!
蕭守說罷掀了被子,撿起外套出洞去了。只留下武刑空那只伸遲了一步是手迎著風,一點點凄涼地石化、灰化、風化……
武刑空的牙齒在空蕩蕩的洞中嘎吱作響:聽暖秋的意思,如果自己不恢復行動,他還打算幫自己解決來著。(孩子,你想多了,他最多把你家小兄弟浸水里去解決。)
為今之計,武刑空也只能把自己兄弟交給自家五姑娘解決了,他的心在悲鳴:本大爺縱橫花叢多年,不想也有如此悲催的一天……
等武刑空終于解決完自己煎熬了一晚上的問題之后,幾乎虛脫,僵直了一晚的身體也格外酸軟。武刑空用冷水將自己的臉龐冰了個徹底,他在等情.潮平息,浮躁消退。他需要靜下來考慮自己的處境。
武刑空瞇起眼,看向洞外郁郁蔥蔥的樹林:受傷之后,自己一心只想著應該盡快離開。為了避免伏擊,更是避開通往自己的地盤的路,選了這么一條進山的道。進了山,好處是其他人絕對想不到對山林一無所知的自己會藏在這里,壞處是自己對于山林確實一無所知。
念及這點,武刑空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某個逛山林跟逛自家后院一樣的家伙:沒想到暖秋這么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倌對山林卻意外熟悉。撿柴生火的手法很熟不說,竟還懂得什么草果可以入藥。難道他當小倌之前是在山里長大的不成?
當初帶上他不過是一時沖動,不忍其因自己陷入危難,才順手帶在身邊。不想卻帶給自己這么多“驚喜”,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誘惑自己,卻偏偏什么便宜都沒讓自己占到,欲擒故縱,還是……罷了,若暖秋真的只是個‘千重菊’里尚未□□的小倌,那么收在身邊也不錯!
武刑空捧起水一飲而盡:當務之急是要恢復體力,穩住傷勢,盡早回到海佑的地盤,把那幫膽敢對自己下手的螻蟻通通碾死。至于暖秋……雖然底細未明,還是先帶在身邊吧。自己總不至于怕了這么個一巴掌就能拍碎的小倌。
離歌——武刑空版
一開始我竟相信你給的是身體
最后我無力的看清強悍的是命運
你還是選擇無視
你魅惑我的心但你不堅持到底
你說上床本就是夢境
跟你借的沖動我無法還你
想上不能上才最寂寞
沒做完全套只剩離歌
激情前一秒用力的相擁著勾引
用僵硬送你辛酸離歌
原來你那是任性不該太多考慮
做沒有勾不勾引只有愿不愿意
你還是選擇丟棄
你傷害我的心但你不肯覺醒
你說上床本就是夢境
跟你借的沖動我只能還你
想上不能上才最寂寞
沒做完全套只剩離歌
激情前一秒用力的相擁著勾引
用僵硬送你辛酸離歌
看不見天明聽見離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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