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虛不受補
為了守護木葉,天王制定了自己的時間表,嚴格遵守自己安排的時間表。
天剛亮,她先跟寧次和凱老師集合,練習體術。吃過飯就給佐助君喂補藥,喂過補藥就在村子里巡邏。傍晚時分再給佐助君喂一回補藥,順道探望一下小李,晚上博覽群書增廣見聞。
醫療班的班長發現佐助的身體奇跡地強壯了,氣色好了,身體各種基能活力也上來了,他忍不住要問天天:“怎么做到的?”
天天聽這位和藹的叔叔問,當然是不藏私,她很合作地祭出自己調制的補品:“是這個!我從妙木山帶回來的偏方喲!吃了這個補藥,□□爸爸是腰好腎好身體好,□□爺爺脫離尿頻尿急的困擾,□□嬤嬤脫發白發的癥狀沒了,□□媽媽臉色紅潤了皮膚水嫩水嫩的,小□□們晚上不哭不鬧一覺睡到早上,這是□□仙人們居家旅行的必備良方。”
醫療忍們聽到這么夸張的說法,也對那壺飄著綠色煙氣,偶爾還冒兩個詭異氣泡的粘稠液體產生了興趣。
“你確定這不是沼澤水?”忍者甲推推眼睛問。
“不是,這里面都是營養。”天天獻寶地把保暖瓶推高一點。
“主成分是什么?”忍者乙摸著下巴,一臉考究。
“蔬菜!”
聞到那股恐怖的異味,大伙兒合作地伸手掩了鼻,嫌棄地一指:“你確定這個能吃?”
天天的表情是真摯的,眼睛里是純純的誠實:“是呀,佐助哥和卡卡西老師就是喝了這個越來越健康的。”
白垂眸瞄了卡卡西一眼,他只想說……苦口良藥。
醫療忍們還在猶豫,這時候天天伸出一指往瓶子里醮了醮,放進嘴里舔舔,然后笑咪咪地說:“味道很一般,但營養價值高。”
味道一般嗎?
求證的目光轉向沉默獨立,婉如一朵與世無爭的清蓮般純潔的白。
白笑臉一凝,實話實說:“這個補品的營養價值的確很高,選用最高級的材料研磨成醬,混合熬煮以后提練出其中精華……是濃縮的精華。”
小孩兒吃了沒事,這大人又說得精彩……那就代表沒問題。
“喂喂……勸你們不要試。”一直在旁邊觀看的鹿丸見勢頭不對,還是提醒了他們一句。
但人類的好奇心其實比貓還厲害,更何況對新奇藥品有著濃厚興趣的醫療忍們?他們掂量了一下,想這佐助和卡卡西吃了這個補品都有了良好反應,那自己又有什么可怕的?
有了這一想法,大家也沒在意這個十二歲小屁孩的忠告,伸手沾上一點補品,互覷一眼然后同時舔了一下。
N年后,醫療班的忍者說起當天的事仍是心有戚戚然,當日他們聽見驚悚的慘叫聲以后,沖進加護病房看到倒了一地的高級醫療忍們,現場除了兩名依然昏迷的病患以外,就只剩下兩個小孩子和一個看上去很圣潔的小姑娘。
事后補品在木葉聲名大躁,木葉的媽媽們多了一句口頭禪——再鬧就灌你補品!
自從那一次毒汁……補品事件后,醫療忍們將妙木山的補品列為禁藥,除了重癥昏迷病患,其它病人一概不得用此藥,違者送到伊比喜那里□□一百回。
但這是后話,在這里就不詳說了。
當地上的人被送進急救室以后,醫療忍們對波風天王產生恐懼感,醫療班內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看著大伙兒防備的表情,天天困惑了:“他們怎么啦?”
鹿丸提著空籃子走出丁次的病房就聽到波風天王的問題,他環顧四周,然后直接回答:“因為你的補藥太恐怖了。”
“有嗎?”天天苦惱地皺眉:“可是這個比□□嬤嬤做的飯菜好吃多了。”
……
鹿丸被自己嗆著了,咳了老半天,受不了地嘆氣:“你究竟在什么樣的地獄里長大啊?”
“地獄?小丸子!妙木山是個好地方!”天天微惱地糾正鹿丸,然后笑咪咪地補充:“不過木葉村也是個好地方。”
“嘿。”鹿丸只是笑笑沒說話,但他認同天天的話,木葉的確是個好地方,如果能供他平凡的生活就更好。
“小丸子,我們先把東西放好,就一起守衛木葉的和平吧!”天天揚揚保溫瓶,熱切地邀請。
“啊?!村子里有專門的上忍駐守,不用這么麻煩。”
“可是上回人販子不是進來了?”天天理直氣壯:“他們就像孔明,空城計一旦被識破,也就是無用書生一個,所以我們必須要充實內部防衛!”
鹿丸遠目,他覺得三代和上忍們聽了這話,大概要吐血的。
“啊啊,去也不是問題,但下午已經跟阿斯瑪約好了,下一回吧。”
聽他這么說,天天也不強迫,揮手送走了鹿丸,跟白往回家的方向慢慢逛,順道研究一下補藥的改良配方。
快要到家的時候,天天歪歪腦袋:“白,我們家請了門神?”
白看了門前的人一眼:“那是砂忍。”
沒等白說完,天天已經歡快地沖過去:“刺青臉,京劇臉,鐵扇公主!”
除了皺眉的我愛羅,勘九郎和手鞠已經跌成一堆,哀叫連連。
看到他們跌得不輕,天天疼惜地遞上手帕:“要小心,地面挺硬的。”
“地面再硬也沒你的話砸得痛!”勘九郎坦率地吼出來。
手鞠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列入波風天王的昵稱錄了,她雖然覺得囧,但這個叫法至少還能接受,也就拍拍衣服上的塵土作罷了……反正跟這個小女孩說不通,武力又差上一截,還是適應好。
“我找漩渦鳴人。”我愛羅不跟天天羅嗦,直接表明來意。
“哥哥不在,他和色鬼叔叔一起出去,進煙花柳巷尋歡作樂去了,沒回家。”
勘九郎暴跳:“他才幾歲?你騙誰!”
“我沒說謊……”天天可委屈了,她可是實話實說。
“鳴人出外了,暫不會回來。”白簡單地給了對方答案。
知道想知道的,我愛羅點點頭,稍稍一頓又補上一句:“不打擾了。”
白感慨我愛羅這孩子變得有禮貌多了,忍不住要給身邊的孩子立個榜樣:“天天,你得多跟我愛羅學習。”
“哦~!”天天積極地點頭,隨即環手而立,學著我愛羅的站姿。
……好吧,還是我表達錯誤。
白垂眸側目,檢討自己的過錯。
我愛羅并不排斥天天,因為她無害,更因為他是鳴人的妹妹,但并不代表他欣賞天天的幽默感(囧!她是認真的!),所以他對天天的行為不發表意見,轉身準備離開。
“刺青臉別走,我們到屋里聊聊,有好吃的點心喲!”有朋自遠方來,天天還是興奮異常,捉了我愛羅的手臂,熱情地往家里扯。
我愛羅想掙開……但他掙不開,只能驚詫地看著自己被拖向門內,如果再不合作大概會被門檻絆倒的前一刻他終于邁開腳步配合了。
勘九郎困惑地撓頭:“我愛羅是怎么啦?為什么還跟這個瘋子拖拉?他不是只要找漩渦鳴人嗎?”
“別說了,他不是自愿的。”手鞠回了一句,也走進屋里。
勘九郎聽得一愣一愣的,理不清頭緒的他只好跟著手鞠后跟進去。
天天把家里的點心拿給他們享用,一邊興奮地講述自己跟凱老師一起朝著夕陽飛奔的熱血情緒,一邊說著今天醫療班的詭異事件。
“聽你吹,只不過是一點難吃的東西,能把人弄昏?”勘九郎鄙夷地嗤了一聲。
“是嘛,我也覺得他們反應太強烈了。”天天一臉找到知音的激動,握住勘九郎的手狂搖:“我覺得那味道雖然不好,但絕對不會昏倒啦!”
勘九郎甩開天天的手:“搞什么?你就不能動動腦子,理解別人的意思嗎?”
“嗯?我理解呀?京劇臉你是不是發燒了?語無倫次的。”
“靠!你才亂七八糟!”賊喊作賊,勘九郎差點沒被氣死。
天天被勘九郎罵得委屈,扁著嘴沒有回話。
白從廚房里端了三杯熱飲,輕輕擺放在三位砂忍面前,笑容可掬地說:“請嘗。”
勘九郎看著天天不再說話,心里是滿滿的自豪,他吃了這么久的悶虧,總算扳回一城了,暗爽中的他趾高氣揚地拎起茶杯杯灌了好大一口。
“噗……”
一道綠色小噴泉揚得老高,勘九郎瞠著目,輕輕地從椅子上滑落,倒地在上,口吐白沫。
“啊!螃蟹!”天天一指。
……我愛羅和手鞠的視線從勘九郎身上,再落在那杯冒著綠色煙氣的東西上頭,然后抬眸望向還拿著托盤笑得柔和淡定的白,戰戰兢兢地坐正了身。
“呵呵,這個補藥可是能強身健體的。”白掩唇一笑,回身往廚房里頭:“你們慢慢聊,我去做飯。”
“咦,我們不是才吃過嗎?”天天疑惑在問,但沒得到答案。
聽著廚房里頭磨刀霍霍聲,我愛羅沒什么表情,手鞠則抿緊唇悄悄拭汗。
天天給手鞠遞面紙:“熱嗎?”
“……不。”
“鳴人什么時候回來。”我愛羅的插話解救了自家姐姐。
“哦,不知道,但他一定會回來。”天天祭出大拇指,亮了一口整齊的白牙:“要相信哥哥!”
我愛羅有感地點頭:“我相信他。”
“對了,刺青臉找哥哥有事?”
“……”我愛羅沉默了半晌,在大家都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還是說了:“我欠他一個人情……要跟他道謝。”
“人情?”是什么?天天悄悄翻書。
“接下來我要回國,請你幫我轉告,人情我一定會還他。”
“哦,你是說先把人情借著?人情會不會磨損,消耗?”原來是個東西啊。
……她根本不明白。
“你還是親自給他說吧。”白從廚房端出切好的水果,但沒有人敢碰。
“但我要回國。”
“你可以寄信啊。”天天提議:“那哥哥不就知道了!”
“信?”我家羅細細思考,回答:“我沒寫過,不知道怎么寫。”
這下天天可為難了,寫信可是一門學問,她蹬蹬蹬地跑回房間,取了一本書,送給我愛羅。
“看這個!看完了你就知道了!”
“哦。”我愛羅受不住誘惑,接過來了,仔細地放進袋子里。
手鞠看著不是辦法,再這么下去沒完沒了,勘九郎還不知道怎么樣,她連忙插嘴:“啊,葉鬼老師還在等我們,我愛羅……我們要走了。”
聽她這么說,我愛羅也沒擔擱:“嗯,那我走了……謝謝。”
“嗯,等你的來信喲!”天天送著我愛羅出門,一路上還熱情地幫忙扛勘九郎走出宇志波的村莊。
擺手送走三人,天天回身后嘆息:“京劇臉身子真虛,我下回寄個偏方給他。”
白望著走遠的身影,他搖搖頭:“天天,他虛不受補,不用給他了。”一次就足夠了。
“是這樣嗎?真可憐。”天天輕嘆搖頭。
“回家吧。”白看看天色,因為跟砂忍聊天,太陽已經下山了,錯過送藥的最佳時機了。
他和天天走在寂靜的宇志波村子內,路燈亮起了,昏黃的光線打在路面上,供給基本的照明。
“咦”天天吸吸鼻子,抬頭看燈柱頂端。
有人站在那上頭,一雙血色眼睛和那衣服上的紅云在黑夜里依然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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