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家，就看到李春燕站在院子中間，表情為難，里三層外三層都是人，把她圍在中間，小黑在李春燕身邊蹲著。
  “讓讓。”張凡聲音冰冷，眼神警惕，若是這些人欺負嫂子，他不介意動手。
  豈料，這些村民看到張凡，臉上瞬間綻放討好的笑容。
  “張凡回來了，這是嬸子家的老母雞，今天是嬸子昏頭了，沒有趕你走的意思。”
  “這是叔家用農(nóng)家肥堆起來的黃瓜，又甜又脆水還多，你趕緊嘗嘗。”說著就往張凡手里塞了幾十根黃瓜。
  緊接著有更多的人都把手中的東西塞到張凡的懷中，不過一會功夫，那些東西就堆成了一座小山，壓得他快直不起腰。
  基本上都是自己種的菜和養(yǎng)的家禽。
  張凡聽懂了，把手中的東西放在地上。
  他們都是為要把張凡趕出去的事道歉，不過張凡猜不透他們是真心想道歉，還是覺得他認識什么人物，想要討好他。
  張凡把東西放在地上，憨憨一笑道：“叔、嬸、姨……我不怪你們想讓我搬走，這些是你們送給我們的搬家禮物嗎？”
  說話的時候，張凡表面上還是一副憨憨的傻子模樣，實際上他在不動聲色觀察著大家的表情。
  聽到這話，大家臉上都呈現(xiàn)著悲傷的表情，沒有一絲偽裝，并且大家從頭到尾都沒問過趙林的身份。
  在這些村民的眼中，趙林是李春燕做生意認識的人，大概是怕傳緋聞，所以才說認識張凡。
  大多數(shù)都比較淳樸，沒想到攀關系，現(xiàn)在是真心實意道歉。
  張凡嘆了口氣，沒繼續(xù)為難他們。
  與人相處，或多或少都是有摩擦的，倒不是他圣母，而是他小時候比較頑皮，做了不少錯事，這些村民只是罵了他幾句，就原諒了他。
  張凡3歲的時候，和村子里的孩子比尿得遠，結(jié)果一個小姑娘一直哭，張凡問她為啥哭，她說她沒長那玩意，為了讓女娃體驗一下做男人的樂趣，張凡拿著剪刀打算把女娃哥哥的命根子分一半給女娃。
  張凡5歲的那個春節(jié)，他去墳上撿了不少啞火的鞭炮，站在他旁邊的文叔正在蹲坑，把所有鞭炮都丟進去，把茅房炸塌了，害得叔叔掉進糞坑里，全身都是大糞。
  嬸子給叔洗衣服，邊洗邊吐，還被謠傳嬸懷孕了。
  鞭炮炸葉子菜，鞭炮炸魚；在別人洗碗的時候，他在上游洗糞桶；在人家的新房子上滿墻都畫上涂鴉；騎牛走進別人靈堂，把人家棺材頂翻了……
  諸如此類的事不勝枚舉，這些村民雖然會罵他，但是一般就是過個嘴癮，說兩句話就完事了。
  這些事很多，孰是孰非早就說不清楚。
  現(xiàn)在這些人是發(fā)自肺腑想要道歉，聽到張凡還是要離開，不少人眼眶都紅了，甚至還有人偷偷抹眼淚。
  張凡心有觸動，這群人樸實，不過見識短眼界窄，才容易被人蠱惑，只有學知識明事理，才不會讓這種事再次發(fā)生。
  這些人拉著張凡說了不少話，他們舍不得張凡和李春燕，還囑咐他們以后一定常回來，不要忘了自己……
  直到夜深，張凡打了個哈欠，李春燕才找了借口把人勸走了。
  等人走后，院子里恢復寧靜，李春燕叫住張凡，看著滿院子的瓜果蔬菜輕聲道：“張凡，雖然我舍不得這里，但是我和你還是一個想法，搬去縣城。”
  “只有去縣城才會有更好的發(fā)展，未來的日子才會有更多的可能。”
  張凡點頭贊同：“都聽嫂子的。”
  張凡快要睡著，突然聽到小黑輕輕叫了一聲。
  隨后有一聲女子受到驚嚇的尖叫聲，不過聲音很快被捂住。
  張凡支起耳朵，聽到女子聲音帶著哭腔，對著小黑說話：“我……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找張凡。”
  這個聲音比較陌生，張凡想知道是誰，于是打開門走了出來。
  “你找我？”張凡斜靠在門框上，表情慵懶。
  女子站在陰影處，半天沒說話，張凡失去耐心，退回屋里關門，就在門快要關上的剎那，女子跑了過來，強行擠到門里：“等一下。”
  張凡居高臨下看著女子，聲音淡淡道：“你是白家村村長的女兒？”
  白婷低垂著頭，輕輕嗯了一聲。
  張凡皺眉：“我記得我們應該不認識。”
  白婷抬起頭來，杏腮桃臉上掛著兩行清淚，看起來楚楚可憐：“我……我能進去嗎？”
  張凡讓開，坐在自己座位上。
  白婷走進屋子，悄悄打量了一下屋子，確認屋子里沒人，她貝齒狠狠咬著下唇，轉(zhuǎn)身把門關上。
  張凡玩味的眼神看著白婷的一舉一動，只是很快，他臉上淡定的神情就消失了。
  白婷脫掉罩衣，雙手伸在身后，直接拉開白色蕾絲連衣裙的拉鏈。
  胸前大片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雖然沒有白柔兒和李晶晶的白，是干癟的土黃色，全身上下透著一種營養(yǎng)不良。
  白婷的動作瞬間頓住，張凡微微挑眉，他還以為能看裸女呢，結(jié)果就脫一半。

  白婷臉蛋紅得如秋天的紅蘋果，就連耳根子都被染紅，她一雙杏眼盈滿淚水，聲音細微：“你……能不能幫幫我？”
  張凡眉毛一挑；“你到底要做什么，大晚上跑人家家里脫衣服？”
  白婷的臉更加漲紅，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話來，加大力度，慌亂中竟然把拉鏈拉壞了，裙子直接敞開掉在地上。
  突然暴露在空氣中，白婷雙手抱在胸前，粉紅色的內(nèi)衣若隱若現(xiàn)，她默默吸著鼻子，聲音微微發(fā)顫：“我……我愿意給你。”
  張凡看了一眼白婷的身材，視線忍不住停留在上面，他不缺女人，對這種干癟的身材不感興趣，只是白婷身上與其他女人不同。
  白婷身上布滿大大小小的疤痕，猶如被割裂的綢緞，格外刺目，手腕上還有不少青紫的疤痕，其中有幾處還在流血。
  張凡收回視線，聲音冰冷道：“是想訛我？”
  白婷的眼淚如斷線的珠子，她猛撲過來，雙手抱著張凡的腰。
  “張凡，求求你，要了我吧，我不是要訛你。”
  白婷身子一直在發(fā)抖，連帶著說話都發(fā)著顫。
  她身上的香氣很快盈滿張凡的鼻腔，張凡雙手捏住白婷的手腕，準備把人拉開。
  豈料白婷早就知道他的意圖，拼命掙扎，張凡看著她細弱的胳膊，生怕一用力就把胳膊弄斷了，沒敢使勁，掙扎間手不小心碰到那團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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