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酒壯慫人膽
倆人領(lǐng)著老師傅,那叫一個殷勤!
麻瓜是不會說話,便跟在后邊給老師傅扇風(fēng)捶背。
銀洋則一邊給師傅點煙,一邊手握著水的,跟老師傅瞎扯自己從玉秀哪里學(xué)來的一點皮毛。
老師傅這會也不在耷拉著那個臉,看倆人這么賣力,自顧自的說道:“我呢,孤家寡人一個,姓袁名大頭。”
“你是叫程銀洋是吧?”袁老頭側(cè)眼看了銀洋一樣。
銀洋受寵若驚,說道:“是的。”
“我最近身體不是太好,你幫我看。”
“哦,袁哥哪方面身體不是很好呀?”
“我就是晚上睡不好,想的事情有點多,加上之前妻子的離世,心中悲痛不已。”
說到心痛處,袁老頭難得的露出一副難受的表情。
銀洋撫摸著袁老頭的背部,順便遞給了他一瓶水。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沒事,沒事,回頭我們給袁老在介紹一個,”銀洋說著擠眉弄眼的看了麻瓜一眼。
麻瓜連連帶頭,說道:“好,給袁老多找?guī)讉,以此來慰藉他的亡妻。”
銀洋越聽越不對勁,連忙瞪了麻瓜一眼,麻瓜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連忙閉上嘴巴。
看著站在原地不動彈的袁老,銀洋知道要出大事了,連忙勸解道:“袁老,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跟他這個傻子多計較。”
話說完,銀洋在背后踢了麻瓜一屁股。
麻瓜連連重復(fù)道:“是,是!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袁老轉(zhuǎn)過身子,看著麻瓜點了點頭道:“你真是我肚子里邊的蛔蟲,跟我想法不謀而合。”
說完,重重的拍了怕麻瓜的肩膀。
麻瓜像是第一次得到表揚一樣,傻乎乎的樂呵起來,等到袁老轉(zhuǎn)過身子,也還在哪里傻乎乎的笑。
直到銀洋看他一眼后,他才恢復(fù)正常,只是任誰的都看得出來,他臉上那一時半會難以消散的笑容。
袁老這出乎意料的回答算是給銀洋給打蒙圈了,一路上也不敢在亂說什么。
倒也不是他最怕自己個,而是,他怕這會還在傻笑的麻瓜說錯話。
三人行走在街道上,像是被擁擠的人群以及熱鬧的浪潮吞沒一樣,也不說話。
銀洋和麻瓜倆人跟個保鏢一樣低著頭,只有袁老像個買菜的老大爺?shù)囊粯樱罂从铱吹乃钠桨朔(wěn)狀。
麻瓜看了銀洋一眼,銀洋知道他又準(zhǔn)備說話,連忙瞪了他一眼。
嚇得麻瓜也學(xué)起袁哥后背著手,跟個逛菜市場的人一樣。
一會的功夫,幾人就來到了目的地。
“這就是你們的店鋪啊!”袁老頭看著店門前掛的橫幅。
“是的,袁哥。”銀洋也隨之觀望著。
“走,進去瞧瞧。”說著袁老頭大甩著胳膊,帶動著寬大的襯衫。
銀洋在后方,連忙揮舞著雙手。
得到暗示的幾人,馬上站成一排,整齊一致的舉手道:“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袁老頭先是一愣,面容上的褶皺都集在了一起,那是開心的表現(xiàn),倍有面子。
整了整自己的衣著后,伸出布滿老繭的雙手,虛壓了壓。
在掌聲停下后,銀洋馬上來到袁哥前邊,帶著他到已經(jīng)運回庫房的玄鐵石。
“袁哥,這是圖紙,還有這些玄鐵石,你看看有什么問題沒。”
袁哥沒有搭理他,仔細的看著面前的玄鐵,以及他們畫的簡單圖紙。
袁大頭先是用手撫摸著玄鐵的質(zhì)量,打鐵這么多年,鐵的材質(zhì)怎么他一摸就知道。
“對方?jīng)]有要求武器的質(zhì)量吧?”袁哥平淡的說道。
銀洋搖了搖頭。
袁哥看了看手中的圖紙,皺著眉頭道:“你這個地方畫的不對,三叉戟這個地方如果不設(shè)計成尖的,它的殺傷力就會大大折扣;還有你這個武器后邊的大鐵疙瘩,如果設(shè)計不得當(dāng),就會造成前重后輕,能讓人手拿著舒服。”
銀洋抱著學(xué)習(xí)的姿態(tài),聽的有滋有味,沖著麻瓜說道:“瞧瞧,這個就叫專業(yè)。”
隨后袁哥又將圖紙給重新修改了一下。
看著專心畫圖紙袁哥,以及上邊標(biāo)出的尺寸,銀洋感嘆不已。
“袁哥,還收徒嘛?你看我這方面的天賦不,”銀洋謙虛請教道。
麻瓜也跟著附和道,他渾身肌肉的打鐵肯定沒有問題。
袁哥畫好圖紙,看了看兩人的身形,皺著眉頭,半天不說話。
見袁哥沉默不語,還以為要涼了的銀洋慌忙拉著袁老的手道:“你別不說話啊!你覺得我們哪里不行,我們改就是了,我不要工資都行。”
麻瓜想了想,說這話應(yīng)該沒有問題吧,便跟著銀洋附和道。
一聽不要錢,袁哥點了點頭,試探性的說道:“看你們一個瘦不拉幾,一個肥不拉幾的真誠份上,我同意了,只是你們這攤子回頭可怎么整。”
“這個您不用擔(dān)心,到時候不會影響您的生意就是啦!”銀洋笑道。
該說的說完之后,將袁老請到了會客廳,以酒相待。
酒過三巡,幾人都醉倒了。
銀洋來忙讓身邊的麻瓜去街上找了幾個青樓女子,來服侍袁老。
幾位女子先是跳了一段美妙的舞姿,看著袁老心情大好,指指點點道:“你,你,還有你過來。”
“迷瞪啥呢,還不趕快過去。”銀洋見幾個女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忍不住呵斥道。
幾個妙齡女子趕忙來到袁老身邊,袁老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的,自言自語道:“不對,不對,這不是我的亡妻。”
聲音落下,猛地將酒桌給掀起來。
把幾個女的嚇得四散而逃,銀洋看了麻瓜一眼。
麻瓜剛才還沒有,這會酒勁也上來了,迷拉吧登的露出疑惑的表情。
銀洋無奈的嘟嘟的,吐著吐沫星子道:“把她們的費用給接一下。”
“哦!哦!”麻瓜晃蕩著身子應(yīng)答。
袁老站起來還沒有一會的功夫,就后仰倒在了地上。
銀洋揮了揮手,“將袁老找個住宿安頓一下。”
身后始終待侍的幾位雜從仆役,連忙上前將負責(zé)袁老扶起來,拖著朝店外的住宿地方走去。
銀洋看著四周空蕩蕩的,也站了起來,搖頭晃腰的走到店鋪門口,似是想起什么,嚷嚷道:“記得給袁大頭來個高檔套房。”
也不管有沒有人聽見,趴在店鋪門口吐了起來。
雖然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但因為這會是夏天,所以路上依舊有行人經(jīng)過。
幾位結(jié)伴而行的女子走在街上,剛好路過銀洋,被銀洋不小心掛蹭了一下,嬌羞道:“無恥,下流,混蛋,你要干嘛,你這個登徒子一樣的色狼。”
銀洋揮了揮手,用力睜開眼,發(fā)現(xiàn)對方還挺漂亮的,酒壯慫人膽道:“我看你還挺漂亮的,不如做的女朋友好了。”
“呀!”被調(diào)戲的女子猛的叫出聲,瞬間將周圍的閑散人員給吸引過來。
銀洋見來的人越來越多,膽子也是隨之大了起來“乖,小美女,叔叔抱一抱。”
雖然周圍沒人幫忙,一個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但是迎接銀洋的卻不是對方嬌羞的身軀。
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隨之想起。
銀洋耷拉著眼,傻傻的看著面前敢于扇自己一個耳光的陌生男子,吐沫星子亂飛道:“您誰啊!”
對方也不言語,就準(zhǔn)備再度給銀洋一點教訓(xùn)。
店里邊始終站立的雜從仆役眼見事情越鬧越大,不在袖手旁觀。
在雙方劍拔弩張的對持,一言不合就要開打的時候。
一道清脆的女漢子聲音響起,將眾人的視線拉了過去。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玉秀。
來到銀洋身邊,站在他的跟前,先是鞠了一躬,隨后說道:“對不起,我為我的朋友對您造成的騷擾,感到抱歉。以前他沒喝過酒,不是這樣的。”
“你誰啊!我憑什么相信你說的話。”男子拽著臉,雙手抱胸,兩只腳一前一后的放著。
玉秀被對方這無禮的反問,氣得渾身發(fā)抖道:“你還要怎么才肯罷休。”
“怎么,你知道的,”說話間,趾高氣昂的男子搓了搓手。
玉秀見對方還想要金幣,憤怒斥責(zé)道:“我的朋友又沒有對你的朋友造成傷害,你憑什么要金幣。”
“這我不管,反正你看著辦。大不了我們?nèi)パ瞄T見,反正是你們理虧在先,看把我朋友給嚇的。”
玉秀顫抖著手從口袋里掏出魔金,扔給了對方。
男子見才一顆魔金,還想著在多敲詐點呢。哼唧道:“就一顆魔金,你打發(fā)要飯的呢。”
玉秀聽見男子潑皮無賴的話語,明擺著是來訛人的,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吐道:“他可是魔力修行者。”
男子看玉秀孤苦伶仃的,忍不住嘴角上揚,嗤笑道:“他是魔力修行者,那我還是魔帝呢!”
說完,陌生男子自己都忍不住仰天大笑起來,除了那個受驚嚇的柔弱女子外,其他女子也跟著嘲笑道。
只是這不仰起頭還好,這一仰頭才意識到這是程家的武器鋪,搞不好對方還真是坐陣店鋪的魔力修煉者呢。
笑完,撂了幾句狠話,帶著剛還得意忘形,這會一臉錯愕的女伴走了。
略顯疲憊的玉秀揮了揮手,幾位雜從仆役將門鎖上,各自搭著銀洋的胳膊返回。
“哦,飛咯,我怎么在飛。”銀洋被倆人架著也不安生,胡言亂語道。
玉秀也是是第一次見他這樣,也懶得搭理。
一會的功夫就到了家族,在向管事和長老解釋過后,玉秀架著銀洋來到了他的房子。
將他簡單的清理過后,脫去衣裳,扶到床上。
剛放下,就聽見銀洋嘟囔道:“母親,不要離開我!”
玉秀被他拽的無奈,硬走吧,又放心不下他,不走吧,又怕他出什么事。
只得學(xué)她母親,小時候怎么哄她那樣來哄銀洋。
“乖,我不會走的。”
銀洋聽著溫柔的聲音,安靜的躺在玉秀的懷中,安靜且祥和,跟剛才裝瘋賣傻的他天差地別。
玉秀靠著床幫,任由銀洋拉著她的胳膊,騰出一只手,撫摸著他的鬢絲。
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白皙且?guī)洑狻?br /> 讓她有種想要親上去的沖動,只是還沒實施,銀洋換了一個姿勢,嚇得她趕忙抽出手,蓋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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