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他竟然是個斷袖
春瑤聲音輕如蚊蚋,寧以卿聽得更是一頭霧水。
“為什么?”寧以卿疑惑道,看這小丫頭表情伺候陸宴禮是什么很嚇人的事情嗎?
春瑤支支吾吾半晌,才為難道:“娘子往日久在閨中,深居簡出的或許并不知道……”
“坊間傳言,姑爺他、他不喜女子……”
“什么”寧以卿目瞪口呆。
她旋即回想到前世,自陸宴禮醒來之后,便一直南征北戰(zhàn),侯府里關(guān)于他的消息雖然并不多,但她清楚記得,直到她身死之前,都未曾聽說過陸宴禮有婚娶的消息!
所以他一直不近女色,竟然是……
“難道他……他竟然,是個斷袖?!”
寧以卿艱難地將這話問出口,春瑤的臉卻“唰”地一下紅了起來。
“娘子,這是胡說什么呢?”
春瑤又羞赧,又哭笑不得。
“姑爺他只是單純不喜女子近身,不是那起子什么……” 什么斷、斷袖?什么狂言瞽說?叫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哪里能說出這兩個字!
寧以卿這才回過神來,耳根也紅得像要滴血,她攥了攥袖口,仍耐著性子低聲問:“為什么有這種傳言?”
“娘子也知道,姑爺?shù)南嗝采每∶馈!贝含幖t著臉低下頭,“又有軍功傍身,前途大好。從前有許多人家囑意于他,像成國公家、祁陽王府、中書令左相家,這樣的高門貴戶不計其數(shù)。”
“但姑爺那時竟是一家都看不上,一門心思只在戰(zhàn)場!
“然而這樣的潘安之貌,又清冷如玉,引得眾多女子傾心,他房中原來伺候的婢女也有不少動了心思的,竟有那膽大的……夜半爬了床,”春瑤愈說頭愈低,“但姑爺坐懷不亂,竟當下就把人從房里丟了出來,侯府永不再用!
嗯……據(jù)說是丟了一個又一個,最后一個,直接把人丟到護城河里去了!
“這也正常,”寧以卿不以為然,“深夜被旁人爬了床,但凡是個正人君子都不會趁火打劫,這樣心懷叵測的奴仆也定然是不能留在身邊的,他做得雖是粗魯些,倒也沒錯。”
這就傳成不喜女子近身了?
“還有呢,”春瑤面露難色,抬起頭來確定四下無人才敢開口。
“京城中有一貴女,據(jù)說生得仙姿佚貌,傾城之色,因為對姑爺一見傾心,巴巴地扮成男子追隨到軍中,竟吃透了邊境那風(fēng)刀霜劍的苦,只為留在姑爺身旁能得他注目。”
“那不是應(yīng)當傳為佳話?”寧以卿愕然,竟有女子如此敢作敢為,才子佳人,奮不顧身,生死相隨這在話本里,可是天作之合,感人肺腑!
“什么佳話!那是娘子你的夫婿!”春瑤急得跺腳,“竟是這樣的絕色佳人傾心相待,姑爺都不為所動,發(fā)現(xiàn)她的身份后一句話沒說,修書一封回了京城告知了那佳人的父親,叫那位大人去接她回京!”
“姑爺還……還讓人準備了五百兩白銀和一把剪子,那筆錢說是為那佳人日后婚嫁添妝!
“那送人家剪子做什么?”
“姑爺說,倘若她再敢糾纏不休,他不介意直接幫她剃度出家。”春瑤露出驚恐的神情,“還說日后若有女子膽敢效仿,今日是送剪子,明日或許就是送白綾。”
“坊間都說他是活閻王轉(zhuǎn)世,近他身的女子,一律是要沒命的!”
寧以卿呆住。
知道他不近女色不解風(fēng)情,不知道他竟對女子反感至此呀!
想到前世他在林氏手上救下自己時,也是一副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就連那金瘡藥都是遣了粗使的婆子送到她那兒的
寧以卿突然覺得這些傳言,應(yīng)該并非空穴來風(fēng)!
那若是叫他知道,此前他昏迷之時她曾為他沐浴擦洗,替他手腳復(fù)健,還時不時……對他動手動腳。
寧以卿想到此前曾伸手摸過一把他的腰肢,忽然覺得雙手發(fā)冷,嗖地一下將手縮回袖中抱緊。
若叫他知道這些,她還能有活路可言?!
“那、那我這幾日便緊著采買下人的事情,”寧以卿苦笑,“買個伶俐的小廝去伺候他吧!
春瑤都害怕,那她一個天天趁著他人事不省,與他同床共枕的人,豈不是更害怕!
寧以卿忽然想到什么,拉過春瑤的手一臉緊張兮兮地問:“我早前吩咐的,搬張榻進房里去,你們可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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