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海的兒子20
【這位源弟能處,有秘密他是真能說。】
【敲!看不出來啊,我還以為這位弟弟是個不著四六的混子!】
【魚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靠譜,我看好他當海王。】
【源:聽我說,謝謝你~】
【我就說族長那老頭子沒憋好屁,果然是個假公濟私的狗東西!】
【什么假公濟私?我怎么沒懂?】
【人魚活得再久千把年頂了天,那狗東西可是兩千多歲了,憑什么?】
【憑他黑心肝,憑他爛心腸!】
【海王消耗品實錘了。】
【消耗品就算了,還過度包裝,可恥!】
【什么狗屁海神不原諒?我看就是泜下的手!】
【打著海神的幌子,行移花接木的臟事兒!】
【屬實是惡心的媽媽夸惡心,好惡心啊!】
【呸!糟老頭子壞得很!】
【呸!糟老頭子壞得很!】
【海漓應該當場發現海洋之眼是自己的生命所化,才會假裝不小心吞下去!】
【那場風暴也來得及時,要不然還不知道那老頭子會怎么害她!】
【既然這樣的話,那海漓背后的一刀,多半不是狗族長干的,這會兒害死她沒有好處啊……】
【恭喜這位觀眾,你發現了盲點。】
【嘶,還真是!】
……
海淵消化了一會兒,很快回過味來,“你是說,每一任海王之所以會在盛年死于非命,和族長脫不了干系?”
源點頭,“我懷疑所謂的天定海王根本就是個騙局,目的就是為了正大光明偷取海王的生命。”
海淵也想到其中關鍵,“我記得他已經兩千多歲了?”
源:“嗯,我記得小時候見他,他并沒有老成現在這個樣子,那會兒還是藍發,是這兩年才突然暴瘦,須發全白的。”
海淵還有些狐疑,“你為什么告訴我這些?”
兩人的見面和身份,一開始就注定和諧不了,海淵還是有些警惕在的。
【笑死,還挺警覺。】
【靠譜,這樣才能輕易糊弄不了。】
【切,你要換薄言說這話,保不住他二話不說已經提刀就沖了!】
【哈哈哈哈這個我信。】
“那還不是因為海王現在成你了嘛!”
這話一出口,源就知道說錯了,不自在摳了摳腦袋,坦白道:“我是有顧慮沒錯,但那會兒他們認定我是下一任海王,裝我也得裝出高興的樣子……今天之前我都不敢肯定,直到剛剛在殿前看見族長的反應,你是沒看見,那顆寶石碎的時候他的眼神有多可怕!我就站旁邊,看得清清楚楚。”
因為執著,心生魔念,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
可聽說是一回事,親歷又是另一回事。
想起從未謀面的母親,海淵下頜緊繃,狠狠捶了一把地面。
源見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什么的感受,但現在并不是頹廢的時候。”
“很明顯他是打算在大典上對你下手了。如果你不想被他利用,現在就打起精神,還有時間,我們可以著手收集他害人的證據,一定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真面目!”
海淵被他鼓動,很快收拾好情緒,“就從他的住所開始,你知道他在哪兒嗎?”
“就在神殿后面。”
兩人一同前往泜的住所尋找線索。
殿前廣場此刻一片空曠。
繞過神殿之后,是一處由籬笆隔開的院子。
籬上纏滿了海草,隔絕了投入院內的視線。兩人微微躬身,躲在暗處等候時機。
海淵扒開了一個口子,先是看了一眼,門窗緊閉。
又側了側耳朵,這次隱約聽見有爭吵聲從里面傳出來。
“哎!”
他示意源也聽聽。
不過一會兒,聲音更清晰了:
“……為什么不是我!”
源瞬間聽出來,“是老黃。”
“噓——”海淵警告他別說話。
爭吵繼續。
“你明明跟我保證過的!只要海漓一死,海王之位就是我的!”
“說好這次回來就會選我,源也就罷了,那個小雜種他憑什么?”
“我這么些年替你做過多少事,跑過多少腿?我成什么了?啊?”
“你以為你不吭聲我就會當沒這回事?休想!”
面對老黃的質問,泜褪下了眾人面前的不緊不慢,他也帶了兩分怒氣,“要做海王?你先問問自己配不配。”
老黃:“你什么意思?”
泜:“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初的真相,海漓是怎么卷走的?如果不是你那一刀,我何至于等到現在?”
“你!你……”老黃被戳到痛處,語不成句。
院外的海淵和源聽到這兒,眼神皆是一變。
【破案了,海漓那一刀是黃毛捅的。】
【就為了做海王?】
【真是被泡沫迷昏了頭腦!】
【黃毛:做海王多是一件美逝啊~】
【源:糖衣□□,愛誰要誰要!】
【海淵:說好了,可不興反悔啊。】
【哈哈哈哈!】
泜又繼續,“我也不是怪罪你的意思,那怪丫頭從小主意就大得很,沒有你那遭,我也不會叫她活太久。只是我三番五次讓你耐心一點耐心一點,你都不聽,如今已成定局,我也無能為力。”
聽到這兒,兩人都知道,之前的猜測都是真的。
源當即有些忍不住。
捏了捏拳頭就要往里沖。
海淵眼疾手快攔下,“我以為你多冷靜,現在進去才是壞大事了。”
這么一打岔,黃毛已經說起了另一件事:
“今天剛回來就聽說漁氏最大的長孫沒了,就早兩天的事,幾個出去圍獵的孩子們就他沒回來,也不知道您聽說這個事沒有?”
泜:“你倒是消息靈通?”
黃毛:“漁氏這一代就這兩個出挑點的孩子,如今就只剩一個,還只知道玩球,可惜了。說起來,這兩年族里因為各種原因折損失蹤的孩子,比起往年還真是多了不少。您是族長,您怎么看這事兒?”
泜:“而今陸人越來越猖狂,被抓走也未可知,就算不是,近些年海里環境越發惡劣,一時落單被海獸分食也是有的,不足為奇。”
黃毛:“如此說來,倒是巧合了?”
泜:“你還有其他事?沒有就退下吧,我這里還有些族內要務要斷。”
黃毛笑了兩聲,“那就不妨礙族長行公務。”
【怎么忽然說起毫不相干的話題?】
【我倒是覺得,這個黃毛話里有話。】
【都快撕破臉了,怎么可能說題外話?】
【以我的經驗來看,多半是在警告這個老頭。】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有熱鬧看了。】
【你們不要再吵了,打起來打起來!】
室內的談話到此為止了。
海淵和源見狀立刻躲到了神殿的另一側。
過了一會兒,黃毛出來,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
海淵:“他們剛剛提到的漁氏,就是漁球家嗎?”
源:“對,漁鯧是他哥哥,怎么了?”
海淵沉思了一會兒,“我總覺得他的死另有蹊蹺。”
經歷了之前的分析,源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你是說……”
海淵一把捂住他的嘴,警惕地看了眼院門的方向。
過了一會兒,卻不見有人出來。
源小聲,“他有公務一般不會出門,現在怎么辦?”
海淵想了想,“物證難提,找到人證也是可行的。”
“什么意思?”
“我們去漁氏打探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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