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對質(zhì)公堂
直到對方疼的昏迷過去,宋時落方收回手。
長臉男子還未從剛剛的驚嚇中回過神來,就看到她拿著浸染鮮血的石頭走向自己,彷佛像索命的鬼魂般,本能的用盡全身力氣往后滾去,全然失去了之前的冷靜。
“宋姑娘饒命,饒命......”
“饒了你......也不是不行,就看你有沒有價值了?”
聽到此話,長臉男子看到了希望,眼神微閃便要開口。
“你只有一個機會,勸你最好想清楚了在回答!
宋時落將她的反應(yīng)看在眼中,慢悠悠的開口提醒,斷了他耍心眼的心思。
“是劉小姐指使我們這么做的,她說只要我們哥倆毀了宋小姐的清白,事成之后就給我們二百兩銀子,還保我們性命無憂!
“劉珍珍?”
長臉男子忙不迭的點頭,自己也只是聽命辦事,誰讓她得罪縣令女兒的。
“我憑什么相信你,你可有證據(jù)?”
“姑奶奶,我說的都是真話,沒有一句假話,劉小姐吩咐都是派下人傳話給我,并無任何信物......!
長臉男子一臉誠懇說著,在見到宋時落不耐的掂著手中的石頭時,猛然一個激靈。
急忙從懷中掏出兩錠銀子,“哦,對了,劉小姐給我我兩錠銀子,除了這個真的沒有別的了。”
宋時落接過銀子,官銀?
為了以防萬一,宋時落伸手撕下瘦弱男子還算干凈的一側(cè)衣角遞了過去。
“口說無憑,將你剛剛所說的全部寫下來。”
若是劉珍珍布局便能說的通了,難怪這兩人不怕見官,原來幕后指使就是官府家眷呢。
她深深的意識到此刻是等級森嚴、法律意識淡薄的古代,自己一介商戶之女,若想對付官府家眷,怕是難如登天。
不過沒關(guān)系,律法若是不能給自己正義,自己也要親手討回來。
只是自己實在想不明白,劉珍珍為何對自己有這么大的惡意,自己與她僅有一面之緣,雖說當時因為話本子有過幾句爭執(zhí),但也不至于如此吧。
既然想不通,那便不想了。
她做了初一,那自己便做十五,免得以為自己是泥捏的,任由她欺辱呢。
心中有了打算,還未等自己一一安排,便見來路出現(xiàn)四五個家丁裝扮的下人,騎著馬車飛奔而來。
看到眼前的景象,季大不由得暗暗心驚。
宋小姐果然出事了,只是情況貌似并不壞。
看著地上捆著的兩人,一人昏死過去,下半身血跡斑斑,一片模糊,而宋小姐正好整以暇的站在旁邊,手中更是拿著一塊浸滿鮮血的石頭。
“宋小姐,我是季府家丁季大,二小姐命我等來接宋小姐!
錦書應(yīng)當是回府后發(fā)現(xiàn)中了計,猜到了自己將有危險吧。
“麻煩了,事后我會親自向錦書道謝!
宋時落安排兩人回溪畔尋找哥哥,再將馬伯送醫(yī),想到什么,遂朝身后走去。
“剛剛多謝公子幫忙,小女子有一個不情之請,便是想請公子替我做個人證,不知方便否?”
“你這姑娘,還賴上我家公子了不成,我家公子可沒時間去給你做那勞什子人證!
陸今川還未開口,小廝白羽便一口拒絕了,只是他話音剛落,頭便挨了一記。
“公子我還未說話,誰給你的膽子,都敢給主子做主了!
白羽立馬討?zhàn),口中卻苦口婆心的勸說,“公子,咱們已經(jīng)遲了,不能在耽擱了!
“既然已經(jīng)遲了,那便也不在乎這一時半刻了。”
白羽:......
“姑娘的請求在下答應(yīng)了,正好在下也想看看揚州府父母官的威風。”
他可不是爛好人,但既然被打發(fā)來揚州學(xué)習,總要知道這個地方到底值不值得自己學(xué)習吧。
而且很好奇眼前這個姑娘會怎么處理這件事,如果必要,自己也不是不能伸出援手。
因城郊離縣城本就不遠,宋時落一行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便到了縣城。
縣衙外,登聞鼓旁。
宋時落用力的敲打起來,擊鼓鳴冤,將事情鬧大。
果然,聽到鼓聲,越來越多的百姓朝此處聚集,直到宋時落一行站在縣衙大堂內(nèi)時,縣衙門口已經(jīng)擠滿了人。
“堂下何人,所謂何事?”劉縣令一拍驚堂木,肅聲問道。
“民女宋時落,今日城郊遇歹人挾持,望大人為民女做主!
眾人:.......
這位姑娘不說,自己還真看不出她是受害者,看著一旁被捆著的兩位歹徒,一人神情驚恐,一人渾身血淋淋的昏迷不醒。
劉縣令:“大膽賊人,還不速速將罪行交代清楚!
長臉男子:“江大人,我是冤枉的!
江縣令:“有何冤情,速速說來?”
長臉男子:“今日我們兄弟去城郊游玩,回程途中身體不適便想請宋姑娘相助,哪知她不但不幫助小人還污蔑小人,更是將小人兄弟重傷至此,如此狠毒之女,請大人為我們做主!
長臉男可不傻,來到縣衙,對方就奈何不了自己,等劉小姐知曉后,定能讓自己安然無恙,若是在縣衙攀咬劉小姐,自己才是自找死路呢。
宋時落就知道對方一定會變卦,看到縣令和百姓們議論紛紛。
“劉大人,民女有證據(jù)呈上!
長臉男子見血書和銀子別呈上,面上略有恐慌。
“大人,這是當時歹徒自己親手寫的血書,其中對罪行供認不諱,更是寫明其受劉小姐指使,挾持與我,并有隨身的兩錠官銀為證!
宋時落未等縣令看完血書便大聲的說出了幕后指使,這是今日擊鼓鳴冤的關(guān)鍵。
她并不指望劉縣令能秉公執(zhí)法懲治自己的女兒,既然律法給不了她懲罰,那便暫時讓流言懲罰她吧。
門外的百姓聽到此話,彷佛炸開了窩。
“劉大人的千金指使的?一個姑娘家家的怎的心腸如此歹毒!
“別是亂說吧,劉小姐可是縣令千金,普通人都難見一面,為何會讓人挾持她。”
“歹徒都親手寫了血書,應(yīng)當不會假吧。”
“這種事誰說的好,只是今日這官司怕又要沒頭沒腦,各打三十大板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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