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章 83
漫長的夏季好像一直都是在難捱中度過。
面對周朝年越來越不加掩飾地索取,尤其是只有兩個人的時候能讓蘇彌覺得好像連空氣都是灼熱又壓抑的。
明明兩人前一秒還在說話,下一秒蘇彌就毫無防備的被推到在沙發(fā)上或者其他任何期房,僅僅只是隔著衣服都能把她弄的縮著胸口直往后縮,最后才耐心的跟過來堵住她所有的出路然后才吻上去。
好像他身上那些所有的教養(yǎng)和欲,望已經(jīng)被束,縛了很久,只有在這個時候,他身上的侵,略姓才會徹底的暴露出來,一點都沒有掩飾,只在她面前。
這樣的周朝年比平時克制內(nèi)斂的模樣更燙人難以招架,甚至連蘇彌自己都有些難以啟齒的上癮。
周朝年的一點點撩撥都能讓她渾身敏感的軟成一灘水,但是每次到最后一刻的時候他都會喘著氣停下來。
蘇彌不知道為什么也不好意思問,所以只能每次都被弄的混亂不堪,身體里的那股迫切又焦灼的情緒甚至只要周朝年輕輕地碰一下,都能讓她急切的哭出來。
這些都讓她覺得羞恥又無措。
而周朝年好像也并不比她好過多少,兩人就像初嘗情愛的青春期情侶,隱秘又壓抑,迫切也難耐。
不過,在這難捱的過程中,蘇彌也順利的進入大二階段,蘇謹言明年春季新品發(fā)布會也在緊鑼密鼓的籌備中,只是選模特的事情一直進展緩慢,以往都是去經(jīng)紀公司挑選合適的模特就可以。
只是這一次春季主題跟以往都不太一樣,選那一個模特第一個出場就比以往要慎重的多。
下面公司推了不少經(jīng)驗豐富專業(yè)能力又強的模特上來,甚至還有演藝圈的藝人想跨界跟工作室這邊合作,畢竟蘇謹言近幾年在國內(nèi)國外的知名度一直是top級,能合作的話僅僅只是曝光率和知名度就讓業(yè)內(nèi)一些人趨之若鶩。
只是蘇謹言這個人對待工作上和平時的粗神經(jīng)完全是兩個人,異常挑剔,對于不合適的人選根本就不會考慮對方到底是哪家藝人公司推薦過來的,再加上后面老板也從來不會干涉工作室的事情。
這段時間,工作室里的幾個助理為了選模特的事情,都急的頭發(fā)都要豎起來了。
蘇謹言在工作室連續(xù)熬了快一周,才在周末早上回來休整一下。
中午大助理也把最近整理好的設計樣板送過來,助理第一次來,見到是蘇彌開門還愣了一下。
兩人還是一年半前的暑假在公司里見過,這么長時間,大助理也從來沒有見蘇謹言再把妹妹帶過去,即使只見過一次,大助理對蘇彌的印象也相當深刻。
眼前的女孩子跟一年半前有些不太一樣,哪里不太一樣又說不上來。
蘇彌身上穿著白色t恤米色長褲,長發(fā)隨意的扎在腦后,白玉一樣的臉頰上透著光,鼻尖和眼角卻像被染上了一層淡淡地緋色,明明很素的衣著卻莫名的吸引人。
尤其是身上的那股難言的氣質(zhì),從里到外都有種心神一顫的美感,非常的抓眼球。
那股少女的純情和無言的誘惑,在那雙水潤的眼看過來的時候,簡直讓人心臟都跟著緊縮一下。
深秋換季,蘇彌感冒了鼻子有些不通,眼里不時的有生理性眼淚冒出來,眼角和鼻尖都被揉的有些泛紅,她沒注意到身后的大助理一直在盯著自己看。
伸手指向客廳的茶幾,聲音也有些軟綿無力:“我哥哥還在休息,不過他已經(jīng)交代過,把東西放在這里就可以了。”
蘇彌偏過頭,見大助理一直在看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發(fā)癢的鼻尖:“家里沒有飲料,抱歉啊……”
“你是要喝水還是喝茶?”
小姑娘聲音軟趴趴的,很有禮貌的樣子,因為沒有飲料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連眼角都濕漉漉的。
大助理察覺到自己的失禮,連忙搖頭說:“沒事,沒事,白開水就可以!”
饒是見慣了各色美人的大助理被面前的小姑娘這一眼看過來,也有些招架不住。
大助理心里有種莫名的感覺,一時又抓不住,把設計樣板放在茶幾上搖了搖頭,最近一直跟著老板忙的腳不沾地,連大腦都有些混沌了。
蘇彌倒了一杯溫水走過來,見放在茶幾上的圖紙,好奇的看了一眼,隨口問道:“這是我哥哥最近在忙的事情嗎?”
大助理接過蘇彌手里的水杯,點了點頭,能稍微松口氣,身邊的女孩子說話又溫溫柔柔的,簡直不想再去工作室再對著那些照片挑花眼了。
大助理喝水的動作忽然頓了一下,忽然抬起眼看向面前的女孩子。
蘇彌正握著水杯乖巧的坐在一邊,見對面的人看過來,有些茫然的眨眨眼不明所以,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么。
“不是嗎?我聽哥哥說,這次進展好像有些麻煩……”
“這些都很漂亮啊,是不滿意嗎?”
蘇彌知道自己哥哥對工作的態(tài)度,所以也只能這樣猜想。
大助理忽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傾身向前目不轉(zhuǎn)睛的看向蘇彌,問:“不是因為這個……”
“嗯?”
一個單單的鼻音都讓助理有些心潮澎湃。
他說:“蘇老師這段時間正在為模特的事情焦頭爛額。”
大助理拿忍不住拿起設計樣板對著面前的女孩子比劃起來,甚至有些隱隱地激動。
“這次我們的主題有些特別,需要的模特不能有太多的經(jīng)驗,年齡上也有要求。”
“冒昧的問一下,你現(xiàn)在是多大了?”
蘇彌愣了一下,才回:“冬天過完生日就二十歲了。”
大助理眼睛瞬間亮起來。
最近這段時間他們工作室都恨不得去找素人練習生了,眼前這個女孩子條件這么好,為什么還要舍近求遠?
大助理有些激動:“以前有過什么表演經(jīng)驗嗎?”
蘇彌老實的說:“只跳過舞……”
這時蘇謹言也從房間里走出來,蘇彌見他出來也站了起來,然后說了一句:“我回房間休息了。”
蘇謹言點點頭,他知道蘇彌這幾天感冒不舒服,只是自己兩夜沒合眼了,不然也不會讓妹妹中午替自己收設計樣板。
蘇謹言皺眉看著茶幾上的東西問:“經(jīng)紀公司那邊還有人選送過來么?”
大助理搖搖頭說:“沒有,能送來的都已經(jīng)看過了,沒有合適的。”
聞言,蘇謹言合上了設計樣板,臉色有些差。
大助理看了眼臥室的方向,沉默片刻后對斗膽對自己老板說道:“蘇老師,其實我覺得您妹妹就很合適,要不要讓她試試……”
蘇謹言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看向自己的助理。
大助理實事求是的解釋:“已經(jīng)找了這么長時間都沒有找到……”
見蘇謹言沒說話,大助理一鼓作氣:“應該沒有人比您更了解誰更適合了……”
晚上蘇謹言不在,而蘇彌正和周朝年在逛超市,家里的食材已經(jīng)消耗的差不多,蘇謹言對生活都是能應付就應付,也只有在蘇彌來了之后才講究一些。
大概是他們來的比較遲,超市里已經(jīng)沒什么人。
蘇彌出來時身上套了一件厚外套,脖子上也為了一條黑色的男士圍巾,眼睛和鼻子上都有紅。
旁邊周朝年穿著一身黑色復古風大衣,面容冷峻,在超市里異常醒目。
原本就高,肩膀也寬,非常利落有力的線條,那件質(zhì)感很好的大衣穿在他的身上,越發(fā)顯得氣質(zhì)出眾。
周朝年一只手握著身邊小姑娘有些熱的左手,十指相扣的交纏在一起。蘇彌察覺到這個動作偏過頭從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圍巾里仰起臉看向他,微微的皺了皺發(fā)紅的鼻子。
周朝年垂眸看向她然后問:“怎么了?”
蘇彌出來時已經(jīng)吃過藥了,藥效已經(jīng)開始起作用了,頭有些暈,表情也有些蔫蔫的,聽見旁邊傳來的聲音,下意識的‘嗯’了一聲,然后揉了下眼睛,說:“有點熱。”
也有點困。
小姑娘那種蔫趴趴的樣子有些可憐也很招人,周朝年指尖輕輕地捏了一下。
這段時間,他大概能理解那些青春期的少年無處發(fā)泄精力的情緒,僅僅只是一個眼神,一個聲音都能讓人無法忍耐,只想把這個人揉碎了,捻化了,即使這樣也不夠。
蘇彌像是被捏疼了‘啊’了一聲,因為生病連反應都變的有些慢,即使被捏疼了表情也有些呆呆的抬眼看著他。
小姑娘的眼角紅紅的,里面還有水汽要溢出來,像是剛剛才被狠狠欺負過的眼神。
周朝年伸手碰了一下她的眼角,大概是穿的有點厚,超市的空調(diào)也很足,手下的溫度也有些高,但是并沒有發(fā)燒。
他說:“走吧。”
看她一幅想睡又強打著精神的樣子,應該是藥效起作用了。
蘇彌‘嗯?’了一聲,鼻音軟軟的問:“買好了,要回家了嗎?”
周朝年低聲地說:“嗯,回家了。”
從超市里走出來,經(jīng)過地下停車場時,頓時冷氣就鋪面而來,蘇彌穿的很厚,但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身邊的男人比她高很多,面前呼出來的熱氣讓他的臉看著有些模糊,但是看上去卻很暖和。
蘇彌抓住周朝年的手,上面的溫度也讓她覺得很舒服。
周朝年垂眸就看見身邊被包成一團的小姑娘本能的朝自己靠過來,他打開大衣把小團子包進去。
“很冷嗎?”
蘇彌反應慢慢地搖頭,剛開始覺得有些冷,但這會已經(jīng)不冷了,甚至想再往里面靠近,貼在上面。
裹在大衣里的小姑娘只露出班長臉,眼角和鼻尖紅紅的,身體也不停的朝他擠過來。
周朝年伸手摸了摸她的耳垂,打開車門把她抱進副駕駛的位置。
周內(nèi)的溫度很暖和里面都是熟悉的味道,讓蘇彌有些昏昏欲睡,她縮著肩膀鼻子和嘴巴都藏在圍巾里。
眼睛半瞇著,偶爾還會因為眼淚把眼角浸濕,在被手指揉一揉早就已經(jīng)紅的像是哭過一樣,睫毛上濕漉漉的,看著就讓人想要欺負。
周朝年側過臉看了兩秒,傾身靠近親了親她的鼻尖和眼睛。
蘇彌眼前的光驀然被擋住,以為是到了,睜開眼淚汪汪的眼睛,張著嘴巴小幅度的喘著氣,生病的小奶貓一樣的可憐神情。
“到了嗎?”
連聲音里都沾著水汽,粘粘的。
周朝年好像再也忍不住,把她從圍巾里挖出來,吻了上去。
“唔……”
蘇彌被親的往后退,只是后面是椅背沒有多余的空間,只能無助的縮著肩膀,原本感冒就有些呼吸不暢,只能靠嘴巴呼吸,這下連嘴巴都被堵住了。
只能發(fā)出一些意味不明的聲音,還伸手推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只是哪里能推的動。
蘇彌嘴里還殘留著中藥的苦味,被周朝年這樣闖進來,含著嘴唇和舌尖不停的吮,吸,曖昧又黏膩的聲音,讓車廂里的溫度陡然上升。
蘇彌嗚嗚了幾聲:“苦,感冒了……”
周朝年低低地說了聲:“不苦,沒關系。”
蘇彌被親的有些缺氧,只能張著嘴巴任他為所欲為。
外套什么時候被解開的都不知道,臉上的熱氣一陣一陣的往上涌,進退不得,被親的直往后縮著身體。
直到磨人的吻結束時,周朝年的額頭抵著她的,接著又傾身上來粘著她吻,然后問:“什么時候?qū)ξ邑撠煟俊?br />
蘇彌已經(jīng)被親的有些糊涂了,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里面的t恤被被推高在鎖骨上,幾乎是被壓在椅背上。
只能張著嘴巴急促的喘息,每被親一下,面前的人就問她同樣的問題。
最后只能學著他的話說:“對你負責。”
周朝年卻好像一點都不滿足,然后繼續(xù)教她:“結婚嗎?”
蘇彌被親的受不了,揚起脖子失神一樣看著有燈光閃過,眼前也是白霧霧的一片,然后說:“結婚。”
即使這樣,周朝年也沒有好心的放過她,也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這樣的行為有多卑劣。
是她自己說的,要負責,要結婚。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說到的事情就要做到。
兩人的手還牽在一起,像青春期躁動難耐的少年男女,背著家長在無人知道的隱秘角落偷偷接吻,偷偷彼此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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