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驚變
又過了一會兒,鄭飛被人攙扶著突然來到了李長生所在的桌子。
“孝武老弟,李師弟,曉芙師妹!”鄭飛面帶微笑,看不出一點不高興的感覺,好像白天的失敗就像沒發生過一樣。
“我比你們都大,就自稱你們的師兄了,今天能和大家歡聚一堂也是不容易,特地來向大家敬酒。”
大家都不說話,不知如何是好。
孝武看自己這桌的人都不說話,連忙說道:“鄭師兄客氣了,既然能來我們這里自當滿飲此杯,師兄請~”
說著話陳孝武舉起酒杯就要喝,鄭飛突然攔了下來,“陳老弟一會兒咱倆單喝,我來這桌是找李師弟的,李師弟今天真是讓人刮目相看,想必此后定能宏圖大展,今天師兄我輸得心服口服,李師弟陪我一杯如何?”
李長生也沒想到對方居然是為自己而來,并且對白天的比武毫不介懷,暗想此人涵養真的不錯,居然在大家面前向我說出這番話,坦誠地承認自己輸了,并不是桀驁不馴的少爺模樣,真是能屈能伸啊,看來我小看他了。
李長生舉起了酒杯和鄭飛的酒杯碰了一下,二人相視一笑,轉身和本桌的師兄弟們也碰了一下,紛紛干了杯中酒,然后都是哈哈大笑。
哪里還有剛接觸時的生分,貌似關系拉近了許多。
鄭飛離開后,施慧霞默默地來到了李長生身邊,輕聲說道:“李長生~”
李長生聽到聲音知道是施慧霞,連忙起身:“師姐~”
“你這一年多變化可真大!我是來恭喜你的!”施慧霞顯然也喝了酒,面帶緋紅,更添三分姿色。
“師姐你的進步也很驚人啊!你居然煉氣十四層了!”
“哪有你厲害啊,你居然在兩年時間里從六層修煉到十四層,當真令人不可思議!
“我也只不過是運氣好,服食了一株不知名的靈草罷了,還是你資質上佳,不依靠外力也能修煉得如此神速。”
曉芙突然起身打斷了他們,“行啦~你們倆人別互相吹捧了!
施慧霞說道:“這就是曉芙師妹吧,果然是嬌媚可愛的美人兒!
曉芙見她稱贊自己,有點不好意思地微笑著。
施慧霞面帶深意地看著曉芙,轉而舉起酒杯向著李長生說道:“陪我喝一杯怎么樣?”
李長生本欲拒絕,但是心里突然想到了二人以前攜手御敵,命懸一線的往事,堅定地舉起了手中的酒杯,碰杯后很干脆地喝了一杯,施慧霞也不含糊,也是干了。
然后施慧霞和在座的師兄弟打了個招呼走開了。
施慧霞走后,李長生突然覺得頭更暈了,就在此時王謙突然走了過來:“李長生,師傅叫你~”
“噢!”李長生強忍著頭暈,跟著王謙來到了陳守道的身旁,長生躬身施禮。
“師傅!”
陳守道看著喝醉的李長生眉頭緊鎖。
“我本來想叫你飯后去我書房一趟,咱倆好好聊聊你最近一年多的際遇!沒想到你醉成這樣,那就明天再說吧!”
“是,師傅!”李長生再次躬身施禮,退了下去。
轉身向回走的時候,李長生心里可犯了難了。
師傅這時要問我這一年多的際遇?我說的謊話能騙得了他老人家么?
看來我光顧著出風頭了,萬一被師傅查出我身上有真龍血脈的事情,說不準就把神秘珠子的秘密勾出來!怎么辦?
難道師傅真的懷疑我了?不必擔心吧!
師傅是名門大派的掌門,怎么會貪圖自己徒弟的機緣呢?
萬一被師傅發現了我的秘密就實話實說唄!
再說了,師傅根本查不出來我血脈的事情,他又沒見過真龍!
李長生的心里是翻來覆去的亂想,腦袋越來越暈,回到自己之前的酒桌,發現好多同門都已經離開,孝武和曉芙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李師弟來陪我喝一杯怎么樣?”
李長生扭頭一看,是鄭問天的弟子花襲人。
“花師姐!”李長生面現難色。
“怎么?不愿意陪我喝?”
“我已經醉了,實在不能喝了!”
花襲人面色含春,嬌柔嫵媚,坐在了李長生的身邊,微笑著說道:“那就聊聊天也好啊~”
李長生只覺得腦袋越來越暈,最后徹底失去了意識。
李長生有了一絲自主的意識,頭腦越來越清楚,睜眼看了一下四周,夜很深,屋子很暗,看環境隱約是在自己的房間里。
我這是喝醉了?
剛才的事情,我干嘛喝這么多酒啊!
誰送我回來的?
李長生心里是一陣的后悔,此時頭疼欲裂,胸口里像有一團火在燒,口干舌燥,李長生掙扎著想要下床去找水喝。
就在李長生雙手向后撐起身的時候,左手突然觸摸到一團綿軟,觸感溫潤滑膩~
有人!
李長生激靈一下坐了起來:“誰?!”
旁邊有一個柔媚的女聲說道:“你醒啦~”
“你是誰?”
由于屋里太暗,李長生根本看不清對方的面貌,連忙下地去找油燈,好在是在自己的房間里,很快就找到油燈點亮了。
借著昏黃的燈光,李長生看到一個長發披肩的貌美女子坐在床上,雙手拽著被子掩住了自己的前胸,正怯生生地看著自己,眉目含春,俏臉緋紅,雙肩和胸口裸露在外,弄得李長生根本不好意思直視。
“原來是花師姐~”
李長生看到床上是鄭問天的弟子花襲人,當下還算有禮數,愣了一下,緊跟著就質問道:“你怎么會在我的房間里?!還在我床上?”
花襲人杏眼微啟,嘴角含笑,一臉的慵懶神色:“師弟好生健忘~片刻溫柔都不記得了么?”
“什么溫柔?記得什么?”
李長生詫異的都不知道說什么了,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只有一條大褲衩,貼身小衣和道袍都搭在床頭的衣架上。
急忙拽起自己的衣服就開始穿,一邊穿一邊說:“剛才我醉得不醒人事,根本沒有記憶。
花襲人幽怨的嬌嗔:“你這是要賴賬不承認么?”
“你別冤枉我!我做什么了?”
“咱們剛才~那個~”
“那個?!”
李長生少不更事,哪里懂得此中含義,說話的同時把襯衣穿著妥當,伸手拿起了自己的儲物袋,檢查了一下并沒有丟東西,可是神秘珠子哪里去了。
珠子李長生一直是貼身藏好的,此時居然不見了!激動之下長生來到了床邊。
“你先起來~我找東西!”說著話李長生就在床上一陣翻騰和尋找,枕頭下,床犄角都讓他翻了個遍,沒找到!
“你找什么那?”花襲人輕聲問道。
“你有沒有看到一顆拳頭大小的綠色珠子?”李長生說話的同時盯著床上的被子,被子很大,花襲人拿被子掩住自己也只占了被子的一半。
李長生并不理會她,急的青筋都迸出來了,伸手就把被子掀了起來,花襲人春光乍泄,兩條纖細雪白的大腿露在了外面!
李長生看到這個“景色”不由得怔住了,花襲人的身上只有被單遮住前胸和腰腹部,下面只有一個白色的褲衩。
此時花襲人越發地撩人了,也不知是施展了媚功還是少女自發的羞怯,李長生只覺得自己血脈憤張,激動不已。
雄性與生俱來沖動幾乎讓自己失去理智!
李長生靠著一絲的清醒控制住了自己,迅速地看了一下被子下面,根本沒有沉碧珠的影子!
就在這時花襲人羞赧地看了一眼李長生,左手掩住胸口,右手舉著一顆綠色的珠子~
“師弟可是在找這顆珠子么?”
“就是它!給我~”
“師弟~”花襲人話還沒說完,李長生就撲了過去,伸手就搶她手里的珠子,花襲人也看出來此珠子不是凡物,雖然自己感覺不到此珠子的靈力波動,但是眼見李長生對它如此重視,也猜出這顆珠子肯定非同一般!
李長生在上,花襲人在下,一個是拼命地搶,一個是盡力的護,二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打滾,糾纏在了一起。
花襲人上半身本來就靠手拽著被子掩住,此時光想著護住珠子,被子滑落,春光旖旎~
就在二人“你爭我奪”的時候,院外突然光華大作,喧鬧的很。
“我們四處尋找花師妹不見人影,肯定要搜查每個院落!”
“葛師兄!你們已經找了好幾個院落了,這么晚了就先回去吧~花師姐修為不凡,怎么會出事兒呢?”
“少廢話!”
“咣”的一聲,李長生的房門被一腳踹開
竄進來九人,五個火把照得屋子里如同白晝。
進來的有五個人是鄭問天的弟子,剩下的都是本門的弟子,帶頭兒的是鄭問天的筑基期精英弟子葛仁杰,還有風嘯、李燁、李月!
眾人進的屋來看到了一片混亂而旖旎的“景色”,花襲人幾乎赤裸,一個少年壓在她身上。
有的弟子連忙扭過頭去不看、有的弟子的臉上顯出了興奮的神色,只有葛仁杰面色冷峻!
花襲人突然看到有這么多人進來,哪里還有心思和李長生搶東西,“嚶嚀”一聲尖叫,用被子把自己蒙了起來。
李長生急忙撿起珠子,轉身跳下了床。
“李師弟這是怎么回事兒?”葛仁杰質問道。
“就是!花師姐怎么在你床上?!”
“我~”李長生自己都還搞不清楚事情的原委,吞吞吐吐地說不出話來。
葛仁杰激動地說道:“花師妹,你來說說,這個李長生是怎么要挾你的?!”
花襲人慢慢地把頭伸了出來委屈地說道:“我在宴席上喝得頭昏,李師弟說要送我回去,然后~”
葛仁杰陰冷地說道:“然后怎樣?”
“然后就被李師弟攙扶著來到了這里~”
“你胡說!”李長生正在匆忙地穿道袍,聽到這里怒斥了一句。
葛仁杰看了一眼李長生:“師弟好興致!趁著我師姐喝醉了,居然做出這等齷齪的事情來!”
“我沒有!我也喝醉了,我根本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李長生急忙辯解。
“還他X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我們剛才進門你們在干嘛?!”葛仁杰一聲怒吼。
“我!我也喝醉了,我什么都沒做啊!”李長生傻在當地,根本解釋不清!
花襲人突然哽咽地說道:“他剛才又要輕薄我~本來在半醉半醒之間我沒什么力氣反抗,可我一醒過來,就發現自己的衣服~自己的衣服~”說著話,花襲人哭了。
葛仁杰怒發沖冠:“你說他‘又’要輕薄你?你們?”
花襲人只顧著自己哭,也不說話。
李長生急忙解釋:“我沒有啊!我也喝得人事不醒,醒來后就發現她在我身邊,花師姐你怎么能冤枉我呢。俊
葛仁杰頭上暴起了青筋:“事實就在大家眼前,可不僅僅是我看到了,你的師兄弟們也看到了!”說著話葛仁杰向旁邊一讓,本門的師兄弟們露了出來,個個神色怪異,場面極其尷尬。
就在這時李長生突然看到了本門師兄弟的人群中曉芙也在!
郭曉芙此時正直愣愣地盯著李長生一句話也不說,眼神呆滯。
“曉芙!”李長生一個箭步竄了過去,拉起曉芙的雙手:“曉芙!事實不是你見到的那樣!”
李長生滿臉焦急地盯著曉芙的眼睛,曉芙一句話也不說只是迷茫地看著李長生。
“曉芙你說話!曉芙你說話!”李長生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此時葛仁杰厲聲道:“李師弟你行此事端!我看還是交給師傅和師伯來處理好了!”說著話一把攥住了李長生的脈門。
李長生只覺得手腕就像被一個鐵銬銬住了一般,試圖想要掙脫卻只能微微的晃動對方的胳膊,煉氣期和筑基期的差距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李長生只覺得對方的法力透過手腕傳了過來,體內法力被壓制,想要有所行動根本使不出力量!
葛仁杰拽著李長生就往外走,眾弟子跟隨著往外走去。
花襲人見到眾人走后,默默地穿好衣服也走了出去。
眾人離去,曉芙還愣在當地,眼角泛著淚光,慢慢地蹲在了地上~
葛仁杰拽著李長生來到了太元寶殿的廣場,早有別的弟子去稟報陳守道和鄭問天。
師傅和師伯聽到門派里出現了這等事,也是重視得很,和眾多的弟子們已經在寶殿里列隊站好了,寶殿里燈火通明,眾弟子神色異樣地看著李長生被葛仁杰帶了進來。
陳守道和鄭問天二人面色鐵青地盯著李長生一語不發,聽著葛仁杰把事情的大概說了個清楚。
陳守道冷峻地說道:“師弟你有什么看法?”
“也聽聽李長生怎么說吧~”
李長生終于抓到了機會:“師傅!我在宴席上喝多了,失去了意識,醒來之后就見到花師姐在我身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
陳孝武此時也顧不得師門禮儀了,從隊列里站了出來大聲喊道:“爹!李長生肯定是冤枉的,他的為人我最清楚了,他和郭曉芙一直很要好,怎么會做出這等事情來呢!”
“你可有證據證明么?宴席后李長生是怎么回的住處?”
陳孝武一臉難色,因為所有人都喝多了,自己還是別的同門送回去的,根本沒有注意到李長生是怎么回去的。
陳孝武突然轉身面向眾同門高聲道:“有誰見到李長生是怎么返回住處的么?”
鄭問天的弟子李燁站了出來:“我有見到李長生確實是和花師姐有說有笑地離開了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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