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都是我的手下敗將
“顏顏,如果你不想看到姓陳的王八蛋有個好歹就立刻滾回來見我!否則,無論他現(xiàn)在躲在哪里,你小叔都保證天黑之前把他揪出來!”
宋顏聽著電話那頭宋開潮氣急敗壞的威脅,心亂如麻,偏偏又無計可施,想了想只能關(guān)掉宋鑲玉打開的靜音模式說:
“爺爺,你冷靜點,我現(xiàn)在就回來,只要你不讓小叔傷害到陳醫(yī)生,怎么都行。”
以宋顏對宋鑲玉的了解,當(dāng)然擔(dān)心宋鑲玉趁她不在傷害陳蕭,但她深知宋鑲玉做夢都想擺脫平胸,也堅信陳蕭的逆天醫(yī)術(shù)絕對能夠解決宋鑲玉的煩惱,換句話說,宋鑲玉就算再想傷害陳蕭也必定投鼠忌器。
掛掉電話后,宋顏又依依不舍地回房間看望了一下已經(jīng)睡著了的陳蕭,然后步履沉重地離開,臨出門時突然冷冰冰地回頭對宋鑲玉說:
“姑姑,哪怕你相繼搞砸了大宋制藥、鷓鴣天、精致設(shè)計等十幾家公司,眼下紅樓春集團(tuán)也快被你的無能毀掉了,但看在我爺爺?shù)拿孀由希覐奈磁c你計較過,也一直讓暖暖不要恨你,但陳醫(yī)生是我乃至整個宋家都至高無上的座上賓,如果他在你的手里掉了哪怕是半根毫毛,后果自負(fù)!”
宋鑲玉雖然深知宋顏厲害,但卻從未見過宋顏露出如此冰冷的表情,莫名覺得恐慌,哪怕她身懷寸勁也不禁后退了半步。
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她只想將宋顏趕緊打發(fā)走,然后一門心思地攻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陳蕭,因此不假思索地說:
“哎喲!我的乖顏顏,你就放心去吧!再耽誤下去,依著老爺子和我哥的性格,估計殺了陳蕭都有可能!更何況我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嘛,陳蕭能夠治我的病,在我還沒有像你一樣酒盅變海碗之前,我把他供起來都來不及呢,又怎么可能傷他呢?”
“你……流氓!”
宋顏見宋鑲玉說話間竟然還色瞇瞇地盯著她被陳蕭推拿按摩了十幾分鐘都不止而褶皺凌亂、甚至還浸了陳蕭汗水的衣服,頓時就待不下去了,轉(zhuǎn)身就走。
“哈哈……哈哈哈……”
宋鑲玉將宋顏狼狽逃離的一幕看在眼里,憋不住捧腹大笑,頓時,身上只批了一條白色浴巾的她渾身上下花枝亂顫,更顯豐美妖嬈。
“小帥哥,姐姐來了!”
笑過之后,宋鑲玉透過落地窗看到樓下的宋顏戀戀不舍地駕車離開之后,迫不及待鎖好門窗,拉上窗簾,然后輕手輕腳地溜進(jìn)了陳蕭睡覺的房間,半跪在床邊雙手托腮一臉花癡地近距離打量陳蕭,自言自語般連連搖頭嘆息:
“嘖嘖嘖!帥是真的帥,簡直可以用‘我見猶憐’來形容,可惜身子骨太虛太弱了啊,如果本小姐真愿意舍身,怕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把他的命都榨干?”
說話間,宋鑲玉還忍不住將手伸向了陳蕭英俊至極的臉頰。
要知道,此時的陳蕭雖然因為力竭而睡著了,但和普通人的沉睡完全不同,因為他身懷大夢金剛神功,條件反射一般的警惕性堪比山間猛獸,任何對他不利的風(fēng)吹草動都很難接觸到他。
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宋鑲玉白皙精致的修長纖手觸碰到陳蕭的前一秒,陳蕭突然伸手一把將她的手腕抓住,大夢金剛神功蘊含的五匹蠻力瞬間爆發(fā),生生將毫無防備的宋鑲玉摔到了床尾。
與此同時,陳蕭微微睜眼,雖然仍舊一臉倦容,但目光卻異常凌厲,語氣更是斬釘截鐵:
“平胸阿姨,你的小胳膊小腿如果不想被我擰斷就安分點,如果再打擾到老子睡覺,后果自己想。”
“……”
頭朝下腳朝上結(jié)結(jié)實實倒在床尾的宋鑲玉好險沒有當(dāng)初哭出聲來。
如果不是親身經(jīng)歷,就算是打死她也不相信看起來身體已經(jīng)完全透支的陳蕭能夠把她摔成這樣。
她身為習(xí)武之人,而且還練出了寸勁,怎么可能感受不到陳蕭把她摔出去時爆發(fā)的力量有多恐怖。
什么鬼?就算……就算是我哥,應(yīng)該……應(yīng)該也無法在絕對虛弱的力竭狀態(tài)爆發(fā)出這么霸道的神力吧?難道這小子竟然還是練出了暗勁的武道高手?這……這怎么可能?
震驚之余,她唯恐陳蕭一怒之下再次對她動手,也顧不得身上的白色浴巾掉落了,趕緊捂著火辣辣生疼的手腕連連搖頭說:
“陳……陳醫(yī)生,你……你別誤會,我……我不是有意要打擾你睡覺的,而是……而是太喜歡你了,忍不住……忍不住想要摸摸……”
“摸你妹!”
陳蕭的臉?biāo)查g就黑了,毫不客氣地說:
“對了,你家有腎寶嗎?沒有的話就趕緊去買點,我來的時候已經(jīng)看到樓下有藥店了。”
腎寶恢復(fù)體力的效果自然是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大夢金剛神功的,但陳蕭和宋顏出來是臨時向孟寶寶請的假,總這么睡下去也不是辦法,更何況有宋鑲玉在,他也實在睡不踏實。
唯恐宋鑲玉不聽他的話,他話音剛落又強撐著隨時都可能合上的眼皮說:
“平胸阿姨,你聽話點,爭取把我哄開心一點,待會我就讓你親眼見識見識什么叫酒盅變海碗,如果不能讓你看到立竿見影的效果,別說只是摸摸了,你把我的皮扒了都可以。”
“腎……腎寶?你身子骨弱是腎虛導(dǎo)致的嗎?年紀(jì)輕輕就需要吃腎寶,將來可怎么娶媳婦啊?”
宋鑲玉冷不防聽到陳蕭的前半句話,神色間難掩的都是驚訝,一時之間,她甚至有些同情陳蕭。
不過,緊接著,當(dāng)聽到陳蕭的后半句話,她頓時就顧不得同情陳蕭了,也顧不得手腕刺痛脖子酸痛了,飛一般跳下床沖出門,頭也不回地說:
“巧了,我年前聽說了一道豐胸的偏方正好要用到腎寶,所以買了好幾大盒呢,陳醫(yī)生,你稍微等等,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拿!”
宋鑲玉的速度非常快,幾乎是話音落下的同時已經(jīng)從隔壁房間拿了一整盒腎寶回來了,一邊小心翼翼地剝了一片遞給陳蕭一邊攙扶陳蕭坐起來,并滿臉討好地說:
“陳……陳醫(yī)生稍等,我……我去倒水……”
然而,都不等宋鑲玉把話說完,倚靠在她懷里的陳蕭已經(jīng)奪過整盒腎寶剝開了狂吃,只轉(zhuǎn)眼間的功夫就吃了二十片都不止,除了沒有咀嚼之外,簡直和吃糖豆沒有任何區(qū)別。ωωw..net
最讓宋鑲玉瞠目結(jié)舌的是,陳蕭吃下腎寶沒多久,原本蒼白的氣色就開始以人眼可見的詭異速度恢復(fù),滿臉的疲憊也漸漸被神采奕奕所取代。
“這……這……這這這……”
宋鑲玉怔了好半天也沒能理解發(fā)生在陳蕭身上的是什么原理,看陳蕭的眼神就仿佛看到了怪物,語無倫次,腳步連退。
“啊!爽啊!”
勉強恢復(fù)了些微體力后,陳蕭忍不住美美地伸了個懶腰,然后整理整理身上的白大褂瀟灑下床。
宋鑲玉見他一副要走的樣子,頓時就顧不得害怕了,下意識伸手阻攔,不甘心地說:
“陳醫(yī)生,你說好要幫我酒盅變海碗的,不至于說話不算話吧?更何況我哥正在到處找你呢!他叫宋萬兩,是練出了暗勁的武道高手,你現(xiàn)在出門無異于自尋死路。”
“你哥真有那么厲害?”
陳蕭有些好奇,憋不住說:
“比葉家的葉滄瀾或者神龍寺的普惠大師還厲害的那種高手嗎?”
“呃……”
宋鑲玉怔了一下,哭笑不得地說:
“據(jù)我所知,你說的那兩位并稱聚仙市的武道之巔,我哥比我大不了多少,三十多歲而已,怎么能和那兩位比?不過我哥勝在年輕啊,以他的武學(xué)天賦,未來的武道造詣必然在你說的那兩位之上……”
陳蕭可不想聽宋鑲玉廢話,繼續(xù)一臉好奇地說:
“那和冷山、啞爺、葉鐵柱等人相比呢?”
“這個……”
宋鑲玉再次啞然,語氣更加郁悶:
“都說了我哥只有三十多歲,未來可期……”
話音未落,她突然意識到不對,頓時變得警惕起來:
“等等,你為什么會對葉家這么熟悉?”
陳蕭本來還有些擔(dān)心宋顏和宋鑲玉談虎色變的宋萬兩是何方神圣,沒想到連冷山、啞爺、葉鐵柱等人都打不過,頓時就樂了,毫不猶豫地?fù)u頭:
“熟悉?不不不,那三個貨都是我的手下敗將而已,你自己都說了你哥連他們都打不過,既然這樣,請問我現(xiàn)在出門,自尋死路的是誰?”
“……”
宋鑲玉張口結(jié)舌,徹底傻眼了,愣了好一下才難以置信地連連搖頭說:
“不!你肯定是在吹牛!武道絕對沒有捷徑可走,而是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不分寒暑、不舍晝夜的苦練,這是武道初學(xué)者都知道的常識!就算你從娘胎里練起,也絕不可能是我哥的對手,更不可能打敗冷山和啞爺以及更厲害的葉鐵柱!”
“常識難道就不能被打破嗎?醫(yī)道如此,武道亦然!比方說現(xiàn)代醫(yī)學(xué)無法醫(yī)治乳腺發(fā)育停滯導(dǎo)致的平胸癥狀是醫(yī)學(xué)常識,但我僅憑一根銀針就能隨隨便便打破!”
陳蕭冷冷一笑,突然蠻橫地將宋鑲玉推倒在床,然后飛快拿出一根銀針直刺胸前的膻中穴,腦海里玄之又玄的無字金方當(dāng)即應(yīng)念飛速運轉(zhuǎn)。
“啊!”
宋鑲玉大叫一聲,下意識想要掙扎,但緊接著,她分明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胸口突然出現(xiàn)陣陣溫?zé)岷湍[脹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還越來越強烈。
更讓她匪夷所思的是,只半分鐘不到,她胸前的bikini更是如同氣球或者發(fā)酵的饅頭那般開始慢慢膨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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