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莊賢娘娘的溫存
“母妃可是覺得有不妥?”緣熠見他母妃沒有說話,他故意說多一句,說完,他便不再說話,抬頭直視著他母妃。
“熠兒讓母妃欣慰,熠兒所說太師,母妃亦有想過,但太師一向明哲保身,何以為我兒所用?”莊賢娘娘心中對太師頗有不滿,出入寶墨殿多次,她沒有收獲到她想要的權(quán)力,太師也沒發(fā)揮出他所處三公之位的權(quán)勢。即便如此,想起太師桓楊,莊賢娘娘仍有幾分春心蕩漾。桓楊生得白凈、儒雅,初見面有幾分靦腆,聊上幾句,便滔滔不絕,上曉天文,下知地理,學(xué)富五車,是謀士絕佳人選。
緣熠鼻子里哼出一股冷氣。“太師在朝中不結(jié)黨、不營私,更重要的是他不多管閑事,立儲之爭中,太師沒有選擇任何一方,他并非明哲保身,只是看不清,所以在等,等著他認(rèn)為對他有利的一方。”
在國婚宴樂當(dāng)日,緣熠覺察到了那雙一直落在緣遙身上的眼睛,這雙眼睛來自夾在楊軒和王衍中間的新晉升遷的太師桓楊。桓楊沒有將緣遙放在心上,他慢慢品了一口酒又將酒杯放下。桓楊長著一張嚴(yán)謹(jǐn)?shù)哪槪辉趺凑f話,需要他說時,他才會說,而這種需要,通常是他父王需要,而不是其他人需要,這一點,他與太傅星宿頗有相似。對身旁的太傅星宿和太保楊軒,桓楊也沒有媚態(tài),一臉公正。能對安國公權(quán)勢嗤之以鼻的,朝堂之上除了鄧榮和緣遙的舅父蕭景,緣熠還真想不出朝堂之上還有誰。能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安國公面前不折腰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根本夠不上安國公權(quán)力范圍的,他不懂安國公的滔天權(quán)勢,另一種是看不上的,有這種資格的,在這個大殿內(nèi)只有一個人,他父王,因為權(quán)力都是由他下發(fā)的。緣熠一低頭,撞上了桓楊的目光,桓楊并沒有回避他,他還是繼續(xù)多看了兩眼緣遙。看不上安國公楊軒的桓楊,連江波殿也沒有看在眼里。桓楊的野心既沒有寫在臉上,也沒有表露在眼睛里,也許,他在想象,有一天,這些權(quán)力都會為他所有。
“熠兒這些年的書真是沒有白讀,我兒聰敏,母妃今日歡喜。”被緣熠一梳理,莊賢娘娘也茅塞頓開,既然是兒子要用的人,就算是天宿廳的神靈,莊賢娘娘都能請來,更何況只是區(qū)區(qū)一個三公之首的太師。
莊賢娘娘現(xiàn)在總算明白了,開竅這種事,急不來,越急反而容易誤事。就拿緣熠來說,她在他身后催了快十年,直到緣煒慢慢長大,她的精力才分散了一些,可越急,緣熠反而成了諸兄弟中最沒有出息的那一個,在寶澤殿斗蛐蛐兒,玩蹴鞠,凈做一些玩物喪志之事,差點兒她都要放棄他了,現(xiàn)如今,他反倒自己想清了。兒子有了目標(biāo),作母親的不能無動于衷,當(dāng)然要盡一切力量去實現(xiàn),莊賢娘娘更是個合格的母親,對于兒子的任何要求,她都會無條件滿足,也會包庇兒子犯的所有錯。
緣熠永遠(yuǎn)也忘不了那個午后,他一直站在寶墨殿外,他身后的夏訓(xùn)也一言不發(fā),像沒有氣息的人一樣站在緣熠身后,聽到太師桓楊出來時,夏訓(xùn)比緣熠還快的轉(zhuǎn)身,緊接著緣熠也轉(zhuǎn)身,兩個人躲到了殿后。過了良久,夏訓(xùn)才開口問緣熠。
“殿下,去哪里?”夏訓(xùn)最懂緣熠。
緣熠悵然若失的低下了頭,他在心底重復(fù)了一遍桓楊的名字。若不是親眼所見,緣熠也并不能完全掌握太師的真心,作為三公之一,位居太傅星宿之下,他理應(yīng)支持嫡王子緣遙,最差的也應(yīng)該有心目中的人選,支持緣弘無疑是最安全的。朝堂所議立儲之事,太師桓楊一次又一次出人意料的沒有出聲。要想下得動太師桓楊這盤棋,就必須畫這張餅,他母妃相信了,太師桓楊自然會有所動。
“太師日夜操勞,為了北冕國鞠躬盡瘁,本宮看了都是心疼啊。”莊賢娘娘說話時,纖纖玉指已經(jīng)搭到桓楊的肩膀上。手指輕輕地在桓楊肩上來回彈了兩下,彈得桓楊春心蕩漾。不需要流血,更不需要戰(zhàn)爭,可以拿到讓她的兒子繼承王位的時機,她一直夢想拿到的東西,會順理成章地落入緣熠的口袋里。她需要一個能為她鞍前馬后的男人,而這個男人在朝堂之上要有份量,又近君王復(fù)利,得君王復(fù)利信任。
“娘娘言重了。”桓楊纖細(xì)地聲音中帶著絲絲甜笑。莊賢娘娘的手依舊在他的衣冠上繼續(xù)游走。“桓楊能得娘娘這一番話,就算是立刻死,也是死而無憾呀。”
“是嘛,本宮只是說了兩句話,太師你就這么忠心,那我今日……”莊賢娘娘兩只手已經(jīng)從桓楊的肩膀處慢慢滑向他的胸前。輕柔地像蛇的舞動一樣,桓楊的心也被舞得癢癢地。但他還是不動聲色地坐著,他還是保持著武將的理性,朝堂如戰(zhàn)場,絕對不可以犯錯。這清脆而曖昧地叫聲,讓桓楊的身體也打了一個結(jié)。
“太師,本宮今日特地為你備了大王賞賜給本宮的千年玉梨花酒,今日你可要好好嘗一嘗。”莊賢娘娘平時就生得一副妖媚的樣子。在后宮,她所到之處,想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不計其數(shù)。今日略施粉黛,又俊俏三分。猶如三月新抽的枝芽,讓人禁不住要捏上一把。入宮之初,她也正是憑這副狐媚勁讓君王復(fù)利每天都會寵幸她。她的一聲酥叫足以讓人兩腳發(fā)軟,四肢無力。再加上她生得一副好身材,豐乳肥臀,今日的這件秋服,又是衣官為她量身定做的,低領(lǐng)口,蜜桃般的酥胸爭先恐后,仿佛要擠出來,纖纖腰支下一雙肥臀隱約能看到在跳動,抖的桓楊下半身也緊了起來。這樣的尤物,在嬪妃當(dāng)中受寵也是自然而然的事。今天,她突然把這一套用在桓楊身上,也是她算準(zhǔn)了桓楊一定會吃她這一套。
“太師,你覺得緣熠做太子怎么樣啊?”
桓楊的一口酒還沒喝下去,又被反嗆回了鼻孔。莊賢娘娘忙用自己的手絹去給他擦,擦著擦著,一對酥胸已經(jīng)貼在太師的眼睛下面了。桓楊的手輕輕地彈了下這對蜜桃,莊賢娘娘輕輕呻吟了一聲,聽得桓楊心猿意馬,有些飄飄然了。
“娘娘不要跟下臣開這種玩笑。”
“你覺得本宮是在開玩笑嗎?”莊賢娘娘不知何時已經(jīng)坐在桓楊的大腿上了。這一坐,桓楊整個人沒了主意。手也開始不由自主地從莊賢娘娘的屁股上躁動起來。這一摸反而讓莊賢娘娘找準(zhǔn)了方向。開始循循誘導(dǎo)他,慢慢地,一雙手就爬到她的胸前。笑聲也變得迷亂起來。
“太師,沒想到你的手會如此滑,本宮的手都不及你了。”
男人對“別人”的東西,尤其是別人的女人,總是想入非非。桓楊把這句話當(dāng)成了娘娘對他舉動的一種肯定,摸得也大膽放心了。不多時,他的手已經(jīng)將莊賢娘娘的身體摸遍了。莊賢娘娘見時機成熟,桓楊連“老虎屁股摸不得”這種大計也犯了。莊賢娘娘也就不再繞圈子,直接開門見山。
“本宮覺得緣熠比緣遙更適合做太子,畢竟,江波殿已經(jīng)空了四年,再空出來,也不是難事。”莊賢娘娘是個聰明的人,她懂得布局。要想緣熠穩(wěn)坐太子之位,先要除緣遙,她用這樣的方式向桓楊表明自己一方的誠意。
桓楊的手一下子停在了莊賢娘娘的胸上,他警惕地直了一下腰桿,身子坐正。“娘娘,此話可萬萬不能講啊。”對于江波殿的嫡王子,柦楊在這之前還沒有這份心思。百姓都知道北冕國祖制是立嫡,這個道理,連他太師府上一個管家都明白。
“桓大人雖然位列三公,貴族元老表面敬重,但很少真正放在眼里。即使太師發(fā)聲,貴族們也只是聽聽,聽過之后就算了,沒有人應(yīng)聲。這些,都騙不過本宮。”莊賢娘娘撒嬌似的用手指戳了一下桓楊的鼻尖,她用這種嬌嗔來俘獲男人對她的忠心,這一套,她在君王復(fù)利身上不敢用,但天下除了君王復(fù)利這個男人,這一招會屢試不爽且都有所斬獲。桓楊的防備心也一下子被推倒了。將莊賢娘娘的一對蕩漾的胸攥在手心里,細(xì)細(xì)把玩著。桓楊和莊賢娘娘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笑了,笑聲里充滿了奸詐之氣。
“所以,北冕國的太子就是緣熠,而太師你就是五殿下的輔佐大臣了。”桓楊還在思考,莊賢娘娘來勢太兇,他還沒來得及冷靜梳理一下時,已經(jīng)被莊賢娘娘牽上了她的錦衣玉床。現(xiàn)在如果還不梳理清楚了,等事情都結(jié)束后,他解開的不僅是腰帶,還有腦袋。
“娘娘,北冕國儲位未決,大王對這件事很重視,要奪太子之位,太傅必為絆腳之石。” 桓楊心一橫,與其跟太傅星宿明爭暗斗,不如借莊賢娘娘之手除之而后快。
“哼,星宿,北冕國最不識抬舉的就是他,自是留不得。太師不必多慮,大王有他的方法,我們也有我們的方法啊。只是你要助本宮一臂之力才行。”
帷幔后,莊賢娘娘的玉體已經(jīng)一絲不掛了。桓楊實在受不這種誘惑,在忠實和女人之間,他還是倒向了后者。男人總是容易迷失在激情中,壓在君王復(fù)利的女人身上,有種將君王復(fù)利踩在腳下的感覺,他的信心越發(fā)膨脹了,莊賢娘娘的聲音淹沒了她的寢殿。想到君王復(fù)利也曾經(jīng)如他這般,男人的好勝心讓他愈發(fā)自信滿滿,現(xiàn)在,他懷里躺著的不僅是這個女人,而是整個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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