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住手!
“看啥看,擋路了不知道嗎?”
其中一名身材高大的男生,斜了一眼周圍的人群,嘴里絲毫不客氣。
立馬就有一個身材稍矮的男生從他身后竄出,嘴里邊嚷嚷著“閃開”,邊大力推開了前面礙事的人。
被推開的男生一臉憤慨,不過看著對面明顯不好惹的幾人,再怎么憤怒也只能悻悻的轉身離去了。
白詡看著這一幕眼神若有所思,葉逸之同時也注意到了那邊的動靜。
轉過頭看到這群人氣焰囂張的樣子,葉逸之臉上明顯露出一絲鄙夷和不屑。
“真是晦氣,怎么就遇到了這家伙。”葉逸之吐槽道。
白詡露出好奇的眼神,“我偶然聽到那群人叫他作什么葉少。怎么,你們認識?。”
一聽這話,葉逸之就知道白詡是誤會了什么,立馬皺起眉頭,無比嫌棄地撇了撇嘴:“我跟他才不是一個姓氏,他是夜晚的夜,叫做夜長宇。”
“還有,我和這種喜歡仗勢欺人的家伙可玩不到一塊去。看到這家伙感覺嘴里的紅燒肉都不香了。”
葉逸之搖著頭,語氣里的厭惡是絲毫不掩飾。
白詡明白的點了點頭。
而此時另一邊的一群人也找好了位置坐下吃飯,一時倒是也沒什么事情發生。
吃著吃著,葉逸之突然放下筷子,一臉興奮地說道:“不過這家伙參加了開荒行動,我能有一年的時間不會見到他,實在是太令人開心了。”
“開荒活動?”白詡表情詫異。
“是啊,就是那個特殊活動。你們系主任在第一天上課的時候應該跟你們說過吧。”葉逸之說道。
“是說過。”白詡點點頭,“不是說不建議新生去嗎?”
“總攔不住有人就想去試試啊,而且那家伙在那邊可是有人的。”葉逸之撇了撇嘴。
白詡眼中閃過了然,點了點頭。
接下來就是葉逸之單方面的碎碎念,各種吐槽夜長宇的事跡。什么仗勢欺人啊,什么十分猖狂啊,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只干混事的二世祖。
經過了接近半個小時的吐槽后,白詡的耳朵才逃脫了被葉逸之折磨的魔音。
“之前怎么沒發現這家伙這么能說。”白詡想到葉逸之那張巴拉巴拉個不停的嘴,就感覺耳朵翁翁疼。
看來以后打探消息什么的,還是別找他了。
不過雖然葉逸之嘴是碎了一點,毫無意義的廢話一大篇。但白詡還是從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比如那位夜少-夜長宇的信息。
夜長宇家里的背景不小,再加上家里有人在軍部,所以行事那么囂張。
“嘎——”
一如既往難聽的嘶啞鳥叫聲盤旋在上空。
白詡停下腳步,目光投向正前方不遠處的報名處。
經過了前期的熱鬧,隨著學生們的好奇褪去,過了幾天后的報名處無人問津。
因為是午休時間,報名處的人員也去休息了。導致這邊看起來莫名有些蕭瑟。
白詡沒有上前也沒有離去,就這樣靜靜的站立在原地注視著前方。
過了十幾分鐘后,白詡才壓了壓頭上的帽子,轉身大步離去。
過了沒一會,有個人影快步跑到了這邊。
“奇怪,剛才不是還看到有個人在這嗎?”因為落了東西在報名處的工作人員,此時一臉疑惑的四處尋找剛才的身影。
尋找一圈無果后,男員工吐槽道:“還以為有人想要報名,搞得我急匆匆跑過來。結果我到了,人卻走了,估計又是個有心沒膽的小子。”
……
時間就在課堂中和修煉中不知不覺過去了,白詡跟往常一樣在外修煉到了晚上十點,就準時起身回宿舍。
回到宿舍后,宿舍里的幾人跟白詡打過招呼后,就轉頭談起了各種閑話。
什么哪個系的妹子好看啊。
哪里的巷子有家超好吃的館子。
各種談天說地,就是不搞修煉的事情。
看著討論的津津有味的陳池幾人,白詡再看了眼悶在自己世界的韓歸帆,以及哪怕在宿舍也不忘學習的許家洲。
有那么一瞬間,白詡還以為自己回了前世的大學。
“奇怪,怎么最近老是想起前世的事情。”白詡眉頭皺起,心中感到疑惑。自己早就熟悉了這里的生活,前世的事情早就被拋之腦后了。
可偏偏這段時間怎么會老是突兀的想起這些東西?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白詡察覺到有點不對勁,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從開學的那一天后,就總是會冒出那么一點回憶。
更準確一點來說的話,好像是從喝下那日鈺給的瓶藥劑之后,就開始出現了各種奇怪的跡象。
再想到最近自己的情緒變得十分易怒,白詡眉頭緊鎖,眼中一片深沉。
白詡心中頓感不妙,一股被之前壓制在心底的危機,迅速冒出籠罩著他整個神經。
“對了,白詡。開荒那件事,你考慮的怎么樣了?”許家洲突兀開口問道,放下手上的書籍,一雙溫柔的桃花眼看向正在發呆的白詡。
白詡回過神來,將心中的焦慮和危機壓下。抬頭看向上鋪的許家洲,沉默了一瞬說道:“我還沒想好。”
宿舍的其他幾人看了過來,眼神帶著點驚訝又帶著點了然。
許家洲點了點頭,微笑著說:“也不用那么糾結,遵從自己的內心就好。”
白詡眼神詫異地盯著許家洲看,要知道前幾天他還勸阻自己,怎么今天突然就讓自己遵守心中的想法了。
說完許家洲對著白詡友善地笑了一下,接著捧起放在腿上的書籍,再次打開看了起來。
看著許家洲手中那本有著復雜紋路深棕色的厚厚書籍,加上封面中間那個抽象的類似海螺一樣旋轉的圖案。
白詡眉頭動了動,心中總覺得有些怪異。忍不住吐槽道: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許家洲這家伙不該出現在魔法學院,應該是身穿白袍手持十字架出現在某個教會才對。
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白詡從不會因為別人而影響到自己的想法。
從一開始表現的這么糾結也不過是符合人設罷了。
“雖然現實不需要符合邏輯,也不需要那么合理。”白詡心中淡淡的想道。但是做某些事情的人,總是會額外關注這兩點。
洗漱完后,白詡躺在床上開始思考接下來的一步。
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也該要開始真正的計劃了。
最后一天太刻意了,就倒數第二天開始吧。
這樣想著,白詡迷迷糊糊陷入了沉睡。
……
9月14號,天氣陰。
今天莫名天氣陰沉,烏云籠罩了整個天空,但一直到下午放學都沒有下雨的跡象,倒是奇怪的很。
學校的主道上伴隨著歡聲笑語,數不清的青少年和靚麗的美女們漫步在校園中。
而在某處偏僻的小道上,意外的迎來了幾個人。
一個身材瘦弱的男子被兩個看起來比他年輕小的男生扯著胳膊拉到這里,早就等在這里的幾人,面帶不善地盯著被壓在地上的狼狽男子。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們了?!”
張生眼神憤恨的死死盯著明顯是領頭的那個斷眉男生,心中的郁悶都快要化為實質了。自己上學上的好好的,不知道這幾個新生怎么回事,居然莫名其妙的找上了自己。
一開始張生也是反抗過的,可是對方人多勢眾,而且自己是治愈系的,根本打不過!
打不過就算了,對方太特么陰了,打完后居然給他治療好了傷勢!
最令人不理解的是,那個斷眉的男生就好像專門耍人玩一樣。張生不反抗就只會被拿走一些魔晶幣,要是他反抗了就會挨一頓揍,然后被搶走一些魔晶幣。
而且對方拿走的魔晶幣并不多,這就更讓張生看不清了。
“不知道哪里得罪我了?”斷眉的男生,也就是夜長宇。
他笑著俯下身居高臨下盯著張生,痞笑一下:“你得罪我的地方,就是你不知道為什么得罪了我。”
這什么終極廢話?
張生傻眼了,略微清秀的臉上滿是錯愕。
“學長,現在你知道了吧。”旁邊圍觀的小弟們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張生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被耍了,頓時面紅脖子粗,壓在心底怨氣噴涌而出,他咆哮著大吼道:“你們就是欺負我是治愈系的!你們不要太囂張了,等……”
“等什么?咸魚還想翻身?”夜長宇眼神一凜,一腳猛地踹向他的腹部,頓時張生弓起身子發出一聲短促的痛呼聲。
圍觀的幾人頓時發出一片嘲笑聲,嘻嘻哈哈刺耳的很。
就在這時,一道突兀的聲音猛然從后面傳來。
“住手!”
“咦?”夜長宇動作一頓,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哪里蹦出來的人,怎么自己沒察覺到有人在附近。
“麻煩。”夜長宇嘖了一聲,轉過身去,臉上的斷眉更顯幾分兇悍。
只見一名身形瘦弱的少年頭戴黑色鴨舌帽,帽子下面是一雙碧綠的瞳孔。此時那雙眼睛中滿是怒氣,精致的臉上更是憤慨。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少年正是在后面等了許久的白詡,他看了一眼狼狽的張生,接著沉著臉一臉憤怒地質問著領頭的夜長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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