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分析
“周虎,你何時回來的?”
甫一出門,江寒就看到了在院子里呼呼打拳的周虎,周虎拳風(fēng)剛勁,擊得空氣砰砰作響,一聽到自家少爺?shù)穆曇舯阃A讼聛恚D(zhuǎn)過身露出笑容,說道:“少爺,我昨夜里回到京都,今晨剛回衛(wèi)國公府,眼瞅著少爺還沒醒,就在院子里打會拳。”
“哦!”
江寒想了想,問道:“你早晨在院子里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司棋從我房間離開?”
周虎搔著頭道:“沒有啊,難道司棋昨晚在少爺房間里?”
江寒又問:“那有沒有看到其她女子從我房間離開?”
周虎看著少爺?shù)哪樕D時變得有些怪異:“沒有啊,少爺,你昨晚跟哪個女子睡覺都不知道嗎?”
自己才離開多久?少爺?shù)乃缴罹妥兊眠@么亂了嗎?
“我確實不知道。”江寒微微沉吟著,隨口說道:“周虎啊,你也不小了,差不多該找個媳婦了,要不要少爺給你找個?”
周虎搔著頭,憨憨的道:“少爺,我還小呢,今年才二十,還不急。”
江寒:“???”
這模樣,出去說你四十估計都有人信。
哦,倒是忘了周虎跟我年紀差不多了,這長得也太急了。
江寒摸著下巴道:“二十啊,你不說少爺還看不出來呢!”
周虎懊惱道:“我都恨不得自己是棵樹,要不然高低把自己砍了給少爺看年輪。”
“行了行了,你繼續(xù)去練武吧!”江寒?dāng)[了擺手走出院子,就想去找寧月公主,順便觀察一下她的走路姿勢。
剛進了寧月的院子,就看見寧月跟司棋正在下棋,不遠處的樹下,那位冷冰冰的司劍姑娘抱著劍,坐在樹下。
“書山學(xué)海即將開啟,你不去讀書,來這里作甚?”寧月公主恬靜的下棋,聲音淡淡的說道。
江寒目光在寧月公主身上掃過,又落在司棋的身子上,心中暗道:“兩人的身材有些接近,不過……我老婆似乎大一點。”
“昨天是怎么回事?”
江寒走到寧月公主身旁看著棋盤,兩人下的是圍棋,白子黑子的數(shù)量都差不多,似乎殺得正膠著的樣子。
“姑爺還敢問呢!姑爺被騙進了翼國公府,還喝下了玉陽公主給的茶,差點就釀成大錯了!”司棋嘟著小嘴道。
我果然吃了藥,難怪昨天恨不得往死里懟……江寒臉色微微一沉,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嗅到了兩股淡淡的香味,一股來自司棋,一股來自長公主。
江寒道:“后來呢?我為什么會回到衛(wèi)國公府?”
司棋拎起白子落在棋盤上,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聲,說道:“那時殿下正好要去太學(xué)府登山,出門時遇上了甄志炳……”
司棋聲音清脆,一五一十的道來:“……司劍將姑爺帶來后,姑爺便控制不住,無可奈何下,殿下只能跟姑爺行那房中之事啦!剩下的姑爺都知道了。”
江寒看著寧月公主的臉,發(fā)現(xiàn)司棋說起她跟自己恩愛時,她臉色也無多大變化,不曾害羞,也不曾臉紅,依舊恬靜平淡。
江寒心里不禁納悶,難道真的是寧月?
“你可知道要害你的人是誰?”寧月公主淡淡開口。
江寒微微沉吟:“沒有什么頭緒,我父親的政敵很多,朝中很多人都想害我,借機拉我父親下水……甄志炳審出什么了嗎?”
寧月公主纖長的玉指拈著棋子輕輕落子,微微搖頭:“死活不肯說,只承認是他要害你的。”
江寒冷笑一聲:“那就是他知道一旦供出背后的人,他也活不了,甚至?xí)B累了甄家。不過這么看來,主使甄志炳告密的人權(quán)勢應(yīng)該不在衛(wèi)國公府之下,朝中權(quán)勢不如我父親的也就幾個。”
寧月公主道:“這件事未必是諸公所為……衛(wèi)國公領(lǐng)兵南下,鎮(zhèn)懾須羅,朝中諸公雖有許多與衛(wèi)國公是政敵,但也應(yīng)該知道這個時候并非對付衛(wèi)國公的時候。而且這等手段會損傷天家顏面,不似那些身居高位,懂得權(quán)衡利弊的重臣所為。”
江寒臉上閃過一絲明悟,是啊!陷害一位公主駙馬,還讓甄志炳告密,一旦事情曝光后,就連夏啟帝也臉上無光,到時肯定會徹查到底,那些身居高位的重臣是不會這么蠢用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手段的!
而且這種手段有些稚嫩,看著倒像是讀書人會用的。
“殿下可有猜疑的目標(biāo)?”江寒看著長公主道。
寧月公主道:“太子,聞明,祝瑤,賀秀。”
江寒有些驚疑,后三個都跟他有仇,聞明不用說,都讓自己逼著下跪喊爺爺了,祝瑤是京兆府尹的女兒,曾被自己鞭撻,至于賀秀也是老冤家了。
但是太子是怎么回事?
“太子要害我?他干嘛要害我?”江寒道。
寧月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似乎帶著幾分譏諷:“王元是太子伴讀,他被你設(shè)計陰死,太子心胸狹窄,恨上你很正常。”
“咳咳!”江寒輕咳道:“殿下開什么玩笑?我何時害過王元?……這么說,太子真的有可能要害我。但真正的主謀應(yīng)該不會是這么多人,殿下再分析下?”
寧月道:“祝瑤可以排除,她雖然有實力害你,但卻是蠢貨一個,也接觸不了龍涎香那種東西……她的父親祝三鸞倒是有可能,但他應(yīng)該不會在書山學(xué)海開始前搞這種動作。”
江寒點點頭,那個祝瑤雖然蠻橫無理了些,但確實沒什么腦子。
寧月繼續(xù)道:“太子也可以排除,玉陽與太子走得近,按理說他是最有可能的,但事情一旦曝光,天家顏面受損,他作為太子,也臉上無光,自然不可能做這種自損顏面的事情。”
長腦子了長腦子了……江寒點點頭,眼睛瞇了起來:“這么說來,不是聞明就是賀秀了?”
寧月“嗯”了一聲,說道:“應(yīng)該是他們兩人聯(lián)手陷害你的。”
江寒愕然抬頭:“是他們聯(lián)手?”
寧月譏諷的笑了一聲,看著他道:“你前段時間買宅子當(dāng)真查也不查?賀家,聞家的一些宅子突然都賣給了你,你就沒想過是他們已經(jīng)要聯(lián)手對付你?”
江寒臉色一沉,是自己疏忽了啊!根本沒想那么多。
果然,搞政斗自己還是太稚嫩了些,寧月提醒才反應(yīng)了過來。
聞明賀秀這兩個狗東西,下一個弄死的就是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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