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在四合院的日子
1965年。
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
一個看起來眉清目秀的小伙子站在四合院的大院中,目光冷漠的看著大院中爭吵的眾人。
陸海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上一世的他賭球賭輸了直接把手機給砸了,沒成想下一刻眼前一黑。
等到他再次睜開眼,就已經身處四合院的世界了!
不過所幸還好,陸海獲得了簽到系統。
只要簽到,就可以獲得這個年代許多的稀罕物。
再加上兩世為人,各種為人處世也是圓滑的很,所以生活也是漸漸步步高升。
但想要在四合院里安心的生活,眾禽怎么可能答應!
眼前的一幕證實了眾禽的德行。
如今的陸海依靠系統步步高升,現在可是銷售主任。
所以家里的有不少糧票,還有各種罕見的肉食!
但就在他前腳出門后,盜圣棒梗就出手了!
偷雞摸狗的棒梗膽子大的很,偷了東西還聯合許大茂來舉報陸海貪污!
畢竟在他們的眼中。
就算陸海再牛,家里也不可能有如此多的肉食和海量糧票!
這就是認知上的差距,沒見過市面啊。
公安來了后很快就水落石出,直接當場把棒梗和許大茂弄傻了。
不是貪污???
很快。
許大茂被幾個公安拖著就給帶走了,哭喊聲叫的和過年殺豬一樣慘。
棒梗也是同樣,哭的是撕心裂肺,給秦淮茹聽得心都要碎了。
公安同志可沒有因為棒梗是小孩兒就心慈手軟,從院里眾人的口中他們已經得知了,這小子是個慣偷。
對待慣犯,他們的態度一向都是極為嚴厲,毫不留情。
用王所長的話說,小小年紀就不學好,要不嚴加懲戒,長大了那還得了啊?
許大茂和棒梗被帶走了,院子里看熱鬧的人也三三兩兩的散去了。
大院子里,跪在地上的秦淮茹和賈張氏哭的泣不成聲。
秦淮茹強忍著眼淚,沖到陸海面前,哀求著說:“陸海,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幫幫我!棒梗他還小,他還只是個孩子,他從你屋子里拿的那些東西,我現在立馬就還給你!”
“求求你去和公安同志們說說情,讓他們把棒梗放了吧!”
“都怪許大茂,就是那個該死的許大茂教唆的我們家棒梗做壞事,還要不然,他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秦淮如一把鼻涕一把淚,苦苦哀求,希望陸海能夠看在棒梗是個孩子的份上饒了他這一次。
陸海心中厭惡:孩子,又是孩子?
這個女人究竟想要用標簽替自己開脫到什么時候?
他是個孩子,所以他可以偷東西!
我是個寡婦,所以你們必須要可憐我!
我們一家子都很慘,沒地方睡,所以你要把屋子給我們住,還要給我們錢,不給,那就是罪大惡極!
拿著別人的好,當成理所應當?
這種惡心的人,即便是陸海穿越前的那個年代都是極為少見的,畢竟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凡是都得有個限度!
可偏偏秦淮茹的壞就絲毫沒個限度。
說的直白點,棒梗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樣,有一大半都是秦淮茹和賈張氏教的。
對于這樣的人,陸海自然也不會有絲毫同情。
陸海語調冰冷:“我這個人做事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棒梗現在被抓,完全就是他咎由自取,簡單來說,他活該!”
秦淮茹捂著臉泣不成聲。
看著兒媳勸說不成,婆婆賈張氏這會也不干了:“陸海,你還是個人嗎?一個大人成天和孩子計較,你就這么點出息?”
賈張氏氣急敗壞的大喊:“棒梗還是個孩子,作為大人本來就不應該和他計較,就應該照顧和放縱他才對!孩子不懂事,你個做大人也不懂事嗎?”
越說越氣,賈張氏惱羞成怒,擦了眼淚氣勢洶洶的就朝陸海沖去,張牙舞爪的就要抓陸海的臉。
連秦淮茹都被嚇了一大跳。
婆婆的指甲她是知道的,如果被碰上了,那絕對得被扣下一層皮來。
到時候別說是救棒梗了,說不定連她們都得被逮進去。
可就在賈張氏快要沖到陸海面前的時候,一旁的二大爺趕緊拽住了她,把人拉倒一邊。
這一幕倒是讓陸海覺得有些意外。
二大爺這么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家伙,竟然還能主動跑出來拉架,簡直就是太陽打西面出來了。
陸海瞇著眼睛,心里想著:這老家伙別怕是有事求我吧?
還真被陸海猜對了,二大爺還真的有事想求他。
二大爺幫著陸海,惡狠狠的瞪著賈張氏:“賈張氏你瘋了,你知道毆打國家干部是什么罪嗎,你是想公安過來把你們一家子全部都逮進去你才甘心?”
一聽要坐牢,賈張氏當時就被嚇慫了,結結巴巴趕緊解釋:“我,我這不是被這小子給氣糊涂了嗎,誰讓他不肯救我們家棒梗出來,我們棒梗多好的孩子啊……”
“好個屁!”一旁的一大爺終于冷冷的開了口:“這小子就是欠教育,欠教訓!他一直這么屢教不改,將來長大了走上社會,要么蹲大牢,要么就是槍斃!”
“槍……槍斃?”
賈張氏和秦淮茹當時就嚇傻了,她們怎么也沒想到緊緊就是偷個東西,怎么還能這么嚴重?
在他們眼里,小偷小摸的那叫事嗎?
他們腦袋里一直覺得,只有殺人放火那種才叫犯罪!所以才一直把偷吃偷拿想的那么理所應當!
看著秦淮茹一家子驚慌失措的求饒模樣,陸海上前一步冷冷開口:“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我提議召開全院大會,讓所有人都知道偷東西會是個什么下場,并且引以為戒!”
“好!”二大爺像個狗腿子一樣,立即出聲附和:“我贊同陸主任的意見,咱們應該立即召開全院大會!”
看著二大爺的反常模樣,三大爺閻埠貴一頭霧水,他實在搞不懂這老家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十分鐘前還跟著他一起咒罵陸海來著,怎么才過了這么一會,就和翻書一樣變臉了。
陸海提議開全院大會,三位大爺都表示贊同。
等到傍晚下班,他們立馬通知全院所有人,帶上小板凳到大院子里頭來開會。
而這一次會議的重點討論對象,就是秦淮茹和賈張氏兩人,以及棒梗偷竊成性的這個問題。
五分鐘不到,大院里長凳子小椅子的就全部坐滿了,正前方放著張四方桌,端坐著一臉嚴肅的三位大爺。
在這個大院里,三位大爺的權利代表了一切,他們也代表了權威。
但凡是大院里碰上什么事,都是有他們主持公道。
會議開始,二大爺清了清嗓子主動站起,朝著陸海投去了一個詢問的眼神。
他在征求陸海的意見,詢問能不能開口說話。
陸海可是國營公司主任,副科級干部,同樣也這個院子里級別最高的官,為了他的大事,他可得好好巴結一番。
陸海朝他擺了擺手,二大爺點點頭,這才打著官腔說道:“這個……今天的事,相信大家都已經聽說了。我們這次大會,要討論的話題,就是秦淮茹一家子教育小孩兒的問題!”
“這個棒梗偷東西屢教不改,秦淮茹你們必須得付首要責任……”
二大爺長篇大幅的說了一堆,每句都是在批評棒梗,還有秦淮茹和賈張氏的,
犀利的言辭說的兩人是面紅耳赤,低著頭一句都不敢反駁。
緊接著就是三大爺,張口就是一段之乎者也文縐縐的話語,聽得眾人云里霧里。
最后,一大爺也站起來說了話,大致意思和二大爺說的差不多,只是比較簡單精簡罷了,同樣怒斥棒梗不像話,秦淮茹一家子教子無方。
三位大爺的話剛說完就引起了底下眾人的議論,他們幾乎每家每戶都被棒梗偷過。
不是丟了雞,就是丟了蛋,要么就是丟米丟面。
這個年代,能吃口飽飯多不容易,也不是還有秦淮茹一家子日子過得苦,家家戶戶都很困難,憑什么他們就能這么肆無忌憚的干壞事?
棒梗年紀小就是理由?誰家沒小孩兒,怎么沒各個都像棒梗這樣到處偷東西?
現在被抓進去了,要他們說,那簡直就是活該,是報應!
整個批評大會,秦淮茹和賈張氏差點就沒被眾人的唾沫星子給淹死,從始至終都是在說他們不好的,就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替她們說句話。
陸海能夠看得出,秦淮茹一家子惹了眾怒。
他們這是要被整個大院子給孤立了。.
批評大會結束,眾人也都各自散去,秦淮茹和賈張氏也領著孩子回了屋。
換做別人,被這么多人指著鼻子罵,晚上可能連覺都睡不著,但秦淮茹不會。
她當了寡婦以后這種話已經聽了太多,早就不在乎面子這種東西了,在她眼里,有問題的從來不會是自己一家子,有問題的只會是別人。
否則她也不會一直舔著臉的去讓傻柱資助他們家,更不會把好好小孩兒教成個偷竊成性的慣犯。
第二天大早,秦淮茹打開米缸,發現里頭的米都見底了。
又打開一旁的裝著棒子面的布袋子,袋子里也空了。
想了想,秦淮茹還是決定先找隔壁鄰居借點,當然她的借一般都是有來無回的。
秦淮茹抱著臉盆從屋子里走出來,正巧對門的三大媽正在洗衣服。
“三大媽,能借我點米嗎,家里的昨天剛好吃完了!”
秦淮茹抱著盆一臉堆笑的走過去,可哪想到,三大媽看見她后就像躲瘟神一樣,拿起沒洗完的衣服就回了屋子,理都不理她一下。
“什么人吶這是?”秦淮茹一頭霧水:“不借就不借好了,用得著擺著個臭臉,躲著我嗎?”
秦淮茹冷哼一聲,抱著盆友去了二大媽家。
才準備進去,里頭的門砰的一下就關上了,并且傳來二大媽不耐煩的聲音:“趕緊走,我這沒糧食借給你,天天光借不知道還,你們一家子是貔貅啊!做人就沒你們這樣做的!”
被關在門外的秦淮茹被氣的臉都綠了。
回頭看向院子里其他幾戶人家,全都砰砰砰的把門關上,就像生怕和秦淮茹沾上關系似的。
屋子里,正在吃著棒梗偷回來奶糖的賈張氏,看見從屋子外頭回來,氣呼呼的兒媳婦。
“怎么了,米沒借著?”賈張氏站起來問。
秦淮茹一肚子委屈:“何止是米沒借著,就是棒子面人家都不肯借!我才過去,話還沒說呢,他們就把門給關上了,當我是瘟神!好像院子里的人都要和咱們一家絕交了一樣` 「!”
賈張氏把臉板:“哼,絕交就絕交,搞得我們家稀得搭理他們一樣!這些人不就是給過我們一點米面嘛,真把自己當什么好東西了,其實背地里啊,一個個都不是什么好鳥!”
“尤其是那個一大爺,上次大晚上的跑來送面,我看就是想趁機占咱們娘倆便宜!”
秦淮茹委屈的點點頭:“我也知道,但……沒辦法啊,誰讓我是個寡婦,活該受欺負呢!”
這話如果讓一大爺聽到了,估計得能一口老血都能噴出來。
他不過就是大晚上看見大院里仨孩子肚子餓,在那灌涼水喝,覺得心疼,這才從屋子里取了些面給秦淮茹送去,就這還能被誤解,真是服了。
所以說,不論是哪個年頭,哪朝哪代,好人都絕對不能做的。
賈張氏看著秦淮如說:“糧食沒借著就沒借著吧,我在大柜子頂上還藏了些棒梗拿回來的東西,應該夠咱們吃一陣子,現在最重要的問題就是,想想棒梗怎么辦,他什么時候能出來!”
秦淮茹點點頭,可在屋子里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招來。
只能等她下班后路過派出所,先進去問問具體情況,再作打算了。
……
當天晚上,陸海正在屋子里熱著他從外頭帶回來的小菜,準備吃飯。
門外突然就探出個圓乎乎的腦袋。
“陸主任,準備吃飯呢?”
陸海轉頭一看,二大爺劉海中提著一小口袋的水果,外加幾個雞蛋從門外走了進來。
看著二大爺這架勢,陸海現實愣了愣,隨后立即冷笑,對于他的目的基本也已經猜了個七大八。
他淡淡的手:“正準備吃著呢,什么事?”
二大爺把水果和雞蛋放到桌上,陸海大致掃了眼,發現這些水果竟然還是之前他賣給二大爺的那些。
真是夠可以的,送禮還拿陳貨送,這是夠奇葩的。
二大爺笑瞇瞇的來到陸海面前,一臉討好的說:“是這樣啊,我來找你是有件事想拜托你,我今年不是才五十出頭嘛,正好也是個有干勁的歲數,所以呢,我想著讓你幫我往上再蹦一蹦,在廠里弄個官當當!”
陸海一臉冷漠:“不好意思二大爺,這個忙我幫不了,當官那都是廠領導決定的,哪是我說幫就能幫的?”
一聽這話,二大爺立馬就急了:“廠領導歸廠領導,你能力那么大,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啊?”
陸海冷笑:“我有這么大能力我怎么不知道?你是在逗我嗎?”
正巧這會何雨柱拿著瓶酒,端著剛炒好的花生米走了進來。
一聽說二大爺想找陸海幫著升官,當場就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我的二大爺喲,你說你都這么一老把年紀了,怎么還惦記著當官那事兒啊?再說了,你是當官那塊料嘛?”
“要我說啊,你就老老實實的上您的班得了,別整天想那些個有的沒的!”
“先想辦法把你們自己家里管管好,一屋子子女離心離德的,家都管不好,怎么當干部?”
何雨柱的話給二大爺氣的火冒三丈,尤其是那句一屋子的子女離心離德,直接都給他說扎心了。
但這回他有求于人,二大爺就是再怒也忍住了,他憋紅個臉死死的盯著陸海問:“` 々小陸,當官是大爺的夢想,就算是大爺我求求你了,幫幫我這個忙!”
陸海毫不客氣的說:“你想當官和我有什么關系,你自己去找廠領導說去啊,找我有什么用!”
二大爺急切的說:“找你當然有用了,你認識那么多人,就連廠長都請你吃飯了!傻柱不就是因為你才當的食堂主任嗎?你就幫幫我,哪怕是讓我在廠里當個管后勤的也行啊!”
管后勤?
二大爺還真敢講!
后勤主管可比他哥何雨柱的食堂主任官大多了,那是正科級的,說句難聽點,比陸海的官都大。
這老家伙是怎么好意思開這個口的?
就拿仨破雞蛋,和一口袋爛水果來,這水果還是陸海一個星期前賣給他的!
陸海看著二大爺,毫不客氣的說:“我哥能坐上這個食堂主任不僅僅是因為我,更多是的他十幾年來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的做事態度,這才有機會升上去好!”
“再說了,他是我哥,是我親人,我幫他那也是應該的!你劉海中算是哪顆蔥,舔著臉就讓我來幫你?”
二大爺氣急敗壞的大喊:“我,我是你二大爺,我們還是一個院的,你憑什么就不能幫我!你作為小輩就應該幫我這個忙,幫我和廠領導打招呼!”
陸海一臉冷漠,毫不客氣的說:“喊你聲二大爺是敬你年紀大,但凡你能做事公平點,說話公道點,我也會尊重你!該說不說的,我還是得講句公道話,二大爺你就消停點吧,你就不是個當官的命!”
劉海中被陸海氣的渾身發動,整個人就像個燒著了的煤氣罐子似的。
他一把搶回桌上的水果和雞蛋,惡狠狠的瞪著陸海說:“你不肯幫我,我自己會想辦法,等我真的當官了,你可別后悔!”.
二大爺劉海中氣呼呼的拎著東西就走了。
連句招呼都不打一句,完全就沒有任何一丁點做長輩的樣子。
他的眼里只有自己,只有當官,就連倆兒子在他眼里不過也就是個養老的工具罷了。
“什么人吶?”
何雨柱看著氣沖沖離去的二大爺,冷不丁的說道:“就這么點度量還想當官,要是真給他當上了,不是老天瞎了眼,就是太陽打西面出來了!”
陸海摸摸下巴,若有所思。
原劇里劉海中確實是當了一小段時間的領導,只不過時間不長就被許大茂給弄了下來,但現在許大茂被關進大牢了,所以他也不知道接下來的劇情究竟會往哪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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