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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不解氣的秦淮茹


不得不說,雖然秦京茹是個鄉下也丫頭,但是模樣卻生的很標志。
  鵝蛋臉,柳葉眉,看了一眼就想看第二眼。
  正好許大茂這會也是光棍一條,有個漂亮女人主動送上門,他干嘛不要?
  況且,上一次沒能把秦京茹弄到手,他的心里就一直耿耿于懷。
  所以這一次,他必須得把秦京茹給徹徹底底的拿下來。
  外頭,陸海正巧也看見了屋子里的含情脈脈的倆人。
  他忍不住冷笑:“喲,這倆貨竟然又湊到一起了,真是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秦京茹和許大茂在一起了。
  沒過多久,他倆就去領了結婚證,成了正式的合法夫妻。
  由于許大茂現在在廠里混的不錯,而且他們家是兩個人了,所以廠領導按照規定,把四合院里的一間雙人空置屋子,拿給了他們兩口子住。
  能夠擺脫那個十平米的小單間,許大茂心里~無比爽快。
  可最讓他開心的還是娶了秦京茹這么個水靈靈的美嬌娘。
  許大茂馬上就快三十了。
  這么個年紀還能娶到個二十出頭的黃花大閨女,他別提有多高興了。
  這比他的前妻婁曉娥可帶勁多了。
  結了婚,許大茂也就收心了,八大胡同去的也少了,沒日沒夜的和秦京茹夜夜笙歌,快活似神仙。
  這天大早,許大茂推著自行車上班去了。
  秦京茹暫時也沒找工作,所以就干脆在呆在家里收拾收拾屋子,做做雜事什么的。
  秦京茹一覺睡到九點多,起床后洗洗弄弄,抱著個盆準備出來洗衣服。
  才走兩步,她就突然停了一下。
  感覺肚子以下有些癢癢,也不知道是個什么原因。
  不過她也沒太在意,畢竟女同志,多多少少的都會有這方面的問題。
  沒多想,抱著盆就往水池邊上走。
  擰開水龍頭,嘩啦嘩啦的清水流進盆里。
  手剛一接觸到涼水,肚子下頭突然就和被小針扎了一下子似的。
  秦京茹臉色有些難看,瞧著四下無人,趕緊用手撓了撓。
  但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反而越撓越癢。
  正巧,陸海這會推著自行車從旁邊過去。
  看見了姿勢奇怪,表情異樣秦京茹。
  出于好奇,陸海下意識的就使出了中醫能力,望聞問切里的望字訣竅。
  “臉色羞紅,姿勢忸怩,這是羞澀陰合的癥狀……”
  陸海一下子就看出了秦京茹是個什么情況了。
  這是得臟病了。
  對于秦京茹這個女人,陸海沒什么好感,自然也不會主動提點她什么。
  自己不注意衛生,怪誰?
  推著車,陸海什么也沒說,徑直就離開了大院。
  不一會,秦京茹癢的更厲害了,肚子下頭感覺就像是好多只小蟲在身上爬一樣,給她癢的站都站不穩,臉都漲紅了。
  從屋子里出來的三大媽,看見秦京茹臉憋紅成這個模樣,趕緊上來問:“大茂他媳婦兒,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許大茂對大院里的所有人都吹噓自己是個科室主任。
  見他地位上去了,其他人自然得想法子巴結。
  禽獸四合院的人就是這樣,有利可圖他們就可勁巴結,遇到困難出了洋相的,他們能踩一腳就踩一腳。
  簡直把人趨炎附勢和落井下石這兩個成語發揮到了極致。
  “大茂媳婦,你這是怎么了?”三大媽再次關心的問。
  在三大媽的連續追問下,秦京茹這才扭扭捏捏的道出實情。
  她雖說已經結了婚,但畢竟年紀也才二十出頭,不好意思也是自然的。
  聽了秦京茹描述,三大媽也皺起了眉頭:“京茹啊,你說的這個癥狀我可沒碰到過,不過作為女人我還是建議你,得趕緊去醫院查查!”
  “這種東西,出了事可不得了,你剛結婚后面還得要孩子呢,可不能耽誤了!”
  秦京茹點點頭:“三大媽我聽你的,等會我就去醫院查一查!”
  秦京茹這會難受的厲害,三大媽也講了利害關系,她自然得趕緊去婦科醫院查一查才行。
  畢竟她還年輕,還沒生過孩子。
  來到醫院,秦京茹按照流程,體檢,化驗,等通知。
  體檢的時候她還不小心鬧出了笑話。
  在農村的是時候,沒這么些個繁瑣的東西,一聽化驗時候得脫褲子,氣得她還以為醫院是要耍流氓。
  最后幾個小護士輪番解釋,她這才消了氣。
  雖說已經不是第一次進城了,但是進這種正兒八經的婦科醫院還是頭一回。
  一套體檢全部做完,秦京茹就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等醫生喊他進去。
  大約等了一個多小時,排在她前頭的那些人終于全都結束了。
  “秦京茹!”
  “來了!”
  秦京茹進去后就坐在椅子上,把體檢報告單就給了醫生。
  醫生是個女同志,扎著辮子,帶著戴著眼鏡。
  從神情坐姿上就能看得出她是個古板傳統的人。
  接過化驗單,女醫生低頭看了看,緊接著就皺起了眉頭。

  一看醫生皺眉,秦京茹立馬就慌了神。
  她以前聽過一句話,不怕閻王小鬼,就怕醫生皺眉,醫生一皺眉,就說明肯定有事。
  但化驗單上的數據她一個字都看不懂,也不清楚發生什么事。
  秦京茹把腦袋湊過去,緊張兮兮的問:“醫生,我……到底什么病啊?”
  女醫生一巴掌就把化驗單給拍在了桌子上,冷冷的看著她:“什么病?”
  “臟病!”
  “我說你這個小姑娘才二十出頭,就不知道潔身自好?”
  “年紀輕輕的做什么不好,非得去胡搞瞎搞,現在好了,遭報應了吧!”
  聽見女醫生的話,秦淮茹整個人都被五雷轟頂了一般。
  大腦嗡嗡作響,完全呆在當場。
  .....  ....
  愣了好半天,她才反應過來,焦急的說:“不可能啊醫生,你,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這個化驗單是不是出錯了,我怎么可能會得臟病呢,我從來就沒有過胡搞瞎搞的!”
  “我半個月前結婚的時候,都還是個雛,我也就只有一個男人,怎么可能……”
  話才說道一半,秦京茹就愣住了,緊接著她的臉色就猙獰了起來。
  秦京茹拳頭攥緊,咬牙切齒的從嘴巴里擠出幾個字:“許大茂,你個王八蛋!”
  秦京茹就是在沒有常識這會也知道問題出在哪了。
  結婚前她都一直是守身如玉,也沒出過任何問題。
  和許大茂結了婚不到半個月就出了這事。
  都不用想就知道,這病一定是許大茂帶來了。
  ……
  傍晚,許大茂推著小車,春風得意的吹著口哨下班回來。
  人生三大事之一,就是娶妻生子。
  這個年代也沒什么度蜜月一說。
  但兩口子感情想迅速升溫,最快的辦法就是要小孩。
  剛剛結婚才半個月,許大茂肯定是經歷旺盛的可勁造啊,為了能早點回來,他甚至連今晚領導的飯局都給推了。
  “京茹啊,你男人回來了,還不趕緊出來迎接?”
  許大茂停好車,才推門進去,一個茶杯就朝著他臉上飛了過來。
  哐當一下。
  杯子被砸的稀碎,許大茂滿臉鮮血。
  緊接著就是秦京茹的一聲怒罵:“許大茂,我草你媽!”
  許大茂興高采烈的推著小車回來。
  心里美滋滋的想著,今晚要和秦京茹這個美嬌娘來點什么花樣好。
  可他剛進屋子,一個茶杯就狠狠的砸了過來,給他砸的眼冒金星,滿臉鮮血。
  咣當一下。
  掉落在地上的茶杯摔的四分五裂。
  許大茂滿臉猙獰的從地上站起,憤怒的沖到秦京茹面前大吼:“秦京茹,你他娘的發什么瘋?”
  “我發瘋?”
  “我就發瘋了怎么了!”
  秦京茹歇斯底里的大吼,氣勢上直接把許大茂給狠狠的壓死在了底下:“許大茂,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說著,秦京茹就把從醫院帶回來的診斷書拍在桌上。
  “這什么東西?”
  許大茂拿起診斷書才看一眼,立馬就震驚了,緊接著滿眼  都是不可置信。
  “臟,臟病?”
  “秦京茹,你竟然有臟病!”
  “你奶奶的,枉我還以為你是個黃花大閨女,原來你竟然是個水性楊花的浪貨!”
  許大茂氣急敗壞的才想對著秦京茹發火,啪的一巴掌就朝他臉上狠狠的扇了過來。
  鮮紅的五條杠立馬出現在他臉上。
  這一巴掌用盡了秦京茹的全身力氣,差點沒把他腦漿子給直接干出來。
  秦京茹瞪著眼睛,破口大罵:“許大茂,你個狗東西,還想倒打一耙,有臟病的是你不是我!”
  “嫁給你之前,我都還是個守身如玉的黃花大閨女,這病除了你帶回來,還能是誰!”
  “你這個喜歡在外面胡搞瞎搞的男人,我打死你!”
  叮鈴桄榔,秦京茹抄起東西就往許大茂身上砸。
  鏡子、盤子、茶杯,果盤碎了一地。
  秦京茹是真的怒了,這個年代得了臟病是一件非常不得了的事情,對女人的名聲也非常不好。
  這種事就是城里人都接受不了,更別說是秦京茹這么個從農村上來的小土妞了。
  六十年代,醫療條件落后,想要根治這種病非常困難。
  治療的過程也很長。
  這也就是意味著秦京茹需要長時間忍受這種瘙癢的痛苦和煎熬,而且隔三差五的就要往醫院跑。
  她才多大,才二十出頭。
  別的女同志都是四五十歲才去的婦科醫院,她一個年輕小姑娘,去看病的時候,到處都是異樣的眼光,就連醫生都對她冷眼旁觀,說她生活不檢點,說她活該。
  她找誰惹誰了?
  正兒八經的是躺著也中槍,而且還是躺在床上中的槍!
  看著抱著腦袋蹲在地上的許大茂,秦京茹頓時怒從心中起:“就是你這個王八蛋私生活不檢點,害的老娘年紀輕輕的就得了這種病!許大茂,我草你媽的,我要是出什么事,一定拉著你做點背的!”

  說著,秦京茹就抄起架子上的臉盆朝他腦袋上狠狠的砸了過去。
  哐!
  重重的一下子,差點沒把許大茂腦震蕩給干出來。
  秦京茹以前在鄉下干農活的,手上有把子力氣,五十斤土豆,十幾顆大白菜扛起來就跑。
  自然是城里嬌生慣養的許大茂不能比的。
  許大茂這會已經被干懵了。
  他從來都不知道,這么個看上去嬌滴滴,水靈靈的小女人竟然這么兇猛。
  許大茂是個慫貨,但他好歹也是個男人。
  被揍成這幅德行他怎么能忍。
  “秦京茹,你夠了……”
  但他站起來才想反抗,秦京茹的一臉盆就又砸了過來,揍得他毫無還手之力。
  他想求饒,但是秦京茹根本就不理他,下手一下比一下狠。
  可即便是這樣,秦京茹還是覺得不解氣。
  她要煽了許大茂。
  如果不是許大茂的那玩意兒,自己絕對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失去理智的秦京茹沖進廚房,直接就抄起一把菜刀就沖了出來。
  “我的媽呀!”
  “你,你瘋了?”
  看見秦京茹提刀出來,許大茂嚇得魂都丟了,往后退了幾步,滿臉恐懼的問:“秦京茹,你別犯渾,你要干什么?給我趕緊把刀放下!”
  “我不放!”秦京茹紅著眼睛,氣急敗壞的提著刀走來:“你個殺千刀的,在外頭亂玩亂搞,惹了病回來還傳染給我!都是你那玩意兒害的,我現在要親手剁了它!”
  秦京茹這會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許大茂也嚇了一大跳。
  這會他也不管不顧了,拉開門,連滾帶爬的就逃到大院里去...
  一邊逃還一邊大喊:“救命啊,殺人啦,秦京茹要殺人了!”
  秦京茹在后偷提刀追著,氣急敗壞的大吼:“許大茂,你還有臉找人家喊救命!你在外頭胡搞瞎搞染了那種病回來,傳染給我,我才二十多歲,我以后怎么見人!我以后還怎么要孩子!”
  “今天我必須煽了你!”
  吵鬧聲很快有引來了街坊鄰居的圍觀。
  一群人看著許大茂頭破血流的樣子,當場嚇了一跳。
  看見后面提刀的追他的秦京茹,眾人更是頭皮發麻。
  “這小兩口是怎么了?怎么鬧成這樣了?”
  “誰知道啊,看秦京茹這模樣,像是要活活劈死許大茂一樣!”
  “那咱們趕緊往后躲一躲,防止被傷著!”
  圍觀人群冷眼旁觀,全都默契的往后退了幾步,生怕被他倆給波及到。
  許大茂瞅見三大爺,趕緊就朝著他那邊跑去,希望他能救救自己,哪曾三大爺直接就被嚇回了屋子。
  三大爺躲在屋子里朝外大喊:“許大茂,你們小倆口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非得打打殺殺的!大茂啊,你嘗試和你媳婦講講道理啊?”
  “我講你媽個頭,能講我不早講了!”
  許大茂心中怒罵。
  他再看向二大爺,可就光這么一個求助的眼神,二  大爺就被立馬嚇得溜回了屋子。
  完蛋,這會沒人能幫自己了。
  他該不會真的被秦京茹給禍禍劈死吧?
  突然,他看見了正前方一臉冷漠的陸海,整個人立馬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撒開腿就沖了過去。
  “陸海,救命啊,救救我!”
  “秦京茹這個瘋婆子要煽了我,快,快救救我!”
  他才想撲到陸海這邊求救,還沒靠近,直接就被陸海一腳給踹飛了出去。
  許大茂雙腳離地,朝后倒飛狠狠的摔在地上。
  骨頭都快散了架一樣。
  陸海站在臺階上,冷冷的看著他:“許大茂,誰讓你私生活不檢點,染了臟病回來?讓秦京茹煽了你也是好事,起碼不會出去胡搞瞎搞!”
  “你這就叫活該!”.
  許大茂被一腳踹飛出去,像個烏龜一樣,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
  只可惜,他沒有烏龜殼子。
  后背摔在青石板上的時候,疼的他骨頭都要散架了,五官更是全部擰巴在了一起。
  配上這鮮血淋漓的臉,看著更加猙獰了。
  “陸海,我,我草泥馬……”
  陸海一臉冷漠的看著他:“許大茂,誰讓你胡搞瞎搞來著?自己惹上的麻煩,自己解決,八大胡同的那晚都被人追的跳糞坑了,還不吸取教訓?”
  一聽這話,眾人全都圍了上來,紛紛豎起耳朵。
  八卦是人的本性,更何況還是八大胡同這么個有名的地方。
  地道的老京城人都知道,八大胡同是舊社會的煙花巷子。
  那里頭都是些鶯鶯燕燕,做皮肉生意的女人,混跡在那,也都是些個不三不四的男人。
  二大爺從屋子里走出來問:“陸海,你是說大茂他是去八大胡同染上的病回來?”
  陸海淡淡的說:“準確的說,應該是從八大胡同里一些年近半百的老婦女身上染回來的才對!許大茂,我一直想問你,你這癖好可夠特殊的,都這歲數的你還感興趣?”
  “口味這么重的嗎?”

  “那些個老婦女當你媽都夠了,你怎么下得去手的?”
  說真的,想到許大茂在一眾老婦女身上馳騁的畫面,陸海心里就是一陣惡寒。
  這家伙口味也太重了。
  陸海的話讓圍觀眾人一片嘩然,幾位大媽都不自覺的朝后躲了躲,不約而同的捂住領口。
  眼神里都透著濃濃的警惕,生怕許大茂盯上自己。
  就連賈張氏也不例外。
  她朝秦淮茹小聲說:“咱們家以后可得小心點,我說許大茂每次給咱們來送吃的,都趁著你出去呢?原來是想對我圖謀不軌!”
  聽見這話,許大茂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
  他是喜歡年紀大的,但還沒到這種饑不擇食的程度好不好。
  又不是騾子,見著個年紀大的就往上拱。
  面對眾人的指責,許大茂就像是被當中扒光了,吊起來示眾一樣,給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喜歡老女人這種事,是他心中的小秘密。
  這么見不得人的事情,陸海竟然能當中說出來,真是一點都不給他留活路啊。
  許大茂從地上爬起來,咬牙切齒的盯著陸海,才想張口解釋,后頭的一腳就朝他屁股重重的踹了過來。
  給他再一次踹到在地,摔在花壇里,直接來了個狗坑泥。
  “許大茂,你真是夠可以啊?”
  “不僅胡搞瞎搞,竟然還專門找那種半老徐娘?我說你這臟病是怎么惹回來了!”
  秦京茹一陣子干嘔:“我現在想著前些日子和你鉆一個被窩睡覺,我都覺得惡心,我都想吐!你怎么就這么惡心?”
  說著,秦京茹就沖上去對著許大茂拳打腳踢。
  揍得許大茂像條狗一樣,抱著腦袋縮在地上,哀嚎連連。
  揍到實在沒勁了,秦京茹最后又狠狠的朝著許大茂褲襠子踩了一腳,這才停下,氣喘吁吁的說。
  “我……秦京茹,現在請大院的父老鄉親們做個見證!”
  “我還要和許大茂,離婚!”
  許大茂不可置信的抬起頭,尖著嗓子問:“什么,離,離婚?”
  秦京茹冷冷的說:“沒錯,就是離婚!你在外頭亂搞男女關系,還把病傳給我,我不和你離婚,等著過年嘛?”
  “我告訴你,我不光要和你離婚,我還要分你一半家產,讓你賠償我后續治療費,精神損失費,還會有耽誤青春費?”
  許大茂都震驚了:“你,你獅子大開口啊,哪有那么多的費用?”
  秦京茹憤怒的瞪著他:“我說有就有!我一個黃花大閨女,被你禍禍成這樣,我以后怎么嫁人,我不得多要點補償,不多分點家產,我以后的日子怎么過?”
  “我告訴你,我就是倒霉催的,碰上了你這么個貨色!還吹牛說自己是個什么辦公室主任,你不就是個小科員嗎?一個月才三十來塊錢,你充什么大尾巴狼?”
  “別以為我不知道,就你那自行車,還是你砸鍋賣鐵的湊錢買的!”
  “我告訴你,離了婚,你那自行車得歸我!”
  聽見這話,大院眾人一片嘩然。
  他們這才知道自己被許大茂這孫子給耍了。
  這貨根本就不是什么科室主任,他只是個每月三十塊錢的辦公室小科員,僅此而已。
  得知真相的禽獸們,一個個義憤填膺。
  之前,他們都以為許大茂是個主任,誰也不敢得罪他,想說幾句話都得現在腦子里轉轉。現在知道他只是個小科員,自然不用有所顧忌。
  二大爺冷哼一聲:“許大茂,你簡直就是個敗類,就是個人渣!我說你怎么一天天的那么晚回來,回來后還又出去,原來是逛窯子去了!你真實太不要臉了!”
  三大爺也站了出來:“許大茂,你好歹也是個科室里的職員,和我們做老師的一樣,都是有辦公室的人,但你的所作所為簡直讓人不齒,簡直有辱斯文!以后出了門,別說你認識我!”
  眾人的怒罵也代表了他們的意見。
  最后  ,由一大爺易中海站出來做最后總結,同意了秦京茹要和許大茂離婚的請求。
  第二天大早,秦京茹和許大茂就去辦理了離婚。
  搬去了秦淮茹家里住,就住在之前許大茂住過的那個小單間里。
  才結婚沒多久,就又離婚。
  許大茂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被分了家產,自行車還被那瘋女人給拿去了。
  “靠,老子要是再找,這就算是三婚了!”許大茂捏著拳頭,心里滿是怒火:“都是陸海這個狗東西害的,你等著,逼的老子跳糞坑,還害的我了離婚!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
  與此同時,王府大街街口最顯眼的位置,一家酒樓的裝修工作即將接近尾聲。
  酒店門頭門頭用了大量中式青磚,以及鏤空花格作為設計。
  整體上透著一股子古色古香的傳統風味。
  店鋪里頭也是滿滿的中式元素,小橋流水,假山亭臺。
  還沒打上燈光,就已經讓人如同置身于園林中一般,心曠神怡。

  陸海站在門口,雙手叉腰,望著頭頂這塊金字招牌。
  “天字一號樓!”
  他的嘴角忍不住的勾起微笑:“很快,我就要又多出一個賺錢的新路子了!”.
  天字一號樓。
  全名是京城天字一號樓。
  這塊牌匾上的字是工商部門大領導專門提筆書寫的,底下還有領導的蓋章落款。
  工商部門的趙局長,是陸海在王局長一次家宴上認識的。
  當他得知陸海想要開一家全京城最牛飯店時,頓時就對此來了興趣。
  從50年代開始,工商部門就開始管理國內一切開店營業事物。
  小到一個剃頭店,大到飯店旅社,全部都需要經過工商局的認證審批,當然,審批通過的商店所有權全部歸屬國家,個體戶只有負責經營的能力。
  這種方式方法,看似不合理,但卻是最最附和當下那個年代的穩妥辦法。
  四十年代末,國家剛剛建成,物資極度匱乏。
  必須實行集體經濟和計劃經濟。
  所有物資交給國家統一監管和管控,否則必然會出亂子。
  陸海的飯店自然也不例外,雖然讓他開了,但最終歸屬權還是國家,他只能負責經營。
  這點,陸海在開店之前就是已經知道的。
  他雖然是穿越者,有牛逼轟轟的系統在身,但他畢竟只是個普通人。
  不能逆行大事,最多就是悶聲發大財,等待那個騰飛的新時代來臨。
  ……
  五月二十八,陽歷陰歷全部都是雙日子。
  陸海特意查了老黃歷,這是個適合開業剪彩的好日子。
  一座古色古香的酒店門前,放滿鮮花禮炮。
  王局長,趙局長。
  楊廠長,肉聯廠盧腸子和南方永久鳳凰各廠領導,國營總公司錢經理等人悉數到場。
  他們都是來參加陸海酒店開業儀式的。
  這盛大場面給圍觀的群眾都給嚇了一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位大佬的子女做店呢。
  要知道,普通人開個店,連個剪彩儀式都沒有。
  就算是有剪彩儀式的,能請來什么主任副廠長之類的就已經很有牌面了,哪里見過如此場面。
  別說是六十年代,這種陣容就是放在現如今,也是最頂級的卡司陣容了。
  禮炮轟鳴,彩帶飛舞。
  隨著工商局趙局長把牌匾上的紅布扯下,現場所有人全部熱烈鼓掌。
  前來圍觀的人群更是把整個王府大街,前前后后圍的是水泄不通。
  “天字一號樓!”
  王局長看著一旁的陸海說:“小陸,你這名字起的可真氣派啊!”
  陸海微微一笑:“不是我這名字起的氣派,主要是趙局長字寫得太好了!就沖著您這幾個字,我這酒店生意,想不火爆都難!”
  天字一號樓。
  就光憑借這五個字,就會瞬間吸引無數人的目光。
  要知道,這可是工商局大領導的題字啊,一字千金。
  趙局長在一旁哈哈大笑:“小陸啊,你這馬屁拍的就有些過分了!幾個字而已,哪里什么價值,菜品做的可口美味,這才是最實實在在的!”
  陸海點頭:“趙局長,您說的是!”
  “等會就邀您品鑒一下我們這邊的菜系口味,到時候,您幫我點評一下!您是工商局的大領導,肯定也是個美食老饕!”
  “王局長,您等會也給我提一些寶貴意見,還有各位廠長干部也是!”
  趙局長和王局長一起點頭:“沒問題,但是我們說話直,不好的地方,我們有話直說啊!”
  陸海微微一笑:“小子愿意虛心接受批評,諸位,里面請!”
  一群領導干部在陸海的邀請下進入酒店。
  圍觀的食客這會早就已經安耐不住心中的新奇,全部跟著魚貫而入。
  這架酒樓共分五層。
  每一層都是不同風格的設計裝修,專門的對應的是川魯粵淮揚五大菜系。
  一樓做的是川菜,元素中滿是臉譜,辣椒和紅色的火辣元素,除了那些個家常小炒之外,川味九宮格和麻辣火鍋也是菜系的主打。
  二樓做的是魯菜,以豪放闊氣的大碗菜為主,凸顯出北方人的熱情豪放。
  三樓做的是粵菜,追求食物本味,清淡……
  一群領導干部在陸海的帶領下從一層走到了五層,每一層的裝潢裝飾和主打菜品都令人賞心悅目。
  逐層都設有大量包間,方便領導聚餐和干部就餐時可以和大廳散客區分開。
  就這么一會功夫,酒店從上到下都已經被食客全部坐滿了。
  “好吃啊,這個東西也太好吃了吧!”
  “我等會還要在點一些!”
  一樓大廳里,所有食客的桌子上,都放著個小鐵盤,鐵盤上的竹簽穿著各色各樣的食材。
  有年糕,青菜,有各類肉食等等。
  每個串串上頭都撒著濃厚的辛香料,光是聞一聞就讓人食指大動。
  趙局長一臉新奇的看著食客盤子問:“小陸啊,你這一樓大廳里,搞得這個一串一串的是怎么個名堂?”

  王局長也是一臉疑惑,包括后頭的錢經理眾人也都沒有見過這么個新奇玩意。
  六十年代,吃的東西翻來覆去就那么幾樣。
  陸海借鑒了二十一世紀最流行的燒烤夜宵文化,他們沒見過也很正常。
  陸海微笑著說:“這叫燒烤!”
  陸海把人帶到后廚,廚房里頭馬華和劉嵐等人正在爐子上熱火朝天的忙碌著,頂上的大煙囪直接通到街道外頭,把香味吹散到大街小巷。
  這年代,談不上什么空氣污染。
  陸海這么做的目的,就和打廣告牌一樣,讓所有人聞著味就能找到這里來。
  “`  々王局長,趙局長!”陸海拿起一把串,笑著說:“一樓除了川菜小炒和火鍋之外,我還追加了一個燒烤套餐!”
  “里頭一共50只串,葷素各自25串,價格賣得也十分便宜!”
  “這個項目基本上是不掙錢的,即便是工資非常微薄的人也能進來消費得起!”
  “我也特意叮囑廚房,在串肉的時候,多一些分量,目的就是為了能夠讓咱們全京城的老百姓都能下得起館子,能都吃到美味菜肴!咱們開店做生意的,不能總想著自己,更多的時候要考慮別人!”
  一聽這話,所有人看看向陸海的眼神都變了,帶著敬重。
  王局長和張局長更是豎起大拇指,連連說好。
  張局長一臉贊嘆:“小陸啊,你的這個思想覺悟真的不是一般高!之前王局長說你是不論什么時候都心系百姓,心系人民,是真真正正為國家和老百姓謀福利的好干部,我還有些懷疑,現在我是真的信了!”
  “所以現在,我代表工商局,給你一個經營特權!”
  “從這一刻起,你的天字一號樓不需要被上級被監管,店內一切全部交給你自己運營,但賺取利潤必須上交一半給國家!”
  得到這么個特權,陸海激動的心里都要樂開了花。
  這個年頭,開店做生意全部會有上級指派領導下來監管。
  這就等同于,個體戶上頭還壓著個總經理,這么一來,菜品口味,經營方式全部都會受到限制,這也是陸海最擔心的問題。
  可是現在,這個問題沒有了,陸海也能夠大展拳腳的把這家店經營下去。
  從廚房出來后,陸海將領導們安排去包間入座,自己則獨自站在大廳里。
  看著生意火爆,人來人往的食客,陸海嘴角忍不住的勾起一絲微笑:“照著這么個火爆的勁頭下去,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把本金給賺回來,開設第二第三家分店了!”
  陸海眼中戰意澎湃:“有這么多的實體作為底子,等那個時代到來,我必將騰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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