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曾經(jīng)他愛答不理,如今他垂涎欲滴
秦潛掰了一塊饅頭遞給郁子晉。
什么快樂土豆,都沒有眼前殿下投喂的饅頭香。
郁子晉已經(jīng)半年沒吃上一口饅頭了。
雙眼盯著那塊饅頭,不由自主的喉嚨滾動。
曾經(jīng)的他對饅頭愛答不理,如今的他垂涎欲滴。
一口咬下去,松軟香甜,人間美味不過如此。
“香,殿下快嘗嘗,這饅頭……嗝……”
秦潛拿過樂活薯片的零食袋,上面的一列字跡,和cpdd看起來是同一種語言。
又是一陣響動。
兩個白色的箱子出現(xiàn)在鼎中,秦潛對青銅鼎能得到神明賜予,已經(jīng)見怪不怪,叫太監(jiān)來,把箱子搬到一邊。
倆三口吃完饅頭的郁子晉,有點噎。
他已經(jīng)好久都沒正常喝過水。
他蹲在一旁拆開箱子,當看到整齊排列的礦泉水。
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殿下,是水,嗝!居然是水,嗝!”
太噎了,他急需要水往下順順。
因先前已經(jīng)見過礦泉水,秦潛并沒有什么驚訝,提起一瓶給了郁子晉。
“噸噸噸……”
郁子晉直接喝了半瓶,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活過來了。
秦潛再抬頭時。
青銅鼎中,一大袋一大袋的白色柱狀物,往鼎外面冒,一袋頂著一袋,重重地砸在祭臺上。
一直傳送來十八袋才停止,幾乎堆滿了整個祭臺。
管事太監(jiān)奉命拆開白色大袋子,抓起一把大米放在錦布上,呈給秦潛。
“回殿下,是大米。”
秦潛接過,眼前的大米顆粒飽滿,大小均勻,沒有碎米,顏色清白或透明,表面光滑沒有雜質。
自帶一股米香,是新米。
這就是神明吃的米嗎?
和疆黎的前些年出產(chǎn)的新米相比,疆黎的米,只能充當碎米。
“殿下,殿下,神鼎,神鼎出水了。”
管事太監(jiān)一陣驚呼,聲音中帶著顫抖和雀躍。
秦潛吩咐道:“去找所有能接水的工具,不能讓神賜水源遺漏一滴。”
太監(jiān)宮女們魚貫而入,盤、匜、盉、盂、鑒、缶、瓿、盆、斗、壺以及罍齊上陣,宮中所有能接水的工具都用上。
四人圍在青銅鼎前舀水,其他太監(jiān)宮女來回運送。
不到半刻鐘,整個宮里都傳遍了,社稷殿神明賜水的消息。
各宮的人拿著裝水的工具,都擠在社稷殿外的宮道上,墊著腳,往里面張望。
大內(nèi)侍衛(wèi)把手著祈谷門,非召不能入內(nèi)。
太監(jiān)宮女自然知道規(guī)矩,都不敢越過一步。
只眼巴巴地看著,院內(nèi)的社稷門口的宮女太監(jiān)匆匆行走。
社稷殿內(nèi)。
秦潛叫了太監(jiān),將幾個稍大的水囊,分別送到皇帝、太后、皇后宮中。
剩余的清水運到祈谷門外,分給各宮。
皇子公主分的兩碗。
后妃有位分的都分的一碗。
掌事姑姑半碗,其他宮女太監(jiān)幾人分小半碗,基本上一人一口。
一人一口怎么夠,都聽說社稷殿搬運水源的,能多得一口水。
各宮宮人請示了主子,得到允許,都跑去各處,運送大水缸,停在祈谷門,等著太子吩咐。
鼎中水流很急,盛水的工具都要滿了,若不加快盛出,必然要溢出。
水源珍貴,不能浪費一滴。
秦潛召祈谷門外的宮人,運送水缸進院。
裝滿水之后,院子里整齊排列了二十幾口大缸。
一半拉到膳房,用新得的大米熬粥。
又賜給太監(jiān)宮女們滿滿一缸水,讓他們分。
剩余的十幾缸水,就要分給官員。
秦潛吩咐郁子晉,請他爹鎮(zhèn)國公出山,親自督辦給官員分水事宜。
郁子晉拿了秦潛的令牌,將水缸運送到千羽宮門口,吩咐官員們,按照官階,依次取水。
一次限取一碗,官階高的先取,底的后取。
由剛正不阿的鎮(zhèn)國公提著御賜寶劍坐鎮(zhèn)。
起先還井然有序,排起長隊,皇親先取,太師、太傅、太保、太尉、司徒、司空跟著取。
等輪到秦潛器重的大臣時。
幾名穿著低階官服的人,一陣亂串,沖散了官員長隊。
沖到水缸前面,就要強行取水。
嘴里還嚷嚷著,“水,我要水,誰搶到是誰的……”
長隊中,提前得到指令的,大腹便便的官員正要響應。
一道劍光閃過所有人的眼睛。
嗡鳴作響之后,鎮(zhèn)國公手中的寶劍,沾上了一縷血跡。
最先沖到水缸邊官員的頭顱,高速飛向國舅爺薛鴻闊,在空中拉出一道血紅痕跡。
‘砰’一聲砸在他的腳邊。
又是“刷刷刷”幾劍下來,鬧事官員,人均人頭落地。
鎮(zhèn)國公朗聲道:“本將奉皇命,坐鎮(zhèn)千羽門,膽敢鬧事者,就地斬殺。”
不少官員見此,那還敢動一下,迅速整合隊伍。
此時,自然是取水活命要緊,國舅爺想把持朝政,挾制太子殿下這事,也不是一天倆天。
眾官員大多都選擇明哲保身,旱災這么久,能活著都是難事,更不要說朝堂黨爭。
落地的人頭,臟了國舅的鞋。
薛鴻闊面色不改一分。
睨著那頭顱,內(nèi)心暗罵,一群沒用的東西!
如踢垃圾一般,隨意一腳踢開身前的頭顱。
“鎮(zhèn)國公好大的威風,你說奉皇命鎮(zhèn)守,本國舅可沒見到圣旨,你又在皇家重地千羽門前刺殺官員,莫不是得太子殿下吩咐,可隨意斬殺疆黎國的中流砥柱?”
眾官員都豎起耳朵,聽著國舅和鎮(zhèn)國公的對峙。
鎮(zhèn)國公雙目圓瞪,提著劍就向國舅走去。
薛鴻闊平日也弄死過不少人。
但面對兇神惡煞,滿身殺氣的鎮(zhèn)國公,還是不由自主的膽寒,腳下凌亂地退了一步。
鎮(zhèn)國公年輕時,可是疆黎第一猛將,鎮(zhèn)守邊關二十年,讓北部最強大的大岐國都不能動疆黎分毫。
殺人如麻,智勇無雙。
鎮(zhèn)國公手持寶劍,瞪著薛鴻闊,聲洪如鐘。
“國舅如何得知本將沒有圣旨,你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膽敢污蔑太子殿下清譽,你就不怕圣上怪罪,屠你滿門!”
薛鴻闊早就得到消息,皇帝已經(jīng)半個月沒出后宮一步,甚至都沒有出貴妃宮門。
早就樂不思蜀,怎么可能及時下達圣旨。
若不是有確切消息,給他十個膽也不敢在千羽門鬧事。
“若鎮(zhèn)國公確實是奉旨鎮(zhèn)守,那就拿出圣旨,當眾宣讀。”
鎮(zhèn)國公冷笑一聲,“若是有呢,國舅當如何?”
“若有,本國舅愿跪在東宮門口,向太子殿下負荊請罪,任憑殿下處置。”
薛鴻闊勾唇,神色頗為傲慢。
“若你們拿不出圣旨,就是假傳圣旨,欺君罔上,罪上加罪,太子僭越陛下,妄想取而代之,意同謀反。”
“鎮(zhèn)國公,本國舅勸你看清形勢,別枉顧了郁家滿門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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