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四章 為富不仁,仇富心理
這時,朱雀已經(jīng)趕了回來。
“龍主!”
陳天奇抬頭詢問,“情況怎么樣?”
“沒逮到,應(yīng)該是職業(yè)殺手,開完一槍,就立即撤離了。”朱雀答道。
陳天奇眉頭深皺,在車輛底盤上,找到了一枚已經(jīng)變了形的彈頭。
他捏在手里,一連串?dāng)?shù)值脫口而出,“M20APIT特制穿甲彈,12.7mm口徑,99mm彈長,北約制式,能夠八百米開外擊穿十六毫米厚的鋼板。”
“難怪連防彈玻璃都能擊碎。”
朱雀深吸一口氣,“這是什么人要置我們于死地?”
“不是我們,”陳天奇抬起頭來,“他的目的就只有我!”
子彈速度雖快,但如何逃得過陳天奇的探知?
那枚子彈先前飛行的彈道軌跡,正是瞄準(zhǔn)的陳天奇的眉心,如若陳天奇躲避不及時,難免會受點小傷。
要是對方的目的是想殺他們所有人,那就不會打一槍就撤離了。
故此,陳天奇判斷,對方的目的就只有他。
朱雀微微一驚,“難不成,是龍主以前的那些死敵干的?”
陳天奇身為華夏至高戰(zhàn)神,以往在戰(zhàn)場上所向披靡,戰(zhàn)無不勝。
由此結(jié)下的仇家自然不少。
國際上很多人都想方設(shè)法,要置陳天奇于死地。
以前陳天奇在部隊里時,也受到過不少的暗殺,結(jié)果當(dāng)然都以失敗而告終。
所以朱雀猜測,這次會不會又是哪個仇家對陳天奇實施的暗殺?
“應(yīng)該不是,現(xiàn)今國際局勢已經(jīng)暫時穩(wěn)定,他們應(yīng)該犯不著潛入到國內(nèi),對我實施暗殺。”陳天奇自顧答道,“而且,他們應(yīng)該知道,子彈這玩意兒,傷不著我。”
實力達到了陳天奇這種境界,已經(jīng)無需懼怕這種熱武器的威脅。
他現(xiàn)在的體質(zhì),即便被高爆炸彈吞噬,也能安然無恙。
陳天奇以往的那些仇家,對此也心知肚明,不能傻到派人用狙擊槍狙殺他。
“那會是誰干的?”
陳天奇陷入沉思。
既然排除了是以往的那些仇家干的,那么可能性就只有陳天奇隱藏身份期間,在國內(nèi)結(jié)識的一些仇家。
比如他現(xiàn)在正在參加陳氏皇族的皇位競選,不排除有其他競爭者,對他出手的可能性。
也不排除,陳氏皇族的那幾位皇子對他出手。
陳天奇依稀記得,在初入【上京】,參加陳氏皇族宴會時,與那幾位本族皇子發(fā)生過矛盾?
也有可能是陳天奇在日常生活的不經(jīng)意間,招惹上的什么仇家。
但究竟是何人所為,陳天奇一時半會兒也無法判定。
“你下去查一下,這枚子彈是來自何處,這種特制穿甲彈,在國內(nèi)早已勒令禁止流通,順著這條線索找找,應(yīng)該能夠查到些什么。”
朱雀接過子彈,“如果查到是何人所為,龍主準(zhǔn)備怎么做?”
陳天奇瞥了朱雀一眼,沒有回應(yīng)。
朱雀悚然一驚,隨即苦笑,“抱歉,問了一個白癡問題。”
若放到以往,有人要暗殺陳天奇,陳天奇自當(dāng)可以置之不理。
畢竟這個世界上,能夠傷著陳天奇的人,屈指可數(shù)。
可,現(xiàn)在陳天奇是已經(jīng)有家室的人,心有牽掛。
殺他不可怕,怕的是有人會對陳天奇身邊的人不利。
就拿剛才來說,要不是有陳天奇在綰綰身旁保護,也許綰綰會被波及?
龍有逆鱗,觸之即死。
陳天奇的家人便是他的逆鱗,有誰想傷害他的家人,哪怕僅僅是一絲威脅,他都必須將其扼殺在萌芽之中。
朱雀明白了陳天奇的意思,“我即刻去查!”
回到家中,陳天奇并沒有將先前所發(fā)生的事情,告訴葉妙雨。
以陳天奇對葉妙雨的了解,要是她知道了這件事,多半又會緊張得徹夜難寐。
當(dāng)天夜晚,等葉妙雨和綰綰兩人睡去,陳天奇與朱雀便一道出了門。
“查到了?”
朱雀點點頭,“查到了,那枚子彈,雖然已經(jīng)在國內(nèi)禁止流通,但還是有人選擇鋌而走險,從國外走私進來。”
“我們【上京】有個【龍門會】,頭頭叫狄永剛,一直靠販賣軍火為生,那種子彈,也只有他有辦法弄到。”
陳天奇微微頷首,“那個狄永剛,現(xiàn)在身在何處?”
“【龍門酒吧】,這是【龍門會】旗下的一家產(chǎn)業(yè),他們表面上打著開酒吧的名號,實則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暗地里做著一些偷雞摸狗的勾當(dāng)。”
約莫半個小時的車程,朱雀載著陳天奇,來到了【上京東城區(qū)】的一個深邃小巷。
剛一下車,便有人迎了上來。
“你們可算是來了,我還以為你們要放我鴿子呢。”男子有些不耐煩說道。
此人名叫鄧士強,是朱雀事先聯(lián)系到的一個線人。
前面說過,【龍門酒吧】,表面上打著酒吧的名號作為幌子,實則私底下在進行一些見不得人的交易。
這種交易,既然見不得光,自然藏得越隱秘越好。
如果沒有人帶路,還真不好找。
而且,【龍門酒吧】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夠隨便進的,必須要有熟人引薦,才有資格入內(nèi)。
這個鄧士強,便是這一帶的老油條,什么地方都摸得輕車熟路。
“怎么會呢,我們可是已經(jīng)交過定金了,要是不來,豈不是虧大了?”
朱雀微微一笑,對鄧士強介紹道,“來,我介紹一下,這是我家老板,姓陳,你叫他陳先生就好。”
鄧士強打量了陳天奇一眼,不由微微有些驚訝。
只因陳天奇身上有種難以言喻的氣質(zhì)。
面冠如玉,年輕俊逸,儀表堂堂,氣質(zhì)逼人,一看就是那種出身名門,地位不低的富貴人士。
鄧士強干這一行已經(jīng)有十多年了,見過各式各樣,形形色色的人。
但他還是第一次,就他人的外表氣質(zhì),感到震撼。
不過,鄧士強卻是打從心里,對陳天奇感到厭惡。
說白了,就是一種仇富心理作祟。
所謂為富不仁。
相較于那些有錢的富人,每天都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富足生活,而他們卻要為了生計,到處奔波勞累,還時刻擔(dān)驚受怕,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要不是因為生活所迫,他們誰愿意賺這種黑心錢?
隨后,鄧士強沒再看陳天奇一眼,擺了擺手,“走吧,我們帶你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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