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殺人嗜血
149殺人嗜血
帕依古麗幾乎難以想象這幾個人竟然會如此激烈的反抗,她干了這么多年的恐怖事件,似乎這是從來都未發(fā)生過的事。那個叫小花的女人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拼著命往上沖,同時嘴里還在大喊大叫著。另一個女人也不甘示弱,還是像瘋了一樣的往上沖,破馬張飛的跟他們撕扯。
帕依古麗不知道是恐怖分子遇到了黑社會,雙方都不是善類,也算是針尖對麥芒,如果不是偷襲,估計帕依古麗他們還是真的很難占到什么便宜了。只是,兩伙人的作戰(zhàn)習慣不同,黑社會的打人是以打怕了為目的,雖然看起來兇狠,但卻是下手自有分寸,這也就成了他們的習慣。而恐怖分子打人卻是以殺死為目的,他們下手可是沒有什么分寸,專挑要害部位使勁。目的性的高低,就決定了結(jié)果的勝負。
帕依古麗在這個時候可不想有什么任何不測和閃失,如果真的讓這幾個流氓得手了,那可就不知道將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她這個恐怖分子恐怕也就別想再當了。另外,如果真的就這么的讓這幾個無名鼠輩給收拾了,那么估計今后再也不會有人相信什么恐怖組織的能力了。因此,不論怎么樣,于公于私,她都必須要把這幾個人拿下,不能讓小河溝里帆船。
那兩個女人應該算是閨中密友,若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在自己眼皮底下香消玉損,肯定都會留下一輩子的遺憾。這倆女人的關系肯定是不一般,要不然她們也不會這么早就一起來這里燒頭香會。可是面對暴恐事件,她們顯然并沒有經(jīng)驗,因為她們畢竟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如果真的知道帕依古麗是恐怖分子,說不定她們也早就下死手了,起碼拼死一搏還可能有生還的希望。
雙方正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阿布杜拉·庫爾班的馬仔的突然出現(xiàn)使雙方的力量對比發(fā)生了變化,不管這幾個流氓在怎么的能打,對付普通的老百姓還行,但是遇見帕依古麗他們這樣的職業(yè)殺手,他們也是無能為力。
“小花,你倆先趕快跑吧。”看見情形不妙,那個男人馬上懷著忐忑之心喊道。
“二哥,我們走了你怎么辦?““不要管我,你們先退出去,這里太危,你們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江湖險惡,不好就撤。這個道理小花還是非常清楚的,聽到二哥讓她們快跑,她兩個人馬上就轉(zhuǎn)身逃走。剛才的情形已經(jīng)讓她們越打越心驚,沒想到這幾個異于常人的家伙實在是不好對付,對方竟然瘋狂的痛下殺手,就好像他們殺人不償命似的。見過不要命的,沒見過他們這樣不要命的人。
如果不是寶哥被他們偷襲先受傷的情況下,他們四人跟這三個怪物還有一拼,現(xiàn)在這種情形如果她們能夠躲開帕依古麗這幾個恐怖分子的狼一樣的追擊,那就阿彌陀佛了。
小花在社會上也混了十多年,大小流氓也見過無數(shù),竟然從來就沒有見過眼前這樣惡毒的人,雙方交戰(zhàn),或者打成了平手,或者在正常情況下,如果他們真的被對方打敗了,最后肯定還是給叫個救護車送進醫(yī)院啊!這可倒好真往死里整啊,他們到底是為了什么呢?大家素不相識,往日無冤近日無仇,誰都沒抱誰家孩子下井,干嘛這么狠呢?
這時候小花也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在亂七八糟的想著什么,竟然漫無目的的和另一個姐妹瞎跑起來。因為二哥正在拼死擋著,帕依古麗他們幾個人互相交換著位置,幾次想沖過去都沒有成功。這可讓阿布杜拉·庫爾班急壞了,一旦讓她們跑到有人的地方,那么,他們?nèi)齻也就算是活到頭了。
想到這里,阿布杜拉·庫爾班用他們的語言大聲地說:”一定要盡快制服他!“他這么一喊之后,他的馬仔馬上過來伸手幫忙,之前他是害怕誤傷了帕依古麗而沒敢使勁動手。現(xiàn)在一看再不制服對方的話,這一路接著后面還不一定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呢,所以他必須要痛下殺手,盡快把這個人擺平!
帕依古麗也拿著刀上前幫忙,頓時打斗的場面混亂起來。如果是一對一對打,二哥還真的不至于敗下陣來,即使是帶著傷,也能支把一陣子,最次也就是兩敗俱傷!可眼下是三對一,他實在是有些招架不住了,開始他還能跟對方互相砍打著,但是,沒有多久還是不行了。
阿布杜拉·庫爾班狠狠地往他的身上猛砍,帕依古麗則同時緊按他流血的傷口,使勁往里面去,劇烈的疼痛終于讓對方扔掉了手里的刀。當然,他也讓帕依古麗付出了代價,被他一腳踢開二、三米遠,一個趔趄就摔倒了。踢開她之后,二哥立刻去撿地上的刀,就在這個時候,阿布杜拉·庫爾班快速的揮舞自己手里砍刀,極速的朝著對方砍了過去。
二哥本能的揮著胳膊抵擋了一下,那一刻慘象真是讓人不敢親眼目睹,眼瞅著他的半截胳膊就飛向了半空,在確信了自己的胳膊被砍掉之后,他的所有的能量轟隆一下瞬間爆發(fā)了,他用自己的頭部撞擊著阿布杜拉·庫爾班,一下子就把他撞出四、五米遠,他踉蹌著幾步?jīng)]有讓自己摔倒,還沒站穩(wěn),這時二哥又追過來。可是,二哥的反擊已經(jīng)有些晚了,阿布杜拉·庫爾班的馬仔沖上前來,照著他的后背就是一頓亂刀,霎時間,鮮血噴射,讓人更是觸目驚心。
此刻,原來還吵鬧的不堪的道觀立刻變得極其的安靜,只有沙沙的樹枝搖動的響聲,大概這也算是一種山河悲壯吧!
如果不是阿布杜拉·庫爾班的馬仔成功制服了二哥,化解了危險,那么,還真的不知道后果會怎么樣?阿布杜拉·庫爾班看了一眼他的馬仔,現(xiàn)在還不是他們得意的時候。他走到已經(jīng)倒地身亡的二哥跟前,使勁的踢了一腳,然后,一揮手,讓他們繼續(xù)去追逃跑的那兩個女人。
小花雖然和她的閨蜜是分頭跑的,路子是很對的,但卻是慌不擇路,兩個人都沒有朝著道觀的山門方向跑,而是跑進了相反的方向。這也正是當事者迷,本來也是一個精明的女人,卻偏偏就犯了一個不可挽回的錯誤,最起碼兩個人應該是有一個人向山門外逃跑才正確。
阿布杜拉·庫爾班和他的馬仔順著小花她們逃跑的方向一路追去,對這個麻煩的女人,他確實十分的討厭,換成一般的女人了解,一見到這陣勢早就嚇得六神無主了,沒想到這個女人還能毫不懼怕的逃跑。這讓阿布杜拉·庫爾班在她身上看到了一種叫做奇跡的事,許多在他看來是不可能的事,但她卻實現(xiàn)了,因此,這給了他一個啟發(fā),讓他在心底深處相信自己也能夠化險為夷。
但是,事實并不如他所預料的發(fā)展。盡管小花給了他信心,但阿布杜拉·庫爾班還是看清楚了自己當前的處境,如果不盡快把這兩個女人干掉,那么遭殃的就一定是他。
阿布杜拉·庫爾班看看周圍沒人,就一個箭步竄出去,在須臾之間就追上了在前面奔跑的小花。這時,小花已經(jīng)跑到了茍道長的那間居室附近,她還以為阿布杜拉·庫爾班他們沒有追上來呢,就一閃身躲進了那間居室。一進去就把她嚇了一跳,房間里血呼啦的躺著三個死尸。有一個已經(jīng)腦漿崩裂,鮮血流淌一地,那沒有表情更沒有血色的三張臉,沾滿了黏黏的鮮血……她感覺到了一股陰森森的冷氣,就像進入了鬼屋一樣,趕緊就轉(zhuǎn)身往外跑。
小花剛剛跑出來,就被阿布杜拉·庫爾班像鬼影般的擋在了門口,只見他步履不急不緩不動聲色地走過來,盡管小*里早已做好了準備,但是心中還是充滿了一種特殊的恐懼。
看到小花,阿布杜拉·庫爾班露出了一絲猙獰的微笑,兩人的距離實在很近,小花已經(jīng)無路可逃,權衡利弊,心中猶豫不定,最后,她一咬牙只好做拼死一搏。雖然她也知道這樣一點把握都沒有,但是她還是要來個魚死網(wǎng)破,不管怎么樣她也要賭上一把。
看到小花鋌而走險,阿布杜拉·庫爾班無可奈何地搖頭,似乎還有點替她惋惜似的,真是貓哭耗子假慈悲。當然,他并不是那么容易就突破的,小花這種強行反擊的行為,引起他的極大反感,他舉起手中的砍刀像她的身上砍去。看到局勢的惡化,小花似乎毫不擔心自己的生命。而且對著阿布杜拉·庫爾班破口大罵:“你這個惡魔!挨千刀的玩意,今個兒就算拼上我這條命,也一定跟你血戰(zhàn)到底,我看看是魚死還是網(wǎng)破?說著,她沖上前去揮舞著拳頭,準備攻擊跟阿布杜拉·庫爾班。
看著瘋子一樣的小花,阿布杜拉·庫爾班皺了皺眉頭,但卻沒有手軟,舉刀迎擊。可憐的小花,揮舞的拳頭還在半空中,身上就被阿布杜拉·庫爾班連砍好幾刀,整個人隨后就普通一聲倒下去了。盡管小花知道自己這樣做會有一定的風險,但卻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死這么的快,上來交手還不到一個回合,就死于阿布杜拉·庫爾班的刀下。原來她還滿以為會遇見什么奇跡,結(jié)果卻什么奇跡都沒有遇到。
要知道,小花從上學開始就是經(jīng)常打架的女生,依仗著自己的半吊子五武術功底,最多也就是比一般的女人靈敏那么一點,平時對付一兩個阿貓阿狗什么的問題不大,便想橫行天下,確實也是有點太天真了。但象今天這樣的結(jié)果,卻是她如何也想像不到的。最多也就是打不過就跑了,她就是沒想到阿布杜拉·庫爾班這家伙可是個職業(yè)殺人犯啊!和她平時的打架斗毆有著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小花并不知道他曾經(jīng)干出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兒,要不然也不敢這么的膽大妄為。
有一種人,為了追求自己私利或者所謂的狗屁信仰,那是絕對不回去顧及別人的感受和想法的,阿布杜拉·庫爾班就屬于這類人。既然這個女人已經(jīng)危害到了他的安全,讓他感覺到自己遭到了潛在的危險,那么他就必須得干掉她,這是最后一個辦法,也是最好的辦法。
暴徒的邏輯就是,殺個把人也不算啥事,是在替天行道!這是一個多么可笑的邏輯啊!似乎一句替天行道就可以抹殺一切殺人的罪惡勾當似的。還有那些所謂的大俠,以抱打不平的名義,倒行逆施,濫殺無辜,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竟然以所謂的懲惡除奸這種事兒沾沾自喜。雖然在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們殺的人可能是十惡不赦而且的確該殺的人,但是,現(xiàn)代社會的文明早就摒棄了這種陳舊的陋習,什么人該殺或者不該殺,并不能由某個人來決定和執(zhí)行,而是必須由法律來決定和執(zhí)行,如果不是這樣,即便有多么美麗的理由,那都是濫殺無辜。不論是多么動人的借口,都是對法律的踐踏和褻瀆。不論是多么正面高大的形象,都是在扮演禽獸的角色……
當然,阿布杜拉·庫爾班不是什么大俠,只是個殺人如麻的歹徒,雖然他有很好的心理素質(zhì),但是剛剛殺掉小花之后,內(nèi)心深處的那種恐慌還是迅速的占領了他的整個身體。現(xiàn)在他一閉上眼睛,眼前就是小花的鮮血……
他的臉色慘白而猙獰。雖然剛才他可以為了自己的生命鎮(zhèn)定地殺掉她,氣定神閑的覺得這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但罪惡行徑也一樣使他懼怕,感覺自己的兩條腿就好似灌了鉛一樣的沉重,根本邁不開步子。這一異常現(xiàn)象讓他也感到很奇怪,甚至都搞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這樣。
四周的一切都靜止了,跟著,所有的喧囂聲都逐漸在他的眼前止歇,他陷入到一種驚恐狀態(tài)之中,一幕幕血腥的事件時刻提醒著他,現(xiàn)在還似乎還不是高枕無憂的時候,他還要繼續(xù)搜查,看看道觀里還有沒有其他的人,如果有,他還得進行一場殺戮。
現(xiàn)在離塵寺的場景,簡直可以用地獄來形容的——九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被阿布杜拉·庫爾班他們剝奪了。在道觀內(nèi)血流成河,景象慘不忍睹。
蒼天啊!難道就能容忍歹徒這么猖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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