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什么時候和離
披風(fēng)被微微抬起,擋住其他人視線,薄唇落在粉唇上,一觸即離,披風(fēng)落下之際,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臉上。
"以如愿為期,與長安相守,共朝朝暮暮,伴歲歲年年。"
"愿我的幼幼,多喜樂長安寧歲無憂。"
溫幼宜靠在他懷中,接過酒壺與他輕碰,笑著看向一旁眼巴巴看她的尺墨。
手指輕輕點在她圓乎乎的臉上,按出一個小坑后離開。
"我的寶貝墨墨要越來越圓。"
尺墨捂著臉高呼,"小姐,奴婢這是豐腴。"
說完不高興的嘟著嘴,扯著小姐的衣袖輕晃,"這可是新年祝福,哪有小姐這樣祝人吃胖的。"
溫幼宜笑倒在獨孤翊懷中,舉起酒盞跟梨一幾個碰杯,寵溺的視線一直落在尺墨的身上。
飲酒后方才頗為得意的揚(yáng)起下巴,"可除了你吃胖,其他本小姐都可以滿足你,不需要祝福。"
尺墨眼珠子一轉(zhuǎn),"有道理,那奴婢祝小姐早日得償所愿。"
酒壺高高舉起,溫幼宜眼眸閃動,快速舉杯與之相碰,"我們都會得償所愿。"
梨一扯過正跟錦書把酒言歡,唱小曲兒的梨二,一同舉起酒壺,意有所指。
"得償所愿。"
梨二喝的有些多,聲音最是高昂,溫幼宜都怕他太鬧騰吵到隔壁的人家。
錦書也被這人的酒量驚到,跟不說話的素書一左一右將他架在中間,防止他從房頂滾下去。
唯獨鄉(xiāng)書躺在房頂,悠閑的看著滿天繁星。
在眾人都不說話后,忽然偏頭看向被主子護(hù)在懷里的女子,"三小姐,你二姐什么時候和離。"
"噗。"
"咳咳~"
周圍一片噴酒與咳嗽之聲,溫幼宜被嗆的眼淚都出來了,一邊咳一邊滿臉震驚的看著語出驚人的鄉(xiāng)書。
獨孤翊責(zé)備的瞪了一眼鄉(xiāng)書,小心的去拍小姑娘的背。
"怎么樣,有沒有事?"
溫幼宜咳紅的臉緩緩抬起,仰頭撫著胸口用力呼出又呼進(jìn),聲音還是有些沙啞。
"鄉(xiāng)書,你想做什么?"
鄉(xiāng)書等到尺墨一臉緊張的給她檢查完,看著梨一將她的酒接過,方才坐直身子,望著幾人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
"我想接盤。"
溫幼宜嘴唇張張合合,竟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二姐說過,她這輩子只有喪父,絕無和離。
葉家就算有一根草,那都得是她兩個兒子的。
況且她只是保護(hù)家人的安危,并不摻合她們的私事。
"二姐很有主見,家中并不多做摻和,你若是想知道,便回京后親自去問她吧。"
鄉(xiāng)書點頭,"屬下知道您在家中的分量,想先給您通個氣,免得以后你們過于驚訝。"
溫幼宜翻了個白眼,"梨一揍他。"
梨一毫不猶豫起身,拎著鄉(xiāng)書便落了下去,硬邦邦的拳頭祭出。
獨孤翊環(huán)住她,微微低頭,"你不喜歡他?"
"沒有。"溫幼宜重新拿起酒,繼續(xù)靠在他的懷中,"他什么都不做就在這大放厥詞,我并不會覺得他在真心求娶,反而會覺得他別有用心。"
"再者,幸福與否只有本人才知道,她們只要平安喜樂就好,至于其他都不重要。"
獨孤翊點頭,輕輕蹭她的腦袋,"好,我明白了,冷不冷,要不要回去。"
溫幼宜看了眼喝多的梨二,輕輕點頭,"下去吧。"
"阿墨,我叫梨一上來帶你下去。錦書麻煩你們將梨二帶回去休息,晚上稍微注意他點。"
尺墨跟錦書乖乖點頭,獨孤翊將人抱起,躍下屋頂,朝著主室走去。
主室里面燃著上好的銀絲炭,點著她最常用的香料,一進(jìn)去便有熱浪席來。
燭火搖曳,屋內(nèi)物品一應(yīng)俱全,全是嶄新之物。
包括內(nèi)室的拔步床都是嶄新的,上面掛的床幔都鑲著小珍珠。
是獨孤翊帶著心腹侍衛(wèi)搬了一下午加半個晚上才弄好的。
她很喜歡。
他將她放在榻上,蹲下身子去脫她的鞋子,聲音溫和,"楚侍衛(wèi)那邊已經(jīng)處理好,咱們要在湘城待到初五,這幾日你出去玩的話,讓素書跟著你。"
溫幼宜動了動冰涼的腳趾,將腳放在一旁的熱水中,舒服的發(fā)出感嘆。
"好暖和。"
獨孤翊笑著點她的手,"別裝聽不見,湘城知府跟張家關(guān)系匪淺,你要小心些知道嗎?"
溫幼宜抬腳輕輕踩水,拉住他的手指把玩,"我不出去,這種時候沒必要給自己找麻煩,隔壁的蛇查出來是怎么回事了嗎?"
獨孤翊起身凈手后,將放在炭盆上的熱湯盛出來給她,"你小日子要到了,別涼著。"
伸出的手頓在半空,溫幼宜從額頭紅到耳根,呆愣愣的看著眼前人,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反觀眼前人,倒是十分自然,像是在說一件稀疏平常之事。
雖然也確實是尋常之事,但卻從未有人能如此直言。
見她遲遲不動作,索性直接將勺子遞到她的嘴邊,"我特意問過尺墨,她說你喜歡喝這個的。"
溫幼宜微微躲開,將湯接過慢慢喝,"我就是驚訝而已。"
"行,那我跟你說說蛇的事。"獨孤翊坐到她的身側(cè)。
見她乖乖喝湯,將大氅脫下來放到一旁,"是我母后。"
"什么?"溫幼宜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你再一遍誰干的?"
獨孤翊靠在軟榻上,虛環(huán)住她的腰,"真的,知道我怕蛇的,除了你就只有母后跟皇兄。"
溫幼宜頓了頓,有些懷疑,"可太后娘娘不是在皇寺祈福嗎?"
"她若是能老老實實祈福才有鬼,想來是皇兄這段時間太忙,有些疏忽。"
溫幼宜尷尬一笑,他們母子之間的事,她這個外人也不好說什么。
畢竟他們母子在怎么斗都沒問題,但若她摻和進(jìn)去,若日后他對她的喜愛淡了,這便都是隱患。
索性端著湯繼續(xù)慢吞吞的喝,時不時動動泡在水中的腳。
獨孤翊將此事講完后,很快便轉(zhuǎn)了話題,從口袋中摸出紅封在她眼前晃動。
溫幼宜驚喜瞪大眼睛,放下湯雙手接過,"還有紅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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